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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骥欢喜异常,展抹桌椅,端上酒菜,摆列饭供,好好招待一番。
饭罢已晚。
虞老骥问:“要啥兵器?要多少人跟随?我好早点准备。”
神猫说:“我不要兵器,我本来就有,这个你不用管。”
虞老骥担心地说:“我看你们赤手空拳的,哪里来的兵器呢?没有兵器,又怎么打得赢?”
神猫随即从手指上取出一个戒指来,捻在手中,迎风晃了一晃,就是一个一米多直径的大圆圈。
对着虞老骥说:“老汉,你看这个圆圈,比你家常规兵器如何?可打得赢马大哈吗?”
虞老骥又说:“好好,看样子是挺厉害的。你既有兵器,得不得要点人跟随你?”
神猫说:“人也我不需要。老汉你在村里找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陪庞哥清坐闲叙,把他照顾好,我好撇他而去。等我把马大哈拿来,对众人履行我的承诺。”
虞老骥说:“你可别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神猫说:不会的。我的承诺是,不仅将你儿子解救出来,而且还要马大哈把所有诈别人的赌资全都吐出来。”
虞老骥欣然点头。
即唤虞木头,请了几个有威望的人来作陪。不一会,人都到齐。相见已毕,神猫说:“庞哥,你安心地在此,与他们聊天,我去去就回来。”
其实,对于马大哈,申母早就约定过,也给神猫说过:“只要说出俊绵羊几个字,就用不着打,马大哈自然就跟着走。”
但神猫有小心思。将来保护俊绵羊西去的,一共三个人,自然要排名。
谁的本事大,就排在前面。
现在总是要比试一下,如果能够把马大哈打败,沦为手下败将,马大哈就会对神猫服气。自然称神猫为哥。
原来神猫是最喜欢别人称他为哥的。
所以当然是要比试一下,神猫觉得肯定能够打得过马大哈,马大哈就是老弟,他二哥的位置是坐定了。
这时的神猫,信心满怀。说罢,拿着金环,扯着虞老骥,说:“你引我到关押虞赌棍的藏身之所在去看一看。”
虞老骥遂引神猫穿过几条街,来到关押虞赌棍的门首,见门被锁着。
神猫笑了,说:“老汉,这个门是锁着的,如何进得去?你有没有钥匙?”
虞老骥说:“若是我有钥匙,我就不请你来降他了。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进得去?”
神猫又笑了,说:“老虞,你年纪虽然有点大,看你那么讲究,却是开不得玩笑的。我把这话儿哄你一哄,你就当真。”
走上前,摸了一摸,原来是一把电子锁。
神猫朝上面吹了一口气,那锁自然就开了,推开门扇,里面却黑洞洞的。
神猫说:“老虞,你去叫你儿一声,看他是否还在里面?”
虞老骥硬着胆,叫说:“儿子,儿啊,在吗?”
虞赌棍头脑昏沉沉的,迷糊之中,突然听得有人叫他,感觉是父亲的声音,才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
“爹,我在这里呢!”
神猫闪眼,朝黑暗里,仔细看时,你道虞赌棍怎生模样?
但见虞赌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污黑的,未洗尘淄。
嘴唇全无血色,身体屈屈偎偎。愁蹙蹙,气色淡。瘦怯怯,语声低。一副可怜的表情。
虞赌棍走出来,看见父亲,一把扯住,抱头大哭。
神猫说:“先别哭,别哭!我问你,马大哈往哪里去了?”
虞赌棍说:“不知往哪里去了?我觉得他可能在赌场。这些时日,天明就去,入夜方来。云云雾雾,往回不知何所。他晓得我父亲正在找高人要降服他,因此时常防备,故此晚来早去。”
虞老骥问:“儿子,你吃饭了吗?”
虞赌棍说:“马大哈有时候给我捎饭来,净是他吃剩的残羹冷炙。”
神猫说:“虞赌棍,你不必再说了!这个我已经清楚了。老虞,你先把你儿带出去,让他吃点好吃的,我在此等马大哈。若不来,你却莫怪;若来了,一定与你有所交待。”
老虞欢欢喜喜,把虞赌棍带走了。
神猫弄神通,摇身一变,变成玉娥的模样。
应该来说,要是真的论起来,玉娥是神猫的姐姐,马大哈还是神猫的姐夫。
探究根源,神猫原是魔迷主的小儿子。之前是认识马大哈的,而且也知道马大哈与姐姐玉娥在谈恋爱。
只是魔迷主坚决反对,好好一对情侣,就这样拆散了。
神猫还知道,马大哈与姐姐玉娥的感情一直要好。
因此神猫就变成玉娥有模样,独自坐在房里等。
不多时,一阵风来,真是一个走石飞砂。
那阵狂风过处,只见从门外面来了一个怪物。
果然,生得丑陋。
马头人身,长脸短毛,孔鼻马耳。穿一领青不青的上衣,一条蓝不蓝的裤子,脚穿一双青色运动鞋。
神猫暗笑,想:“马大哈来了,待我戏弄一下他!”
