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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茵在我家里已经待了两天。这个姑娘非常勤快,不仅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连我的卧室也被她整理的井井有条,有时还缠着我到商贸行打扫卫生。
知道要走了,朱茵心中不禁有些伤感,她默默地进房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静静地看着我。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该走了。家里人都想你了,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朱茵点了点头,流露着不舍的感觉,这一刻,似乎她找到了家的片刻温暖,我问她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她说这段时间不想看见母亲,我很诧异,但是这是人家家事,我不便多问。
武松带领着七八个小伙子激烈地踢着球,他身材高大魁梧,踢球时非常有力和自信。朱茵从远处指着武松对我说:“燕叔,这就是我的师傅武林!这段时间在他的教授下,我也会踢球了。等见了我母亲后,您没事的话,我带着你踢球。”
我看着武松在人群中穿梭着,没有去打扰他。我已经忘记了他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现在,他改名武林,在红珊瑚会所乐于当一名教头,肯定是有他说的过去的理由。
我跟着朱茵到了会客厅,看见了石珊瑚。石珊瑚打扮的非常得体,三十来岁,胸脯鼓鼓,肩膀窄窄,小脚走路细腰一晃全身一颤一颤,是个迷人的贵少妇。
石珊瑚先给我作揖,然后小心责怪朱茵,“到哪疯去了,要是在外面遇上坏人怎么办?”
我看着她母子情深,不由说出一句,“您不会将我看成坏人吧?”
石珊瑚看着我,缓缓说,“大名鼎鼎燕青,当今花月坊红人,谁人不晓啊!”
我注意到石珊瑚身旁站着一个人,他外貌清俊,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狡诈和戾气。
我忙转移话题,向石珊瑚问道:“石老板,这位是?”
不等石珊瑚回答,那个人已经抢先回答道:“我是胡文俊,是石老板的朋友。很高兴认识。”说完话后,他就一直注视着石珊瑚,没有再说话。
石珊瑚让人上茶后,让朱茵出去洗漱,然后和我闲聊起来。
我问起会所生意现如今状况如何,石珊瑚心有戚戚,“现如今大家有点钱,都喜欢玩点新鲜的节目,我现在也是想让胡先生给把把脉。”
“哦,看来胡先生有高见,愿听详情!”
“刚才石老板也说了,您救朱茵,盛情难却。我们也透露个底,现在诗词争霸是一种流行形式,但是球场竞技也有新玩法,就是积分制比赛。让几队球员参与积分制比赛,再成立自己队伍培养教练,组织赛事。”
哟,这个胡文俊有一手!我现在谋划的赛马积分制,和球场积分是一回事情,但是我却没有想到踢球这块也一起通过积分制抓起来。
看来武松在这边训练球员就是石珊瑚胡文俊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我装作受益匪浅的样子,感叹的说道,“我现在没有得力的助手训练球员,不过我打算试试赛马场上引入积分制,不算同行抢生意吧?”
石珊瑚、胡文俊对视一眼,石珊瑚说,“燕老板才思敏捷,触类旁通,佩服!两个赛场不冲突,我们可以互通有无,一起发财。”
送走我后,石珊瑚急着去见朱茵,而朱茵正在和武松聊天。
朱茵体贴着靠着武松的肩膀,说,“师傅,这次多亏燕青救我。回头,你得给我找刘峰出气。”武松稍有些紧张,看着朱茵,“刚才燕青来过了?有没有提起我?”
朱茵注意到武松表情的异常,“师父,你和燕青认识?”
武松深吸了一口气,“认识,不熟,不过听说此人很有手段。”
朱茵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和燕青熟悉呢?刚才我差点让他到球场来看你露两手呢?”
武松又紧张了起来,“现在他在哪?”
武松偷偷跑到会客厅时,我已离开,他只看到我的背影。
他看着石珊瑚和胡文俊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禁眉头皱了起来。
武松回到京城后,没有和戴宗一样再次进入公门,也没有去找我。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同样是浪子,燕青这次从京城回来后就变得大不一样?是什么让燕青有了宏图大志,能够让梁山上一帮兄弟改变被招安的初衷,成为“济世”这个理念下的一员?
