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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瞎子的话,不仅鲍文馨莫名其妙,就连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鬼差?”
听着就很牛逼,我一个作战靠水弹的人能伤到他?
不过,此时已经来不及思考。
我与鲍文馨仿佛进入墙的空间,无论旋转还是跳跃,身前身后头顶脚下永远是墙。
而且,周围的墙面开始收缩,我俩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最后,我俩仿佛悬在空中,鲍文馨夹着我脑袋,我也同样的姿势夹着她脑袋。
可能鲍文馨太紧张了,我清晰的感觉到脖子湿乎乎的。
嗅了下,她还真吓尿了。
“馨馨别张嘴,我、我可能要放大招了……”
这种诡异的场景,我顾不得双膝间鲍文馨的脑袋,或许只有我的水弹能解决一切。
“砰!”
“阙弦你大爷!”
随着一声巨响,鲍文馨呜噜噜的骂出声。
我俩身体一震,栽到马路边。
鲍文馨坐起身,愤愤的擦着脸。
“馨馨…你…你压的我喘不过气…”,听到胯下传来呼救,鲍文馨这才慌乱的站起身。
我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顿感世界美好。
鲍文馨裤子湿了一大片,羞臊的蹲坐路边。
我顾不得她,四下张望,就看红绿灯路口围满了人。
“这老头碰瓷的吧……”
“不对不对,寿衣都穿好了,搞不好就是寻死的。”
“唉、苦了人家卡车司机!”
“……”
经过打探,我特么直接懵逼。
我原本以为是我的水弹救了我俩,原来是李瞎子闯红灯被卡车捻了。
李瞎子寿衣包裹着大小肠,非常惨。
我不敢停留,趁大家伙都在围观车祸,带着鲍文馨赶忙逃离现场。
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除了与白老师学几次英语,似乎没什么特别事。
昨晚脸上绿色的液体,白老师已经解释过,是她受伤流的鬼血。
可李瞎子不会无缘无故,大清早穿寿衣找我。
我想不通,索性不去想。
眼看要进小区,一身材魁梧的黑脸道士,牵一只瞎眼大黑狗拦在我俩身前。
大黑狗有一米高,很彪悍。
它主人更甚,我保守估计这道士有两米多高。
因为我一米八八的身高在他面前显成小小只。
“两位施主,贫道能否借样东西?”
我与鲍文馨面面相觑,纷纷捂紧钱包。
“呵呵,两位施主大可放心,我们道家不取人一钱一线。”黑脸道士粗狂的嗓音让我俩安心不少。
“道长哪里话,能帮到您是我俩的福气。”只要不提钱,我俩都很宽心。
黑脸道士目光下移,打量我俩潮湿的裆部。
鲍文馨被他盯的不自在,双腿内卷,努力遮拦水渍。
倒是我,很大方,随便看。
我还在想这黑脸道长想干啥,他已经出手了。
只见他双指如刀,轻轻一挥,我裆部顿感凉飕飕,而后就看他手指夹着一片滴水的布块。
下一秒,道士竟然把那块布放嘴里。
“哕……”,鲍文馨吐了。
我那气味有多浓,鲍文馨刚才深有体会,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脸上不干净呢,可这道士竟然含嘴里……
还在品!
“天然罡气、破甲千里,阁下真乃奇人也!”
而后道士捡到宝似的,嚼了好久才喂给蹭裤腿的大黑狗。
最有有些意犹未尽,盯着我那块抿了抿唇。
“死变态我打你啊!”我逃似的拖着鲍文馨离开。
“施主留步,鬼气入体,再不驱除,三日必死。”
“这变态还挺能忽悠!”鲍文馨一边走一边骂。
我仅是短暂失神,便不再理会。
等我回望道士的时候,他已走远,看他行进的方向,是李瞎子。
我把鲍文馨送到她楼下才往回走,因为裤裆少一块,我走路姿势有些拧巴。
回到家,我脑子里回旋着黑脸道士的话:天罡正气,破甲千里。
我弹了弹,有些得意。
敢情爷爷没骗我,我的尿是真无敌。
可是,冷静下来的我就很凄凉了。
十三年加500天,这不十五年吗?
为两晚快活,丢失十五年阳寿,我简直是个太傻叉!
“笃笃笃。”
听到敲门声,我擦了擦屁股去开门。
“死…死变态!你跟踪我!”
“施主……抱歉了。”
我骂完才发现,黑脸道士嘴唇黑紫,皮肤也没了刚才的血色。
“汪……”大黑狗也叫的有气无力。
我于心不忍,搀他坐沙发上。
大黑狗很有狗性,进门就跑卫生间去了。
干什么我不知道,可我听到大黑狗的咀嚼声。
“大师,我刚上完厕所,要不……我再去给您挤挤?”
我能察觉,黑脸道士绝非普通人,说不定我的尿也能治他的伤。
“多…多些施主,其……其实口水更佳。”
“呃……”
我无语,可黑脸道士长得太丑,我实在下不去嘴。
无奈,我拿杯子在厕所抖落半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杯子里至少有200ml存货。
黑脸道士性急,直接一口闷。
等我把杯子丢垃圾桶,黑脸道士已经在沙发上开始打坐。
直到晚霞披肩,黑脸道士悠悠醒来。
“多谢施主救命之恩。”
黑脸道士醒来后对我致谢,大黑狗也跟他一并跪下。
我有些受宠若惊,“大师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您若需要,我找个酒瓶给你灌满,您打包走!”
我本随口一说,可黑脸道士眼睛冒光!
得,都怪自己多嘴。
完事我又给他点份外卖。
餐后,黑脸道士换了身紫色道袍,随后取拂尘摆供桌。
“大师,您这是做什么?”
黑脸道士脸色阴沉,郑重说道:“施主仁心,可你这房间鬼气森森,怕是着了鬼迷之术。贫道不才,驱鬼除恶不在话下,施主一旁休息便可。”
我忙阻拦,“不必了。她……她是我女朋友,我与她两厢情愿。”
“施主糊涂啊,你可知如此会折寿的!”
“嗯,我说了,是两厢情愿。”
黑脸道士看我执着,只好收了法器,几度推脱,他决定为我以血起卦。
我对此很好奇,便依了他。
九炷香、九枚铜钱,三尊神像,三滴血。
“水雷屯、泽水困、水山蹇!”
“大凶、大凶、大凶啊……咳咳……噗——”
半炷香的时间,黑脸道士一口血涌出。
我从没想过,卜卦还能出人命!
我急忙给他怼了两口,待他缓和些,我安慰他,“无碍,大师别太迷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黑脸道士看傻子一样盯着我,良久。
“罢了罢了,一切归元。或许,这就是我清虚子的命数。”
我正疑惑黑脸道士是何意时,他,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