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裴泰一帮十几个人在下山途中遇到七个黑衣人,欲抢裴泰的《天下第一刀谱》,因带头的黑衣人没打不过裴泰,并没有得逞。
刚从武当派出来,就遇到了劫匪,而且目标明确,奔着刀谱而来。会五行拳的,是什么人呢?
“江湖上会五行拳的,就只有五行门了,五行门的掌门是年近六十的苏马旦。五行门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他们的人在蜀郡的巴东郡和宁州一带都有活动,多数时候打家劫舍,名声不好。平民百姓讨厌他们,一些富商尤其恐慌,五行拳法变化多样,一般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苏蕙说,博学多广的她,立刻从大脑里调出有关信息。
“哦,原来如此!他们不仅打家劫舍,如今又瞄上我的刀谱了。看来别有用心。”裴泰道。
“小爷我今天这场仗打得正起劲,就突然让他们逃走了,可恶!”辛知说道。
“是啊,算他们走运,不然必定叫他们躺着回去。”候炳礼歪着有小胡子的嘴说。张少卿等人朝他瞪眼。
“师弟,看来以后得加倍防范。以后休息的时候我们几个人轮流值守。刀谱万万不能落入坏人之手。”丁凫儿道。
裴泰等人稍事休息后,便又出发了。他们很快来到了山脚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见前方平坦开阔的地方,全是绿油油的野草,野花点缀其中。
近处,道路的一边,约有几十丈远的地方。一座小山根前,一片大红大紫的花丛吸引了裴泰等人的眼球。
“百花谷,到吕婆婆家了,我要去看吕婆婆。”郑琳芝忽然喜笑颜开,说着蹦蹦跳跳地,甩着两根大辫子,也不管别人,向那花丛跑去。
“这傻妹妹,不知道想干什么去!”丁凫儿说。她和裴泰,苏蕙还有陈一诺等几个随从跟在她后面向那簇美丽的花丛走去。
留下张少卿和候炳礼那五个教头待在那里。“我才不会跟着一个傻子乱跑呢,随他们去吧,爷就在这里等着。”说完,找了一块光洁点的石头躺了下来。
张少卿也招呼那三教头找地方歇下来,在路边等着。
一条羊肠小道弯曲着进入花丛中,等到裴泰,丁凫儿,苏蕙,陈一诺等进入花丛。进入后才发现跟远处看到的情况不一样。
原来,此处地势较低,进入后,犹如进入了一个大坑,那些花其实高过人头,红的像火,紫的像彩云,在头顶飘动着。
开过的花,大都结了铜钱般大的果实,沉沉地垂下头来,里面有阵阵奇异的花香,天色立刻就黑将下来,
花丛里的小路曲折,一眼望不到头。只见郑姑娘的影子在老前面遥遥飘着。众人跟着她转了三四个弯,她就消失在前面。
众人继续往前走,则看到另一头的出口,此时天已完全黑下来。
大家加快脚步,向出口走去。裴泰心想:这傻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管其他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走。
此时,苏蕙忽然手摸额头,说:“泰哥哥,我有点头晕。”
“师弟,好像我也有点。”丁凫儿说。
不好,裴泰顿时感到不妙,这花香有毒。他伸出两只胳膊去扶苏蕙和丁凫儿,手刚刚碰到她俩的腰,两人就先后倒下。再看辛知,杜明,陈一诺以及那五个随从,身体纷纷像面条一样瘫软地倒下。
唯独他没有倒下,只是他感觉到体内有两股暗流相互冲突,之前中的情花毒,与新中的毒在经脉内冲突,丹田内像个炼丹炉,灼热难耐。
难道是情花毒中和了这些新的花香的毒?八成就是了。
他索性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假装倒下。
等他们都倒下了,只听见花丛中有微风吹动,花草摩挲的“沙沙”声。
没多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是个妇女。
“这下可好了,一下子弄了这么多当花肥,老身我一时都处理不了。干脆先包起来,放到仓库沤烂了,留着慢慢用吧。”一个苍老的妇女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原来,这个种花的吕婆婆如此心狠毒辣,凡是被她的花毒毒晕了的人都要被她制成花肥。
假使无辜的人误入花田的话,也要被她制成花肥,那岂不是把人命当成草芥。随意杀生,又与土匪和暴君有何分别?
