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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初见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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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已大亮,叶不归躺在床上,睡眼惺忪,他撑起身子缓缓坐起来。
  他笑了一下,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沉过了。
  看着眼前桌上东倒西歪的几个酒瓶,仿佛也印证了他大醉一场的事实。
  清醒片刻,叶不归站起身来,一身酒味让他不觉有些嫌弃自己。
  他是爱干净的,这点是傅水怜的习惯,他完美的继承下来。
  他吩咐店小二打来洗澡水,宽衣解带,泡在沐浴的木桶里,烟雾缭绕,朦胧间可以看到他白皙的皮肤。
  他闭目养神,脑海中闪回一些片段。
  “怜儿?!”叶不归不禁喊道。
  他意识到自己昨晚与傅水怜相会,那感觉很真实,甚至还记得怀抱傅水怜的感觉。
  可惜,他也明白,这是他过于思念,梦中相会。
  他很满足,想不到他不远千里过来北原悼念,竟意外实现了他一直想梦见傅水怜的愿望。
  回想起梦中的傅水怜,还是那样温柔似水,不过也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仪态雍容。
  他努力回想昨晚与傅水怜之间的一切,总觉得这感觉有点过于真实。
  叶不归沐浴后,换上了干净的墨蓝色衣衫,九煞销魂鞭悬挂外衣里侧的腰间。
  他来到楼下大堂的柜台前,掌柜的从里屋出来。
  “客官可是有事?”掌柜的一脸笑容道。
  “掌柜的,昨天夜里可有人进过我房里?”叶不归问道。
  “哟,这可没注意,小王。”掌柜的冲着店小二喊道。
  “昨晚客官房里的酒是你送的吧?你有没有瞧着有人进去客官的房里?”掌柜的问道。
  “没有啊,小的送酒的时候,前后送了两回酒,没瞧着有人进去啊。”店小二挠了挠头道。
  “没事,在下随便问问。”叶不归淡淡说道。
  走出客栈,叶不归回想了一下,他醒来的时候门闩完好,没有松动或是被撬的痕迹,难不成是从窗而入?
  想到这里,他已经走到镇远侯府傅家门口,走上前去。
  “有劳帮忙通报一下傅侯爷,就是邪云叶某拜访。”叶不归道。
  “我家侯爷不在家,出远门了。你刚刚说你姓叶?”家丁道。
  “是。”叶不归回答道。
  “您等等。”其中一个家丁跑了府内,没一会儿,福伯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封信。
  “您是叶不归吧?叶先生,我家侯爷临走前嘱咐,若是有姓叶的访客临门,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福伯将信封递给叶不归道。
  叶不归拆了信,里面是一枚玉镯,还有一封信。
  他记得这枚镯子,是他买来亲手戴在傅水怜手上的。
  他打开信,是傅振庭写给他的。
  “吾知你深情,不远千里至此悼念水怜。吾妹曾言不悔,吾了然其性,故将此镯与你留念,望君珍重。”傅振庭在信中写道。
  “有劳,替我多谢傅侯爷。”叶不归摩挲着手镯,说完话,转身离开。
  “叶先生慢走。”福伯道。
  路上,叶不归手不离镯,回想起昨晚他见到傅水怜手上戴着玉镯,他自嘲笑了笑。
  他竟还痴心妄想傅水怜仍在人间,看来他真是喝多了,脑袋发昏。
  回到客栈,他收拾了一下包袱,将床上的玉镯用丝绢包好,贴身放在怀里。
  叶不归已回想起昨晚他答应傅水怜的嘱托,护他侄儿,就算傅水怜没有在梦中托付,他也正有此意。
  柜台结了账,叶不归离开了客栈,牵马离开。
  京都府,傅君唯与阿依慕牵马走在路上,两侧商贩叫卖,行人往来,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繁华之景。
  “公子,这里就是京都啊?”阿依慕喜悦道。
  “是啊,好久没来了,变化很大。”傅君唯道。
  “公子曾来过京都?”阿依慕道。
  “我曾与家人在京都生活多年,后来随家父搬到了北原。”傅君唯道。
  “没想到公子是京都人士。”阿依慕道。
  阿依慕见到琳琅满目的饰品,被深深吸引,女孩子的天性在这一刻,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她跑到小摊上,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爱不释手。
  “若是喜欢,就买下来。”傅君唯走上前道。
  “真的吗?公子愿意送我?”阿依慕道。
  “好像姑娘家对这些都没什么抵抗力。”傅君唯道。
