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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苍的朋友,踩过界了,真当我大渝无人?”
白牧尘一身金甲,手持长枪,斜指对面的黑衣人
“普天之下,还没人敢跟北苍称一声朋友,滚开,今夜之事与我等无关,信不信随你,就你这些人,还留不下我”
带来的一众属下此时个个倒地呻吟,明知不是黑衣人对手,这位年轻的雾府掌司却还得硬起头皮接茬
“深夜在此,又逢长公主衣冠冢被盗,阁下倒是说说,是何原因”
“此来北渝乃奉命寻人,今夜只是诸多凑巧,北苍之人敢做敢当,犯不着跟你虚言”
“阁下留步”
见黑衣人正欲离开,白牧尘出声阻拦
“真当本座不敢杀你?”
“阁下与此事既无关系,何不留下名号,来日若有不解之处,在下也好亲上北苍山讨教”
“呵呵...就怕你没那胆子”
黑衣人如听到天大笑话一般
“听好了,本座乃北苍王座下,墨战”
白牧尘心中咯噔一下,收枪负手
“原来是墨枭卫四统领,白某记下了...”
不待白牧尘说完,黑衣人冷哼一声,带同两名手下飘身离去。
“哎哟...白掌司,可曾抓到盗匪”
平州西城守备府府令哭天抢地跑进大觉寺,一见此地状况,还用问
白牧尘眉头皱起,略显不耐
“陈大人倒是来得及时”
“白掌司勿怪,下官接到通报连官服都来不及穿就匆匆赶来助掌司一臂之力”
见白牧尘不搭理自己,陈悠叹道
“都知道这长公主的衣冠冢里有......”
“大人,不好了,大人”
门外跑来一名衙役,气喘吁吁还跌了一跤
“慌什么?”
“大人,城,城里出事了,胡老爷一家七十三口全,全死了”
“什么?说清楚”
白牧尘也是一愣
“刺史大人已经赶过去,差人来告知大人”
“走...”
顾不上此地,陈悠腿下发软,衙役连忙搀扶
“白掌司,那胡老爷家在京里,可,可,这里劳烦您多费心”
“慢着,出了这等命案,雾府自当督办,本官与你一同前往”
白牧尘交待随从仔细勘察此地被盗地宫,骑上马不理陈悠马车缓慢,先行回城
茭芦山庄,最高的一座院落,床帏内春意未散,胡乔面色潮红,香肩半露,单手撑在床头,薄纱轻掩,曼妙身形若隐若现。看着站在窗前上身赤裸的男子,侧面看去更显英俊,胸膛肌肉隆起,再往下,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这五百两的过夜费当真不贵。随即凤目流珠,娇嗔道
“窗外月色难不成更胜这满屋春色”
鑫伟回过头,冲胡乔微微一笑,眉宇间一缕愁容让人见之生怜。或许这种极具反差的视觉冲击,在女子看来,另有一番滋味
“姐姐何时醒来的?”
胡乔招手
“说了多少次,别叫姐姐,把人家都叫老了,你这小冤家,也不知上哪寻的花活儿,刚才着实叫人累得不行”
鑫伟跪俯在床沿,捧起胡乔单脚,如珍宝一般让脚背在面颊摩挲,胡乔仰头娇喘,酥胸起伏,眼前的脸恍惚间与另一张脸重合,伸手缓缓划过胸前,薄纱掉落
“牧尘...牧尘”
“姐姐可是在唤我?”
“牧尘,你让我想得好苦”
胡乔下身微微扭动,鼻翼香汗微露,鑫伟双手探寻而上,
“我便是姐姐的牧尘”
雨云未收,门外传来丫鬟惊呼,接着房门被大力踢开
“胡乔何在”
床帏内二人一阵慌乱,胡乔拉过被褥挡在身前
“好大的胆子...”
话音未落,见闯进来的个个身着雾府袍服,胡乔面露狐疑
“速速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呵,难不成各位想让我当着你们的面穿衣不成?”
