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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一直站在湖边,他想起小时候那时父亲没有登上高位,娘亲还在。娘亲在院中的桂花树下教他习剑,父亲陪在娘亲身边,可是后来,父亲登上高位,对娘亲和他就没有那么上心,他为了巩固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娶了一位又一位高官之女。娘亲要离开,他却不放她离开。
五日后,盛京太极殿外,一行穿着官府的官员从太极殿内走出,其中一个穿着华丽官服的男子住另外一人:“司大人,请留步。”
那人转过身,是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男子,束起的头发半白。“沈大人,有何事?”
“如今圣上龙体抱恙,太子之位却一直空着,我们何不……”
“沈大人是想让我劝陛下立储君人选?我猜那人选必定与你有关。”
“司大人还是那般聪明,一点便通。”他调侃道。
“恐怕沈大人的愿望要落空了,今时已不同往日。该回来的人迟早都是会回来的!回来拿属于他的一切。”司大人凑近他说。
“司羽,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厉声道。
“沈大人,你自己慢慢想吧!”司羽转身走。
一名官员走过来,“沈大人,你有所不知,近日有传言,说是在平阳一带发现大皇子的踪迹,这会儿传言估计已经快传到圣上耳朵里。”
怎么会,他不是死了吗?沈炎辉愣在原地。
“沈大人……沈大人……”官言见叫他不动,便先行离开。
沈炎辉吩咐车夫快走,到了太傅府门口,沈炎辉一下马车就急忙往书房走,“大哥。”
“慌什么!”沈炎辉的大哥,也就是当今太傅大人沈炎庭斥责他,他鬓角微白,眼角已有明显的皱纹。虽已年过半百,但身姿依旧挺拔,穿着一身深蓝色便服,左手戴着一串菩提佛珠。
“大哥,传言发现那人的踪迹,这事是真的吗?”沈炎辉说。
沈炎庭丢给他一封书信,“平阳来的信,自己看。”
沈炎辉接过看,“安儿?他怎么会出现在平阳!信上说的白发男子不会是……”
“结合最近的传言极有可能是他,如果是他,他身边必定有玄门中人。”
“那该如何!安儿肯定在和他在一起。”沈炎辉焦急。
“不必着急,信上说他们出了平阳往南走,炎辉,派暗卫分别前往平阳往南的都都城,集镇寻找。找到了……杀。”沈炎庭眼神狠戾抬手示意。
“那如果安儿……”
“我相信他会已大局为重。”
“要通知炎驰吗?”沈炎辉问道。
“不必告诉他,优柔寡断,只会碍事。”沈炎庭说。
“是。”
“大哥,圣上那边……”沈炎辉担忧说道。
“不用担心,我已经解决,不会传到他耳里。等传到他耳里的,只怕是席临渊的死讯。”沈炎庭坐下说。
“炎辉,记住,这次一定要让他死,只有……他死了,圣上才能死了这条心。这样储君只位必定是安儿的”
“知道,大哥。我这就去办。”沈炎辉转身快步离去。
沈炎辉走后,沈炎庭把佛珠拿下来,闭着眼,右手转动着佛珠,嘴里不知在念着什么佛经,过了一个时辰,他停下,睁开眼,“来人,备马。”
赫连悠然他们连走了七日,来到一处集镇上。他把马车停下一家客栈门口,“在这休整一日。”
他们下了马车,进入客栈,大堂里桌上三三两两坐着几桌人。他们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坐下。
其中一桌的人说:“你们听说了吗?玄门失踪十年的无双公子近日突然出现。”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管他死了还是活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另外一桌的人说。
那人接着说:“你们就有所不知。这无双公子不单有玄门弟子这一层身份,他还是当今圣上的嫡子。”
“那又怎样”
“哎!你们先听我说完!当年无双公子手中握有一把剑,名叫:赤霄!”
“赤霄,是那把神剑。传闻得它者可得天下!”
“这位兄台说得不错,赤霄剑并非剑阁阁老所著,而是一寒门小子所著,他痴迷于剑术,却因为出身寒门而著不起剑,他就自己琢磨打了一把剑,取名赤霄。当时君王残暴无情,百姓苦不堪言,这位寒门小子手拿赤霄剑闯江湖,结识江湖中各类人才起义,成为了天楚的开国帝王。这赤霄剑也是帝王之剑,才会引得这么多人去争强,这其中也不乏不少江湖门派中人。”
“那又怎样,再神奇,在好的一把剑,还不是十年没在江湖中出现,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躺着生锈呢!”其中一个酒鬼醉醺醺说道。
那人踢了他一脚,“去,去,去,一边起,酒鬼。就知道喝酒。小心醉不死你。”
“他说也对,这都多少年没出现了。”
“你懂什么。这赤霄剑可是无双公子从小到大的佩剑,当年可是是他一起失踪的,你们想啊!这无双公子都已出现,那这赤霄剑是不是就……”
“你是说赤霄剑会随着无双公子一起出现,”
“孺子可教也,找到无双公子就能找到赤霄剑。看来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砰!”一名大汉拍在桌上,“这赤霄剑我要定了。”说完拿着斧头便走出门口。
“谁啊!这人有病吧!”有人说。
“就是。吓我一跳。”有人点头附和。
赫连悠然头凑到席临安面前,“你的剑和刚刚他们说的那把赤霄剑哪把更厉害。”
席临安把他的拍开,“剑不分厉害不厉害,顺手就行。”
赫连悠然拿起他的剑:“你的剑过于单调,我看他们拿着剑的剑上都有一个剑穗,等哪天我送你一个剑穗。”
“不用了。”
莫言笑出声,“傻子,剑穗你以为说送就能送的呀!”
“为什么?”
赫连玉笑道:“剑穗一般是女子赠予男子的定情信物。”
“原来有这层意思。”赫连悠然恍然大悟。
“不过,送不了你剑穗,我送你其他的。”赫连悠然拍拍他的肩。这五日来,赫连悠然与他们处得越来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