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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及避凶,十三逢苦要无怨,十四不固执善恶,十五荣光因缘来。
古人的话,总是很有道理,一个人的努力,除了感动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
春回大地,水草丰美,乌梁海人沿着大凌河放羊牧马。
“速把亥老哥,你怎么来了?”
“你投靠俺答的事,大汗都知道了。”
“不会吧!我做事很小心,大汗是怎么知道的?”
“长生天只会庇佑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孙,不管你做什么缺德事,大汗都会知道的。”
“知道了,就知道了。大不了,爷跟着俺答汗投明了,做一个都督的佥事。”
“董狐狸,你是不是傻?俺答汗认识你吗?你现在有地方抢铁锅吗?俺答汗让你去互市做买卖吗?”
“这个还真没有。也就是前几天,我买了一个茶叶饼,据说互市的地方,只要一匹马的价钱,辛爱的人却管我要了五匹马,还说是照顾我。”
“这不就得了,他们压根儿就没把你当自己人。你说,你都混成这样了,还用战马换茶叶饼,也是没谁了。董狐狸,你有多少马匹,有多大的草场,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我还能怎样?”
“董狐狸,大汗心胸似海如草原一样辽阔,他原谅你了。大汗说了,你可以两头甚至三头朝拜,只要心向大元,服从大汗的征召,大汗还会带你去辽东。”
“蓟镇的茶,我都喝习惯了。辽东的茶,没蓟镇的茶好喝,都是从山东海运过来的,种类也没蓟镇的多。”
“蓟镇的茶好喝,但是要钱啊!董狐狸,你是饮露骑风者勒篾的子孙,是草原的英雄,怎么能用五匹马换一个茶饼?真正的男子汉,就该喝不要钱的茶叶,睡不要彩礼的女人。”
“两头朝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大汗也要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两件事,关系着大汗的生死。”
“什么条件?您说。”
“第一个嘛,借我三百副重甲,旧的也行。第二,我要十几个法力高深的道士。”
“墙内的皇帝迷信道教,道士现在可吃香了,我们弄不来。至于旧的重甲,我都可以给你弄来三百副。”
“速把亥老哥,你真的肯借给我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几个部落都不容易,不互相扶持,怎么生存。”
“好兄弟,我告诉你吧!其实,大汗和切尽的事,俺答汗和辛爱黄台吉都知道,切尽早就把大汗给卖了。”
“还有呢?”
“还有,俺答汗说了,明军要攻打大汗,所有部众都要给明军借道……”
“可恨!我这就去回去禀告大汗。”
“老哥,三百副重甲?”
“我们抢掠辽东得手后,马上就给你。”
速把亥走后,董狐狸越想越气,高呼:“草,都把我当傻子。可恨,可恨!都怪琪琪格,自打他来了吉镇,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琪琪格、辛爱黄台吉、土蛮汗、速把亥,你们都给老子等着!”
“妄开边衅,这怎么能行?!”
却说,速把亥回去后,将俺答汗和明军的勾当说了,土蛮汗吓出了一身冷汗,说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背水一战。速把亥、炒花,立即集结兵马开赴辽东。这一战,必须让全天下都知道,我们依然凶悍。”
速把花道:“大汗,就快要入夏了,不适合长途奔袭。”
炒花道:“大汗,入冬我们再发兵吧!”
“不行,必须现在发兵。”土蛮汗说道。
速把汗道:“大汗,我们蒙古人以放马牧羊为生,还不是抢掠的时候,人不能忘本啊!”
土蛮汗道:“速把亥,必须现在出兵。”
速把亥道:“炒花,我们回去放羊。抢掠辽东的事,入冬再说。”
隆庆五年(1571年)五月,由于速把亥和炒花不肯发兵,土蛮汗只好调集察哈尔本部数百骑兵去辽东探明虚实。当他们抵达盘山驿时,却见明军早已有了防备。土蛮汗看明军人多势众,垂头丧气地撤军了。
眼见土蛮汗走远了,明军象征性的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