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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神猫要履行两个承诺。
虞赌棍当然是解救出来了,但马大哈还没有如数退还诈来的赌钱。
神猫督促说:“快点退!”
马大哈说:“猫哥,我晓得。但骗来的钱,我早已挥霍一空。只剩下这套房子,却是我的,有产权,看有没有人买?”
虞老骥说:“我买,我买,正好把这房收拾出来,给虞赌棍娶媳妇。”
马大哈说:“那好吧!当着众人的面,我就将这座的房子的卖钱,来抵诈骗得来的钱。完全绰绰有余。我是记得有账的,我走后,老虞您替我落实。”
虞老骥点头同意,说:“我也要履行我的承诺,给神猫十万元钱。”
神猫笑了,说:“老虞,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收了您的钱。”
虞老骥说:“那是应该的呀!”说罢,叫虞木头转账给神猫。
神猫欣然收下。
虞老骥见这等圆满,马大哈又去邪归正,总算是去除心中疙瘩,十分喜悦,遂叫家人安排筵宴,酬谢俊绵羊、神猫,并给三人送行。
少顷,将桌席摆上。虞老骥陪着俊绵羊上坐,神猫与马大哈分别坐于左右两旁,其他德高望重者都下首坐。
虞老骥把烧酒开樽,满斟了一大杯,奠了天地,然后奉与俊绵羊。
俊绵羊说:“老虞,真对不住!我是自胎里出来就不饮酒。”
虞老骥说:“庞先生,我知道您不饮酒,但这酒度数低,就像喝醪糟水那样,不碍事,饮一杯也不妨。你们难得经过此地,没有好菜招待,就饮清酒一杯,略表心意!”
俊绵羊说:“真的不敢喝酒,我喝一点即醉。”
虞老骥脸色绯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大哈见虞老骥下不了台,就说:“老虞,大哥不喝,我替他喝!”
说罢,端起敬俊绵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神猫伸出大拇指,对马大哈说:“三弟,耿直,好样的!我也替大哥敬老虞一杯,感谢盛情款待。”
俊绵羊说:“既如此,你们少喝点也罢,不许醉饮而误了赶路。”
虞老骥欣喜万分,也喝了不少,略有醉意。
这顿饭持续了一个把钟头,方才散席。
其实,杯盘之盛,品物之丰,虞老骥倾其所有。
宴罢,虞老骥叫家人烙了几个烧饼,又拿了一些水果糕点之类,奉三位人为途中吃。又将黑马喂了草料。
俊绵羊说:“多谢虞老先生!”
马大哈说:“我喜欢喝酒,干脆给我灌点酒,我带上,路途上,乏了,可以喝一口解酒馋。”
虞老骥说:“没有问题,我这里酒多的是。”
说罢,就给马大哈打了十斤酒带上。
神猫见虞木头在眼前,轮开手,抓了一把,走至跟前。
“虞木头,昨日是你引我与俊绵羊一起来的,今日又招了马大哈,无物谢你,送给你一千元,权作引路钱。我说过的,可以帮助你,不会让你再受气。”
说罢,转给虞木头一千元。
虞木头接了,口头称谢。
虞老骥说:“还是太客气!”
俊绵羊说:“客气倒称不上。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我们走一处,都要给那里的人留下一个好的名声,将来只要是想起我们来过,对我们有好印象,我们就知足了。”
遂收拾行李,马大哈担着。
牵来了黑马,俊绵羊骑着。
神猫打着空手在前面引路。
一行三人,辞别虞老骥及众人,投西而去。
一路上,神猫与马大哈聊天。
马大哈说:“猫哥,你比我年纪小,我还称你为哥,我心里不舒服。”
神猫说:“你啥不舒服的?”
马大哈说:“论起来,你前世还是我的小舅子。没有想到今世你却当了我的哥。”
神猫说:“没有啥不服气的?我比你先加入这个团队,再说我的本事比你大!”
马大哈说:“你的本事有多大?我还不知道哟!上次与你比试之时,我的本事还没有展露完全出来。”
神猫哦了一声,问:“你还有啥本事?”
