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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皎月如银盘般挂在夜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朦胧月光。
吕府,一处房间内。
文谨玉揪着吕泽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吕泽,你老毛病又犯了是吗?看见漂亮姑娘又移不开眼了是吗?最可气的是这次居然还是个寡妇?”
吕泽疼得直咧嘴,连忙告饶,“好夫人,轻点,轻点。”
“轻什么轻!你以为是小孩子呀!你家夫人这么漂亮,你不看,你去看一个寡妇?”文谨玉咬牙切齿,加重手上的力道。
“哎哟!”吕泽夸张地喊出声来,哀嚎着说,“是,是,夫人您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没有人能跟您比。”
听到夫君的夸赞,文谨玉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来,她松开揪住吕泽耳朵的手,坐回床沿边。
“这就对了嘛!”文谨玉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说。
吕泽揉揉自己被揪疼的耳朵,心有余悸地道歉,“夫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文谨玉白他一眼,嗔道,“哼!知道怕就行了,以后记得管好你的眼睛!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吕泽连连答应,“我保证。”
“我才不信你。”文谨玉微扬着下巴,说着从锦被下抽过鸡毛禅子,起身就朝着吕泽屁股打去,吕泽没躲,文谨玉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
“哎呀!别打啦!夫人饶命……”吕泽哀嚎连连。
文谨玉却充耳未闻,继续用鸡毛掸子抽打吕泽。
吕泽被打得嗷嗷乱叫,不停往旁边躲闪,“救命呀!杀人啦!谋杀亲夫啦!”
文谨玉却像个女土匪似的扑向他,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拽至床边,推倒在榻上。
吕泽脸朝下趴在榻上,文谨玉挥舞着鸡毛禅子,噼里啪啦地打向他的背部。
“吕泽,你要是再敢如此,我就把你吊起来打,听到没有!”文谨玉边打边威胁。
“是,我知错了。”吕泽哭丧着脸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他真想哭死在这里算了。
“真知错了?”文谨玉停下,问。
吕泽点头如捣蒜,“嗯嗯,真的知错了。”
“可我还没打够!”文谨玉怒道,举起鸡毛禅子,作势欲打。
“那……要不容我站着,你再打?”吕泽欲哭无泪,提议。
“不行!就这样!”文谨玉坚决反驳,抬起鸡毛禅子准备落下。
“别打我背了,疼,你还是打我屁股吧!”吕泽赶紧改口。
文谨玉轻笑一声,坐到他身侧,将鸡毛禅子放到一旁,双臂环胸,笑眯眯地盯着他。
“嘿嘿……吕泽。”
吕泽被她看得心虚,咽咽口水,弱弱地问,“你想干什么?”
文谨玉伸出纤长手指,戳戳他挺拔的屁股,笑着说,“本姑奶奶要打得你屁股开花!”
说完,还狠狠捏他臂。
“哎哟!痛!”吕泽夸张地惨叫一声。
文谨玉瞪他一眼,随即拿起身旁鸡毛禅子,站起来,高高扬起鸡毛禅子,对着他的屁股,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让你不学好!看本姑奶奶今天不教训你!”
“啊——!”吕泽痛苦哀嚎,他的屁股很翘,打下去一弹一跳的。
文谨玉越打越起劲儿,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带着风雷之势。
“哎哟!疼!轻点……”吕泽忍受着痛楚,连连告饶。
文谨玉根本就不搭理他,依旧乐此不疲地打着。
“夫人……你饶了我吧!别再打了!真的……很疼呀!”
“谁让你不学好的?活该挨打!”
“夫人,我真的知错了。”
“知错有什么用?本姑奶奶现在很生气!”
“夫人,你消消气,消消气。”
“哼!”文谨玉冷哼,“这可由不得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文谨玉仍在不断挥着鸡毛禅子。
“啪啪啪——”
“啊……哦……啊……”
一声响过一声的惨叫,一阵阵鸡毛禅子落下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久久不绝。
一刻后,文谨玉累了,丢掉鸡毛禅子,躺在吕泽身边大口喘息。
吕泽颤抖着声音问,“夫……夫人……你累吗?”
文谨玉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当然累了。”
说着,翻身背靠在床栏上,命令道,“把衣衫脱掉,快点儿!”
吕泽忙不迭点头,“哦哦哦!”