想罢,迎将出来。
马大哈一见是玉娥,大吃一惊,说:“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怎么不能来呢?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好苦!”
“谁说不是,我也是啊!”
“你是怎么来的?”
“我为了见你,是偷偷跑出来的。”
“啊……”
马大哈不识真假,走过去,一把搂住,就要来亲嘴。
神猫暗笑,说:“要来真的啊,真是要来亲我呢!”
即使了一个拿法,托着马大哈的长嘴,往旁边一闪,马大哈扑倒在地。
马大哈扶着墙壁,爬了起来,说:“你怎么了?是怪我了吗?”
神猫说:“不怪,不怪!”
马大哈说:“既不怪我,怎么使我跌这一跤呢?”
神猫说:“你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见面就搂我亲嘴?你以前不是这要的啊?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就别亲嘴了。等我身体好些了,再与你亲热,如何?你可脱了衣服先睡吧!”
马大哈不解其意,真的就去脱衣。
神猫跳起来,蹲在厕所里。
马大哈在床上等了许久,不见人来,问:“玉娥,你在哪里?”
神猫说:“你先睡,等我上个厕所就来。”
马大哈先解衣上床。
只听得神猫忽然在厕所里面叹了一口气,与马大哈开玩笑。
“大哈,你现在怎么住在这么一个简陋之地呢?”
马大哈说:“有这么一个歇脚的地方,算不错的了。我被投胎来地球上,没有生活来源,只有开设赌场赚点钱,以为生计生活。”
神猫说:“你开赌场,还能够说得过去。但却从中做手脚,可如何是好?”
马大哈说:“开赌场不做手脚,那岂不是赔本的生意?”
神猫又问:“赔不赔,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如今怎么长得如此丑陋呢?我记得你以前是多帅的啊?”
马大哈说:“别提了,我投胎投到马肚子了,以致于成了马头人身模样。你别嫌弃我啊!虽然我模样长得丑了点,但对你是一片真心的。”
神猫“嗯”了一声,问:“我听说,你把虞老骥的少爷关押起来了,是不是?”
马大哈喝了酒,一股子酒气。
“是啊!”马大哈这才想起,一拍脑袋,说:“你看我的记性,见到你啥都忘记了。我还给虞赌棍带了酒菜。他人在哪里呢?”
说罢,就开灯找虞赌棍。
神猫往地上一块石头一吹,那石头变成了虞赌棍。
马大哈睁眼一看,说:“小虞,原来你在这里!快吃,我给拿酒菜来了。”
虞赌棍满脸委屈,说:“你就放我回家罢!求求你了。”
马大哈说:“那不行,非得你父亲拿钱来赎你,我才放你回家。”
神猫说:“快来,别管他了!”
马大哈说:“好的,好的,我就来!”说罢,就来到近前。
神猫又问:“老虞要请高人来拿你,你不担心吗?”
马大哈笑了,说:“莫理他!我自然心里有数。我有一根铁鞭子,怕他什么高人?就是算你父亲霸灵主来,或者派勤王爷来围剿我,我也不怕。他不是将我赶走了吗?我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神猫说:“我听说请神猫来拿你,你害怕吗?”
马大哈说:“我与神猫认识,曾经还帮助过他的,我相信神猫不会来打我的。”
神猫暗笑,说:“你就那么自信?”
马大哈说:“你不知道,他是大闹司灵界的看门狗,确实是有些本事。虽然我打他不赢,但我知道他比较耿直。”
神猫听马大哈说他是看门狗,也气得不得了,喘着粗气。
马大哈听着这粗气喘得不对劲,就问:“你到底是谁?”
套上衣服,开了门,往外就走,被神猫一把扯住,将自己脸上抹了一抹,现出原身,说:“好你一个马大哈,竟敢暗地里埋汰我是看门狗,哪里走?你抬头看看我是哪个?”