马大哈说:“我还会用手抓子弹,并把子弹还击对方。上次我们没有用枪,因此,你不知道这个厉害。”
神猫呵呵冷笑一声,说:“那算啥,我会饮弹吃刀,而且还可以吐出来,还击对方,比你厉害吧?”
马大哈见说,只得承认,说:“这个,你确实比我厉害。”
俊绵羊听两人闲聊本事谁最厉害,说:“不论谁厉害,将来我们都是兄弟,遇见危难之事,一定要齐心协力,毫不含糊。”
三人进西路途,边走边聊,散吹龙门阵。如此,经过了一个把月平稳之路,没有遇见啥稀奇之事。
这日,行至乌县境内,猛抬头见有一座高山。
俊绵羊停鞭勒马,说:“神猫、马大哈,前面那座山好高,须得仔细搜寻一下,看看有没有怪物出没?”
马大哈说:“没事。这叫凸山,因为山高而得此名。在此山中,我还有一个朋友,叫鸡鬼巫师,在此修行。我曾与他在一起玩耍过。”
俊绵羊问:“鸡鬼巫师?这名字取得好生奇怪,一定是有啥来历的?他到底有哪些名堂?”
马大哈说:“他倒也有些道行。以鸡来预测未来,成天神神秘秘的,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不是太喜欢他。他曾劝我跟他修行,我没有答应。”
三人说着话,不多时,到了山上。
只见——
山南有青松碧桧,山北有绿柳红桃。
闹聒聒,山禽对语。
舞翩翩,仙鹤齐飞。
香馥馥,诸花千样色。
青冉冉,杂草万般奇。
涧下有滔滔绿水,崖前有朵朵祥云。
真个是景致非常幽雅处,寂然不见往来人。
俊绵羊在马上遥观,见有香桧树。
左边有麋鹿衔花,右边有山猫献果。
树梢头,有青鸾彩凤齐鸣,玄鹤锦鸡咸集。
树下面,有一个柴草鸡窝。
马大哈指着一个人,说:“那就是鸡鬼巫师!”
只见树下坐着一人,穿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帽子很大,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两个小眼睛。
远远地,仍然可以看见,鸡鬼巫师那苍白的脸色,青筋似乎是无数条虫在脸上爬动。
俊绵羊纵马加鞭,直至树下。
鸡鬼巫师见三人前来,即站了起来,拱手来迎。
俊绵羊下马,鞠躬,鸡鬼巫师也鞠躬,说:“不知庞先生前来,我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马大哈说:“鸡鬼巫师,您好啊,我们又见面啦!”
鸡鬼巫师抬头望见马大哈,故意惊讶,怪言怪语地问:“这不是在虞家村开赌场骗人钱财的马大哈吗?怎么得与庞先生同行?”
马大哈不知鸡鬼巫师话里有话,只得讪讪地不知如何回答。
神猫抢着说:“鸡鬼巫师,你是怎么说话的呢?听起来怎么像讽刺人呢?我三弟已把赌场毁了,早已洗手不干,怎么还提此事,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大哈解释说:“前年蒙申母劝善,愿保大哥去西羚。”
鸡鬼巫师闻言,冷笑了一声,说:“实在不好意思,戳到马大哈的痛处了!”又指了指神猫,问:“这位是谁?”
神猫笑了,说:“你怎么认得他,倒不认得我?”
鸡鬼巫师说:“我见识少,你别见笑!”
俊绵羊说:“他是我的二弟,叫神猫。”
鸡鬼巫师陪笑,说:“失礼,失礼。”
俊绵羊问:“此去离西羚还有多远?路上好走么?”
鸡鬼巫师说:“远得很,不好走!一路上,虎豹多,难以行,凶险无比。”
俊绵羊殷勤致意,再问:“路上会遇见啥事?你能给我们预测一下吗?”
鸡鬼巫师说:“可以!”说罢,伸出一只手来。俊绵羊懂不得啥意思,还是马大哈聪明,说:“人家是想叫你先拿钱后预测。”
俊绵羊哦了一声,问:“巫师,您要多少钱?”