武松对燕青的转变感到钦佩和敬畏,他开始思考自己应该如何定位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明白,自己虽然身在草莽之中,但也有责任和义务为社会做出贡献。
武松来到了红珊瑚,这是他曾经流浪打杂的地方。此时,红珊瑚的老板刘世宏已经去世,石珊瑚成为了新的当家。武松进入会所,看到石珊瑚正在忙碌的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不禁有些感慨。他想起自己当年在红珊瑚的时候,还是一个打杂的小工,而石珊瑚已经是会所的老板娘了。如今,石珊瑚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而武松也不再是那个只会打杂的小工了。武松和石珊瑚寒暄了几句,得知她现在的生意很好,会所里的人也都很尊敬她。
在红珊瑚会所里,一群人正在闹事,他们指责石珊瑚当家后对伙计们照顾不公平,还有人说乘机闹事。人群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一些人甚至开始互相指责起来。这时,刚来红珊瑚打工不久的胡文俊出现了。他凭借出众的协调能力和口才,成功地平息了这场风波。胡文俊成为了会所里的管事,这次武松来看到的热闹景象与胡文俊的付出不无关系。
武松在球场上表现出色,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贵人过来捧场。朱茵喜欢到球场上看武松踢球,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逐渐拉近。武松建议加强管理,引入管家管理球场周边服务,这个任务石珊蝴交给了朱茵。朱茵接受了任务后,开始积极策划,并成功地引入了管家管理。球场周边的服务质量得到了大幅提升,也得到了球迷们的好评。武松和朱茵因此成了忘年之交。
武松行为上冷血暴力,现在的武松头脑清醒,目标明确,他就是要通过球场上的行动,告诉别人他能,他能带动一帮人来制定规则,掌控一项赛事的游戏规则和技艺,带来财富。
见了石珊瑚,武松就燃起了一股家庭的温暖,试着慢慢将对女性的误解排除、融化。由于对石珊瑚一家格外关注,也对胡文俊非常留心,武松意外发现胡文俊和一个客人许大海之间交往密切,他暗中观察着他们的行动,发现他们经常在会所内密谋,似乎在策划着一场大事。
和周月玲告别后,我忐忑不安,去贸易行路上,脑袋里面环绕着女人善变的思绪,又迟到了!戚薇在晨会上当着众多主管的面,把我当典型,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我浪荡惯了,不适应被人这么教训,心里面非常恼火,一路嘀咕着回到自己的屋子。
刚进门,我就看见刘诗诗一脸疲惫,面无表情的向我打招呼。一个未婚姑娘大清早不用忙着锅里面的,也不用忙着床上的事情,怎么还这么无精打采的?不过,最近我已习惯了她这个冰美人的表情,可能是一种病态的虐爱吧。只是前段日子见她和朱茵玩起来笑的那么灿烂,我就是更是好奇女人的善变。挺好,心思稍微一转移,我便没有那么恼火了。
戴宗现在如愿以偿当上了花月坊片区的区长,有戴宗罩着,也就没有当地的小刺头来花月坊捣乱。在戚薇支持下,我将花月坊门面扩大了一倍,主打诗词斗酒项目,通过童贯的关系找来了不少才华出众的舞者,加上前期节目首创的影响力,花月坊的营业额快速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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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刘诗诗居然趴在她的桌子上睡着了!我上前摇醒她,正准备以老板的口气教训她,看着她睁开带着血丝的睡眼,我忍住了发脾气,换成关心的口吻。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没事。”
刘诗诗强打精神,笔直的站了起来。
“肯定里面有鬼!”我心中暗想…
下班后,我悄悄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干些什么。刘诗诗警觉性很高,下班路上拐了好几圈,然后在旺街附近一家地摊上吃了一碗馄饨,就从后门走进了红珊瑚会所。
看着天色已黑,我也跟了进去。红珊瑚会所的歌舞厅内已经稀稀疏疏有了一些客人,我四下看看,却没有见到刘诗诗的踪影。
突然,我看到了花荣和李逵在距离柜台最近的一桌,悠闲坐着喝酒。我心中乐了,这两人偷偷下山到京城就跑到红珊瑚会所来玩耍,看来是在山上憋坏了。
我没有着急过去打招呼,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旁,招服务员要了一壶热茶,并给花荣那个桌要了点了两名陪酒的舞女。我准备找到刘诗诗后再过去,给两人一个惊喜!
这时,我座位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了,刘诗诗端着一盘酒水挨着座位开始让客人品尝。刘诗诗衣着暴露,身材凹凸有致,走路时双腿迈开年轻人特有的青春活力。有些客人为了多看几眼,多搭几句话,就叫她过去点一瓶酒水,不到十来分钟,刘诗诗已经卖出三瓶酒水。
“好啊!上班睡觉,下班干兼职?”我有些生气,不过又一转念,“不会是缺钱吧?”