马大哈转过眼来,看见神猫咨牙璟嘴,猫头人身,一张毛脸,颇具诱惑力的眼睛。慌得马大哈手麻脚软,划剌的一声,挣破了衣服,化狂风脱身而去。
神猫急上前,掣金环,望风打了一下。
马大哈径往外而去。
神猫隐身,随后赶来,叫声:“哪里走!你若上天,我就赶你到司灵界!你若入地,我就追至枉死地狱!”
马大哈说:“猫哥,你别打我,看在我帮你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神猫说:“我不打你才怪,谁叫你暗地里说我是看门狗。我是最恨别人称呼我为看门狗。”
马大哈说:“真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神猫说:“那不行。我必须要打回来!”
马大哈见神猫动了真,也有些生气,说:“哏!你这个看门狗,当年撞那祸事时,不知带累我等多少,今日又来此欺人!不要无礼,吃我一鞭!”
神猫怎肯容情,举起圈,当头就打。
两个在黑夜里赌斗。
神猫金环似闪电,大哈环眼似银花。
这一个口喷彩雾,那一个气吐红霞。气吐红霞昏处亮,口喷彩雾夜光华。
金圈环,一根鞭,两个英雄实可夸。
一个是神猫霸主临凡世,一个是失落官吏降天涯。
那个因失威仪成怪物,这个幸逃苦难拜人家。
鞭去好似龙伸爪,圈迎浑若凤圈花。
那个道你设赌场如杀父,这个道你不够朋友正该拿!
闲言语,乱喧哗,往往来来圈架鞭。
看看战到天将晓,马大哈两膊觉酸麻。
两个自二更时分,直斗到东方发白。
马大哈不能迎敌,败阵而逃,依然又化狂风,逃回窝马洞,把门紧闭,再不出头。
神猫在这洞门外看有一座石碑,上书“窝马洞”三字。
见马大哈不出,天又大明。
心却思量:“恐庞哥久等,回去先见他一见,再来捉此怪不迟。”
隐身而回,早到虞老骥家里。
却说俊绵羊与那些德高望重之人,谈今论古,一夜无眠。
正想神猫不来,只见天井里,忽然落下一个人。
一看,却是神猫。
神猫收了金圈,整衣上厅,叫说:“庞哥,我回来了!”
慌得众人一齐来见,都说:“辛苦,辛苦!”
俊绵羊问:“神猫,你去这一夜,拿得马大哈了吗?他在哪里?”
神猫说:“还没有的。不过我已经将虞赌棍解救了出来,我变成玉娥姐姐的模样,想逗他一逗,不想马大哈却识破了。现在逃回夔山窝马洞里面去了。”
说罢,虞老骥上前,说:“你看,我说马大哈有些本事,你还不相信呢!现在他逃回洞里,肯定不得出来了。如之奈何?”
神猫笑了,说:“没事,我会让他心服口服的。”
虞老骥说:“你最好是把他降服了。不然,你们一走,他会来变本加厉,我们就更惨了。”
俊绵羊说:“神猫,你既是与他斗了一场,已经与马大哈撕破了脸,就干脆与他做个竭绝,才见始终分晓。如何?”
神猫说:“好的。庞哥你放心!我才试他一试耍子,此去一定拿来与你们看,且莫忧愁。”又叫:“虞老骥,你还好生陪我庞哥,等我将马大哈拿住就回来。”
说声“我去了”,就无形无影。
神猫隐身来到夔山上,来到窝马洞口,一顿金圆圈捶打,把那扇门打得粉碎,口里骂说:“你这个怂货,快出来与我对打!”
马大哈正喘嘘嘘的睡在洞里,听见打得门响,又听见骂叫怂货,恼怒成羞,只得拖着鞭,抖擞精神,跑将出来。
“你这个看门狗,着实惫懒!与你有甚相干,你把我大门打破?你且去看看律条,打进大门而入,该个杂犯死罪哩!”
神猫笑了,说:“这个怂货!我就打了大门,还有个辨处。象你开设赌场,敲诈勒索,该问一个无期徒刑之罪!”
马大哈说:“且休闲讲,看我这鞭子!”
神猫使圈,支住,说:“你这鞭可是铁的?有何好处怕你!”
马大哈说:“你错认了!这鞭岂是凡间之物?”
神猫闻言,收了金圈,说:“你不要说嘴!我把这头伸在那里,你且鞭打一下儿,看可能魂消气泄?”
