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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朝廷局势对宦官十分不利,刘钰要求东莱太守,这让张让有些为难。但想到精盐的丰厚利润,张让还是决定帮刘钰拿到东莱太守。
可事这中间有个难题,刘钰现在一无名望,二无功绩,贸然授以太守必然招来非议。
要是搁在以前,一个太守那不过他张让一句话的事。但以如今的局势,促成此事,那便要他大费一番手脚了。
他看了看左丰道:“此事有些难办,需要从常计议。不过你可以回信与他,这时杂家定然为他办妥。不过需到乱平之后。还有就是,派人好好查查刘钰底细,我要他近年来的一切消息。”
左丰听了张让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道:“小的知道了,我这就命人传话与他。顺便去查他的底细。”说着退出了偏殿。见左丰离去,张让又待了一阵,这才去加德殿馆伺候刘宏。
这边张让正想着如何替刘钰拿到东莱太守,冀州那边就变了天。这机会也送到了张让面前。
七月初,董卓接替卢植,总览冀州剿贼事宜。董卓吸取卢植教训,毁坏了卢植f所有布置,填平广宗城外壕沟,开始猛攻广宗城。
可由于光宗城高,加二十万黄巾军死守。连攻数日死伤无数,也未能登上城墙。
见广宗难破,董卓又掉头去取下曲阳。可由于连日攻打广宗,士卒疲惫不堪,到了下曲阳后,还未扎好营寨,张宝便率军杀出了下曲阳。
官军连日行军,疲惫不堪,再加刚到此地立足未稳,顿时被张宝杀的大败,就连董卓也差点被俘。好在他被围困时,遇到了刘备兄弟,这才逃过一劫。
董卓这一败,不但折损了官军大半精锐,还将广宗城内的黄巾给放了出来。
应为长期被围困,二十万黄巾彻底变成了野兽。这一出笼,立刻开始四处烧杀抢掠。如此一来,这群黄巾也将张角之前,苦心经营的名声彻底毁于一旦。
黄巾陷入疯狂,如今只剩不到万的官军自然无法阻挡,便退回邺城一带,等待朝廷增援。
董卓战败的消息传到洛阳,天子是又惊又怒,赶忙召集众臣商议对策。可如今洛阳无兵,皇甫嵩在东郡讨伐卜己,朝中大臣那还有什么主意。
张让看着束手无策的满朝重臣,眼珠转了转,他这事想起了刘钰。可他知道,刘钰并没有什么名气,冒然举荐也会被群臣驳回,想到此便开始动起了脑筋。
忽然他想起刘钰姓刘,他立刻有了主意,可他也没有着急的去谏言。而是待朝会结束,张让立刻去了宗正府,开始翻阅皇族族谱。
一番查找,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于是拿了一卷竹简后离开。回到自己在宫内的偏殿,立刻招来左丰,问明了刘钰信息,然后找来一名匠人,在那卷竹简上添了几个名字,又处理了一番,这才收起竹简。
第二日早朝,众大臣又开始商议冀州之事。这时张让上前一步道:“陛下,老奴举荐一人,或可平息冀州乱局。”
刘宏听到是张让举荐,便来了兴趣。于是开口道:“哦!你要荐何人?”
张让一笑道:“老奴举荐的是您的族弟,长陵侯刘善四代孙刘钰。”
听了张让的话,满朝公卿鼻子好些没气歪。一个谏议大夫上前一步道:“陛下,张让简直一派胡言。长陵侯在顺帝时,被梁商构陷,满门被诛,几时听说有后人留世?”
