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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容易下山难,比较陡的山。下山时比较危险,因此需要更小心一些。
裴泰,辛知,杜明,丁凫儿,苏蕙和五个教头,还有武当派的八个人,总共十八个人,牵着马匹缓缓朝山下走去。
出了武当派的大门,离送行的郑掌门一些人远了。
郑琳芝姑娘瓷白的脸上便露出笑容,说道:他日笼中鸟,今朝飞上天。
裴泰心想:这离飞上天差远了。不过是出了武当派而已,就值得这么高兴吗?看来这病确实得治。
“反正出了门我就高兴,谁也管不着我了,啦啦啦啦!”郑琳芝边说边唱,手舞足蹈。
辛知和杜明,丁凫儿和苏蕙看着郑琳芝姑娘幼稚的行为,感到疑惑。
从郑姑娘的脸看起来,明明是个大姑娘,说出来的话却很幼稚。她的神态和孩童一模一样地纯真无邪。
“裴哥哥,你要带我去哪里?”郑姑娘有点奶气的声音问他。
“去一个风景很美的地方散散心。”郑道长给他交代过:不能直接跟他女儿说给他看病。因此他得委婉地回答郑琳芝。
本就有一个叫“泰哥哥”的,现在又多了个叫“裴哥哥”的。丁凫儿心里笑道:我的这个裴师弟,女人缘还挺好。
以后不能所有事都让裴泰一个人做,不然,他和姑娘们总纠缠在一起。
裴泰心想:这个傻姑娘路上少不了麻烦,假如父亲能把她的病医好,怎么都好说,假如医不好的话那不就砸手里了。
苏蕙可不这么想,她觉得这个姑娘虽然有点傻,但是挺好玩的,从此可以多一个玩伴,路上又热闹一点。
十几个人走了半日,下了一半的山。又到了中午,一帮人走到一块比较平坦的阴凉处休息。
这时,候炳礼走过来,裴泰见他一脸红色带谄媚样,本来坐着休息,便又小心提防。只见候炳礼到了裴泰面前,双手一举,作了个揖,道:“感谢裴少侠昨晚在武当替在下解围。”
“哦,候大哥,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原来他来道谢,裴泰这才放下心来,轻描淡写地说。
“裴少侠宽宏大量,不跟在下计较。在下心中有愧,日后如有需要用到侯某的地方,定当两肋插刀。”候炳礼此时眼神诚恳,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
此人有错的决心,孺子可教也,以后必定有用得上的时候。裴泰心里这么想,道:
“候大哥言重,那本刀谱我平时看得少,大哥若喜欢看,还拿去看即可,只是不能随便转借他人。”
“实在感谢裴少侠,侯某浏览了一下,其中许多内容,在下这等俗人看不懂,裴少侠还是自己看吧,我没有请求自行取走本身就有错,再不可一错到底。”候炳礼连连摆手摇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候大哥真是个好汉!”候炳礼一番言辞恳切,难能可贵。裴泰不禁赞叹!
远处的秦岭山脉重峦叠嶂,太白山峰也是如此,高耸险峻。加上满山绿油油的植被,显得十分俊美。偶尔有飞鸟从浓密的一团绿丛中突然窜出,振翅奔向高空。
然而,裴泰却嗅出空气中有一股肃杀的味道。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仓啷啷”拔刀的声音,七个蒙面的彪形大汉从山道旁的树丛中冒出来。一身黑衣服,大家都在坐着休息,没想到这么一出。
忽然这么几个彪形大汉站在大家面前,身材魁梧,手里拿着刀,使大家觉得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时,候炳礼冲到前面,大声喝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在你侯爷面前撒野?”
候炳礼的话音刚落,黑衣人里有个带头的,两只胳膊上都戴着银色的钢铁护臂,从手腕到肘部。他动作敏捷,“咻”一声,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立刻改口说:“我,我是说你们是哪个道上混的,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对大家都不好。”
“少废话,哪个姓裴,叫那小子把《天下第一刀谱交出来》!”
“什么刀谱,不知道,我又不是读书人,要那玩意干吗!”
