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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清风拂明月,但愿卢钩护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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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灵十二年春。
  齐钧帝突受寒而崩,天下大哀。
  齐后不得而携幼帝上位,与朱相国同镇朝权,然则新帝初政当日,齐后便厉斩12位直谏亲政朝臣并卸其右座。
  三月末,长安遣使访问九州洲牧,以定十郡之心。
  四月之始,幼帝登基,立为清灵帝,求三清如父,四海安平。
  然而,随着齐后党对朝廷上下的洗礼,超过3万余七品以上官员被撤职或流放。
  一时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
  这次突如其来的动荡,持续7个月之久,史称“清灵之变”。
  清灵帝二年,九州十郡有七郡之地,突受大旱,粮价飞涨,匪患不绝,百姓流离失所。
  然则所遣洲牧,恐受其祸,屡压民患,至使民怨不除,以成义军,号为“玄师”。
  齐国本中原一西北小国,建国不过百年,国力衰弱,哪堪受此一祸,加之“玄师”破城如轮,滚滚而来,不过半月,南方已然大半国土沦丧。
  齐后得此消息,惊乍出一身冷汗,连夜九道金章入西北军帐,催促西北王调兵运粮。
  然而西北三日后却传文书受旱三年,拒绝调粮长安,西北王贺峻更是求粮朝廷,以求解灾。
  至于遣兵之事,则是以西北动荡为由屡次加以拒绝。
  清灵帝三年春,齐后无奈迁都宁夏。
  次季,叛军兵临长安。
  九州十郡有七郡之地,赤地千里,饿孚遍野。
  左相肖令傅开仓放粮,可怜国库十座,空空如也,于是泣于宫墙,自刎而死。
  长安威武门
  一白马武夫手提长枪,银白色的枪头正对着金水河岸。
  河水中的荷花开的真是秀丽,不蔓不妖,透着不属于尘世的高洁。
  “过此河者,死。”
  其声雄厚,加以血气磅礴,竟然勃起四周尘土,气势恢宏。
  在河的另一岸,乌黑色的浓烟自外城滚滚而起,不时有百姓或是守城官兵的惨叫传出。
  然而数万义军持戈以待,虎视眈眈,丝毫未加退却,如同出巢的蚁群遇见了食物,一圈圈将皇宫大门围的水泄不通。
  “杜将军果然威武,可是为了一界之地,将一世英名与愚齐陪葬。”为首的一青衣人把持折扇,坐在几个义军持着的轿子上低眉道。
  “灵帝年幼,又有祸国之臣左右把持朝政,乃至天下动荡,这受伤的可是百姓。”
  “乱臣贼子,口出狂言,叛国之罪,当诛于城门之下,悬你首级。”杜魁目不斜视,长枪杂沓如龙,座下白马一声嘶吼。
  在他的身后,数百位黑子禁军封锁了威武门。
  “乱臣贼子?难不成只有饿死的百姓才是忠涕之人!
  口出狂言?莫非想要活命的苍生就不是良民!”
  “他们起义才不是为了叛国!他们只是想为自己熬一天安逸日子,为自己家里几张嗷嗷待哺的人命求一条活路,倘若他们有错,那那些紧扣赈灾粮食,与商家勾结大升粮价,苛收重税的父母官莫非就是爱国!”
  青衣人一声冷哼,玉扇遥指高空,又道。
  “我玄师,就是要叩叩你这天门,在那狗皇帝面前告诉他: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他一个人的。”
  话音未落,一道青色身影自河岸另一边腾空跃起,直袭杜魁,在他的身后,成千上万的义军蜂拥而至。
  “禁军死守。”杜魁丝毫不惧,逆着扇风直面迎上。
  只听叮的一声,恐怖的气浪四散开来,半透明的枪风如同山岳般倾斜向对岸。
  宗师之力,挡无可挡。
  数十位义军顷刻间被掀飞出去,跌向后方黑压压的人群,然而不过刹那。更多的义军又冲了上来。
  “欺负这些普通人有什么本事?请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枪法。”不知何时,玄师已然悄至其身侧。
  玉扇横举,重重砸下。
  当!杜魁心中一颤,反手用枪杆抵住玉扇,正欲提枪再攻。
  玉扇却在此时爆裂开来,化作无数碎片让人避无可避,一道青白色的剑锋自其中破空而来,令杜魁视野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软骨剑,你是西北王的人!”杜魁大惊。
  “已经太迟了。”玄师一声冷哼,软骨剑剑锋直接刺开杜魁的护体真气,直袭其心脏。
  杜魁慌忙侧身避开要害,以长枪回挑,企图逼开玄师,然而谁料玄师竟是以命换命的打法,猛的将好不容易避开的骨剑斜着滑向了杜魁其它脏器。
  短剑锋锐无比,灰白色的剑身上似乎还淬有剧毒。
  饶是已经身经百战,受此割肉之痛,杜魁亦是脸色乍白,一口鲜血含在腔中,等到玄师长剑离体,猛然喷出。
  “无耻小辈,竟然用这般阴损之术。”杜魁怒目圆睁,险些从马上跌下,又舞起长枪逼退四下围上来的义军。
  “将军一身武力,某自然不敌,不过有一点将军说错了。”玄师捂住右肩膀上的枪伤,步子后移数十丈,又逼出枪风,微笑着看向杜魁。
  “谁说软骨剑就是阴损之术了,我西北军内可是人人都习得一手软骨藏锋之术,但凡将军不小看这帮所谓的反贼又岂会中招。”
  杜魁脸色愈白,猛的扶了一下白马,右手侧舞长枪,逆着人流而上,竟然放弃恢复伤势,要做临死之击。
  “放箭。”玄师蓦然转身拱手“杜将军一路走好,去你的梦里护大齐吧!”
