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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黄秋秋背着一个大包裹走到前院的时候,发现院中正站着一人,打眼一看是徐凡。
徐凡此时正拉着弓,笑眯眯的觑着黄秋秋,安静的看着她搬画。
“夜深人静无心睡眠,沧月姐,你这么调皮,可不像好人啦。”
!
知道徐凡是个先天境,能和吕青橙打个有来有回。所以黄秋秋还真有点怵他。
放下画,不动声色的戒备起来。
对于徐凡调笑自己,黄秋秋毫不在意,见行迹暴露,也不接话。说道:
“啐,你个小混蛋,才刚刚见面就用箭指着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我也不想,谁让沧月姐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偷东西呢。沧月姐,你最好别乱动,我可是猎户出生,这一手箭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吧,既然被你逮住了,那我也只能束手就擒了,你可以过来将我绑了。”
说着还还摆出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眼中更是眼波流转,很是幽怨。
虽然不知道徐凡箭法怎么样,但作为一个猎户,一手箭术是最基本的。江湖中使弓箭的很少,她可不想以身范险,试探徐凡箭术好坏,更何况还是一个先天境界的箭手。
徐凡可不会傻乎乎的接近沧月,谁知道她会有什么阴招等着自己。
“恭叔,恭叔,你快出来!”
大喊了几声,当温良恭整理衣衫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徐凡弯弓搭箭,瞄着沧月,眼中满是戒备。而沧月却是咬牙切齿的不敢乱动。
简单道明情况,徐凡就让恭叔上前制住黄秋秋,以防生出变故。
看到恭叔绑好黄秋秋之后,徐凡才安心的放下弓箭,走了过去。
反观黄秋秋,在看到温良恭出来后,就完全放弃抵抗了,啐一声:还以为是个雏,谁知道也是个小狐狸。
走到恭叔身边,看着从黄秋秋身上搜出来的一堆瓶瓶罐罐。徐凡暗道好险,还好喊了恭叔出来,不然会发生什么,徐凡自己都也不好说。
当其他人被陆续叫醒,迷迷蒙蒙得来到大堂的时候,就看到徐凡正提着一盆凉水准备往陆三金头上浇呢。
没办法,陆三金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只能用水把他泼醒了。
“喂喂喂,小凡你要干嘛,你这样会让当家的感冒的。”
盛秋月连忙上前制止,众人的睡意也清醒了一点。
“小凡,你先别动,先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这大晚上的叫醒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他们进门的时候并没看到被绑住的黄秋秋,再加上昨天累了一天,晚饭的时候还都喝不少酒,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徐凡叫醒,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怨气。
见众人疑惑,徐帆只说是自己晚上睡不着,起床方便的时候看见黄秋秋在偷画。
再加上恭叔在旁佐证,大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此时大家哪里还有一丝睡意,环顾四周,发现黄秋秋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后,立马上前纷纷质问。
“沧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镖局偷画。”
此时的盛秋月一改之前的和善,面目凶狠的盯着黄秋秋。
黄秋秋也不怂她,对着几人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似乎有着什么底气,并不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这是什么表情,信不信我一刀斩到你桃花开。”
盛秋月怒了,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有恃无恐,这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倒霉了。”
“你什么意思!”
“我是奉东厂之命来龙门镖局偷画的,一副素描画。识相的最好交出来,不然要是触怒了东厂,你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只见旁边的蔡八斗有些颤抖的向恭叔问道:
“恭叔,怕不是我们昨天见到的那副吧!”
虽然蔡八斗是问,但语气却是很肯定。
可以调动东厂,而且如此大费周章的,只是为了偷一幅素描画。而这幅画,除了当事人本人以及作画人,谁会知道?
镖局内部的人没必要偷画,那么知道这幅画,并想拿到这幅画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当今太后。
“恐怕是的,你赶紧去叫醒当家了,这事,我们做不了主。”
蔡八斗这个榆木脑袋都能想明白,更遑论温良恭这个老江湖了。虽然不清楚具体是因为什么,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这件事既然涉及太后画像,那么作为当事人陆三金是必须出面的。
可是宿醉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叫醒的。众人一阵鼓捣也只让他瘫软的坐了起来,可明显的人是坐起来了,但魂还躺着呢。眼睛就没见他睁开过。
“哗”的一声,清冷的井水顺着陆三金的头发倾泻而下。
却是徐凡见众人怎么都叫不醒陆三金,立马就想到了刚刚打过来的一盆水。直接就从陆三金的头上浇了下去。
“啊”的一声,陆三金惊呼着直起身子,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呢,就大叫着往屋子外面冲。
看着在众人安抚下慢慢安静下来的陆三金。徐凡小声嘀咕道:“还挺管用!”