鸡鬼巫师说:“多少钱,你随意拿。”
俊绵羊则叫神猫拿出五百元。
鸡鬼巫师撇了撇嘴,意思是嫌少。俊绵羊叫神猫再拿五百元,神猫不同意。
俊绵羊只得从自己口袋里面掏了五百元。
鸡鬼巫师这才作罢。就捉来一只鸡,放在他面前,抚摸着鸡,闭着眼睛,口中念念不语。
突然,将眼睛睁开,说——
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
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
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
仔细黑松林,妖狐多截路。
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
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
狮象尽称王,虎豹皆作御。
野马挑担子,怪物前头遇。
多年老石猫,那里怀嗔怒。
你问那相识,他知西去路。
神猫闻言,冷笑一声,说:“我们走吧,不必问他,问我便了。”
俊绵羊还不解其意。
鸡鬼巫师化作一道金光,径上而去。
俊绵羊往上拜谢,神猫心中大怒,举金圈望上乱捣,只见莲花生万朵,祥雾护千层。
神猫纵有能力,也没有想过追赶。
俊绵羊见了,扯住神猫说:“神猫,你怎么这样对他?”
神猫说:“他话里有话,骂我与马大哈两人。”
俊绵羊说:“他讲的这些,哪里有见骂你的地方?”
神猫说:“你哪里晓得?他说野马挑担子,是骂的马大哈;多年老石猫,是骂的我。你怎么解得此意?”
马大哈说:“二哥息怒。鸡鬼巫师晓得过去未来之事,他说前面要遇见怪物,不知灵验否,管他的,饶他去罢,别在这里生气了。”
神猫闻言,也不想争论。
只得请俊绵羊上马,下山往西而去。
那日正行时,忽然天晚,又见山路旁边,有一个村舍。
俊绵羊说:“神猫,你看天色将晚。幸而道旁有一人家,我们且借宿一宵,明日再走。”
马大哈说:“说得是,我老马想喝酒了,且到向人家讨些酒吃,吃了酒才有力气,这才好挑担行李。”
神猫说:“你这个怂货!这才走几天,就有了这等抱怨!未来的路还长着呢,那怎么办?”
马大哈说:“哥啊,似不得你不喜吃喝的人。我自从跟了庞哥这几日,我喉咙里面的酒虫子都出来了,但莫法,这几日都无酒解馋,你可知道吗?”
俊绵羊闻之,问:“你从老虞那里带的十斤酒,都喝完了吗?”
马大哈说:“我早就喝得一干二净。”说罢,把酒罐弄一个底朝天,以示喝尽。
神猫说:“你真是一个酒鬼,还出来干嘛?承受得起护送重任吗?”
俊绵羊见神猫如此之说,非常生气。
“马大哈,你出来就知道喝酒。以前你还喜欢赌博,现在总是想着喝酒。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有酒喝,你干脆还是回去罢。”
马大哈见俊绵羊嫌弃,有些着急。
“庞哥,你莫听二哥之言。我以前埋汰过他,他如今反过来埋汰我呢!我不是抱怨,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是直肠子的人,一句话捅到底,不像二哥弯道心肠子,心里想的与嘴里说的不一样,口是心非。”
神猫哼了一声,欲要说啥。被俊绵羊制止之。
“神猫,等马大哈把话说完。”
马大哈又说:“大哥啊!我说想喝酒,二哥就说我是酒鬼。哪个没有一点爱好呢?大哥您就原谅我这点爱好吧!我是受了申母的教育,又承您怜悯。我愿意护送大哥您去西羚,誓死都无退悔!”
俊绵羊说:“既是如此,你快起来。”
马大哈纵身跳起,口里絮絮叨叨的,挑着担子,只得死心塌地,跟着前来。
早到了路旁人家门首,俊绵羊下马。神猫接了缰绳,捆于树上。马大哈歇了挑担,伫立在房屋转角绿荫之下,守着行李与黑马。
俊绵羊穿着高级龙虎鞋,身披奇异斗篷,先奔门前。神猫跟随俊绵羊而去。只见一老头,斜倚靠在竹床之上,似乎在打盹。
老头姓张名健秀,绰号叫贱瘦,与健秀同音,只因外表清瘦而得此名。
俊绵羊不敢高声叫喊,只是轻轻地,打了一声招呼:“您好!”