  只见其身后十数排弓弩手,不知何时出现,眨眼间数百只箭将金水河畔的义军连同守军击落水中。
  至于杜魁,本就受了重创,哪能抵住这箭雨,无论身上重甲连同坐下白马皆深入了羽箭,了无动静,化为数万义军进入皇宫的第一块踏脚石。
  义军入了长安三日,黑灰色的烟雾便在长安顶上萦绕了三日。
  原本繁华的齐都,已然成了地狱,烧杀抢掠,无奇不有。
  甚至义军在姗姗来迟的中南王和其他几位郡王的攻打下,竟是在长安帝宫门下放了三天三夜的火,一把烧尽了齐国百年来的基业。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依然没有结束,与大旱开始的时间已过5年,但是旱灾依然没有结束,伴随着战争的愈演愈烈,疟疾又广为传播,西南沿海一带更是爆发了洪灾。
  原本被击退的义军在此种情况下,反而愈加壮大,直接在西南建国,定号为“周”,屡次遣使臣访问周边诸国,互通贸易,购买兵器,实力愈发强盛。
  与此同时,民间乡野又传出了皇帝德行太浅,因此惹怒天意,故而降下此祸,西北王则提出希望皇帝能下罪已诏,以求天地原谅,安定民心。
  此番说法,引得齐后大怒,但碍于西北强大的军力,只能沉默。
  齐国的天下仿佛在此刻也随之安静下来。
  长安左相府
  “少爷,别练了。”一个长相精致的小丫鬟轻轻推开木门,向着木门里正倚靠在窗棱上的素衣少年看东西叫道:“先用膳吧。”
  谁知少年竟在那一动不动,咕咕叽叽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这少年是左相肖家素字辈的嫡派,也是左相肖家最小的年轻一辈,名曰肖宇轩,后来幼时多病,家里便听了神婆的话,去了其原名,单名一个浄字,故而被外人称为肖浄。但实际上家里还是照常唤他为宇轩。
  “宇轩公子,吃饭啦!”小丫鬟又轻声加了一声,然而话刚喊出嗓子便被肖浄的图纸迷了眼:“好吓人的兵器!”
  只见到那图纸上,一类似镰刀的兵器斜挎于一军卒身上,刀身乌黑,刀尖一侧布满了倒刺,让人丝毫不怀疑,一旦深入人体,必将很难取下。
  像是看出了小丫鬟的惊惧,肖浄笑着起身跃下窗子:“这可不是对人用的,这是伏兽的武器。”
  “春儿,今天的饭菜不会又全素吧。”望到食盒力朴素的菜式,肖浄眉头微皱,他都快吃腻了。
  “少爷,你还在守孝呢!”春儿气的两腮鼓鼓,不知道因为刚才的窘态,还是肖浄的话。
  “话说这东西叫什么啊?”
  “卢钩。”肖浄看到小丫鬟的涨红的脸忽然笑了起来。
  “这东西可千万不要上战场,不然太无礼德了。”春儿忽然发起愣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
  “杜春小妞,你想什么呢?这东西精巧,又无法多次使用,若真能上战场,恐怕都在百年之后,再说那战场之上危险的武器多了去了。”
  肖浄倒是有些好奇,这春儿乃是逃离长安时遇见的京都流民,后被他相府管家选中,不想有这般逆于常人的想法。
  “可是家中有人任职于军中?”肖浄将一口凉菜放入口中,看见迟迟不加动作的杜春儿,道。
  “没有,没有的事。”春儿脸颊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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