上学时我耳闻目睹了一些年轻漂亮女孩为了吃好一点,穿好一点,白天上课,晚上去夜店干兼职,生活过的很滋润。可我没想到正经女人在娱乐行业干副业在大宋朝也开始流行。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旁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儿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好像还争执点什么,声音越来越高。刘诗诗也是个虎妞,居然不见着躲开,跑到这一桌上继续推销酒水去了。其中一个方脸男人色眯眯看着她,拉扯着让刘诗诗陪着他喝酒,而另外一低矮胖嘟嘟男人则默不作声,看着方脸男人放肆的举动。
刘诗诗脚步不稳,一下子坐到方脸男人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低矮胖嘟嘟男人笑着说,“大海,可真有你的,在南边还没浪够?”
方脸男人坏笑着,“男人,对这些事儿,那有个够?”
刘诗诗则向后退了两步,不小心踩到旁边座位李逵的脚上,李逵闷哼了一声,转过头看了刘诗诗一眼。刘诗诗看见了一张丑陋、狰狞的面孔,吓的更是不知所措,浑身打颤。
不等李逵说话,方脸男人走了过来,抓起刘诗诗的小手,腻歪歪的说,“姑娘,还跑,能跑哪去?”花荣站起身来,一把推开方脸男人,将刘诗诗拉到身后保护。
低矮胖嘟嘟男人也走到花荣座位旁边,四个男人眼看就要打起来。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了,会所的服务员见怪不怪,也没人过来阻拦。
剑拔弩张之际,一个身材妖娆的中年女人,带着两名姿色不错的舞女走到花荣、李逵面前,笑嘻嘻着说,“客人,你点的姑娘过来了。一起喝酒吧。”
花荣、李逵见状有些诧异。
“都找女人了,还英雄救美,显摆啊?”方脸男人看着花荣有些怒色。
“你们想干什么?”花荣对两个男人说。
“不干什么,就是想闻闻女人的香气,怎么了?”方脸男人盯着刘诗诗淫笑着。
李逵踏出一步,胸脯猛地撞击方脸男人,方脸男人向后倒退几步,差点撞到柜台上。
“有意思,回京城不找兄弟,自己偷着玩!”我拍着掌,笑嘻嘻走到花荣、李逵面前。然后我给刘诗诗说,“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
刘诗诗很听话的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儿。
“吆,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怎着,都欺负外地人?”
方脸男人看我面善,冲着我发起了脾气。
“哥,那女孩跑了,追不追啊?”
“先拿他出气!”两人冲着我逼了过来。
我没动,李逵挥手一巴掌就打在方脸男人的脑袋上,“啊!”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花荣一脚踹晕低矮胖嘟嘟男人。从后面下手是花荣的特点,稳准狠,完美!
这时,从柜台后面匆匆走出一人,脸色铁青,看着我说,“燕老板,是您的朋友?”
我认出是胡文俊,看来这两个人和胡文俊认识,怪不得有恃无恐。
我冷冷的说,“胡掌柜,认识,是我朋友。”
胡文俊先招呼三个伙计出来将两人抬走,还非常关心的验了方脸男人的伤势。胡文俊狠狠盯着李逵、花荣,如果说眼神能杀人,胡文俊的确是一把好手。
“我叫李,李达。”迫于强劲的压力,李逵本想着自报家门,花荣偷偷踢了他一脚。
我拍了拍花荣的肩膀表示感谢。花荣素来谨慎,要是京城有人知道梁山好汉来了红珊瑚会所,周边肯定会引来一帮公差,由此引发的后果,对我后面经营花月坊生意也会有影响。
我将胡文俊拉倒一边,低声说道,“胡管事,事情已经发生,你看怎么解决。”我掏出两个金元宝递给他,“就算医药费,你也给我个面子。这两个兄弟也是从乡下刚过来京城。”
胡文俊小眼珠子一转,压住心头怒火,“燕老板,这事就这么着,管好你兄弟!”
一个机灵点的伙计走过来,“燕老板,有请!”
看着架势就是送客,我给花荣、李逵招呼一声,给胡文俊一挥手,拉着兄弟心有不甘的从红珊瑚会所走了出来。
走出门。李逵还有些不舍的望了一眼两个舞女,花荣则默不作声。
我给花荣、李逵介绍,“刘诗诗,我商贸行的秘书。这两位是我兄弟,花荣、李逵。”
刘诗诗还心有余悸,慌忙感谢两人刚才的相救。
“此地不宜久留。”我低声说,然后叫来一辆马车,迅速回到花月坊。
“我和诗诗说点事情,回来咱哥三个不醉不归!”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吩咐管事安排两个女人陪酒,上最好的女儿红、最好的鲁西卤牛肉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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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刘诗诗进了一个雅间,看着她的眼睛,“说说吧。”
“说什么?”