贱瘦一骨碌爬起来,收敛衣襟,迎出门来,说:“先生,你们自哪里来的?到我寒门何故?”
俊绵羊说:“我叫庞桓德,是从葛州来的,前去西羚。适至天色将晚,想投贵舍借一宿,不知方便吗?”
贱瘦哦了一声,又问:“这里到西羚远得很,怎么不坐火车或者飞机啊?”
俊绵羊口中不语,意下沉吟。难言之隐,半晌不答。
神猫生性凶顽,闻贱瘦之言,站在俊绵羊身后,实在是忍不住,上前高叫。
“老头儿,你这们大年纪,真不懂事。我们只是远来向你借一宿,你却问这些问题?若你家窄狭,没处睡时,我们就在外面坐一夜,也不打搅你。”
贱瘦扯住俊绵羊,说:“庞先生,你不言语,这个人,猫头人身的,样子好凶哦!像一个魔鬼,对我这年老之人也不礼貌!”
神猫笑了,说:“你这个老头,太没眼色!你没有听说过,人不可貌相,海水可不斗量,这句古训吗?我虽丑陋,颇有些本事,啥都不怕。”
贱瘦问:“你有啥本事?”
神猫说:“不敢夸言,也许你听说过的。”
贱瘦说:“我没有听说过。你说说看。”
神猫说:“我是一块石头变来的,称为神猫。凭饮弹吃刀与隐身变法等本事,挣了一个神猫霸主的称号。因遭到他们戏弄,我心里不舒服,大闹司灵界,惹下了一场祸。后被我家主人关押,庞哥救我出来,我发誓保庞哥西行。只因显得诚心,所以不能坐飞机与火车等现代交通工具。我们不怕山高路险、水阔波狂!捉得怪,降得魔。伏虎擒龙,踢天弄井,都不在话下。倘若你有啥难处,我也可以帮助你。”
贱瘦听得这篇言语,哈哈大笑,说:“原来你就是看门狗,我听说过了。”
神猫闻言,生气地说:“你怎么也说我是看门狗,那早就是过去式了!我这些时日,只因走路辛苦,我懒得与你争辩。”
贱瘦嘟囔地说:“若是你不辛苦,不懒得与我说话,怕是要将我吃了罢!你既有这些本事,那你就去嘛,我才懒得理你这些。你们快请进来,莫嫌我家狭小,请至屋里安宿。”
俊绵羊说:“多蒙您不叱之恩。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贱瘦说:“你们来了几个人?”
神猫答:“三个人。”
贱瘦问:“还有一个人呢?”
神猫说:“他站在房屋转角绿荫下,你看不见。”说罢,叫了一声:“马大哈,你快过来!”
马大哈将行李驼在马背上,牵了马走了过来。
贱瘦忽抬头细看,一见马大哈人身马头的模样,吓得一步一跌,往屋里乱跑,叫道:“关门,快关门!怪物来了!”
神猫赶上扯住贱瘦,说:“莫怕,他不是怪物,他是我三弟。”
贱瘦战战兢兢地说:“哎呀,真是一个比一个丑,怪吓人的!”
马大哈上前,说:“老头,你莫以相貌取人嘛。我们丑有丑的好处。”
正说话间,只见来了一男一女,却是贱瘦的儿子与儿媳。儿子绰号叫胖萝卜,儿媳妇绰号叫凤仙花。两人卷着裤腿,敛衣赤脚,好像是插秧而回。
突然看见一匹黑马、一担行李、三个人,都在家门前喧哗,不知是甚来历,都一拥上前。胖萝卜问:“你们做什么的?”
