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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金的调查并不顺利,案件的进展再次陷入僵局。老金说第一次忘了问割破桌垫的事,还有情可原,但进入后面的班级时不可能都忘了。
所以这个调查并不好实施,老金也没有做好准备,或者有所顾忌,我非常理解老金。放学路上我们又聊了起来。
“塔可,我觉得不是托管班的人干的。”老金先发话。
“为什么?”
“周一之后这几天,都没发生割破桌垫的事情。”
托管班这一周都在我们班,包括后面两天。
“的确是。周一放学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不过,老金。那天你问小北的时候还挺有策略的。”
“为什么这么说?”
“你没直接问小北是不是他干的,你先向小北借夏夏的美工刀。”
“呵呵。我那天觉得直接问,小北肯定不会承认。”
“是啊,你还挺有一套的。”
“但是,塔可。我还是觉得像小北。”
“老金,你这是无凭无据的胡乱猜想。”
“有凭据。”
“什么?”
“我也说不准,就是感觉似乎小北有意跟我过不去。”
之后我就跟老金分开了,老金有家长来接,我则自己回家。我觉的老金有点神经质,干嘛老盯着小北不放,小北不仅跟我们是一个小组的,跟我的关系也不错,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之间互相猜忌,我讨厌他们这样,我们应该团结互助,至少应该互相信任。
小北总跟施岩往一起凑的那阵子,我就曾有类似的感觉,但不强烈,夏夏也参与进去,我就更不开心。不过后来还是因为施岩,谜团都解开了,我也就释然了。
想到老金桌垫被割破,我也是非常同情的,我想尽我的所能帮助老金,我可以完全按照老金的方式来提供援手,就算抱着装粉笔的箱子到处跑,我也毫无怨言。但是现在老金总是怀疑小北,我就有点儿不想再参与这些所谓的破案活动。
算了,不去想这些事了。老金我是了解的,用不了几天,也许明天上午,老金的这股劲儿就过去了,我也不必再为朋友间的不快而烦恼,他们应该也会和好如初。
然而,事与愿违。第二天体育课发生的一件事,更加重了我的担忧。
周四下午的体育课,严老师继续让我们练习跳高。上节课,我就是表现最好的一个,这次,我打算向更高的目标冲击,再次刷新我们的班级记录。可最终我也无法得偿所愿。起初,我还是跳上节课曾经达到的70cm。
第一次,没有成功。虽然还是用软绳,但这次我跳过之后,软绳晃动很厉害,我也感觉到身体与软绳之间明显的接触。我又试了两次,还是都不成功。这就奇怪了,明明是我已经征服的高度,这次如何跳不过去?难道这次高度不准确了,被人升高了。
我又检查了立杆上的刻度和绑着软绳的位置,没有问题。其实,我的检查完全是多余的,这个高度是严老师亲自绑的,怎么会有问题?!
我打算略微休息,调整节奏,然后再去尝试。可就在这个时候,李鸢和夏夏走过来,拉着我去教她们。
“你们同意用四个小模型换了?”我问。
“想什么呢?”两个女生一起说。
“那我不能教。”我忙说。
“你怎么这么不愿意帮助同学。”是夏夏说的。
“我……我……,哪有啊?!”
“我们都知道你乐于助人,是不是啊?”这次是李鸢说的。
“那当然了。”
我想要回小模型的努力已完全无望。我还能怎样?
就在我指导女生跳高的时候,刚才我跳高的地方发出了一阵喧闹声。我寻声看去,发现老金坐在地上。我忙跑过去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金脚崴了,但不是很严重。严老师还找来了冰袋,让老金敷着。我也搀着老金来到操场边上休息。
“真不小心,怎么还把脚崴了。老金。”我想问问情况。
“都怨小北。”
“怎么还有小北的事?”
“小北嫌我怀疑他割桌垫,有意报复我。”
“老金,你先别乱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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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老人每次进入树林,都带着一根长竹竿和一个背篓,背篓里有小竹笼,用来装鸣蝉。除此之外,还有老人的秘密武器。
老人来到林中,并无固定地点,也不需特别强调周边环境,只要是鸣蝉较多的地方即可。捕蝉的工具非常简单,就是这根竹竿,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竹竿的使用方法就更简单了。首先找到鸣蝉的栖身之地,再手擎竹竿较粗的一头,把较细的一头伸向鸣蝉,动作要轻,杆头保持稳定,在接触鸣蝉的一瞬,把蝉粘过来。
所谓的“粘”,其实无需任何黏胶,就是用手里的竹竿替换蝉本停留的树枝,是让蝉腿牢牢抓住竹竿,仿佛粘在上面。
这一切的关键,便在于“粘”。这一粘讲究一快,一稳。而“稳”较之”快“则更为重要。这种超乎寻常的稳定,让蝉没有丝毫察觉,便不会受到惊吓而逃离。所以在旁人看来,老人用长长的竹竿粘蝉,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但实际上,功夫全在抓着竹竿的手上。
老人说,他使用竹竿的技艺可是有门道的,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为了练习技艺,他的秘密武器就派上了用场,这些秘密就藏在背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