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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完,二狗便匆匆回去看店了,我和婶婶随意扒拉了点家常后就也离开了。
回到铺子后又接着睡觉,晚上二狗打电话来说明天教我怎么打理铺子,我随便应了几声后又看起了我带来的小说。
次日,二狗又一早把我叫醒,我跟着他随便逛着铺子,听他说着一些注意事项。我见二狗一副小奴才的模样便笑问道他说不就是给人打工的,怎么整的跟个太监似的?
二狗叹气道:“还不是因为大主母太凶狠了,大掌柜在的时候还好,平常都不怎么管我们什么,大掌柜这一走,主母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啊,把我们训的是话都不敢说,这日子忒难了。”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擦起了眼泪,我哈哈大笑。
铺子里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和平常看着小卖部一样,只是偶尔会来几个人,有生有熟。以前我和父亲去潘家园逛的那会,就见识过这里头的门道,无非就是瞅着有不懂行的呆瓜,说几句黑话坑人便是。
理清了事项后,我天天也没什么事做,要么睡觉要么和二狗瞎扯,然后就是坐在店里天天看小说,这一行无非就这样,要么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平时都没啥人进来,也不知道三叔哪来的钱开这么多的铺子,偶尔来几个人还是只买不看的,我一般都叫二狗随便给打发了,要是来了几个懂行的,我就看着二狗和他们搭话。一来去二,我也混了些门道出来。
一转眼大半年过去了,我已经从初出茅庐成了老奸巨猾的小柜爷了,一些忽悠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经常忽悠的一些新人花个几千几万的买些赝品回去,也只是家常便饭了。
某天,我和二狗正在鬼扯一些荤段子,二叔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看是二叔就顺手给挂了,反正他平时打来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问问铺子怎么样了。我刚挂掉,二叔又打了过来。我心里奇怪,二叔要么就不来,要么就只是转一圈看看,怎么今天还这么急?我接了电话,二叔语气焦急的说:“潇子,不好了!你赶紧把铺子关了,过来你奶奶这里一趟!”我心里一紧,莫非奶奶出事了?不应该啊,她老人家不应该身体挺好的吗?当下我也不敢耽搁,吩咐二狗关了铺子,我俩一起开着车到了我奶奶家。
走到院子里,发现二叔和婶婶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我连忙走上前去问二叔发生什么事了,二叔脸色难看道:“你三叔出事了!”
我一听大惊失色,三叔是和我父亲一起出去了,三叔比较跳脱,本事也不小,我倒是不太担心他,但是我父亲可是一个老古董啊,腿脚也不怎么利索,这一趟出去不能和我三叔一起颠了吧。
我赶紧问婶婶说我父亲和三叔他们在哪里,婶婶愁眉不展,唉声叹气道:“潇子,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去北河吧。”
二叔叹了口气,对二狗说道:“你赶紧打电话给柳七,让他赶紧过来。”二狗应声而去。
“我还打算再问婶婶点什么,婶婶已经起身走出去了,二叔看着我没说话,也离开了。我怀着满腹疑问,进屋随便拿了两身衣物便匆匆又来到了院子。
门外传来敲门声,二狗跑过去开门,来人是个六十多岁穿鞋长袍的老头,胡子长到了胸前,看起来很是高深。
“潇子,这是你柳爷。”二叔对着我说,一边朝着那柳七爷点头示意。
我连忙问一声好,那老头笑呵呵的,我寻思这个时候来的人应该和三叔他们关系不小,多少也是一个长辈,就准备给他鞠个躬,那老头赶紧把我扶住了。
“哎哟,小柜爷可别这样说,我这把老骨头可都是仰仗大掌柜的,可别这样叫我,叫我声老柳就是。”柳七连忙摆手。
“柳七,今天找你来有正事,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婶婶冷着脸说,“我要和老二和潇子去玩几天,这几天铺子里的事都托你打理了,可别出什么岔子。”
“哪里话,哪里话。”柳七连连摆手,“主母吩咐,我当然做好。”
我看婶婶交代事务,便又进了屋子,躺在床上思绪万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父亲和我二叔到底是怎么了。
当晚我和婶婶二叔便上了火车出发,到站后又是换车七拐八拐,终于是到了一荒郊野岭,在一排不起眼的小房子前停下,我和婶婶二叔下车,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
屋子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便坐在那里,我走进前仔细观看,忍不住叫道:“三叔!”