“为什么在红珊瑚会所做服务生?”
“我需要钱。我父亲躺着在家已经三年多了。”
原来刘诗诗家境困难!怪不得我来贸易行一个多月,这个女孩穿衣打扮很朴素。
看来还是日常关心员工少了,我不禁对自己的粗心汗颜。
刘诗诗接着说:“钱不够,我母亲离不开病床,我晚上就出来打工,还是不见好转…”
“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为什么不告诉我?”
“同事都不知道,我不能让大家看扁我!真的不能啊…”
女孩的自尊心真强!
原本我就对这个秘书有好感,现在我突然有了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强烈冲动。
穿越以来,我认识的第一个女人是李师师,风尘女子,有一股风情吸引男人,但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她们见多识广,很容易移情别恋。试问,谁愿意一个女人脑海里装着其他男人,还是多个?
平日和李师师闲聊,无意中李师师说一句徽宗好,一句周邦彦好,我听着也有些不是滋味。当我将李师师认为义姐后,我就有意拉开距离,后来李师师开始用心经营花月坊,我更是有意搬出花月坊,在附近买了一套宅院自己住。
我内心深处固执认为李师师就是心里面住着一个大人物的梦想,不管这个大人物是谁,现在肯定没我的位置。终有一天,我将从心理上征服李师师。
我看着刘诗诗,这个善良女孩,有一双极品美腿,小腿修长笔直,大腿紧实光滑,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刘诗诗,我能保护你吗?”
“我不想和月玲姐抢。”
“你知道我和月玲只是朋友的。”
被男人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握住了刘诗诗的一只手,“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
“可…可我配不上你…”
“看着我,诗诗,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语气很柔和,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刘诗诗轻叫一声,她从我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
我抱住刘诗诗柔软的腰身,刘诗诗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仅存的一点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我们相拥到了床铺。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到了商贸行。
刘诗诗还是冷冰冰的,但是我心里明白,只有在自己怀里,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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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花荣、李逵接风,我叫来了戴宗、杨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志说道,“四哥,在红珊瑚玩的不高兴?”
“没事,一点小事。”
“就这么算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啊?”杨志是最爱到处找麻烦的。
“算了吧,武松在那边。别惹麻烦了,闹得武松以后不好做事。”
我因为昨晚和刘诗诗共度良宵,初尝人生美好,也就没有非要报仇的心了。
“我倒觉得老七说的没错,你这亏不能就这么认了。”
从来都是站在自己一边的戴宗这次却帮着杨志了。
“我查过了,这两人和胡文俊早就认识,是南方方腊的逃兵。昨晚就是过来找胡文俊的,听红珊瑚一个伙计说,是胡文俊主动找过来商量事。”戴宗还真是经过认真调研的。
“武松在,就没必要去惹事了。”花荣刚来也不想着去干扰武松的生活。
戴宗瞪了花荣一眼,“你刚来,听着吧你。”
“行了,行了,花荣,让五哥接着说吧。”
花荣、李逵因为来的晚,还不熟悉我们之间的称呼。戴宗看花荣蒙了,就替我说了。
“四哥忙着童贯大人、花月坊、梁山、贸易行的事,和几位兄弟结成了更密切的关系,让外人也知道这层关系。大哥萧让,二哥柴进,三哥安道全,我是老五,关胜老六,杨志老七,武松老八,朱武老九,李俊老十,乐和老十一,黄信老十二,凌振老十三。”
“这个也没年龄先后关系,我是从生意交往先后顺序上排出来的。”我补充道。
李逵性子急,嚷起来了,“燕青,我和花荣大哥呢?”
“刚才说生意,你和花荣就是我的贴身兄弟,以后跟我住一起。”
花荣拉着我的手,诚恳的说,“燕哥,我会保护好你的。”
看起来,自从宋江走后,花荣已经从心底上认我做大哥,这次他和李逵就是死心塌地过来投奔我的。
其实我在安排“铁链十三鹰”结义时,只是一个名单儿时的江湖梦,也是水浒情节-关照水浒幸存者之间的一种友谊。现在宋江死了后,梁山已经改成济世宗旨,所谓招安后去打方腊也许不会发生,只是我隐约觉得卢俊义还会不忘初心。
管他去呢。谁没理想?就说我,还不是按照“铁链十三鹰”结义想法将幸存者们聚在一起做点事情?至于让花荣、李逵成为我的贴身护家兄弟,那也是随机应变,不能冷弟兄们的心!