雾府几人面面相觑,领头一人道
“还请胡小姐快些,贵府遭逢惨变,上下仅剩你一人”
说罢转身出去,身后两人嘀咕
“一家子全死光了,还有心情来这腌臜之地勾搭面首”
顾不得理会这话,胡乔脑中一片空白
“哎哟,你轻点”
平州刺史一把推开夫人,夺过毛巾自己悟在腮帮子,昨夜接连两桩大案,让刘源曲立时上火,脸颊肿得老高。顾不得用早饭,来到议事厅,西城府令陈悠和雾府平州掌司白牧尘早早在此等候。
“刺史大人...”
刘源曲挥挥手
“可有线索?”
陈悠急道
“大人英明,正如大人昨夜猜测那般,作案之人不是等闲之辈”
......没了?刘源曲心中大骂,这他妈用你说?眼珠子骨碌一转,复又看向白牧尘
“白掌司可有发现?”
这位年轻公子哥儿,本就是京中高门,白阁老的孙子,来自己平州这一亩三分地不过是度上外放地方的一层金子而已。却也是真有本事,到任三年,大小案子破了不少。
“禀刺史大人,初步勘察,胡家灭门案有三个最大疑点”
“哦?白掌司且说”
“第一,七十三具尸体皆是一刀毙命,寻常家丁还好说,可胡府的护院武师本事不赖,中途没有一人出府求援”
“你是说,冲进胡府的人很多?而且很厉害”
白牧尘不理会陈悠
“第二,胡府地处西城坊市外围,位置不算偏僻,为何府内发生如此大的动静,周边无人知晓?直至夜巡队的猎犬发现异常”
“第三,胡家小姐说知道暗阁所在的不过五人,而暗阁里的金银异宝全都不见踪影,胡家所藏几何,不用我说,如此多的财宝不足半夜的时间是怎么运走的,又运去了哪?”
刘源曲捂着腮帮子听得仔细,白牧尘接着说
“而城外大觉寺长公主的衣冠冢,同样被盗得什么也不剩,守灵的十八武僧无一生还,敢问刺史大人,如果不是明火执仗调兵强攻的情况下,刺史府的人马能不能做到这般滴水不漏?”
扫视一眼刘源曲和陈悠
“就我平州雾府现有的人手,无论哪一处都做不到”
刘源曲接话
“两地相隔不近,夜间城门关闭,如果不是同一拨人所为,就说明在平州周边,至少有两帮实力强劲的盗匪。如果是一拨人,那......”
刘源曲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何等实力?自己治下出现能堪比一州武装的悍匪,这可不是失职就能说得过去的
“白掌司的意思?”
“速速上报京中雾府还有刑部”
“唔...本官知晓了,是否能暂压几日,待咱们查出个大概再行上报?”
白牧尘不解,刘源曲又说
“白掌司试想,若此等大案由白掌司侦破,等不了三年任满,必能招调回京,本官就得称您一声府卿大人。”
刘源曲暗中观察白牧尘神色,果然,年轻了点,还是个雏
“长公主衣冠冢被盗不是小事,下官自会拟折子上禀京中雾府,算上时日,京中来人最快也要半月才到”
白牧尘不似方才坚持,刘源曲笑道
“白掌司亲查,半月时间足矣,本官这就上禀刑部,即日起,两件案子由平州雾府领办,西城守备府协理,若有需要,白掌司只管言语”
“告辞...”
目送白牧尘离去,刘源曲冷哼一声
“你大早上是来给我捧哏添堵,丢人现眼的?”
“姐夫,您再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给您添堵呐,实在是兄弟我身子薄,担不住啊”
“算你识相,长公主陵寝被盗,虽说只是衣冠冢,可谁都知道里面有什么,看着吧,蒙柯家族必定大闹内阁”
“姐夫,那咱们?”
“还想撇干净?做梦,不过有这小子挡在前面,天塌下来先有个儿高的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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