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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朝堂可是格外的热热闹闹。原因无它——剑仙济沧海大闹皇宫。昨天晚上剑仙济沧海一人一剑,站在巍巍皇宫之上,俯瞰大楚皇城:“巍巍大楚,可有人敢接我一剑否?”在深厚内力的加持之下,这个声音响彻云霄,回荡在大楚皇城。
三千禁军闻声而来,火把照亮了整个大明宫。御林军指挥使杨得胜在心里面骂娘,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跑来皇宫找死了,随着大楚先后灭掉了孟国和歧国,一些个失国之人便如同孤魂野鬼,势要找当今圣上报仇,妄想着割下那颗九五之尊的项上人头来解亡国之恨。可是那些人的脑子是不是和他们的国家一样丢失在了十六年前?这是哪里?这是国都,楚国皇宫!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得,今天老子御林军的枪戟之下又要多出一个孤魂野鬼喽。
“放箭!”随着指挥使杨得胜的一声令下,数千箭矢从空中落下,在火光的照耀下冒着寒光射向济沧海。然而御林军所有的箭矢到了济沧海三尺之内却都被一股无形力量统统挡下。随着箭矢一根根被挡下,指挥使杨得胜脸色由先前的吊儿郎当开始变得严肃,握住大戟的力度不自觉的大了几分:“他奶奶的今天晚上是没有吃饭吗?”杨得胜踹了旁边一个御林军一脚,然后一把夺过他手里面的大弓拉出一个满月:“继续放箭,不要停!哪个王八羔子射中了这个刺客,今天晚上我请他去极乐坊吃花酒。”听着指挥使的话,三千御林军更来劲了,个个拉弓如满月。“奶奶的,听说书的说的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说的不正是指挥使嘛!”此时,御林军副使王二牛还不忘拍马屁。“再放箭!”命令一出,比之前更猛烈的箭雨就朝着大明宫上的中年男子射去。箭矢像黑色洪流,可是中年男子就像一颗恒石,一动不动,硬是把箭雨给分了流。
杨得胜借着火光看着那男子在躲避第二次箭雨后第一次动——随手挽了一个剑花。明明是随手挽起的一个剑花,在杨德胜看来却是天上仙人之姿,蕴含了数不尽的神仙风流。杨得胜之所以可以做上御林军指挥使的位置,不光和家里面是官宦之家有关,也和他自幼习武脱不开关系。不然这可是御林军指挥使啊,是要保护圣上安全的,让一个酒囊饭袋来担任这个要务,纵使你关系再硬,是皇亲国戚,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有几个脑袋可以够砍?有几份家业可以够抄?杨得胜按江湖高手划分,算是一个实打实的二品高手,因此当他看见那个男人挽出剑花的同时便知道大事不妙,是个高手,实打实的一品高手!在指挥使杨得胜暗叹不妙时,那剑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三千御林军飞来。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靠前的五百御林军黑甲居然被剑气割破,五百御林军应声倒地,黑甲上面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剑痕。
要不说杨得胜是一个实打实的二品高手呢,在硬接了这剑花后虽然五脏内翻江倒海,却也没有后退一步:“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深夜到访皇宫意欲何为,如果前辈现在离去,晚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前辈意下如何?”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明宫上的中年男人回到:“你不是我对手,我也不是来找你的,刚刚我已经手下留情了,退下。不然等一下可就没机会退了。”
这时就到杨得胜为难了,杨得胜躬身作辑冷汗直流,不敢抬头地在心里面直骂娘:“我的老祖宗啊,你让我咋退,你脚下就是皇上的寝宫,我现在退了有几个脑袋可以被砍?”正在杨得胜进退两难时,大明宫不知何时掠上来一个人影:“在下是剑宗副宗主吕不河,还望阁下不看僧面看佛面,给剑宗几分薄面。”
此时那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看这剑宗副宗主。借着这个时机,杨得胜仔细打量了这深夜闯入皇宫的大不敬之人:此人剑眉星目,莫约四十来岁,脸上面有一道疤痕,脸上胡渣滓没有被剃干净,但是这疤痕和胡渣滓却为他平添了两分放荡不羁。这人要是年轻个十来二十岁,还不得惹得多少女儿家茶饭不思?即使放到现在,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半老徐娘为他魂牵梦绕。风流,真的风流!男人也不拐弯抹角,在剑宗副宗主的追问下回答道:“姓济,名沧海。”
即使杨得胜在心里面早就认为此人不简单:深夜闯入皇宫,随手一剑破五百甲,岂会是泛泛之辈?但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还是手脚止不住的颤抖。那可是他奶奶的的济沧海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剑仙啊,整个大楚整个锦绣神州有几个剑仙?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了剑仙的随手一剑,心里面就已经开始沾沾自喜起来了,奶奶的,今天晚上防不住不丢人!
