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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一时间杀气四起,已经领教过李泽越厉害的众人立即四散离开,转眼间整个二楼便只剩下李泽越二人。
那人闻言微微一笑,取下了头上斗笠,轻笑道:“大师兄,你什么时候这么警惕了?”李泽越定睛一看,对面之人乃是慕云大长老座下弟子刘灵助,凌天剑宗核心弟子,亲武七重实力。“灵助,你怎么在这儿?”李泽越好奇道,“师尊怕大师兄不认得西行之路,便派我送大师兄至中原以西冥的边界—凉州。”
“好啊,有你引路倒是要节省不少时间。”两人多时未见,此时分外亲热,当即边吃边聊,“大师兄,璇儿这丫头要你一路保重,她会在剑庐等你。”“哦,璇儿吗?你回去告诉她我记下了。”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大队身穿甲胄的士兵涌来。
二楼,那大队披甲士兵各自站定,只见随后一身披银甲白袍的将领走了上来,在他身后正是那刚刚被李泽越赶走的壮汉。看到李泽越二人仍面不改色,那为首之人不由得有些惊讶,开口道:“本将乃此方镇守大将,有人状告你们斗殴,依本朝例律,当押狱旬月。”
可李泽越二人一点也不理会他,那将在此方盘踞多年,何曾受过如此轻视。且其修为达师九重,在军中也是一员骁将,极得此方驻军指挥喜爱,自是骄横。“本将问你们话呢?你二人莫不是耳聋了!”“区区六品偏将也敢自称大将,真是个笑话。”刘灵柱冷声道。“欧,不想我这小庙,今天倒迎来了两尊大佛,哈哈哈。”说完,那将大笑,其麾下众军亦是大笑,笑声中满是不屑。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一块白玉腰牌已落入那将手中。“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那将猛然接过玉牌,吃了一道刘灵助附在玉牌上的暗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心中已是有了几分畏惧,又看向那腰牌上面刻有楷体凌天二字,初看便有凌冽的剑气扑面而来,给人以震慑,而令牌反面则有着一道金龙虚影,若隐若现。那将见此脸色大变,连忙跪下,身体因过度恐惧而不受控制的发抖。“末将不知上仙驾临,罪该万死,还请上仙宽恕则个,宽恕则个。”作为一方统兵将领,他自是认得凌天剑宗的腰牌,同样深知凌天剑宗弟子等级的划分,共金、银、青三层,每层以龙、蛟、狼、鹰四物划分,他虽不省得金龙弟子有多深厚的内力,但至少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他,并且也没人会追究,在凌天剑宗所庇护的王朝中,即便是最普通的青鹰弟子都有着很高的地位,就更不用说众弟子中等级最高的金龙弟子了。这种存在怕是其所在王朝皇帝都不愿得罪他,还清晰的记得他曾随此方驻军指挥接待一个衣锦还乡的凌天剑宗银龙弟子,堂堂从三品的军方大员,更是王朝屈指可数的亲武强者,主动放下架子,与其同辈而交。要知道,在此之前两人或许一生也不会有交集。
“你们打扰了我和大师兄吃饭,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要问问我手中的长剑答应不答应了。”刘灵助冷哼一声,闻言,李泽越心中生出些许多无奈,自己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可就是太过霸道,脾气颇有些孩子气。他想自己权且看看情况,必要时便出面也好,因此他便没有插手。“这…这,”听了刘灵助的话,那将领头皮一阵发麻,被凌天剑宗金龙弟子称为大师兄的存在地位得高成什么样子呀?想到这儿,他不由偷偷瞥了李泽越一眼。李泽越此时正慢慢品着茶,一脸看戏的表情,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想到这里,他不由咽了咽口水。“上仙,末将一时听信了营中兄弟的昏话,便带兵来了这里,不想竟冲撞了两位上仙。”
“如果只是这种解释的话,那我便要挑了你的经脉,废了你的修为。”说着,刘灵助抽出半截宝剑,只见银光闪闪,刘灵助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长剑,那将闻言,回想自己得志时结下的死仇,不由一阵后怕,若是如此自己倒不如是死了算了。颇有些决绝的说道,“若是上仙执意如此,倒不如取了末将性命,倒也痛快。”“好,那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了结了你的性命。”刘灵助抽出长剑,一剑刺出直取那将前心。就在这时,李泽越随手丢出一只筷子,荡开了刘灵助的长剑。刘灵助眼神错愕,看向李泽越,在场的军将也均一脸惊讶,“灵助,莫要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养出戾气来渡君武劫要难上许多。”
“师弟受教了。”刘灵助双手抱剑冲李泽越说道,以他的性子,若是换做其他师兄弟说,他早便发作了,但面对李泽越他却没有这个底气和勇气。在凌天剑宗除了李泽越他便是最拔尖的天才,且他还是大长老的弟子,眼界之高经验之足,哪是一般弟子能赶得上的,只有他说别人的份,哪有别人说他的份。只不过李泽越乃是掌教座下弟子,且已经踏足君武境,自然不是他刘灵助所能媲美的。看刘灵助的反应,李泽越也不介意,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脾气,便转向那将说道:“你也别高兴,虽不取你性命,但却并非就此放过了你。你身为一方守将,却如此骄横,实属不该,便罚你在此店做一杂役小厮,一年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若弄虚作假的话,不用我说。想必你也知道后果。”
“是,是,多谢上仙。”那将激动的说道。“好了,灵助,我们上路吧。”说着,李泽越背起了剑匣提了手中长剑起身下楼。刘灵助冲着那将冷哼一声。便随着李泽越下楼。看着两人下楼,在场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把这位煞神送走了。就在这时,木质楼梯上又传来咚咚咚的上楼声,只见刘灵助又返了回来。那将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上仙,您还有什么吩咐?”“把我的腰牌还给我。”说着便将其手中的令牌抽出,与此同时,左手食指、中指并拢,点向那将丹田,那将瞬间感觉自身内力飞快流失,一股痛苦感飞快涌来。
“莫要惊慌,我只是设了一道禁灵令,一年之后,此令自销,修为自会复原,到时你自会明白。至于你的仇家,若敢来此找麻烦,尽管记下,我自会与你报仇。”
“谢上仙。”那将强支着身体道谢。刘灵助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上仙,还有什么事儿吗?”
“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李庆宏。”
“好,我记下了。”刘灵助转身边走边说,同时,一只骨哨落入李庆宏手中,“若遇强敌,只须以内力灌入其中,我便知晓。”
数年之后,李庆红仍珍藏着这古哨,并以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两人知遇之恩的感激。他也可以有底气的对他们说,他曾和他们并肩战斗过,此生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