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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看咱们刚才堆的那个雪人长了颗毛绒绒的脑袋。”
身穿淡绿色的衣服的丫鬟,有些不确定的与南宫柚子道。
嗯?少女转头就看到雪人原本是脑袋的地方,插着一只橘猫,猫腿还在不停的抓挠试图挣扎着从雪人中出来。
少女走近前,用手指戳了戳兀自挣扎不休的橘猫。然后抓住橘猫后腿,轻轻往外一拔。
喵。。。橘猫气愤的在少女手上乱抓乱挠,它已经气糊涂了。
少女总是在猫抓在快要抓到时候,微微动一下抓着的猫尾巴。然后橘猫就只能对着空气一顿乱挠。
橘猫挠了一会脑袋也清醒了过来,出抓的频率也逐渐慢了下来。少女把橘猫提到眼前,一人一猫就这么对视起来。然后橘猫就看到,一些笑意慢慢爬到了少女嘴角,黑色宝石般的眼眸好似也泛起了亮光。
喵。。。橘猫的惨叫响彻整个院子,期间还夹杂着少女和丫鬟开心的笑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宫翎平没有办法继续睡了,只好合衣起身去开门。
开门后,门口站着一个仆人装扮的中年男人双手拇指交叉微微躬身道:“小少爷,老爷唤你去过去一趟。”
“哦,稍待片刻,我换了衣服就来。”
南宫翎平就要关门,中年人却是开口又道:“差点忘了,老爷特意嘱咐让您吧那条围裙带上。有点上了年岁了老爷交代的事情差点忘咯。”说完呵呵的笑了声,眼睛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的盯着南宫翎平。
南宫翎平心下有些犹疑,难道是南宫家查出了些什么?脸上却是露出有些不解的神情,小声的咕哝了句
“要一条破围裙做什么。”然后微微点下头就表示自己记住了就把房间门关上了。
南宫翎平心下有些慌乱,害怕东窗事发,忍不住就想收拾细软从窗户逃跑了。
正要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除了自己那身店小二的衣服和黢黑的围裙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然后看着衣服架子上淡青色的绸子衣衫,和脚暖和的靴子。心下更是觉得烦乱。想起来这些日子和在南宫家的点滴,就算是自认薄凉的南宫翎平也不得不承认南宫家对他确实不错,就这么一走了之好像有些不厚道了。还有一想到要走,他的眼前就总是会浮现出那个古灵精怪的紫色倩影。
中年男人见屋里半天没有动静就声叫了一声
“小少爷?”
听见门外仆人的催促,南宫翎平心下一横。
“自始自终,都是你们一厢情愿的认为我是那南宫西仪的幼子。我可是从来没有承认过。”如果实在问的紧了,南宫翎平就打算将在泰安城外捡到披风的事也说出去。大不了被扫地出门,江湖高远,从比天高任我飞了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么一想南宫翎平就心就松快了许多。胡乱的答应了一声,潦草的将那身衣服套在了身上,一只脚穿进了靴子,光着另一只脚就蹦跳着开了门。
中年男人看着衣衫不整的南宫翎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南宫翎平确是一脸淡定的,当先往南宫谭的住处走去。走路带风,身上透露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中年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南宫翎平的身影已经在曲折迂回的走廊中不见了踪迹。
“哎呦,我的天爷啊你可不能就这么去见老爷呀。”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去追赶南宫翎平。
当中年仆人气喘吁吁的追上了南宫翎平的时候就看了主母正一边捂嘴笑着一边在帮南宫翎平整理衣服。
南宫翎平这时候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也压的很低,脸上绯红一片火辣辣的。
他也并不清楚,男子是不能随便进入有女子的后宅的!南宫谭本意是约他在书房中谈话呢!正等着妻子给梳发髻呢,就在铜镜中看到了披零挂单,衣衫凌乱的南宫翎平在卧室门口探头往屋里看。
南宫谭,白眉一耸脸色微微有点难看,就要转身呵斥。却是听到妻子极力克制的笑声。而后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三弟这幼子自幼流落江湖,也没有穿过这些繁复衣衫,上回是丫鬟给他穿的这回叫的着急就忘了先派个人去。
心下有无奈的想要叫个丫鬟过来,却看到妻子已经把南宫翎平的外衣服领子由左纴改到了右边。头发也用一根黑色的绸带带扎了起来,别上了一根青玉发簪。正在往腰上系压衣服的玉珏。
于是对着跟着南宫翎平过来一脸惊惶之色的中年仆人挥了挥手。
见老爷没有发怒,中年男人悄悄得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倒退的消失在了院子拐角。
经过妻子的一番整理以后。看着眼前的南宫翎平南宫谭有些恍神。
“真是和西仪年轻时候一般无二。”妇人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南宫翎平说道。
声音居然已经有些哽咽,南宫谭也是长叹一声心里有些唏嘘。
不止是样貌像,神态也是极像。尤其是配上腰间那个单勾玉状的玉珏仿佛就又看了风华正茂,气宇轩昂,又带着书生意气的南宫西仪。
“我要去往,我朝最苦得地方。为哪里的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南宫西仪微笑着登上了马车,放下了帘子,帘布后传来婴孩的笑声和女子的逗弄声。不成想灵安城外那一别成了永别。
南宫谭收了思绪,对着南宫翎平勾了手!
南宫翎平反应了下,然后就将叠成小方块的黑色围裙递了过去。
端详了一会之后就顺手扔到了屋子中间烧的火红得碳盆中。
南宫翎平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去伸手去捞,至于火盆的灼热,他也一时顾不得了。
就在他刚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就被妇人抓住了衣袖,并用眼神制止了他说了声“:稍安勿躁。”
出于对妇人的信任,南宫翎平只好站在了原地。眼睛紧紧的盯着火盆。
火盆中黑色的围裙冒着黄色的火光。在燃烧了一会之后停止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烧糊了得味道,南宫翎平又有些觉得难为情。因为他自己都记不得上回洗围裙是在什么时候了。
南宫谭伸手一抄,将火盆中的
围裙拿在手里展开来。
“血衣神经,果然客栈中后来人是为了这武功秘籍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