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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程骏真的打了一架,准确的来说,是别人被他打了一顿,这个别人就是白远帆。
男人拿起地上泛着灰绿的相片,相片里一个四肢瘦削,肤色惨白的女人骑在他的脖子上。
“啊!”后排男生恶作剧一声惊叫,把瑟瑟发抖看恐怖片的女生们吓得挤在一起,闭着眼睛大叫。
又是周四的秘密时光,高三的压力让大家的口味从甜腻的偶像爱情片换到了惊悚吓人的恐怖片。后排的男生每次都会恶作剧,女生们却每次都能被吓得惊声尖叫,对这样的游戏,大家乐此不疲。
“你可以现在来我们班门口吗?我有话跟你说。”白远帆竟给我发了信息。
和程骏在一起后,我便没有再主动接近过白远帆。加上文理科分班,我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当身边的女生嘻嘻哈哈谈论他的八卦时,我还是会不自觉地想把耳朵凑过去。毕竟是喜欢了很久的男生,而且在我的脑子里甚至都已经和他结婚生子,白头偕老无数次了。
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呢。“行。”我回复着,走了过去。
理科一班,整个年级最优秀的代名词。
胡苹苹女士曾评价还在上小学的我:“你很刻苦努力,但是你不够聪明,以后还是适合学文科。”从那会儿起,我就认定只有聪明人能够学理科,理科班也一定都是聪明人。
为了不让别的“一般”同学,影响到他们一班的同学,学校领导把他们单独安排在顶楼一间独立的教室里。
我忐忑地爬上楼,四楼走廊漆黑一片,一班教室的门和灯都关着,里头也寂静无声。
“你在哪?”我发信息询问白远帆。
五分钟过去,依然没有回复。脑海里忽然闪过刚才恐怖片的画面,一阵寒意直穿脚底,身上的汗毛噌地立了起来。
我鼓起勇气,心里默念着胡苹苹女士时常放在嘴边的“南无阿弥陀佛”,轻轻推开教室门。
“哈哈哈哈哈哈!”哄笑声中灯亮了。
里头坐着平时和他交好的几个人,还有他那个第十任女朋友,都望着门口的我,大声地又说又笑。白远帆站在第一排墙边的课桌旁,手插在裤包里,看着我笑。
“苏贞,你可真是听你远帆的哥哥的话啊!他如果让你吃屎,你会吃吗?哈哈哈哈哈!”白远帆旁边的菠萝头一句嘲讽,炸起一阵更响亮的笑声。
我不知所措,扭头飞快地跑了出去,肆无忌惮的笑声随即在身后响起。回到教室,呆坐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那些讥讽的话语和笑声,还有白远帆得意轻蔑的笑。
“怎么发起呆来了?又在想你家程骏呀?”戴戴往脸上细致地涂抹着护肤品。
我终于没有忍住,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戴戴丢下那堆瓶瓶罐罐,抱着纸巾爬到上铺。
“白远帆是个什么玩意儿!太过分了!不哭了啊,不哭了,一定有办法教训他!”戴戴一边安慰,一边递着纸巾。
那晚我和戴戴是在一堆擦了眼泪鼻涕的纸巾里睡着的。
高三的生活一如往常,这件事在一次次周考,月考,模考里被渐渐冲淡。
周六放学,戴戴被妈妈接走了,我独自在学校门口等着公交车。白远帆抱着篮球慢吞吞出了校门,看到他走过来,我默默挪到了车站的另一头。
我们班的几个女生正巧也在等车,就拉我一起吐槽起了今天班主任班会上的谆谆教诲。
突然,车站另一头吵闹起来,等车的人都拥了过去。几个女生也拉着我凑过去看热闹,我踮着脚穿过人群缝隙望过去,两个男生扭打在一起,几个家长试图把他们拉开。
“这不是白远帆嘛!”旁边的一个女生叫起来。
我这才发现,被按倒在地锤打的是白远帆,而压在他身上的人,竟是程骏。这时劝架的家长们已把两人拉开,趁着大家关心地上白远帆时,程骏悄悄挤出人群没了踪影。
公交车上,我一路胡思乱想,他是因为那件事打的白远帆吗?他是怎么知道的?
嗡嗡,手机屏幕亮起。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