剑宗副宗主吕不河好歹是个一品高手,在听到此人是大名鼎鼎的剑仙济沧海后虽然不像杨得胜一样惊慌失措,但是还是给这位副宗主留下了不小的震撼:毕竟是和自家师傅老宗主齐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仙人物啊,一想到师傅那出尘脱俗的剑术,吕不河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敢问济前辈今夜如皇宫有何指教?”
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大小的剑仙,吕不河内心不由得苦涩一笑。虽然自己是中原第一宗剑宗的副宗主,自己师傅更是世间屈指可数的神仙人物,自己在一品高手榜上也稳坐了十来年。但是和对面这位相比,还是不由得相形见绌,不,应该说是有着云泥之别。不要看同为一品高手,里面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但是转念一想,对面是剑仙,这声前辈叫得不冤。虽然吕不河内心感触良多,但是实际上一切都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济沧海没有理会对面这位剑宗副宗主的小心思,剑宗副宗主又如何?莫说你剑宗副宗主,就是你师兄剑宗宗主梁何远亲至又如何?你们剑宗啊就你师傅那老头子还有点意思。看着眼前济沧海那淡漠的眼神,吕不河心里面苦笑更重一分:“在下吕不河,愿意接前辈一剑!”
济沧海淡漠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哈哈,也不愧是那老头的弟子,剑练得不怎么样,起码还是有几分胆识。这一剑,你可接得住?”济沧海破天荒的拿出了配剑——刚刚那一剑破五百甲,竟是用手随意挽的一个剑花!“此剑名为荒木,陪我纵横江湖二十余载,是某个故人所赠。今夜,就让我来代替那故人挥出这一剑。你,接好了!”荒木出鞘,银白的剑光刺得御林军睁不开眼,杨德胜带领的三千御林军皮肤上随着荒木的出鞘渗出一缕缕血丝。济沧海还是挽了一个剑花,但是气势却和前面的截然不同,杨得胜从这一剑里面感受到了杀气,生平仅见的杀气!这一剑,吕副宗主又该如何接下?
吕不河如临大敌,立马抽出古剑通渠然后双手握住猛然发力,通渠连带着人向济沧海飞去。吕不河选择了出击,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出击,你济沧海是剑仙,但是我手里面的通渠也未尝不利,连出剑的勇气都没有,又何谈剑修?一个呼吸后,吕不河连人带剑撞上了那到剑气。空中传来巨大轰鸣声,震得杨得胜等人不得不紧紧捂住耳朵,轰鸣声过后,传如耳朵的是不绝入耳的剑鸣,是通渠在兴奋?亦或哀嚎……双方在空中对峙了差不多十个呼吸后,剑气四散,彻底被吕不河接下,但是吕不河也不好受,连人带剑倒飞出去,身上有多处被剑气割伤的血痕,披头散发,毫无剑宗副宗主的风范:“感谢前辈手下留情,吕不河学艺不精,让前辈见笑了。”济沧海看了看狼狈的吕不河,再看了看入鞘的荒木,对着荒木自言自语道:“那十六年前欠的一壶酒,我现在还了。”随后一个人不紧不慢的离开了皇宫,三千御林军不敢拦,当然,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