  “看来公子是想起了爱妻,她可真有福气,她走了这么多年,还有人念着她。”阿依慕话中带酸,羡慕道。
  “喜欢什么,就买下来吧。”傅君唯没接话,岔开话题道。
  “公子,那我不客气啦。老板,我喜欢这副耳坠,我要这个。”阿依慕晃了晃手上的耳坠道。
  “姑娘,这副耳坠子,五两银子。”小贩道。
  “这么贵?”阿依慕果断把耳坠放在摊位上道。
  “老板,包上吧,我们要了。”傅君唯道。
  “公子,太贵了,还是不要了。”阿依慕有些不好意思道。
  “无妨,喜欢就买吧。”傅君唯道。
  小贩赶紧将耳坠包好递给阿依慕,傅君唯掏出五两银子递给小贩,二人离开摊位。
  “公子,好看吗?”阿依慕将耳坠戴上后道。
  “嗯,好看。”傅君唯淡淡说道。
  “谢谢公子。”阿依慕欣喜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傅君唯道。
  “好。”阿依慕嘴上答应道,但她明白,傅君唯并没有多注意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二人来到一家客栈,要了两间房,安顿好一切后,傅君唯让阿依慕在客栈等他,他出去办事。
  傅君唯前脚刚出客栈,阿依慕将房门用门闩反锁,推开窗子,一跃而出,将窗子虚掩。
  傅君唯走在街上,阿依慕身后尾随在不远处。
  他走到一间首饰店,被进出店门的姑娘们议论纷纷。
  “这位公子想买点什么?”掌柜的热情招呼道。
  “发簪。”傅君唯道。
  “公子,你看看这几个,可有中意的?”掌柜的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盒子摆在傅君唯面前道。
  “有没有那种少女戴的,大家闺秀。”傅君唯道。
  “有,这就给您拿去。”掌柜的紧忙又去拿了一趟,几个盒子摆在傅君唯面前。
  傅君唯扫了一眼,看着一支白玉簪子,雪亮剔透,玉色中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奶白色,更显娇巧,几条流苏垂下,随着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看起来不错,简单,大方,质地也错。”傅君唯拿着看了看,觉得很满意道。
  “公子好眼光,这是小店新进的样式,做工精巧,独一份。”掌柜的道。
  “就这个吧,多少银子?”傅君唯道。
  “三十两。”掌柜的道。
  傅君唯掏出五十两银票递给掌柜,又看了看周围。
  “掌柜的,你这儿可有后门?”傅君唯道。
  “有,有,公子请随我来。”掌柜的引着傅君唯来到后门,傅君唯将包好的玉簪放入怀中,笑了笑离开。
  阿依慕见傅君唯迟迟没有从首饰店出来,蹙眉不安,决定冒险过去。
  来到首饰店,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傅君唯的身影。
  “这位姑娘,想买点什么?”掌柜的道。
  “掌柜的,刚刚是不是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公子来过?”阿依慕问道。
  “有,这位公子买了一个簪子,就从后门离开了。”掌柜的如实说道。
  “难道他发现我跟踪他了?”阿依慕不禁皱眉道。
  “姑娘可要买点什么?”掌柜的问道。
  “不用了,谢谢。”阿依慕说完转身离开,她怀疑傅君唯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不会从首饰店的后门离开。
  是她在傅君唯面前暴露了什么?
  阿依慕仔细回想,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妥。
  她心里惴惴不安,傅君唯这一动作很难不令她多心。
  无奈之下,阿依慕只能放弃跟踪,回了客栈。
  傅君唯在不远处看着阿依慕往客栈的方向走去,了然于胸,看来他们没有猜错,阿依慕果然不简单。
  傅君唯按照平常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家布庄。
  “客官要买什么布料?”掌柜的过来招呼傅君唯道。
  “掌柜的,我是过来送镖的。”傅君唯道。
  “送镖?您随我来。”掌柜的将傅君唯引到后院,来到厅堂,吩咐丫鬟上茶。
  “您可是顺源镖局的?”掌柜的问道。
  “正是,有劳掌柜的帮忙通知一下收货人,我也好把镖给他。”傅君唯道。
  “镖师,你先坐坐,稍等一会儿,我这就派人去报信儿。”掌柜的道。
  “有劳,多谢。”傅君唯道。
  掌柜的紧忙招呼小厮过来,耳语了几句,小厮连声应着,出了门。
  傅君唯坐了一会儿,由掌柜的引进来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随从。
  傅君唯站起身来,看着青衫男子走近自己,他注意到青衫男子身边的随从手里握着的佩剑。
  “公子,这就是顺源镖局的镖师。”掌柜的恭敬道。
