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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辰枫回到行营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是心里面担心飞燕,二是担心五弟辰宣。
自那次御花园事件,飞燕已不见踪影三个月,辰枫也让李林暗中打探,至今也没个信。而宫里面,现在党争纷起,暗流涌动,辰宣的性子他也知道,聪明劲都用到机关术上,哪会是老谋深算的辰炳的对手?
辰枫越想心里就越放不下,而这边关于南玉竹对自己的情意,也让他心神不定。
正辗转思量间,辰枫却突然听到营帐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
“就是这一个营帐。”一个黑衣人把一个已经断了气的侍卫轻轻的放在地上。
“嗯,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另一个黑衣人拿着刀说道。
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二人猫腰拨开营帐的门,蹑手蹑脚的钻了进去。
看到辰枫穿上鼓鼓囊囊的,二人大喜,提着刀,轻轻的靠近床。
来到窗前,“辰枫”正背对着他们睡觉,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废话,一时间乱刀砍向辰枫的床。
但刀砍到床上,感觉却不一样了,二人掀开被子一看,哪里有什么人,竟然是一堆枕头和被子。
二人自知中计,拔腿就跑,谁料,一转头,辰枫就在二人身后,明晃晃的卡卓刀便已经刺穿一个黑衣人的身体。
另一个黑衣人刚想反击,辰枫一抬手,刀便稳稳的架在脖子上。
辰枫一手持刀一手飞快的揭下黑衣人的面罩。
“你是谁派来的?”辰枫冷冷的问道,看起来,这两个人似乎不是军中的人。
“哼,哈哈哈哈。”没想到那黑衣人竟然大笑起来,随后嘴角吐出血来,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便气绝身亡了。
辰枫收回宝剑,他没想到二人竟然是死侍。“好快的速度呀。”辰枫暗叹京城那边的人行动如此迅速。
出了营帐,辰枫看到倒在地上的侍卫,眉头紧皱,招呼不远处巡逻的士兵来处理尸首。
“王爷,小的失职,罪该万死。”侍卫看到这两具黑衣人的尸首,跪下请罪。
辰枫摆摆手,示意侍卫下去。如果京城真的想派人来刺杀,这些侦查巡逻队是万万防不住的。
“七弟呀七弟,你可真是对你二哥恨之入骨呀。”辰枫看着那两具尸首,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翌日上午,辰枫便给南羽说了此事。南羽听了自然是心惊肉跳,如果辰枫真的在自己军中出什么事,他就算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皇帝砍的。
南羽不敢怠慢,给辰枫营帐多派来两队侍卫。
却说一上午了,不见南玉竹的身影,也不知道跑哪儿去玩了。
太阳东升西落,这天渐渐入夜。辰枫留了后遗症,不敢睡这么早了,坐在椅子上看起书来。
“报,王爷,外面南公主找您。”一个侍卫进来说道。
“哦?”辰枫放下书,走出营帐,发现南玉竹正骑在马上,与平常不一样的是,南玉竹今天精心打扮一番。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还一番国色天香。
南玉竹在马上朝辰枫嫣然一笑,伸出手,示意辰枫上马。
辰枫心中一动,也不含糊,翻身上马,坐在南玉竹身后,二人第一次离得如此近,南玉竹头发上的天生香味钻入辰枫肺里,弄的辰枫意乱神迷。
南玉竹也不再掌缰,放开手。这就是明摆着让辰枫控制马匹,意思就是任君采撷。
辰枫心头大动,拿上缰绳,顺势把佳人揽入怀中,一时间意气风发。
一直骑到一片竹林中,二人下了马,看了看远处的行营,南玉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去看辰枫,但却大胆解开辰枫的衣服,把衣服平铺在地上。
意思不能再明了了,辰枫万万没想到南玉竹竟然会如此主动,一时间不能适应,任由南玉竹摆弄。
一时间,竹林中春光无限。
半个时辰后,二人喘着粗气,站起身来,辰枫调笑着说道:“玉竹呀,你这可算是强.暴本王呀。”
南玉竹听了暗自窃笑,细心的帮着辰枫穿上衣服,然后把头靠在辰枫胸口。
辰枫看着怀中小鸟依人的南玉竹,又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飞燕,一时间竟有些愧疚。
南玉竹察觉到了辰枫的异样,双手捧起辰枫的脸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在想燕姐姐?”
