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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四年六月末,左丰携带圣旨在赴广宗。不但捉拿了卢植,还宣布了冀州大军由董卓统领。
刘钰与董卓有隙,自然不会在董卓手下听用。由于他是被卢植征调,f所以当场辞去骑都之职,率领着典韦徐晃及百名护卫,护送卢植去洛阳。
经过卢植的事,让刘钰彻底见识到了宦官的力量。于是一路上刘钰故意交好左丰,送了不少金珠财帛,同时提出要用钱为卢植买罪。
左丰见刘钰出手阔绰,自然愿意与刘钰结交。如此一来,沾刘钰的光,左丰并未太过刁难卢植。
卢植看到刘钰巴结左丰,十分气恼,又听刘钰要为他买罪,顿时大怒,说刘钰坏他名誉,死活不让刘钰在护送他,甚至都不肯在理会刘钰。
而典韦徐晃对刘钰的做法颇为不满,刘钰知道若不解释清楚,这二人便要与他离心离德了。
这日到了孟津,刘钰在家中宴请左丰,席间,刘钰对左丰道:“天使,钰欲求一郡太守,但苦无门路。明日我等便要作别,故,想请天使帮忙。”
左丰听刘钰的话有些为难,不过想到刘钰近日来送他那无数的钱财,他还是道:“此事有些难办,不过杂家可以一试。只是这f所需财帛恐怕不会少。”
刘钰听左丰如此说,敢忙道:“左公放心施为,这些许财帛,钰还是出得起的。”
左丰听了刘钰的话,喝了一杯酒道:“那这事便好办了!但不知刘校尉看中了哪一郡?”
刘钰听左丰问,便暗自琢磨了起来。他这回是要则一处根基f所在,那便是对自己发展最有利的地方。
别的不说先不说,想要发展,这铁和盐必须要有。炼铁必须要有媒,f所以能满足以上条件的只有两地,一个是辽东,一个是东莱。
辽东周边异族太多,汝东鲜卑、乌桓、扶余、挹娄、高句丽。抛去这些不说,还有更令人头疼的当地大族。f所以没有绝对实力,辽东绝不是一个好去处。
那这样一来,便只剩下了东莱。东莱就是后世的胶东半岛,哪里媒资源虽然比并州,铁也比不上邯郸、渔阳,可贵在均衡,不像上述地方那样单一。
想及此,刘钰便对左丰道:“下官想求东莱太守一职,不知口否?”
听道刘钰求东莱太守,左丰有些惊讶。于是问道:“以刘校尉家资,求一富庶之地太守不是难事,为何要去那偏远的东莱?”
刘钰想了想,自己去了东莱必然要大搞建设!没有靠山,以后他那些好东西面世,必然会让无人眼红。
这时朝中卖给猖獗,看到刘钰大把捞钱,那些权贵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他调离东莱。到了那时,自己辛辛苦苦的建设,不就给他人做了嫁衣?要是那样,他还不得哭死?
想到此,为了加重筹码,也为找一个靠山,刘钰便决定拿出一点干货。他看着左丰道:“天使稍待,某去去便回。”说罢离开了大厅,奔后厨而去。
过了没一会,刘钰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锦囊过来。将锦囊推给左丰道:“钰求东莱,实乃为了此物。”
左丰听了刘钰的话,解开锦囊扎绳,立刻就看到一包细小的白色颗粒。刘钰让他尝尝,左丰用手捻起一点放入口中,脸色立刻大变,急促开口道:“这是盐?”
刘钰点了点头道:“不错!若作公能为钰求来东莱太守,只需两年,钰便能年得此盐十万石。到时,钰自然少不了左公好处。”
听了刘钰的话,左丰思考一会儿道:“此事关系重大,吾明日便起身,到了洛阳,吾会与张侯爷和赵侯爷商议,汝便再次等候杂家消息。”说罢他便起身,回官驿准备去了。
第二日,左丰押送卢植准备起身,刘钰带着典韦和徐晃前来送行。借口有句话要对卢植说,左丰和守卫便识趣的离开。
刘钰便带着典韦徐晃来到卢植面前,卢植一见他便冷哼一声,别过头,连一句话都不愿和他说。
刘钰看着卢植苦笑道:“我知卢公冤枉,也知为卢公买罪便是承认宦官罗列的罪名,损了卢公名誉。
可卢公有未想过,天子下诏,天下皆知,即便世人知您冤屈,可天子会承认自己错误吗?