张让听这位大夫反驳也不着急,缓缓开口道:“说起此事,那就要说起一段密辛了。当年长陵侯世子刘宽酒后失德,与一婢女有染,后那婢女身怀有孕,刘宽怕被长陵侯夫人处置了,便被豢养在外。
后长陵侯因为掌握了一些秘密,梁商想得到,可刘善不肯上交,便被扣上妄议天子之罪,被诛杀满门。
获罪前,刘善收到消息,将出生不久的私生子取名竭,写入族谱,然后将族谱及f所掌秘密和一些财帛,交于那名婢女,让她带着孩子逃往北地。
那名婢女到了北地郡后,用长陵侯给的财帛置办了产业,便在北地按了家。
刘竭命薄,二十四岁便病猝,只留下一子勇,勇少时勇武,成年后娶汉阳阎氏女阎青为妻。后刘勇入军为一屯长,二十八岁时,随军出讨伐乱匪战死。
其共留下两子一女,分别是长子刘钰,女儿刘惜,以及幼子刘征。
由于刘勇善待士卒,时常拿家中资财贴补兵卒,以至其死后,家到中落。幸有长子刘钰聪慧过人,十四岁,就凭借家中传下的秘密起家,后被举为孝廉,任廉县县尉。今不但家资巨富,门客过万,还任孟津渡水校尉。
数月前,其被被中郎卢植看中,征调为先锋官,曾创下一日破四城战绩。诸位若不信,杂家这里有族谱,诸位皆可一观。”说着,张让便拿出一卷竹简递给了刘宏。
刘宏听了张让的话后颇为惊讶,随手接过竹简看了看,笑道:“果然是我皇家族谱。想不到我皇家还有如此麒麟儿,传旨!董卓督军不利,押解回京,刘钰代北中郎之职,稳定冀州局势。待皇甫嵩破卜己后,合力平定张角逆贼。”
天子拍板,事情自然就这样定了。刘钰也就此莫明其妙的,从八辈儿的平农,瞬间成了皇亲国戚。
宣读完圣旨,刘宏有些乏了。于是散朝回了后宫,而张让等宦官也随着刘宏而去,只留下满脸错愕的众大臣呆子原地。
对于刘钰这个皇亲,众大臣还是颇有微词的,可天子都认了,他们还能说什么?难道说刘宏混淆皇族血脉?除非是这人脑子有坑。
留下满朝文武如何想不谈,但说刘宏,回到裸游馆后脸色一沉,看着张让道:“说说吧!这刘钰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让见刘宏脸色不善,他山前一步道:“陛下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了刘钰给左丰的锦囊。
刘宏打开锦囊,看到了里面的细小白色颗粒。他抬起头道:“这是何物?”
张让一笑道:“此乃是盐。”
刘宏又看了看锦囊里的精盐,不屑道:“就为这个,你就给朕认了个族弟?”
张让看着刘宏笑道:“袋子里这点东西自然不可能,但若是年产十万石,乃至更多呢?”
刘宏听了张让的话顿时眼睛睁大,他看着张让道:“此话当真?”
张让一笑道:“具老奴查到的消息,这刘钰可还不止这一本事!他家中还酿又一酒名西风烈,此酒清如水,烈如火,乃当世佳酿。若如此算,陛下这个族弟认得亏否?”
听了张让将话说完,刘宏便笑了起来,他看着张让道:“这样说来,这族弟倒是认得不愧。这样吧!你派人走一趟,朕给了他如此大的好处,他是不是也该对朕有f所表示啊?”
张让了刘宏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叫来左丰道:“左丰,你现在就去传旨,让他在去冀州前,进贡美酒百坛,精盐千石,告诉他,他的东西陛下看中了,懂了吗?”
左丰听了张让的话,点了点头道:“奴才知道了!”说罢领圣旨出宫而去。
光和四年七月二十,孟津刘钰的别院内,此刻正一众人在饮酒。最近他可以说是喜事不断。。
不久前,凉州一名文士前来到头他。问清其姓名,刘钰好些高兴的没晕过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阎忠誉为有陈平之谋的贾诩。
随后是李通和阎行回来了,不但带回了大量粮食皮货,还带回了良马百匹,胡汉精壮千人,这可把刘钰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