“你只需告诉我哪个姓裴?”那黑衣人冷冷地说。
“不知道,我跟他们不熟……”候炳礼倒是能耍嘴皮子,他瞎说道。
“我就姓裴,有事冲我来,他与我的确无关,不要滥杀无辜!”裴泰突然提高嗓门,字正腔圆地说。
他这么说,那黑衣人倒是一愣。转头提着刀来到裴泰面前,声音比刚才对候炳礼的声音低了一个频段,“奥,你是姓裴的,那就乖乖地把《天下第一刀谱》交出来!”
说着就要把刀以同样时候炳礼的方式,架到裴泰的脖子上,就在他的刀抬起来那一瞬间,裴泰右手中指射出一道光,将那人的刀“仓啷”一声打落在地。
“啊”那黑衣人惊叫一声,所有黑衣人顿时绷紧神经,那六个人的手紧握手中的刀,半扎马步。
那黑衣人虽然被裴泰吓得一惊,但是毕竟有点胆识,“少林一阳指,看来武功不错,不过我今天就用五行铁拳会会你的一阳指。”
说着,那黑衣人双手握拳,再次向裴泰袭来。招招紧闭裴泰,利用近距离压制裴泰的一阳指。那人的内力不浅,拳拳带一股黑色的气。
裴泰能感觉到,那黑衣人的那股黑色的气划过后,异常锋利,经过裴泰的身体时,他的衣服被划出裂口,他暗暗运气使出师祖教给他的无形刀。
一道红色的光有两尺来长,自他的右手闪现,现在的内力刚好达到这种境地,脚下七星步法来回变幻。
那黑衣人的拳法如闪电,异常迅猛,拳拳攻向裴泰的要害。天池,命门,百会,膻中,这些都是致命部位,倘若这些其中任意一个部位被攻击的话,轻则晕厥,重则丧命。
裴泰不禁提高了防备。
“师弟,我来帮你!”一旁的丁凫儿,见来者不善,便拔出银色的笛子,想助裴泰一把。
“师姐,我能应付得来。若你掺和进来,反而使我分心。”裴泰边应战边说,其实,从与黑衣人交手到现在,虽然对方武功强悍,但他都还一直应付自如,并无半点慌张。
“好吧,这样甚好,我便收拾其他毛贼。”听她如此说,其他六个黑衣人也提着刀,凶狠地向她逼过来。
“恶贼们,爷手里的刀也不是吃醋的。”辛知和杜明也持刀杀向那些黑衣人。张少卿和候炳礼等五个教头也拔刀,与一帮黑衣人混战在一起。
此时,就剩苏蕙,傻姑娘郑琳芝和她的随从陈一诺等在一旁观望。丁凫儿已叮嘱过她照顾她们。
郑琳芝站着,一边看一边欢快地拍手,嘴里叫着:“好好,打得真好!”她专注地看裴泰跟铁臂黑衣人较量,一会儿又“咦……”焦急地跺脚。几个随从看着她也是一脸的无奈。
其余的黑衣人虽然武功不弱,但六个对付八个,也占不到便宜。
领头的黑衣人与裴泰已过了几十招,那人的拳风很重,地上和崖壁上的碎石被带得到处乱飞,裴泰的无形刀优点是精准击打,功力毫不浪费。
还因为他是刚开始用无形刀,此时,内力只能将刀刃的长度稳定到3尺的长度。
那黑衣人胳膊上所戴的钢铁护臂似乎不是一般的钢铁所造,当他的无形刀碰倒它时,金星四射,它却完好如初。
裴泰一度曾怀疑,是自己的内力不够,因此,才这样。但理智告诉他不是,因为刀气偶尔击中周围的山石或者树木的时候,石头和树木瞬间崩断,由此可见他的内力只有增没有减。
虽然那人的动作快,金属护臂也坚硬,但是裴泰的内力充盈,和他耗多久都没关系。
过了一百多招,那人都没有沾到裴泰半点便宜。彼时可能他的内力消耗过多,看起来明显体力不支,动作也减缓下来。
那人不愿恋战,猛出两招,佯装进攻。脚下却使劲向后一跳。横着飞出五六尺开外。
他对其他黑衣人低声命令道:“收兵,撤!”
那几个黑衣人正被辛知,杜明,丁凫儿和候炳礼那五个教头缠打得脱不了身,听到领头人得命令,纷纷跳出圈外,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哗啦”向空中撒出团团黄色粉末。
随即,随着领头的黑衣人消失进道边的丛林。
“有毒,大家小心,莫追,任其去吧!”裴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