吕婆婆把一个一个把晕倒的人往花田外拖,嘴里还说着话:“这批货倒是质量高,这几个丫头长得就比之前的俊俏许多。”
“这三个小伙长得倒精干,可惜了!不如先留着,医好了给我当花童。如果不听话,我再把你们做成花肥。”吕婆婆边拖人边说,“我滴个乖乖,我说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原来这个长得跟我的度儿特别像!”
在一个山洞内,摆着许多个大陶缸,跟酿酒用的那种一样。有几个陶缸,里面竟然倒插着人的尸体。
吕婆婆一个一个把丁凫儿,苏蕙,裴泰等拖到山洞里,准备下手,“婆婆,婆婆,能不能手下留情,这些都是跟我一起来的。”
“哼,跟我求情,我可是费了半天的劲儿,把他们从花田里弄到这里的。琳儿,你不会是被他们的甜言蜜语迷惑了吧。”
“没有,只是,这几个的确是跟我一起来的。他们人挺好的。”郑琳芝这时候跟吕婆婆说话很正常,不像有病的人。
吕婆婆扛起苏蕙就要往大陶缸里倒栽,裴泰睁开眼睛,他早已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右手一翻,一阳指射出一道剑气,朝吕婆婆的胳膊打去。
吕婆婆察觉到危险来临,伸出去的手立刻缩回来,一个向后弹跳,躲开了裴泰射出的剑气。
“何方高人,竟然会一阳指,而且可以发挥到五成。”吕婆婆惊讶地问。
“婆婆请手下留情,她是我的师妹,万万不能殒命被做成花肥。”裴泰道。
“咦,你小子怎么没有被毒晕,几十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我搭配的花毒。”吕婆婆惊奇地问道。
“也许是天意,实不相瞒,我体内留有从绝情谷中的忘情花毒,可能两种花毒放在一起,它们相互抵消。所以我才侥幸逃过吧!”即使眼前的吕婆婆再恶毒,她也有权知道真相。
裴泰就把自己中忘情花毒的事说了出来。
“呵呵呵呵,天意,的确是天意。小伙子,我问你,你姓甚名谁,跟裴度生有什么关系?”
“哦,婆婆,在下姓裴,名泰,裴度生是家父。”
“啊,难道你真的是我的亲孙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天呐,我差点害了我的亲孙子,我这个该死的老太婆……”老太婆又哭又笑,拉着裴泰的胳膊,上看下看,把他抱入怀里,嘴里道,“我的亲孙子,原谅你奶奶我,求你原谅我这个老太婆!”
事情的大反转来得太突然,裴泰突然见到自己的亲奶奶,心里也说不上来地高兴。但他又觉得亲奶奶做的事太让人不齿。
“但是,奶奶,你怎么能用活人当花肥呢?”
“唉,说来话长,以前掌管蜀郡的昏官太守钟会,他听说老身擅长制药,每年都强迫我上贡许多珍贵的药材,我年龄大了,采不到那么多好药材了,就隐名埋姓住在这山里,并且种些毒花来保护我自己。后来钟太守派人来这里找过我几次,都被我用花毒药死了,因此奶奶我才得以保命。以后,我再也不干这些傻事了,差点就害了我的亲孙子,真是报应啊。”说完,吕婆婆拍着大腿,懊悔莫及。
“奶奶,以后能不那样做就太好了,毕竟,人人都有活着的权利。”裴泰道。
“让奶奶好好看看!”吕婆婆把裴泰仔仔细细看了又看,然后又问他父母亲的事,拉着他的手,问了半天的话。
其他几个人,辛知,杜明,丁凫儿,苏蕙,陈一诺等已被吕婆婆灌了解药。
一个个醒过来,发现躺在一个山洞里,而且旁边有杵着尸体的大陶缸,不知道怎么回事,惊恐未定。
裴泰和吕婆婆聊得开心,见他们醒过来,便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众人又唏嘘短叹,庆幸捡回了一条命。
且说这郑琳芝姑娘怎么跟吕婆婆关系好,怎么认识的,吕婆婆眼含老泪,给裴泰他们简单叙说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