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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天边的霞光还没有完全消失。
秋黄洗了澡,吃过饭,收拾好饭桌,正百无聊赖之时,手机响了。
是赵朴打来的,赵朴在镇上开了一家五金店,生意不错,这几年挣了不少钱,买了车,在县城也买了房,他老婆枝枝带着儿子去县城读书,从某种意义说在县城买房就是为了儿子念书。
用枝枝话说,不能让儿子输在起跑线上。
美术,音乐,奥数,作文,每天都在恶补。
赵朴很少没去县城,他在镇上打理五金店的生意。
有一次秋黄去镇上买灯,床头灯坏了。
就这样她认识了赵朴。
俩人加了微信和QQ,开始只是简单问个好,后来话儿多起来,一天不聊,仿佛缺少什么。
星期天秋黄参加闺蜜的生日宴,在生日碰巧看见了赵朴。
秋黄感到有些意外。
问他你也认识我闺蜜,闺蜜叫小青。
赵朴说:“小青是我表妹。”
宴席结束后,又去包厢唱歌,俩人合唱一首情歌。
一直闹得半夜才散去。
走出酒店,小青说:“秋黄,我让表哥送你回去。”
秋黄忙摆手,说:“不麻烦你了,我打车回家。”
赵朴走过来,说:“打什么车?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容分说,抓住秋黄的衣服就往路边车上拽。
上车后,秋黄喘了口粗气说:“赵哥,你拉拉扯扯让熟人看见了什么意思?”
“除了我表妹外,这儿那有熟人?”赵朴说着把车子发动了,车子驶上街道上,赵朴一踩油门,车子便飞奔起来。
十分钟后,车子快要进村了。
秋黄说:“别开进村,就停在这儿。”
“你是不是怕村里人撞见了会说闲话?”赵朴放慢速度,把车子停在路边,两手扶着方向盘说。
“对,大半夜的,一个男人送一个女人回家,原本没什么,但到了闲人嘴里就变了味。”
秋黄说着打开车门,走出去。
“谢谢你。”
“以后这样的话别说了。”赵朴说着趁秋黄不注意,从背后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秋黄。
大约是酒精的刺激,秋黄只是象征性挣扎几下,身子便慢慢的软了。
她微微的闭上双眼,感觉两颊飞起了红晕,心儿扑扑扑直跳,身子在轻微的抖动。
脑海中红云飞渡,百鸟争鸣。
她想自己有多少日子没亲热过了,一个月,还是二个月,她不知道,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缠绵悱恻的情景,醒来时一窗冷月,半帘轻风……
她不是嫦娥,她耐不住广寒宫无边的寂寞与孤独,她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灵魂,她不能忍受长期没有爱的生活,虽然这爱有悖于道德与婚姻,虽然为正人君子所不耻,但她还是像飞蛾一样,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
恍惚间,秋黄被赵朴抱上了车,身上衣服无声滑落下来。
呢喃,喘息,发亮的双眼,强有力的双手……
一阵暴风骤雨般激情后,秋黄的头脑立即像水洗了一样清醒,残留在体内的酒精也很快消失了。
她穿上衣服,从车跳下来,一阵风吹过,卷起她凌乱的头发,路边树木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偶尔从村子传来零星狗吠声,打破周围沉沉的寂静。
这时手机响了,是儿子河生打来的。
河生焦急说:“妈,你去那儿?怎么到现在还不回家?”
秋黄抱歉的说:“河生,你是不是一人在家害怕吗?”
“不,妈妈,我不害怕,我是担心你?”河生体贴的说。
“我己经回来了,你用谁的手机打的?”秋黄问。
“旺叔。”旺叔是村口杂货店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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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黄正在百无聊赖之际,赵朴打来电话,约她去镇上看电影,是国外大片,叫《忠诚与背叛》。
本来秋黄打算去,但听到这个片名时,心里忽儿涌起一种反感情绪,赵朴似乎意识到什么,说:“秋黄,你要是不喜欢看电影,我开去带你去兜风,或者去歌厅唱歌跳舞,怎么样?”
秋黄耷拉着眉毛,微睁着两眼,淡淡的说:“我今天身子有些乏,那儿也不想去,只想早点休息。”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赵朴挂了手机。
第二天下午,赵朴开车来了,他把车子停在村外的公路边,打开车门出来,朝村口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张望。
村子里几乎看不到人。
秋黄睡了午觉睡来,手机传来铃声,是赵朴发来的,说己经来了。
秋黄知道,他每隔一二天来这儿一次,一般都选择下午,为了方便更好的幽会,赵朴请了个帮工,这样他到这儿来,五金店还照样营业,这叫作幽会生意两不误。
赵朴进了村,先朝四下里看了看,见无人,一闪身进了大门,尔后直奔楼上,还没等他上去,秋黄己站在楼道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挺着高高的胸脯,宽松肥大的睡衣却难掩她那袅娜的身材。
赵朴急不可待扑了过去。
秋黄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赵朴的脖子。
俩人一边热烈亲吻,一边互抱着穿过微暗的过道进了房。
楼下有个高大的身影一闪。
正当俩人疯狂时。
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俩人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恐朝房门口望去。
来人是河百年,他从船上回来了。
河百年手里拿着一把雪亮水果刀,手一扬,一道寒光掠过。
俩人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伸手去拿掉在床下的衣服。
河百年飞快的冲了过去,两脚恶狠狠的踩着衣服,两眼闪着凶光,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说:“畜生,还想穿衣服。”
手中刀子一晃。
秋黄身子抖了一会儿,很快不再抖了,她说:“你放了他吧,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要杀要剐随你。”
“我干吗要杀你,杀你还脏了我手,脏了我的家,我不想让我家有血腥味。”
“那你拿刀干什么?”
回答是沉渊般沉默。
过了一会儿,赵朴打破难捱沉默,颤声说:“你放了秋黄吧,是我引诱她的,我愿意承担一切。”
“真看不出来,你还很讲义气,好,那我放你一马,我不动一根毫毛,你光着身子走出村,我就原谅了你。”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大丈夫可杀而不可辱。”
“大丈夫,你这样不知羞耻的渣男,勾引有夫之妇,还居然说是大丈夫,你那一点像大丈夫?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话音刚落。
秋黄扑通一声跪在河百年面前,声泪俱下道:“百年,看在昔日情分上,看在夫妻,看在儿子河生的面子上,你就饶过我一次,放过赵朴吧,这事儿不怪赵朴,怪我,怪我,我不守妇道,我耐不住寂寞,我不是好女人,我下贱,我无耻,我是个荡妇,百年,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