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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游山玩水,盗墓是一门沉默,又有着内涵的行为艺术,不过以上,都是我瞎编的,说起盗墓这件事情,我不得不是又爱又恨,如今的我沉默寡言,周围也没什么朋友,这些都是“它”,带给我的,但是,我又不得不去面对“它”,或许,我今生注定都要与“它”为伍,并稍微乐在其中。
那时大学刚毕业,刚刚出游在社会上,职场屡屡失意,多次打击让我在家中无所事事,终日捧着本书沉迷其中。
我父亲见我终日在家中无所事事,不由得怒我不争,于是天天都想着法子让我出门去溜达溜达。
“把这个包裹给你军爷送过去。”
我父亲对我发号施令,我只能放下手里的书,有些无奈的看了看父亲递过来的东西,一个小包裹,看不出来什么奇妙的,说真的就这种东西,纯纯就是父亲在给我找事做,每次去军爷那里我是门都跨不进去,就被那里头老奶奶的热情给吓退了。
我是林家的独生子,大学刚毕业的无业游民,其实我本来也是个好孩子,对父母言听计从,很多事都由父母替我决定,我也从不反对。但是父亲还是总对我挑毛病,他认为我太懦弱,总是这样服从将来到社会上一定会受欺负,就像现在的我,已经多次失败,在家里消沉着。
对父亲点点头说声知道了,父亲便转身走了。
父亲离开,我笑了笑,又拿起了小说继续看起来。
军爷是我爷爷的至交好友,说起来也是个传奇人物,大学毕业在校教书,一下几十年。结果后来突然就开始做生意,还真给做成了!一下子成了东三省最大的商人。
第二天,我还是得起了床给军爷送东西,不过父亲却突然说要和我一同去,我没说话,吃完饭就等着父亲招呼,一起过去。父亲拎着包从卧室出来,看了我一眼,我便起身与他一同出门了。
认识军爷的人都知道军爷是个偏执狂,老是呆在自己以前住的小房子里,富人脾气古怪,可见一斑。弯弯绕绕的来到小院,我心里还在吐槽着。
走近院子,老头就坐在门口的摇摇椅上。
“小林啊,毕业了还没想着做点什么啊?”却不料军爷一开口就把天聊死了,我直接沉默了,点头随便应承两声就找个角落坐下了。
“军爷啊,你看那不孝子,一天天就呆家里啥都不干,能有啥出息哟?还和我顶嘴,真是。”父亲也笑着数落我,三个人的气氛还算和谐。
“军爷见笑。”我只能讪笑,喵了父亲一眼,没再吱声。
军爷哈哈大笑,随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上斑驳陆离,显得十分陈旧,放在桌子上对我们说:“英杰,你来的正好,我这刚好有东西准备给你看,告诉你,这是前几天刚收来的,明货!”
我父亲林英杰虽然未至五十,却也是老古董的一把好手,当下便拿起了木盒看了起来,缓缓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有张淡黄的帛。
父亲小心的把周围的门户都紧闭了,从地下刚入手的纸张帛书之类的受潮严重,很容易损坏。
父亲仔细的观看着,没注意到我的异样,他仔细观摩着,又拿出了个新盒子把那帛装了起来,激动的问军爷:“军爷,这?”
沉默了一会,军爷突然闷声说:“我也试着寻找不群,可惜...今天将它交给你是想它可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我在一旁云里雾里的,并不知道那张帛书能代表什么,不过军爷说的话我倒是听懂了,“不群”正是我的爷爷林不群,早已失踪已久,我更是以为爷爷已经离世,没想到……还活着?
想到这,我激动起来,看向父亲开口:“爸,这些是不是和爷爷有关?”