他爬起身飞速地解开腰带,迅速地把外袍和里衣扒下来,只剩下亵裤。
他的皮肤细腻而白皙,身上没有半块多余的赘肉。
文谨玉目光扫视着他的身材,心中暗叹,真是个好身材,八块腹肌,胸肌结实,线条流畅,散发着迷人诱惑。
文谨玉盯着他,目光贪婪且炽热,嘴角流露出异样笑容。
她伸出两只雪白晶莹的小爪子慢悠悠地走近吕泽。
“你你你……你要干嘛?”吕泽警惕地问。
文谨玉娇媚又迷离的眸子里透射出强烈的占有欲,红唇微启,“吃掉你!”
“夫人,别……我们还是睡觉吧。”
文谨玉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他,并将他拉入自己怀里。
“唔……别闹……”吕泽推拒着她的肩膀,试图摆脱她。
文谨玉哪里肯依,她抱得更紧,疯狂索吻。
吕泽挣扎几番,最终无奈认命。
她的唇齿间有一种淡淡芳香味儿,柔软温暖,甜美异常,令人沉沦,也让他情难自禁。
渐渐地,他不再抗拒,主动配合起来,两人忘情地拥吻着。
良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傻瓜,逗你的。”文谨玉笑嘻嘻地说,“我帮你上药吧。”
吕泽闻言松一口气,刚才他差点以为这女人会……,分明就是一个女色狼,吕泽腹诽不已。
但表面还装模作样地摆出害怕的神情,乖顺地躺到榻上,闭上双眼,等待着文谨玉为他上药。
文谨玉在房中找来药膏,涂抹到他的红肿处,一边涂抹,她一边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嘶——”
吕泽疼得浑身一颤,额头冒汗,却硬撑着不再吭声。
“疼吗?”文谨玉关切地问。
吕泽咬牙忍着痛点点头,“嗯,有一点儿。”
他不敢抬起头看她,因为他总担心自己一旦与她目光相触,她就会像饿狼扑羊般扑向自己,将自己吞进肚子里。
他不能跟一匹饿极了的母狼同床共枕,那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疼就对啦!谁让你不听话?”
文谨玉笑了,继续涂抹。
“嘶——”吕泽倒吸凉气,皱眉道,“疼死了,你能不能轻一点呀!”
“不行!轻的话你不记得,以后还会犯。”文谨玉摇头说,“所以必须重一些,否则你会忘记今日之事。”
“……”吕泽想哭,“那怎么办?我会疼死的。”
“疼死你算了!”
“我……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文谨玉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地瞥他一眼,“真的知道错了?”
吕泽急忙点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保证从今往后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看见他如此模样,文谨玉心软了,挑挑秀眉,“这还差不多。”
翌日清晨。
吕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文谨玉精致漂亮的俏丽容颜,她正侧卧在榻上盯着自己看,那双水汪汪的眸里满含占有欲,唇角带着一丝坏笑,满含着浓浓的侵略性,让吕泽感觉自己仿佛是案板上任她宰割的鱼肉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吕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眼神好可怕,仿佛自己下一秒就会成为她嘴里的食物。
他连忙挪挪身子,远离她一些,免得她兽性大发,一口把自己吃掉。
她身上盖着一件薄纱罗裙,玲珑曼妙的曲线尽显无遗,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慌忙转移注意力,坐起来。
文谨玉见状,笑嘻嘻地凑过去,“你醒了。”
吕泽脸色涨得通红,支吾半天,挤出三个字,“早上好。”
“昨晚睡得好吗?”文谨玉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挺……挺好的。”吕泽低垂着脑袋,耳根子都烧红了。
“既然这么好,那你赶快穿上衣服。”文谨玉拍拍他光裸的胸膛,暧昧地说。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极了一个风流公子哥调戏女人似的。
吕泽被她撩逗得浑身燥热难当,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从床榻上爬下来,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
“昨晚夫人我对你好吗?”文谨玉从背后抱住他,将自己小手放在他健壮结实的腰腹间轻柔摩挲着。
“嗯,好。”吕泽僵直着背脊点头。
“哈哈,你害羞的模样真好看。”文谨玉咯咯笑着,声音如银铃般动听。
“……”吕泽只想逃走,这女人简直就是恶魔转世吧,他的俊脸已经红得滴血,恨不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她的目光太灼热太露骨,他真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扑倒她。
“我……先出去了。”吕泽狼狈地落荒而逃。
“噗嗤——”看着他逃也似的身影,文谨玉忍不住捂着肚子狂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这家伙太可爱啦!
笑够之后,文谨玉才收敛脸上玩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