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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楚昭王 第19节 观射父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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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射父还就如何正祭祀对楚昭王作了介绍。当时,令尹子祭祀楚平王后,把祭祀的牛肉送给楚昭王。昭王问观射父:“请问大夫,祭祀所用的牲畜有些么?”
  观射父答说:“祭祀比平时杀牲的盛馔要多。天子平时的盛馔太牢,用牛、羊、猪各一头,祭祀时要供上三份太牢;诸侯平时的盛馔用一头牛,祭祀时要供上一份太牢;卿平时的盛馔用一羊、一猪,这少牢,祭祀时用一头牛;大夫平时的盛馔用一头猪,祭祀时要供上一羊、一猪的少牢;士平时的盛馔用鱼肉,祭祀时要供上一头猪;姓平时吃菜蔬,祭祀时要供上烤鱼。尊卑上下有等级秩序,那么姓就不敢轻慢。”
  楚昭王非常有兴致,问:“那祭祀用的牲畜有大小要吗?”
  观射父答说:“春祭夏祭所用的牲畜,它的角不超过蚕茧、栗子那么大;冬祭秋祭所用的牲畜,它的角不超过一把那么长。”
  楚昭王很奇怪,问道:“不会吧?怎么那么小呢?”
  观射父答说:“神依靠精细明察监临姓,所以要祭品齐备,不要硕大。因此王的祭祀,用一颗纯洁的心、玉和帛二精、牛羊猪三牲、四季所生谷物、五种色彩、种音、大事、金石等八音、州的助祭、从干支十日和十二时辰中选择吉日良辰请神来享祭,姓、品、万官、亿、万兆民众以全部入来奉献神灵,用明的德行来昭示孝敬,演奏和谐的乐声给神听,遍告神灵都来到,都来享吉庆。用毛表示颜色,用血表明是刚杀的牲畜,拔毛血来奉献备的祭品,以向神表明诚心,为的是显示严肃恭敬。敬神不能太久,民力承不了,所以幼牲稍微长成就赶快奉献给神。”
  楚昭王继续问道:“那,祭祀的牲畜豢养的时间有要吗?”
  观射父答说:“没有的要,大的三个月可,小的十天可。”
  楚昭王还问道:“祭祀能否废除呢?”
  观射父答说:“祭祀是用来宣扬孝道、繁育人口、抚国家、定姓的,不可以废除。人民纵就会堕落,堕落就会停滞不前,停滞久了就振作不起来,万物就不会繁殖生长。不服从上面的命令,又不能使万物繁殖生长,就没有可以授予的封地。
  因此古时候王有天的祭祀、月的祭祀、四季的祭祀和年的祭祀。诸侯不要天祭祀,卿和大夫不要天和月的祭祀,士和姓只要年祭祀一次可。
  天子普遍祭祀群神万物,诸侯祭祀天地、日月星辰以及他们封国的山川,卿和大夫祭祀礼仪规定的五祀和祖,士和姓只祭祀自己的祖。
  日月会在苍龙宿的尾宿时,地气敛,天气晴爽,各种作物都家储藏,群神都频频活动。国家这时要举行秋祭和冬祭,卿大夫家这时也举行秋祭和冬祭。
  祭祀时,要选择良辰,供奉祭牲,敬献黍稷,扫洁,郑重穿好祭服,滤甜酒,率领自己的子弟和同族,举行四季的祭祀,主祭的宗祝虔诚地念着祝福的祭辞,来隆重祭祀他们的祖,恭恭敬敬,济济一堂,如同神灵降临。
  因为祭祀,远在各处的亲朋好友和亲属,兄弟、亲戚都来了,大家相互亲,于是消除了各种纠纷,去除了怨恨邪恶,大家和谐友好,团结亲,上下定,来发展巩固自己的族姓。
  君上用祭祀来育姓虔诚,下民用祭祀显示事奉长上。天子祭天的事,一定要亲自射杀牲畜,王后一定要亲自舂好祭祀的黍稷;诸侯祭祀宗庙的事,一定要亲自射牛、宰羊、杀猪,夫人一定要亲自舂好祭祀的黍稷。
  祭祀如此讲,谁敢不小心畏慎,来事奉神呢!天子亲自舂好祭天用的黍稷。王后亲自缫丝成祭服,自公卿以下直到姓,谁敢不严肃恭敬地为神出力呢?民众依靠祭祀来维巩固,怎么能废除祭祀呢?”
  楚昭王点点头,继续问道:“大夫所言的一纯、二精、事,的是么?”
  观射父答说:“圣明的君王要端庄地穿戴朝服大冠,用他专注不二的心,率领群臣用精致的物品来监临祭祀,对神没有一点不正当的念头,这称为一纯。玉和帛称为二精。天、地、民和四季的事务称为事。”
  楚昭王继续问道说:“那三事是么呢?”
  观射父答说:“上天的事刚健威武,大地的事柔顺温文,姓的事忠诚有。这三事。”
  楚昭王问道:“大夫所说的姓、品,万官、亿和兆民经入畡数,又的是么?”
  观射父说:“民众呈上字官的有上。王公贵族的子弟本质好能恪于职守而呈上字官的,功劳职事赐给姓氏,让他们监守自己的官职,这姓。有姓氏的官有众多僚属,十倍于王者的官,品。管理天、地、神、民、物五事的官,陪属有上万,万官。万官有十,就是亿。天子管辖的土地有州,来养活万兆民众,君王经常的赋税,来养活万官。”
  这些资料,都是笔者拿来主义,但其核心想有这么一些:一是作为国君,必要到化民众。而民众只有对神灵虔诚了,对国君为首的贵族阶级的统也就会服服贴贴。
  二是作为国君,一定要注重国内定。国家要定,姓也要定。要定,那便要通过礼制法度来约束宗亲贵戚、姓大族,以定以国君为主的贵族阶级的统。
  三是作为国君,一定要亲自主祭祀这样的大事。祭祀,必由国君主,一定要到身体力行,只有这样,能到对神灵恭敬的效果。从而上下有序,则民不慢。。
  可以说,观射父的想,不仅化民众,使民众服从统,还对以国君为首的贵族阶级提出了严格的要,有一定进意义的。
  而我们一直在说,楚人之所以巫卜之风长盛不衰,与楚人敬鬼神崇巫卜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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