等陆三金完全清醒后,虽然眼里充满了血丝,但智慧的也在眼中闪烁起来。
听恭叔说完前因后果,陆三金沉吟了一会就让恭叔先将沧月放下。
既然涉及东厂,就算现在把人杀了也无济于事,有太后在后面盯着,东厂也不会善罢甘休。
幽怨的看了一眼徐凡,缓缓说道。
“这事呢,我听明白了。民不与官斗,咱们龙门镖局做的是开门生意,得罪朝廷,没有必要。但是沧月,我想说的是,画我已经撕了,我现在又如何将画拿给你。”
“这我管不了,上头明确说了要让我把画拿回去。你只说一句画被你撕了,让我如何交代。就算你撕了画,我也要把你撕得碎纸带回去。”
揉着身上被勒出来得印痕,黄秋秋恨恨得瞟了一眼徐凡。
徐凡回了一个白眼,都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绑的你。
陆三金见事说不明白,也只能苦恼的揉揉脑袋。
别人不清楚,他还是能想明白的。新帝登基,前女友成了当朝太后,为了稳定朝堂还有自己的地位,任何隐患都必须消除在萌芽阶段。
所以就像黄秋秋所说,就算是陆三金把画撕了,他也必须把碎纸拿出来交差,不然以后可不好收场。
现在只是命人前来盗取,说不准什么时候太后失去耐心,也放下往日情分,直接找个由头来个抄家,那就完了。抄家这种事东厂可也没少干过。
想明白这些,陆三金头更疼了,先让黄秋秋回去休息,明日再给他答复。
等黄秋秋离开后,陆三金就拉上众人道明厉害关系,并询问如何是好。
大家听完后也是满面愁容,心慌意乱。
还是徐凡看不下去,说道:
“既然画没了,再画一副就是。”
“说的容易,作画讲究意境还有感觉,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哪里还画的出来。”
“你也说这么多年了,你记不清当时的情形,对方也不一定还能记得啊。只要你沉下心来,心平气和的回想,总能画出个八九不离十吧。”
徐凡话音刚落,旁边的邱璎珞就凑了上来说道:
“当家的,我之前学医的时候,跟我师叔学过一点催眠,你要不要试一下?说不定就能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了。”
大家一愣,觉得可行,可以一试。
徐凡也松了一口气,算是把邱璎珞这番话给引了出来。
原著中,黄秋秋并没有被捉住,反而是见画不对,又回来和陆三金交换。剧情没有变化,只是让徐凡给提前了而已,这样也省的发生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
由于精神都不太好,所以商议一阵就准备先回房休息,等明天休息好了,再帮陆三金将画弄出来。
走之前,陆三金还沉重的嘱咐徐凡:
“小凡啊,以后叫人起床,就别用那么大一盆水了,喷一下就好。你陆大哥身体没你们结实,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徐凡好笑的连连称是,看样子陆三金对徐凡用水浇醒他还是很有怨气的。
回到房间的徐凡,也没有练功的心思,弄了这么晚,早就开始困顿,脱了衣衫躺在床上,想象着今后行走江湖的洒脱时光。
不知不觉间徐凡就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灼热得空气弥漫着浮躁的温度。
满是困意的众人在糊糊的吵闹中,陆陆续续的起床洗漱。糊糊本来也不想叫醒大家,但随着时间临近中午,肚子也叫了起来。
吃过午饭,盛秋月就带着糊糊去学堂上课。徐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去凑热闹了,说了一声就回房继续修炼,挣取能早点转化真气。
打发走前来催画得黄秋秋,留下众人围在大堂中央,继续昨晚的话题。
一切都有条不紊得进行着,时间也在这平凡的午后匆匆流逝。
等到徐凡收功,心里估摸了一下,按照眼前进度,万象决的转修应该就在这两日内完成。
拖着轻快的身体,徐凡走到前院,发现他们一群人正无聊的在院子里晃悠。
他们告诉徐凡,陆三金已经回想起往日的场景,正在潜心作画。也不管他,走到恭叔旁边继续请教问题。
其他人没什么事,锻炼也提不起兴趣,就又围了过来,时不时插上一句,好让徐凡能够更好的理解。
有了大家的帮助,徐凡很快就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这里的确是个综武世界,虽然一些情节、人物上有所出入,但大体还是以明朝为主的时间线。
朝堂上十六岁的明熹宗朱由校于去年九月即位,年号天启,今年正是天启元年。
皇叔朱无视,明神宗朱翊钧第三子,明光宗朱常洛的亲弟弟,于万历四十六年成立护龙山庄。
大太监曹正淳于明神宗之时就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先后服侍三位帝王,现兼钦差提督东厂权柄,与朱无视的护龙山庄势如水火。
还有六扇门、神侯府、西厂、锦衣卫等朝廷势力错综复杂。
江湖中更是有,武当张三丰、明教杨逍、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等等等等。
直听的徐凡眼神越来越亮,恨不得长啸一声:“江湖,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