我会认真对待兄弟的人生的!
戴宗一句话,将我从思考中带回到现实。
“花月坊知名度还不高,红珊瑚、更大的白金翰会所都在赚钱。”
“你是说和他们开始正面抢生意?”我一下儿来了精神。
“谁愿意来会所?是文人墨客、达官贵人?不是,是商人,他们才是大多数。他们做生意,就必须变着玩法请客吃饭。你想想,如果这些人都来花月坊…你靠的是什么!”
“越说越远!做生意和给四哥报仇有什么关系。”杨志沉不住气了。
“我现在管辖花月坊,距离近的红珊瑚我也有所耳闻,都是商人喜欢去的地方,我们如果能将红珊瑚的生意抢过来,那么后面就可以和白金翰抗衡。”
“哈哈,五弟不亏是公门中人,大鱼吃小鱼,强者生存!”
还是戴宗懂我的内心诉求!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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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珊瑚会所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但是地盘位置好,也适合和花月坊合并。
胡文俊、许大海还有四、五个男人在红珊瑚会所里面喝酒。这次许大海被揍,胡文俊非常生气!许大海是他大哥,永远的大哥。当年要是没有许大海在军队里面护着他,胡文俊早就被一帮土匪兵痞揍死了。胡文俊有的是智慧,缺乏的是许大海的魄力、号召力。他需要这样一位大哥帮着他做成事情。现在他觉得机会到了,就缺执行了。
十几个大汉从马上下来,冲进了会所,几分钟后,胡文俊、许大海还有四、五个男人就被冲进来的人挟持到旁边备好的马车上带离了会所。
几个伙计给石珊瑚报告消息,武松带着石珊瑚朝着我们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这是带我们去哪儿?”
胡文俊强装镇静的问,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见你们。”身边的大汉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他了。
郊区一间废弃的院子中,胡文俊等人被迫跪成一排,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来,看到面前十几米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二十个人。我一挥手,几个大汉上来就对着这几人一顿暴打。
“燕老板,什么意思?”胡文俊长的很斯文,却给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不用我多废话了,你看咱们的事儿该怎么解决啊?”
“你还想…还想怎么样…不是说给了医药费嘛”
“昨天,我看你想着揍我三个吧!”
“没…没有…”
看着我就是故意找事情,胡文俊本能的意识到危险即将发生。
我转向花荣,“可就没劲了,怎么能不诚实呢?”
胡文俊看见花荣朝自己走过去,“你…你要干什么?”
“看你脸挺白的,要不给整个容?”花荣拿出一把匕首在胡文俊脸上上下晃着。
“兄弟,不至于吧!”胡文俊虽然慌,但是还是看着我。
“很奇怪吗?你们得罪了我四哥,还想有好果子吃?”杨志走过来,拿了一把剪刀,很阴险的朝着胡文俊的裆部比划着。
这一来,胡文俊可真被吓的魂飞天外了,“怎么招啊,燕老板?”
“大哥,饶了我们吧!”
“求求你们,饶命啊!”哭喊声不绝于耳。
“你和石珊瑚什么关系啊。”
就在这时,戴宗带人冲进了院子。
五个人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救我们啊!”
“吵什么?”我大吼一声,朝戴宗走过去。
“呦,这不是四哥吗,您怎么在这呢?”
“我在这解决一点私人纠纷,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戴宗装样子还挺像的。
五个人刚刚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却是和我一伙的。
“别啊,我们都来了,听说这里面有方腊匪徒一伙?”戴宗大声喊着。
五个人面面相觑,这时我说话了,“没有,这些人哪能是匪徒?”
胡文俊立马明白过来,“燕老板,我和石珊瑚是你情我愿,我真心对她好。”
我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该是收场的时候了,早上还得上班呢。
“好吧,诗词斗酒节目的好手借给我几个,你们不会拒绝我吧?”
光这么放了他们有点不真,提出一点小条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绝。”胡文俊一看有脱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叠的答应。
远处的武松并没有参与到这场闹剧中,他和石珊瑚目睹了我的所作所为,也隐约听到了胡文俊的承诺。在石珊珊无比震惊的目光下,武松说了,“燕青的力量超出我们的现象,要提防这个对手。但是胡文俊引过来的这帮人,更要小心提防。”
石珊瑚拉紧武松的手慢慢松开了,恢复镇静后,看着武松缓缓说道,“加紧训练球队,今后生意靠它了,诗词斗酒节目以后能来红珊瑚的人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