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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里空间并不大,但深度较深,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但还是有些挤。我们贴在一起,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在微微发抖。
外面的声音仍在继续,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小声地问她。
她只是含糊地答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没有什么起这令我有些震惊。“怎么会,你不是…”我突然发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我不是…?我不是怎么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乱跑。”
“以后不会了,不过这是我的领地,没什么可担心的。“她略带些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谁?”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应寒吗?你刚刚不还叫得挺欢吗?”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被识破,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虽然是与之前一样的语调,却透出了一种别样的味道,是冷漠?
与此同时,外面的声音也戛然而止,静悄悄的。
我感觉到危险在向我迫近,我猛地将棺木一推,棺木直接翻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声响。
她已经收回了环住我腰的手,我便十分顺利地翻出了棺材,站稳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当我看到她脸一瞬间,脑中白了好几秒。
那张脸是那么熟悉,我有些晃忽,不由自主地开口“应寒?”
“我是江应寒,你记好了,不是你的应寒”。”她跃上棺木,略微高于我,俯视着我“江应寒,听到没有,快来这里,别总是藏着了,我知道你在看。”她只是平淡地开口,好像穿过了在她面前的我与另一个人进行对话。
接着,她向我说“你还是叫我白帽子吧,红帽子。在江应寒赶来之前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她明明笑得很明艳却没有一丝温度,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聊什么?”我有些警惕。
“你难道没有什么疑问吗,比如有关这个世界或是与江应寒一模一样的我。”那时我犹豫了,正举棋不定。
“没关系,说吧。我会隔开一个空间,江应寒是听不到我们的聊天的内容。“她的声音很轻,若丝线一般钻入我的心。
她挥了挥手,一层透明的膜被带起,将我们包裹于其中。
她点了点头。
“你是应寒的第二人格?”
她初始还有些震惊,后面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为什么你这么想,是江应寒告诉你的吗?”
“不是。”
“那不就是你先入为主的无端猜测吗?”
“不是无端猜测…”
“哦…?”她饶有头味地看着我,似是在等待我的解释。
“你的行动受到限制不是吗,不然也不会让守卫将我们逼至这里,将你放出来。而且世界的操控权是掌控在世界意志的手里的,你没有。”
“当然,前提是什么你知道吗?”
“前提?”
“对,这句话成立的前提是原始状态。”
“原始状态?是指这个世界的最初形态吗?”
“是的,更准确来说是没有重新洗牌的世界。”
“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让已经诞生的世界重新洗牌…”我正疑惑,突然有个想法闪而过“世界意志的死亡。“
“你猜对了”她背过我,开始解身上的病服。
接下来,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她也没有吭声。
她将上衣脱下,裸露出半肩,在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条很大的伤痕,从肩延伸过整个背。
“她想贯穿我的心脏”她讽刺地笑了笑“但她似乎不知道,心脏是我们共享的东西。”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她发现我死不了,我就告诉她我与她共生”她顿了顿,有些恶劣地笑”而且只有一个人才能掌控这具身体。”
“这不是死局吗?”
“并不是。”她将衣服拉上”只要有人主动放弃不就可以了吗?”
“而我,绝不会放弃。”
“为什么,你还有留恋?”
“你可真有趣,这本来就是我的世界,哪有主人给客人让座的道理。”
“那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我不禁嘲笑她”这是主人该有的待遇?”
“那可是拜你的应寒所赐。”
她转过来看着我,平淡的表情上溢出些许怒气,仍用平淡的语调说“她捅了我好几刀,然后我用那把刀杀了她。在认定世界意志自相残杀死亡后,世界开始了保护模式,我们在属于自己的棺中苏醒。只不过,世界为防止世界意志自相残杀将力量重新分配,她得到了三分之一的power与一半的探知权,她却用极大一部分力量将我困在这里…”
谈着说着,她的声音就微弱了下来“我当时好害怕,那个地方好黑,我喘不过气来,胸口也好痛…”她不断地喃喃自语,最后只是轻轻的一句”她怎么能这么狠心,让我这么痛苦。”
我对于这种情况向来束手无策,只好默默地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