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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从小就早熟,她时常观一些古书,什么书都看,来者不拒,虽然崔妇人有时也会丢掉她的书,只给她看《论语》之类的书。
孩子也到了该取名的时候了,崔妇人想到了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就想取一个寓意平安的。
自此这孩子便叫崔信萍,意味着诚信和平安。崔信萍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已经吵着母崔妇人改名,崔妇人也是坚持自己取的名字,寸步不让。
逐渐的崔信萍去私垫读书了,只是她对夫子讲的一概不解,教学便呼呼大睡。不过她还是喜欢在私垫里,没有崔妇人的约束很自在,很开心。
后来崔信萍和同窗打成一片,其乐融融,从小便缺友情的她竟然也能有这么多朋友。
周围的树开始沙沙作响,外面有一个小虫子飞过,夫子叫她们赶快离开不要停留,但有个同窗收着东西慢了一步,有个虫子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手中的东西瞬间洒落一地,眼神逐渐呆滞。
崔信萍想上去拍醒他,结果他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瞬间一个拳头挥了过来,她没留神,顿时跌倒在地,被那个学生一拳一拳地杀了,面目全非。
夫子在私垫里好像跟什么人打斗,所以耽误了时间,出来的时候便是这样,他将那位失控的同学止住。
捏法做决,那同学一吐,吐出一条虫子。夫子抓着这虫子,拿一个小罐装起来。随手将同学扶起来,好生扶养。
夫子起身走向崔寡妇家,敲开了家门。崔妇人看着夫子怀里的崔信萍,口张得大大,连哭都显得无用了,她直直地看着夫子,这位在村里教书已久的夫子。
她向夫子吼道:“夫子,你教书了一辈子却连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随即就是撕心裂肺地哭,哭得伤悲。
“为什么,为什么遭罪的都是我们崔家,我们做错了什么?”崔妇人一把夺过夫子怀里的尸体,已经没有了全样。
这虫子正是苗疆的蛊虫,蛊迷惑人心,虫夺人身躯。那名学生被虫操控了躯体,连带着破坏了他的味觉,他以后无论吃了什么都感受不到味道了。
其实夫子也是很小心地保护这崔信萍了,只是他也力不从心,都是年轻时的老账本了,到现在还有人算。
“这是这孩子可惜了。”夫子没有说出来,他找了一处好地方,准备让这孩子入土为安。
崔寡妇又是一个人了,她空落落地失了神。
画面一转,回到苏明问到了崔寡妇家,苏明敲了敲门,说道:“崔姨,在家吗?”
崔寡妇出来开门见着是苏明,眼睛里有些神采了。因为小时候苏明已经护着崔信萍,不让她受欺负。
就算是后来的读书,也是苏明带着崔信萍读的。崔妇人自然是对苏明很和善的,哪怕有什么意外。
苏明进门便望见了彭淑华,跟着崔妇人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崔妇人不以为然,谁要她的命便拿去吧,她不在乎。
崔妇人退到一旁,不打扰苏明和彭淑华的聊天。
“苏明,你还想来阻我吗?”
“没有的事,我来只是为放下你心中的执念。”
“练武本就是逆天而行,不去杀,不去抢,等着老天赏饭吃吗?”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要是绕开这个话题,你会无辜伤人吗?”
“随意,你们这些凡人本来就是蝼蚁,没有力量改变,没有执念去坚持。”
“姑娘不会在夜晚里做噩梦吗?”
“做自己想做的事难道会愧疚吗?”
苏明还想跟她辩解,她就开口了:“不要说这些了,没必要,要是你能出去看看,那你大可以找我辩论。”
她伸手指着后山,说道:“你的朋友好像有麻烦了,身上惹上了脏东西。”
顿时听到后山有烈火燃烧的声音,只是一日这山便烧了两次了。隐隐听到了李小雅的疯狂的叫声。
苏明拖着本就疲惫的身体,随手一模,竟摸不到剑。夫子放在桌上的剑没有拿,他一清醒便来找彭淑华了。
彭淑华把她的镜子丢给他,冷冷地说道:“借给你了,麻烦的小鬼。”
苏明来不及说谢,就急忙跑到后山,朝着火光的地方跑去。
苏明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见到李小雅在狂笑,拿着刀乱劈,一边说道:“去死吧!去死吧!臭道士。”
一旁的齐七只是要火焰保护自己,但是李小雅的功法有些奇怪,竟然能穿透齐七的火焰,逼得齐七一直闪躲,燃烧起了树木。
苏明想上去调解两人,被一把拉住,回头一看正是一日未见到的陈杰。
陈杰小声说道:“李小雅现在有点不正常,小心,等等再上。”
下面的齐七被一直逼到绝路,忍无可忍,刚想燃烧整个山头,直接烧死这个疯子。
“无论是打输打赢,第一次只是一口血,第二次便要你们胳膊。”
夫子的话环绕在齐七心头,齐七咬紧牙关,顿时一个火圈拦住了李小雅。
李小雅已经疯魔了,不顾火焰的灼烧,腿上全是燃烧的疤痕,还是不断地靠近齐七。
齐七已经没法子了,她再上前一步就会瞬间轰杀她。
夫子瞬间出现挡在齐七面前,隔空对着李小雅的额头一点,念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临字决。”
顿时李小雅昏迷过去了,摔倒在地。
苏明冲出去想一把接着李小雅。其实苏明在那几天相处中何尝没有一丝动心,在心里早有感情在悄悄发芽,理智都是叫着不行不行。可苏明这种人怎么会对同窗见死不救?
夫子用手画了一个圈,顿时苏明便撞在那个金光闪闪的圈上,无法更进一步。
在夫子身后的齐七惊了,这是法随言行,在天地一举一动都是天地的规矩,无法反坑。这起码是圣人级别才可以做到,竟然出现在夫子身上。
夫子向他们解释道:“蛊迷惑人心,虫夺人身躯,她中了蛊。”
齐七暗暗点了点头,刚刚那少女明显已经不正常,分明是中了蛊。只是在这里怎么会有苗疆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