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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
我顾不得脸上的黏糊糊,用尽吃乃的力气才把窗户合上。
正想放松,距我几厘米的玻璃外,那张人脸竟然与我对视一眼。
草。
这次真没掐住,我尿了。
仅是一瞬,煞白的人脸不见踪影,而我脚下却湿乎乎的。
一张脸就吓尿,太丢人了,还好房间只有我自己。
“谢谢你……”
突然,一声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我浑身一哆嗦,直接滋滋滋……
“啊——”
慌乱转身,除了捕捉一缕残影,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踩着脚下温热,颤巍巍的来到床前。
这次我准备的很充足,不但有远射激光手电筒,还有两盒超薄001.
打开激光手电,我房间亮如白昼。
然而除了地面一滩水渍,什么也没有。
几声滋滋电流后,吊灯恢复如常。
“臭不要脸!臭流氓,长得大就能乱晃啊!”
对面楼的大姨对我一顿输出,我这才发现,窗外没再下雨,而且月光贼亮。
关键是,我衣服呢?
虽然我有回家脱衣的习惯,可今天,脱衣服的印象我是一点也没有。
此时,落地窗前光秃秃的我,被吊灯映衬的一览无余,着实有些不雅观。
我对大姨抖了抖,赶忙拉上窗帘。
这一抖落,我心头的阴霾也散了。
看下时间,00:01.
中元节,过去了。
只是,我没吃上蛋糕……
我本想取拖把清理地面,可镜子里的映衬的我又亚麻呆住了。
我脸上一滩污渍,绿色的。
我手指沾了一丢丢放鼻子前闻了闻,气味很奇怪,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我原本想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可绿色粘液提醒我,是现实。
算了,反正女鬼不能伤我,想那么多干嘛。
我冲了个热水澡,关灯睡觉。
迷迷糊糊,我身上好像压了层贵胶,弹性非常NICE。
而且冰冰凉凉的,很带感。
不对,这感觉太真实了,我睁开眼,发现双手被分别拷两旁。
而我身上坐的,正是白老师。
“白……白老师?”
白老师没理我,自动挡晃来晃去。
“别怕。老师……老师不会伤害你的,我受伤了,需要你的……疗伤。”
白老师可能不太好意思,旋转下,背对我挂三挡。
“白姐姐,这样我很被动哎,这样…达不到昨天的效果…”
“我是鬼,你不怕我?”白老师撩起头发,脑袋扭了180度。
卧槽!我倒吸凉气,这种怕怕的感觉让我很……
总之,我更更坚了。
白老师也感觉到,骂了我一句变态,并帮我解开铐子。
……
我吧嗒吧嗒抽着烟,此时的我很后悔,两盒超薄花了我50块钱,根本用不到好不?!
白老师已经穿搭好,只是惧光不让我开灯。
“白老师,李瞎子说我会燃烧你,你痛吗?”
白老师有些羞愧,毕竟是她害我在先,我还这么关心她。
白老师生前就很善良,死后也没变,所以即便知道我体质特殊,能抗鬼气,也羞羞答答不敢面对我。
“小婕,我不怪你,真的。”
我一把拦她入怀,白老师也没挣扎,似乎对我很满意。
“嗯,可能老师幸运吧,第一次就遇到了你。你……很灼热,不仅能压制鬼气,还能治疗鬼伤。”
白老师俏脸羞红,我看的很心动。
不过她的话让我捕捉到关键信息,“你是说,如果你们女鬼受伤或者生病,我……打一针就好?”
白老师羞涩的点了点头,“不过打针太久,我们扛不住的”。
而后,我与白老师敞开心扉的聊了很多。
我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不少。
比如,哪怕是我的脚汗,对女鬼来说都是一种罕见的营养。
这么一来,昨天一群白衣趴地上吃圣水的场面也就解释通了。
不过,需要控制剂量,否则会适得其反。
就好比,是药三分毒,必须适当的剂量才能达到良药苦口的效果。
“小婕,网上不说童子尿能辟邪吗?”我疑惑着,把小时候满地黑蛇的情景告诉白老师。
白老师莞尔一笑,“你体质特殊,男鬼怕,女鬼爱。”
我“……”
直接说我是为女鬼而生不就得了?
我把白老师端起来,“那…你爱吗?”
“……”
一个小时后。
白老师捂着我眼睛不让看,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白老师这才重新穿搭好。
我与白老师贴着脸,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落寞。
“弦,老师对不住你,等这件事过去,我会自断鬼生,为你谋气运。”
我轻轻吻了下白老师,“小婕,我真不怪你,我……我挺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你。”
“油嘴滑舌。”
白老师挣开我,光着脚走到窗前。
窗外微光,白老师藏窗帘后面瑟瑟发抖。
我就这么看着她,很心疼。
“人鬼殊途,若不是你体质特殊,或许你已经死了,懂吗?”白老师温声。
我嘿嘿一笑,“死白老师怀里,我心甘情愿。”
我的油嘴滑舌逗得白老师身前颤了颤,“傻瓜,你,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吗?”
白老师突然的严肃,我沉默了。
“白老师,我见过鲍文馨了,她跟我说了很多,我想帮你。”
白老师身体一顿,“我会用自己的手段让他下地狱,阙弦,老师感谢你,可你我阴阳两界,注定没结果。”
“两晚,老师要你13次,就算你扛过鬼气,也会短命13年。”
“阙弦,恨我吗?”
我提上裤子,沉默了。
或者说,我现在是圣如佛的冷静期。
“恨,谈不上,就是感觉挺亏得。”,我如实回答。
抬眸,白老师已经不见了……
我愤愤的捶着枕头,说消失就消失,女鬼特权吗?真难伺候!
洗漱时,镜子里的我又变成一头银发。
我不再像昨天那样恐慌,或许是心态释然,吃早餐的工夫,我头发已经恢复过半。
楼下,我又遇到鲍文馨。
鲍文馨看到我有些羞涩,“阙弦,我昨天说的话你最好忘掉!敢败坏白老师名声,我跟你拼命!”
然而不等我作答,有人来势汹汹的奔向我。
“小子,你昨天做了什么!”
李瞎子二话不说就对我上刑,一张黄符直接把我放挺。
周围的人吓坏了,纷纷四散而逃,只有鲍文馨拎起椅子去砸李瞎子。
“哎呦……”李瞎子一声哀嚎倒地上。
鲍文馨是篮球女神,个头高,长得飒!
一米五的李瞎子显然没想到鲍文馨这么彪悍。
李瞎子一身寿衣,看的鲍文馨心里犯怵,特别是他一张符纸把我定住,除了不可思议,就是不可思议。
一杯豆浆泼我脸上,黄符自然脱落。
我拉着鲍文馨就跑。
“跑啥跑,他一个小挫个,咱俩加一块干不过他?”
我打断鲍文馨,指着李瞎子说:“他是个狠人儿,打不过就撒尿泼你!”
我不想跟鲍文馨解释李瞎子通阴阳的事,估计也解释不通。
不知是这句话给力,还是见识到李瞎子一张符定住我。
反正鲍文馨鄙了眼李瞎子,我俩就撒开腿跑。
其实我也纳闷,大清早的李瞎子发什么疯?
跑着跑着,我俩意识到不对劲。
好像进入铜墙铁壁的死胡同,前后左右,抬首低眉,六面全是围墙。
“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胆敢伤了鬼差大人,今天,我让你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