“小点声!”二叔对我比个噤声的手势,三叔此时背对着我们,影子印照在墙上飘摇不定,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有些诡异。
“英卓,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突然叫我们来?”婶婶问道。
我也满心疑惑,见婶婶这么问连忙仔细听着。
“之前和李二楞做笔交易,那傻子被条子给抓了,差点把我也抖出来。”三叔叹气道。
“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先去避一避风头?李二楞也是老手了怎么就着了道了?”婶婶急匆匆的说着,我听的云里雾里,想要开口问问又觉得不合适,便就在一旁继续听着。
二叔上前说道:“老三,这事已发了也没办法,话说老大去找那……”二叔说到一半突然就闭口不言,我听到老大两个字便瞬间明了,二叔果然知道我父亲的行踪,却不告诉我。
我更是疑惑起来,为什么总是对我父亲的行踪闭口不谈,莫非在做什么违法的事?
“潇子,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事情要交代你。”三叔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头看向三叔,“三叔,啥事说就行。”
三叔点了点头说道:“潇子,你爸为什么和我出来,原因……想必你也知道吧?”原因?我心中一震,莫非是我爷爷?三叔继续说道:“你爷爷的失踪,就和那帛书有关!”
我一下脑袋空白,再看向三叔时已经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三叔打断我说:“别问,我给你安排个任务,拿回个东西给我,我自然会告诉你所有的事。”三叔又加重了语气,严肃的说:“你要想好了,我们要做的事,你只要踏进去,想回头可就难了!”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只管着点头答应,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三叔嘴上说的严重,难道他还能真的害我不成?
三叔给我交代另一些事,随后便让我尽快休息,明天就让人把我送到北河这边比较有名的一个古玩市场。
一夜无话。
我约摸早上六点多醒来,三叔让一个叫做鬣狗的人带着我去那北边市场。
鬣狗沉默寡言,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我也就不自讨没趣,我们一路无话。我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不知道三叔说的究竟是什么。
车开了两天才到,一路上差点把我颠簸死,我扶着腰下了车,鬣狗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带着我朝目的地走去。
那段时间长期宅在家里,身体是有够差的。
接头的人早就等候多时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们就上路了。
途径一个小村庄,我和鬣狗加上那接头的人去借宿,接头人叫做马和顺,是个看起来挺老实的中年人。
马和顺就住在这个小村子里,听他说这个村子闹鬼,而且最近是越闹越凶,我作为接受过大学教育的新青年自然不肯相信,马和顺和我说:“你不知道,这邪乎的很!之前村长不信邪,还找了几个胆子大的去村子里闹鬼的地方转了几圈,那几个人没啥事的跑回来了,村长就说闹鬼根本就是谣传,有人和他说晚上才闹鬼,村长还不信邪的自己跑去那地方自己呆了一晚上,本来没啥事,结果村长刚刚开始笑,忽然地下就传来轰的一声,一下给他轰趴了,他直接屁滚尿流从那里跑出来,还大喊有鬼有鬼!这下子全镇子都知道我们这有鬼了,好多人都搬走了呢!”马和顺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村长被上面批评是宣传封建迷信,被严厉批评了,完事村长还不服,非要让人相信真的有鬼,就去请了个劳什子法师过来捉鬼。这不,法师还没来,就等着呢。”
我心里奇怪,问了鬣狗一句说,狗哥,这世界真有鬼吗?
“有屁。”鬣狗不以为然,“只是有些小贼炸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