我若不如此,卢公认为,您可有命能等到申诉的那天?宦官又是否会给您面见天子申诉的机会?
钰如此做,不过是给宦官一个借口,给天子一个台阶,这才可以保住卢公的性命啊!
既然卢公不愿钰在护送,那钰便告辞了,望卢公多多保重。”说罢转身便走,带着典韦徐晃等离开了押送卢植的队伍。
刘钰知道即便他不为卢植买罪,卢植也不会有事。他这样说一是博名,二是消除典韦徐晃对他的不满。
见刘钰离开,典韦徐晃面露愧色,赶忙追上刘钰的脚步。而卢植看着远去的刘钰闭了闭眼,喃喃道:“子鸣我误会你啦!”
见刘钰离开,左丰看了一眼卢植,没有说话,对着押送着囚车的羽林军道:“出发!”一行人便开始向洛阳行进。
回到孟津大营,典韦和徐晃立刻跑到刘钰面前,二人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公大意,我等惭愧!今后我典韦;某徐晃,愿誓死追随主公。”
听了二人的话刘钰大喜。主公这个词可不是随便叫的,那是家将对主人的称呼。这也就表明典韦和徐晃从这一刻开始,正式拜刘钰为主了,这怎么能不让刘钰开心。
他一手一个将二人扶起,大笑道:“钰等这天多时了,今得二位诚心相付,何愁大事不成!来,我等今日便痛饮一番。”说着拽着二人向大营外走。
出了大营,人向孟津刘钰住处而去,如何庆贺自不必说。单说左丰,告别刘钰后,便开始一路急行。
日后,一路风尘仆仆的左丰赶回洛阳。他先向刘宏交旨,刘宏听说卢植被押回,都没审问,直接判了卢植一个减死罪一等(无期徒刑),然后打入了天牢。
听了刘宏对卢植的判决,左丰自然满意。简单和刘宏讲了一下冀州局势,给张让使了一个眼色,便向告退而去。
张让收到左丰的示意,伺候刘宏休息后,立刻来到一处偏殿见左丰。
左丰一见到张让立刻行大礼,然后道:“侯爷,今有孟津渡水校尉刘钰,欲求东莱太守一职,因此事牵扯太多,小的不敢专段,故来劳烦侯爷。”
听了左丰的话,张让博然大怒,他指着左丰道:“如今是何局势汝不知道?哪些朝臣巴不得拿我等口舌,那刘钰一无功劳,二无名望,如何授以太守之职?汝是嫌我等麻烦太少呼?”
左丰见张让发火,安忙挥退左右,然后拿出一个锦囊递给了张让。张让打开锦囊,看到了锦囊中的精盐。
知张让不认识精盐,左丰便道:“侯爷,这乃是盐。那刘钰言,若能受于他东莱太守一职,一年后,他每月可得此言万石。”
听了左丰的话,张让又看了看锦囊中的细盐,脸色变了变。他看着左丰道:“汝此言当着?”
左丰立刻开口道:“那刘钰不过一小小校尉,如何有胆敢欺瞒于侯爷您?除非他是活腻味了!他既然敢这样说,想来必然有一定把握。”
听了左丰的话,张让沉思起来。如今党锢解除,那些士人实力大涨,在朝堂话语权日重。可朝廷平叛需要这些人出钱出力,许多事就连天子都要妥协,这也让朝中那些大臣越发嚣张。。
为了不给那些士大夫,攻揭自己等人的借口,他们现在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看着那一小袋精盐,又想到其中巨大的利益,张让还是十分心动。于是喃喃道:“刘钰啊刘钰,你可真给杂家出了一道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