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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神经那是什么武功秘籍?”南宫翎平有些好奇的问。
“真想知道?”南宫谭斜睨了南宫翎平一眼,眼神中有些考较的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也不知道吧”?南宫翎平腹诽道。
见南宫翎平不答话眼神却变得坚定起来。南宫谭稍一思索就开口道:“如果只是听我口诉,想必你也不会有什么真情实感。不如你自己去看看怎么样?”
“自己去看看?怎么看?”南宫翎满腹疑问,到了嘴边就却只是简单有力的回了句“好”。然后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南宫谭。
南宫谭看着他那清澈中透着愚蠢的眼神,实在感觉有些牙疼。
“就这样的心性,以后行走江湖被人卖了估计都是帮人家数完了银两还得加句谢谢的主。”南宫谭认真考虑起了要不要教南宫翎平武功。还是让他去念书,去都城找他大哥南宫东亭考取功名。
妇人却是脸上带着些许忧色,对南宫谭道:“夫君可是要用上镜花?”
“不错,平儿修为不足,更厉害的水月也不能对他施展呀。”
“可是。。。”妇人还待再说些什么,南宫谭却是摆了摆手。
“为夫自有分寸”。这镜花虽然是幻境术的初级用法,却是需要在对手心扉完全开放或者是全然失守的状态下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和被施术者的记忆互换的手段。当然这段记忆可以是施术者真实的记忆也可以是用幻境编织的记忆,这就很考较功夫了。而水月就简单得多了利用幻境侵蚀,摧毁敌人的心智。但是一般这招也不会轻易使用,因为这也是伤敌一千自损百八的术。除非你能确定自己比对手高的多时候才能随意施展。
妇人见此也就不在说些什么,只是脸上有些担忧的站到了丈夫身后。
南宫谭拉过妇人得手拍了拍,然后将南宫翎平唤到了跟前。
“你需得放松身心,敞开胸怀,来接受一段不属于你的记忆,这期间不能有自主反抗的意识。你可能做到。”
南宫翎平看他夫妇神神叨叨,貌似还有些危险。心下也有些忐忑。但是想到如果南宫谭要对他不利的话在路上他估计就自己死了千百回了。于是就自认坦荡的伸出了自己的一条胳膊。
“来吧,我准备好了。”话说的豪气,紧咬的牙关却出卖了他。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南宫谭要发动幻境肯定要借助缘兽白灵的,也就上回咬了自己一口的那条小白蛇。
不成想,南宫谭看着南宫翎平煞有介事的样子也是感觉有些好笑。于是微微一笑,挥手间袖中得白蛇就吐出了一片白色的烟雾。
“请诸君去我梦中。”南宫谭轻轻的说了句。然后南宫翎平心神恍惚了一瞬间,就出现在了一处山崖上,周围人声鼎沸,群情激愤。在高声叫喊着什么。
南宫谭这边却是出现了在了一片战场上。。。
良久,南宫谭率先醒了过来,不由自主的一掌将身旁的桌子拍了个粉碎。
“夫君你怎么了?”妇人有些担忧从床边走到堂上问道。
南宫谭伸手摸了摸肩膀被枪刺穿的感觉感觉依旧停留在身体上,让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嘴俩边的黑色纹路也像是活了过来一般蛇一样的在脸上游走。
“无妨,夫人在这里守着平儿吧他一时半会还醒不来。我有些事情要去泰安城一趟。”说完不待妇人答话,裹了件黑色的毛氅,从门后拿了斗笠就迈步消失在了雪中。
妇人看着消失的南宫谭,脸上的忧色更甚。
“多少年没有见过他发怒了,连最爱的白色衣衫都不穿了,这是在平儿梦中看了什么?”。
妇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翎平有些出神。
屋中的碳火燃烧的越发的红火,而屋外也刮起了风,雪一程赶着一程下得越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