辰枫笑了笑,摸了摸南玉竹的头,也没有回答。他明白如果自己再没有什么表示,那么对南玉竹就太不公平了。
于是拦腰把南玉竹抱起来,翻上马去。二人骑上马,辰枫俯在南玉竹耳边:“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人了,谁也别想夺走。”
南玉竹脸上的幽怨终于散了个一干二净,她苦苦等待的就是辰枫能主动表态,如今终于修成正果,南玉竹便轻靠在辰枫怀里。
夜风吹在二人脸上,好不惬意。
这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辰枫,多么希望时间就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二人回到营中,众侍卫看到二人如此亲密,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辰枫勒住马,南玉竹倒也不怯场,紧紧的靠在辰枫怀里,脸上满是开心,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块馋了很久的糖果一样。
二人下了马,辰枫主动拉起南玉竹的手。旁边的将士纷纷开始起哄。
南玉竹故意黑着脸说道:“看什么看,再起哄小心军法处置!”
将士们自然知道南玉竹是在说笑,反而起哄的声音更大。
辰枫满面春光,也不说话,径直和南玉竹回了自己的营帐。
一传十,十传百,尤其是在这军中,有什么消息传的最快了,不到一天,整个军中都知道了,御亲王和南将军的掌上明珠在一起的消息。
下头的士兵知道,自然是瞒不住南羽。听着副将给自己汇报,南羽哭笑不得,摇摇头,叹道:“唉,老婆子呀,你在天之灵保佑,给咱女儿找了个好丈夫呀,老夫也放心了。”
那副将笑着说:“恭喜呀将军,您以后可就是国丈了。”
南羽连连摆手:“别,这话可不能说呀,唉,说来说去,还是皇家的奴才。”南羽说着,脸上却抑制不住的愉悦。
回到营中,南玉竹坐到床榻上,对辰枫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辰枫喝了口水,然后坐回南玉竹身边,坏笑着说道:“那我再好好怜惜你一次行不行?”
南玉竹娇嗔一声,把脸扭过去,不再看辰枫。辰枫看到南玉竹别过脸,一时间心中大动,用手挑起南玉竹的下巴,轻声说道:“待我奏鸣父皇,给你个名分。”
南玉竹脸上泛起一阵红,一改原先的落落大方,扭捏的说道:“那....飞燕姐姐怎么办?”
说道着,辰枫心里又是一阵犯难,在宫里时他也明白,飞燕出身贫寒,按照皇家惯例,是没法给她定下名分的,除非辰枫亲政。
辰枫看着南玉竹的异于往常的扭捏,轻轻的捏了捏脸,然后摘下南玉竹的发簪,把南玉竹刚刚捥好的头发又拆散开来。
他总觉得让一个女孩主动心里不是个滋味。
一时间营帐里又是一片大好春光。
士兵传的沸沸扬扬,自然也跑到南昊的耳朵里了。
南昊自那天晚上之后,整日酗酒,头发也没有摆弄,胡子也没有刮,一脸的邋遢模样。
这消息不经意间传入南昊的耳中,搅得南昊心神不宁,一阵心痛。
南昊半卧在床上,呆着脸看着营帐顶,走了神。
“报,南将军,帐外有人求见。”一个士兵走进来说道。
南昊听罢笑了笑:“看来还有人能想起我来....”
“哈哈哈哈,南将军说笑了。”只见来人闯入营帐,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南昊爬起身,示意那士兵退下。然后从头到尾上下打量起来人。
只见来人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一袭锦衣,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
南昊胡乱的收拾一下头发,说道:“你是谁?”
那人也不客气,拉过板凳便坐了下来,没急着回答南昊的话,先是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在下朱梓轩,京城人士。”
南昊心里一惊,心想自己在京城又没什么朋友,而且京城距此千里之遥,怎么会有人找上门来。
欲知来者为何,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