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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穿着青色衣服的人,手拿佩剑走进客栈。有气势逼人,有些怕事的悄悄退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
赫连悠然小声问莫言:“这些是什么人?”
莫言看他们的衣服,忽然眼神镇住,盯着他们衣服,席临安拿起桌上的剑:“师叔。”
莫言收回眼神,“不用。”又和赫连悠然说:“应该是哪个帮派的人。”
刚才领头的那人往他们这边走,“几位看着眼生,初次来云桥镇。”
莫言点头道:“路过此处,便想着在此处歇息一晚。”
“哦!几位从哪来?又要到何处!”那人接着问。
赫连悠然:“我们从容……”赫连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们几人从青州来,到处游山玩水,到也没有固定去哪!玩到哪就算哪!”莫言站起说。
“这样啊!那打扰了各位。”那人眼神略有深意看了眼赫连玉。
赫连玉背对着他,散落的白发遮住半张脸,莫言察觉,“先上楼。”
他们上楼,那人一直盯着他们,直到看不见才收回视线,身旁有人喊:“大师兄,看什么?”
他收回眼神,“没什么!”
“大师兄,师父此次让我们下山,到底为了什么。”他们当中年纪较小的一位问到。
“没什么。就让你下山历炼历练。”那人心不在焉回答他。他在想那位白发男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赫连悠然进了房间,就被莫言一下拍下脑门上,他捂住头,“哎呦!你干什么!”
“说你傻,你真傻啊!你认识他吗,你还想告诉他你从哪来!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呀!”莫言生气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少年,江湖险恶,谨言慎行。”
“刚才那行人是?”席临安问到。
“是七星宗的人。”赫连玉说到。
“没错。这云桥镇位于云山下,七星宗就在云山上。他们出现在这里也并不奇怪。不过……”他看向赫连玉,“那人认识你!”
“也许认识。”赫连玉模糊回答他。
“你们与他们有仇?”赫连悠然不解。
“有,世仇,灭门的那种?”
“额……”赫连悠然讪讪闭嘴。
“师叔,那今晚?”席临安担忧。
“今晚先在着休息,谁也不要出房门。如果能平安渡过今晚,明日卯时离开,避免与他们碰面。”莫言看着窗外的山说。
深夜,“驾,驾。”沈炎庭带着俩名侍卫来到一个山洞口。黑漆漆的洞口,阴森又诡异。
沈炎庭翻身下马,看着洞空,“是这!没错。”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侍卫翻身下马,“是!大人!”
沈炎庭沿着洞口,一直往里走,越往里走越黑,越潮湿,伸手不见五指,他拿出火折子点亮,借着光看清洞内,洞壁上刻着各种神怪鬼魅,给这个本就诡异的山洞增添了几分神秘。不知走了多久,他隐约听见有流水的声音,他加快脚步走。走出洞口,
在月光的照亮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瀑布从崖壁流下来,流入深潭中,往右边看去,崖壁上悬掉着木质楼梯,从崖顶垂到崖下。
沈炎庭顺着梯子往上爬,爬到崖顶,他的视线被一栋楼吸引。高高的楼歪斜着摇摇欲坠,走上前去,抬头看生死楼三字歪歪扭扭的出现在眼前。字染着些红色,不知是染料还是血迹。整栋楼透露着阴森恐怖。
他推开门进入,里面更为诡异,门窗紧闭,屋内四周空荡荡的,忽然蜡烛亮起,他看清中间放有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摆放着一个竹筒,竹筒里放着两支签子。
一名罩着黑袍的走出来,黑袍连着帽子,帽檐遮住脸,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黑袍人指了桌上的竹筒,示意他摇签
“这签一定非抽不可吗?”沈炎庭拿起竹筒。
黑袍人开口道:“规矩不可破!”
“那好,我便抽上一签。”说罢摇动竹筒,原本安静的屋里,响起“霹雳啪啦的竹签声”。啪的一声竹签掉落在地上。
黑袍人转身,“请回吧!”
“且慢!”沈炎庭叫住他。
“我要见楼倚!”
黑袍人停顿了一下,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告诉楼倚我在这等他。”
沈炎庭一直等着他,等了许久,屋内的蜡烛被一阵风吹灭了几根,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窗口背对着他。那人一身灰白色衣袍,从背面看去他身材修长,好大。头发半束。
“你找我?”他开口,嗓音听起来散慢。
“是,我有一比交易想与你做,不知你是否有兴趣。”沈炎庭看着他的背影。
“哦?没兴趣。”
“我敢肯定你一定有兴趣,”
“你刚才已经抽过签。已经注定我们之间不可能存在有交易。”
“你都没问我我给的报酬?就这般否定。”沈炎庭笑问。
“我生死楼的规矩向来这样。不问酬劳,看签。一人一签,你已经用过了,还是请回吧!”说完想走。
“赤霄剑!”沈炎庭看他想走。
他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停下脚步,“你是说赤霄剑?”
“你帮我杀一人,一把赤霄剑,外加十箱金子和十箱珠宝。”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一把失踪已久的剑帮你杀人?”
“不凭什么。我想这世上没人不想得到他,包括……你。”沈炎庭看向他。从袖中掏出画像,丢向他。
楼倚接过画像打开,看了眼,只想他手稍微抬起,那画像瞬间成为一丢粉末。落在地上。“哈哈……哈哈……沈大人,请回吧!”楼倚瞬间消失在屋内。屋内只剩沈炎庭一人。他注视着那丢粉末,
过了许久沈炎庭顺着原路返回。出洞口时,天已经微微亮。在漆黑的山洞里走久,出来时被亮光刺着眼睛,眼睛睁不开,他差点摔倒。侍卫上前扶住他,“大人,”
待他好转些,“回盛京,”他们上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