马大哈真个举起鞭,够着气力打将下来,啪啪啪的几下,那鞭鞭得火光焰焰,不曾动一些儿头皮。
吓得马大哈手麻脚软,道声“好硬的头!”
神猫说:“你是也不知。我因为大闹司灵界,偷了鱼吃,窃了御酒,被狸魔擒住,押在绑猫台上,美洲鳄把我斧剁锤敲,刀砍剑刺,火烧电打,拳捶枪射,也不曾损动分毫。又被海冥主拿了我去,放在铸造涡中,将我反复锤锻,把我身子锤打硬朗了。不信,你再打几下,看看疼与不疼?”
马大哈说:“你这猫,我记得你大闹司灵界时,不是在葛州开了一个神猫集团吗?到如今久不闻名,你怎么来到这里上门子欺我?莫敢是老虞请你来的?”
神猫说:“老虞不曾去请我。因是我改邪归正,保护俊绵羊,往西羚去取智慧汁,路过虞家村借宿。虞老骥因话说起,就请我救他儿子,拿你这怂货!”
马大哈一闻此言,丢了那根铁鞭,说:“俊绵羊在哪里?累烦你引见。”
神猫说:“你要见他怎的?”
马大哈说:“申母告诉我,叫我保护俊绵羊西行。我受了她的教育,特地在这里等他。”
神猫心里明白,问:“为何在此开赌场?”
马大哈说:“以前靠吃人度日,现在不吃人了。久不闻俊绵羊消息,生计成困难,只有靠开赌场度日。”
神猫说:“你莫诡诈欺心软我,欲为脱身之计。果然是要保护俊绵羊西行的,略无虚假,你可朝天发誓,我才带你去见俊绵羊。”
马大哈扑的跪下,望空似捣碓的一般,只管磕头说:“我若不是真心实意,天打雷劈,劈尸万段!”
神猫见他赌咒发愿,说:“既然如此,你答应我把诈来的赌资还与众人,放了虞赌棍,然后你点把火来烧了你这住处,我方带你去。”
马大哈点头答应。
真个搬些芦苇荆棘,点着一把火,将那洞烧得象个破瓦窑。
马大哈对神猫说:“我今已无挂碍了,你却引我去罢。”
神猫说:“还有你那个赌场,也要处理掉。”
马大哈说:“可以,我马上卖了。把钱还诈来赌资。”
神猫说:“你把铁鞭与我拿着。”
马大哈就把鞭递与神猫。
神猫又从地上捡来一根树枝,吹口仙气,叫:“变!”即变做一条麻绳,走过来,把手背绑剪了。
马大哈真个倒背着手,凭他怎么绑缚。
神猫又揪着耳朵,拉着马大哈,叫:“快走,快走!”
马大哈说:“轻着些儿!你的手重,揪得我耳根子疼。”
神猫说:“轻不成,顾你不得!常言道,善马恶拿。只等见了俊绵羊,果有真心,方才放你。”
两个都会隐身,径转虞家村来。
顷刻间,到了虞老骥家门前。
神猫拑着他的鞭,揪着他的耳道:“你看那厅堂上端坐的是谁?就是俊绵羊。”
众位德高望重者与虞老骥,忽见神猫把马大哈背绑揪耳而来,一个个欣然迎接,都说:“这正是马大哈!”
马大哈走上前,双膝跪下,对俊绵羊说:“庞哥,我有失远迎,真对不住!早知是你来,我就来接,怎么又受到许多波折?”
俊绵羊道:“神猫,你怎么降得他来拜我?”
神猫才放了手,拿铁鞭柄儿打着,喝道:“你说么!”
马大哈把申母劝善之事,细陈了一遍。
俊绵羊大喜,说:“神猫,你放了他绳。”
神猫才把身抖了一抖,收上身来,其缚自解。
马大哈表示愿随西去。又称神猫为猫哥。
俊绵羊说:“好,好,我是大哥,神猫是老二,马大哈是老三。我们三人结拜为兄弟。”
虞老骥闻言,说:“那我准备香案,你们三人拜一拜,如何?”
俊绵羊说:“好,甚好!”
申金在俊绵羊体内,也向马大哈打招呼,请俊绵羊代为转达。
马大哈甚是奇怪。
俊绵羊说:“申金的的肉体与灵魂在我体内,我们此去西羚,实际上我就是替身。主要是护送申金去的,然后送到了,我们就算完成任务。”
马大哈这才恍然大悟。
这时,香案已然准备完毕,三人拜了又拜。
欲知三人结伴西行,还要发生啥事,请听下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