让我一问,父亲回过神,看了我一眼,却不理睬我,对军爷施礼:“大恩大德,林氏没齿难忘。”
“不必,不必。”军爷摇手道,“不群兄帮助我众多,我今回报是应该的。”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父亲带走了帛书,又回到了家。回家后父亲拿着几块布给盒子包起来,随即背上包裹,和我说要去二叔那去一趟,至于干什么没和我说。
父亲走后,我仔细思索起来,父亲这次出行大不寻常,必定与自己的爷爷有关,我向母亲打听这事,却只换来母亲斥责,我溜走,心里却越发好奇起来。
而我神秘的爷爷有着许多隐秘,而在十几年前,爷爷却突然失踪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从这天起,所有人好像都忘了爷爷一样,一个字一句话也不能提到爷爷,似乎……爷爷成了一个禁忌,天大的禁忌。
不过,我终究还是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这几天我软磨硬泡,母亲被我弄得不耐烦了,说出了点内幕,我爷爷的失踪果然古怪,我准备再了解点,母亲却再不肯说,无奈之下我便退而求其次,准备去找我奶奶问问。恰好我奶奶也有事找我过去,我便收拾行装,出发去我奶奶那。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与母亲告别过后便坐上了火车,我父亲的去向只能暂时搁置。
出了火车站,我灰头土脸下了车,火车的氛围实在不好,有个吃了大蒜的男人隔一会就在那打嗝,打嗝就算了要死不死还在我旁边,另一边又有个人直接脱了鞋在那睡觉,腹背受敌的我差点没给熏死,刚到站我便逃也似的下了车。走了没多远,我便看见远处有个男人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胡子拉碴的,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我二叔吗?我连忙就迎上去了。
走到二叔面前,我轻轻的咳了咳,叫了声二叔。
二叔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身高不高,二叔人高马大,笑起来露出他的一口黄牙,“小潇来了?这几年俊了差点认不出来。”
我也陪笑,心想我之前长的不行?
学校里的抢手人物好吧!什么叫俊了……表面上我还是和二叔笑着搭话。
和二叔走在去奶奶家的路上,我才知道原来父亲和三叔一起离开了,二叔也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只是嘟嘟囔囔的抱怨刚过年,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都走了?我心中疑惑,难不成父亲带走的其实是宝贝,能找到好东西?这才拉着三叔一起跑出去探险寻宝了?我心头不解,父亲那个老古董,还搞探险这一套呢?不过三叔倒是有可能,他的性格挺跳的。
二叔确实话多,我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上了路边一辆计程车便倒头就睡,耳边还是二叔嘀嘀咕咕的声音,给司机听的快吐了,也不打算弯弯绕绕了,直接踩着油门迅速把我们送到了地方。
就这样一路叽叽喳喳的到了奶奶家,离奶奶家不远的是三叔的古董铺子。地方还挺大,里边陈列着一些老古董,我也看不懂,总之二叔说三叔的铺子还不少,让我先熟悉熟悉业务,也好全部接手。
我一听,原来是这事。恐怕不是奶奶找我,只是这二叔太懒不想看铺子罢了,当然,我也懒,但是这种感觉新奇,特别是别人叫我小柜爷的时候,那叫一个舒坦!我也就让我二叔教我。
“对了二叔,你知不知道三叔哪去了?”我想起来还有爷爷的事,于是问二叔道。
“我可不知道,你爹和你三叔走的神秘,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的,他们留了信就离开了,而且……”
我见二叔又要念经,连忙打断道:“行了二叔,我知道了,您看……随便找个人帮着我就行,您还有什么事要不先忙去?”
“成!”二叔看来也不想呆在铺子里,便叫了个伙计来吩咐他帮衬着我。说完二叔便走了。
“你好。”我对着伙计伸手。“您别客气啊小小柜爷,叫我二狗就行。”伙计笑着搓着手。
“那好,二狗,你看我今晚睡哪好呢?”我看着店里唯一的一张床,对二狗问。
“小柜爷,您睡这里就是,我晚上打个地铺凑合就行。”二狗打着哈哈,说完就出去干活了。我也没多说什么,我不睡床的话还真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一大早,二狗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小柜爷,小柜爷,起床了。”我哀怨的看着二狗,打了个哈欠也只好起身了,毕竟受人之托,帮人看店,二叔还给我预支了一些钱,这对我来说可是意外之财。
“二狗,今个教我啥?”我看着二狗问。
“不学啊,有啥好学的?我是叫你起来吃饭的,不然就凉了。”二狗笑嘻嘻的一边说,一边端上些食物。我叹了口气,慢慢的吃完了早餐,又随着二狗出去拜访婶婶。
“婶婶,早上好。”我无精打采的说道。
“好嘞好嘞,潇子啊,几年没见你了,越长越俊了还。”我心中无语,我以前真的入不得你们的眼吗,一个个都这样说我。拜访完婶婶,我又拉着二狗一顿说,让他以后别那么早叫醒我。
“好嘞!”二狗笑嘻嘻的应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