马大哈调过头来,把耳朵摆了几摆,马脸伸了一伸,吓得两人东倒西歪,乱跄乱跌。
俊绵羊满口招呼,说:“别怕!我们不是歹人,我们三个是远行人,看看天色将晚,特来投宿的。”
贱瘦出门,对儿子媳妇说:“你们不要惊恐。这叫庞桓德,是从葛州来的,另外两个是他的弟弟,脸嘴丑些,却也面恶人善。”
胖萝卜、凤仙花这才进屋里去。凤仙花见有客人来,就赶紧煮饭,胖萝卜帮着打下手。
贱瘦把俊绵羊等三人,安排在一个房间内歇息。
俊绵羊坐在床上,埋怨说:“你们两人呀,相貌既丑,言语又粗,把这一家儿吓得七损八伤,差点不让我们住宿!”
马大哈说:“我与二哥的相貌就是这样,我们自己也做不了主。以前我的外貌确实帅,但现在却是这般丑的,莫得法,这怪不得我们罢!”
神猫笑了,说:“马大哈,你不要自夸,把那丑收拾起来些。”
俊绵羊说:“你看神猫说的话!相貌是生成的,你叫他怎么收拾?”
神猫说:“我们变一下,都变成俊俏模样。”说罢,就变成一个英俊小生。
马大哈也变成一个帅气的男仔。
胖萝卜拿一个板盘儿,托三杯清茶进来。
见两个人都不是先前的,都有些吃惊而退。悄悄地给凤仙花与贱瘦说了。
贱瘦不信。茶罢,又吩咐出来吃饭。
胖萝卜又拿一张有窟窿无漆水的旧桌,端两条破头折脚的凳子,放在外面,请三人在凉处坐下。
果然见神猫变成英俊小生,马大哈变成帅气男仔。贱瘦坐在旁边,见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俊绵羊说:“别怕,我这两个老弟,都会变身的。还是他们两个人。”
贱瘦这才回过神来。
俊绵羊方才问:“您贵姓?”
贱瘦说:“在下姓张。”
俊绵羊问:“有哪些后代?”
贱瘦答:“我有一个儿子媳妇。刚才你们看见的那一男一女就是我的儿子与儿媳。”
俊绵羊哦了一声,又问:“您今年高寿?”
贱瘦说:“我虚长七十岁。”
神猫说:“好哇!原来是古稀之年、悬车之年、杖围之年。”
俊绵羊又问:“为何说到西羚难?”
贱瘦说:“只因途中艰险难行,途中可能会碰见许多意想不到的凶险之事。比如从这里向西方而去,大约三十里左右,有一座高山,叫坛山,山中就有许多怪物。一般人都不敢打那里经过。若论刚才你们说有许多本事,那也是不怕的。”
神猫说:“不怕,不怕!任他是什么怪物,我们都不怕。”
马大哈说:“你看嘛,鸡鬼巫师还是说准了的。”
正说之间,又见胖萝卜拿了饭菜来,摆在桌上,道声“请用饭!”
俊绵羊慢慢吃,马大哈问:“有没有酒?”
贱瘦说:“有的。”说罢,就叫胖萝卜拿来了一瓶烧酒。马大哈接过,对着瓶子,一口气,一饮而尽。
看得贱瘦目瞪口呆。
神猫说:“这个酒鬼,真是嘴馋!”
贱瘦倒也知趣,见马大哈喝得完了,问马大哈:“你还喝吗?我想你酒量大,还可以喝一瓶。”
马大哈说:“好,好,请再拿一瓶!”胖萝卜又拿来一瓶酒。马大哈接过,看他不抬头,又将酒喝光了。还想要酒喝。
俊绵羊、神猫立即制止,马大哈不住,便还喝哩。
贱瘦说:“我家酒多的是,不敢苦劝,请他再喝一瓶。”
俊绵羊、神猫俱说:“够了。莫拿了!”
马大哈说:“老头,你啰嗦什么,有酒尽管拿来就是。”
贱瘦只得将家里的酒全部拿过来。两瓶四罐,大约二十斤左右。
马大哈把这二十斤酒喝得罄尽,还只说没醉。
见没有了酒,这才收了心。
三人在那房间里,安心睡下。
次日一早,往西行之时,碰见了一群怪物。
欲知到底如何,且听下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