  “你先退下吧。”青衫公子道,掌柜的紧忙离开。
  “这公子这身打扮,不像是顺源镖局之人。”青衫公子道。
  “在下确实不是顺源镖局的镖师,受平镖头所托,过来送镖。”傅君唯道。
  “那为何不是他前来?”青衫公子问道。
  “中途意外遇到西域高手劫镖,平镖头身负重伤,不便赶路,在下也是凑巧碰到此事,故委托在下前来送镖。”傅君唯道。
  “原来如此,辛苦这位公子走这一趟了。这是镖契,可以证明在下是收货人。”青衫公子身后随从从怀中掏出镖契递给傅君唯,傅君唯打开看了一下,上面清楚的写着四圣兽纹玉璧,收货人江珩。
  “你就是江珩?”傅君唯道。
  “正是在下。”江珩道。
  “若没记错,本朝太子殿下的长子叫江韫珩?”傅君唯试探道。
  “没错,江韫珩也是在下,公子很聪明。”江珩镇定自若道。
  “在下倒是有些明白虹门杨元庆当日说的话了,当时不甚理解,一件足可撼动皇位的东西是什么?没想到这玉璧竟蕴含如此大的能量。”傅君唯从怀中掏出红布包裹的四圣兽纹玉璧道。
  “其实,在下倒是不相信这东西有什么作用,不过既然他点名把东西给了我,也说明他对我的信任。”江珩道。
  “你知道这是谁给你的?”傅君唯道。
  “天下只有他拥有这东西,在下自然知晓。”江珩道。
  “这是玉璧,这是信,两样东西,平镖头以命相搏护住了,请皇长孙殿下验收。”傅君唯双手奉上道。
  江珩将玉璧和信拿起,并没有看四圣兽纹玉璧,随手放进了怀中,他拆了信,仔细阅读。
  “看来他已经放下了。”江珩喃喃道。
  “东西既然已经送到了,在下也告辞了。”傅君唯说完便要离开。
  “公子留步。”江珩紧忙喊道。
  “不知皇长孙殿下还有何事?”傅君唯道。
  “公子不知怎么称呼?在下命人备了一桌酒席,想款待阁下。为了护镖,阁下舟车劳顿,在下不胜感激。”江珩诚恳道。
  “不必了,东西已然送到,不负平大哥所托,倘若要谢,那就记在平大哥身上吧。”傅君唯道。
  “这是自然,不过,在下还是希望阁下能够赏面。”江珩再次诚恳邀请道。
  “感谢殿下盛情邀请,只是在下还有事在身,就不叨扰了。”傅君唯委婉拒,然后离开,江珩没有再挽留,目送傅君唯背影离开。
  “这人真不识好歹,殿下何必低声下气的留他呢?”随从司深道。
  “你没听他说吗?顺源镖局的当家平常遭遇了西域高手的劫镖,身负重伤。”江珩道
  “对,他是这么说的。殿下,是有什么问题吗?”司深不解道。
  “遇西域高手,连饮刃血平常都败下阵来,而这位公子能够毫发无损的前来送镖,说明此人功力了得。而且他逻辑缜密,思维敏锐,观察甚微。”江珩道。
  “殿下是想招他?”司深道。
  “若是此人能为我所用,倒不失为一把好手。”江珩不仅赞赏道。
  “既然如此,属下去把他找来。”司深道。
  “慢着,贸然前去,只会令人反感。此事从长计议吧,毕竟我们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江珩叹息道。
  “属下这就命人去查。”司深道。
  “记住,切勿打草惊蛇。”江珩道。
  “属下领命。”司深道。
  傅君唯回到客栈,敲了敲阿依慕房门,阿依慕打开门来。
  “公子回来啦。”阿依慕道。
  “事情办完了。”傅君唯道。
  “他们知道镖被劫了,一定很恼怒吧?”阿依慕试探问道。
  “那倒没有,他们说此事他们了解了,会自己去探查东西的下落,让我们不必再理会。”傅君唯道。
  “啊?那么他们会追究平镖头的失责吗?”阿依慕道。
  “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我也跟他们说了,大哥为了护镖,身负重伤,已经竭尽全力了,他们也能理解。”傅君唯道。
  “那他们倒是挺宽容的。”阿依慕道。
  “事情既已办妥,我也不打算在此久留。之前你提到要去心上人那里,你可知他身在何处?我先送你过去,然后再去找平大哥他们。”傅君唯道。
  “什么?你要送我走?”阿依慕惊诧道。
  “我是行走江湖之人,你跟着多有不便,而且容易招来杀身之祸,不安全。既然你有情郎,我送你过去,成就一对璧人岂不很好?”傅君唯道。
  “什么情郎啊,没有的事。”阿依慕气呼呼地说道。
  “那日在林间,你同我说起的,我没记错啊。”傅君唯道。
  “我承认我有心上人,但是…但是…哎呀,我哪里也不去,就跟着公子。”阿依慕道。
  “你不去找他?”傅君唯道。
  “我哪里也不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返回去,找平镖头他们。”阿依慕道。
  “急不在一时,先歇一宿,明日再走。”傅君唯见阿依慕进去拿包袱道。
  “说什么的都是你,都说女人善变,我看你们男人更善变。”阿依慕生气地将房门关上,傅君唯被关在外面。
  傅君唯见此,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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