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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牧天泽随母亲进宫,母亲抱着妹妹,在见过皇后姨母后,被曹评拉去和同龄人一块玩。但是打球这事太没有挑战性了,自己便找了个地方歇会儿,走着走着到了一个亭子里,一个小女孩踮着脚要拿一个糕点,可是够不着。牧天泽帮她拿下来,“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我是一个小宫女。”牧天泽打量了一下小女孩,“有你这么小的宫女吗?”“当然了。”六岁的赵徽柔说,“那你胆子挺大的,竟敢拿这些给客人的糕点。”牧天泽可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普通的小宫女,但他也不戳破,挺有趣的。“那个平时吃不到,所以我才……”牧天泽拿了一块糕点放在她手里,“吃吧。”小女孩飞快的消灭了糕点,另一个少年也来到了亭子里。他是被小女孩吸引而来的,他也看见了女孩够不到糕点的情景。“,你叫什么?”“徽柔。”“那个,我叫李玮。”少年找不到什么话题只好自报名字。“哥哥,你长得甚是好看。”徽柔评价道,“你长得也很可爱,宴会快开始了,我先走啦,有机会再见。”牧天泽想着宴会要开始了,便告别离去。牧天泽回到母亲身边后,静静坐下,等待宴席开始。
等到所有人都落座了,宋仁宗让人吩咐下去,开始上菜。表演的人也陆续上来,牧天泽认真吃菜,顺便和旁边的曹评聊天。宋仁宗和曹后不知聊了些什么,“天泽何在,上前些。”牧天泽立即起身,上前行礼,“草民牧天泽,参见官家。”宋仁宗既满意他的稳重又叹息他少了些少年心性。“今日是家宴,不必多礼。再说,你考中了解元,说来也不算是布衣。”“是,官家。”牧天泽起身,“朕记得你才九岁吧,考中解元,着实不易,牧青生了个好儿子啊。往后可是想着出将入相?”牧天泽知晓他是问自己以后的方向,“微臣之愿为边境安宁,百姓安居,微臣愿做一小卒,于战场上拼杀,为大宋做贡献。”宋仁宗惊讶,“你是说你要做一个武将,你可知武将的地位?”旁边的曹皇后到时对牧天泽表示赞许。“臣知道,微臣勤学兵法,苦练武艺,便是有朝一日能为微臣之目标尽一份力。”“不错,那朕就等你能成为一个将军,为朕守住这大好河山。你既中了解元,诗词定是不差,今日中秋佳节,可有想法?”牧天泽想了一下,“微臣愿一试。”中秋节,哪首词能比得上苏轼的水调歌头呢。牧天泽心中暗自愧疚,今日之恩,来日再报,他要做一回文抄公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写下这首诗,一手瘦金体字,配得上这绝世好诗。
宋仁宗看完后,“好词,好字。不愧是我大宋最年轻的解元。朕今日要赏你,说吧,你想要些啥?”牧天泽可不敢要些啥,但又不能扫了他的兴,“官家赏赐即可。”“好,那朕便赏赐你蜀锦十匹,翡翠玉佩一对。”牧天泽跪下谢恩,“谢官家赏赐。”他谢恩后回去坐好。一个小女孩看到牧天泽,“是他?”她的生母苗氏:“徽柔,你认识那个人?”徽柔:“见过一面,姐姐,那个人是谁啊,爹爹,这般赞赏他?”苗氏:“他是你娘娘的外甥,叫牧天泽,听说他年少成名,才九岁,就考中了解元。”“解元不是要很厉害的人才能考中吗,他好厉害,不过再厉害也没有爹爹厉害。”苗氏摸了一下徽柔的头,很是宠溺地样子。
宴席结束后,牧天泽随母亲回了家,曹文英:“霖儿,你此番在宫中虽展示了你的才华,但我想这并不利于你的发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牧天泽想了一下,“母亲放心,此番是不得而为之,此次既是应对官家的检测,也是要借着这次宴席,向天下人告知,我牧天泽的才华配得上解元,而非靠手段得来的,儿子虽不惧,但这些流言也不能放着不管,因此,儿子才要这么做,下次定不会如此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