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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侄子,深夜来你们三叔这里有何贵干?”
朱高燧笑呵呵地问道;只见朱瞻基站起来,走到朱高燧身边,小声地说道:
“三叔,皇上都知道了,侄儿这是来劝你的。”
朱高燧变了变脸色,说道:
“皇上知道了什么?”
我跟朱瞻基都一笑,只说他自己清楚的,话说开了反而就不好了;这时朱高燧也笑了,说不怕我把你们俩小崽子在这里直接给杀了?
我冲着他嘘了一声,让他安静的听着,北镇抚司衙门外已经是脚步声不绝如缕;紧接着朱高燧便问我们想干嘛,居然敢包围北镇抚司衙门,这是大罪。
朱瞻基用手中的擅自拍了拍手,说道:
“如果爷爷没答应,那今日侄儿便是犯了大罪了;可今夜暗龙卫所有行动都是皇权特许,三叔,你说该当何罪呢?”
接着又说道:
“三叔,收手吧,你没必要趟这浑水。”
朱高燧咬了咬牙,紧接着长咽了一口气说道:
“我本来就不知道你们俩小崽子在说什么。”
我便起身说道:
“如果三叔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最好了;那侄儿们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便和朱瞻基向朱高燧行了个礼走了出去;临出门前看了眼朱高燧,他已经无力的瘫坐了下来。
走到大院,我吹了声哨子,吩咐暗龙卫的人准备撤走,只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看着;其余人则向皇城四处守卫着。
朱瞻基回去太子府,而我则回到暗龙卫大营做统筹;到了大营,我让人找来张乾和陈宇,让他们扮成锦衣卫直接呆在朱高燧身边,防止明天如果朱高煦去找朱高燧。
当天夜里消息不断传来,最多的就是小汤山方面的情报;朱高煦已经掌握了小汤山的三千营,然后将部分将领换成了他的亲信,对外则宣称是去换防。
所幸,第二天朱高煦依旧在小汤山安排着事务,并没有过去北镇抚司衙门,我松了口气;毕竟真让朱高煦知道了那他有可能会更加疯狂起来。
我抚摸着凳子上的扶手,心中不禁又感慨,权力这东西真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可以将人的心灵腐蚀到六亲不认的地步。
到了夜里,暗龙卫传来消息,朱高煦已经率军从小汤山往京城正阳门进发,城楼上的守军已经全部被朱瞻基换成禁军,就等着朱高煦的到来。
听完暗龙卫的汇报我立马带着一批人赶到了正阳门,朱瞻基已经在城墙上多时了;我登上去找了他,跟他说二叔很快就要到了。
朱瞻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对我说道:
“弟弟,如果等等我有什么不测,家里以后就得靠你撑起来了。”
我笑了笑,告诉他放心没事的,到时我和他一起下去。
朱瞻基摇了摇头,让我就在城墙上呆着,哪都不许去;我刚要说话,朱瞻基立马举手制止了我,让我听他话就行了。
很快朱高炽就率军到了门下,跃马上前高呼开城门,他过来换防;而朱瞻基也往城楼下走去。
城门缓缓落下,朱高煦大喜,却没想到城门打开就看见朱瞻基一人一马向他走来;朱高煦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问道:
“我说大侄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这里来看门来了?”
朱瞻基策马来到朱高煦旁边,说道:
“奉皇上命令,前来迎接二叔。”
说罢还把头凑上前去小声在朱高煦耳旁说道:
“二叔,爷爷都知道了,现在就在等你呢。”
朱高煦闻言拔剑就架在了朱瞻基脖子上,朱瞻基立马被吓出一身冷汗;我一看势头不对,立刻让所有弓箭手弯弓搭箭。
唰唰几声,城门上立刻站满了弓箭手;朱高煦看着朱瞻基,冷冷的问道:
“小兔崽子,你还敢跟我换命不成。”
朱瞻基颤抖的想将剑从脖子上挪开,却发现根本挪不动,只能说道:
“二叔,换不换命是您决定的;不要以为杀了我你可以走得掉,五军营的兵马已经过来了。”
然后双手示意朱高煦进城,朱高煦冷哼一声,收起剑便往城内去;朱瞻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声地说道:
“各位三千营的弟兄,你们辛苦了,就委屈你们在城外呆一宿,明日在进行换防,且兵部会给你们额外的奖赏。”
说完也转身策马进城;我看着情况安定便让人把城门关上,让所有禁军严格把守,接着也回到城下赶往皇宫。
一路上,朱高煦看着各个隘口都是暗龙卫的人,便问道朱高燧哪里去了;我笑呵呵地说三叔一早就已经到宫里等着二叔了。
朱高煦瞥了一眼我,我不再多说,径直地到了宫门外。一行人下马步行到乾清宫宫门上;只见朱棣坐在那儿看着天空,朱高燧跪在旁边没说话。
看着我们都到了,朱棣啧的一声说道:
“老二,一身金戈铁甲,你是想干嘛?”
朱高煦嘭地一声跪了下来,声称自己只是按照流程带兵过来换防,身为九门提督这也是他的职责。
听完朱棣笑了一声,又看向朱高燧,问道:
“老三,你呢?你又把锦衣卫洒到各个京城隘口,你又是想干嘛?”
朱高燧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朱棣叹了一声,说道:
“你们明天就去封地就藩吧,老子眼不见为净。”
朱高煦二人一脸不乐,甚至朱高煦还反驳道:
“我何错之有,为何要将我发配到那等边远之地。”
朱棣哼了一声,说道:
“还何错之有,老子现在就恨不得杀了你。”
“那你倒是动手啊,反正我在你眼中也只是个打战的工具是吧。”
朱高煦此时也豁出去了,大声地吵闹着;只见朱棣指着他,口中说着你你你,一口气没喘过去,直接扶着心口倒在躺椅上。
我们急忙跑上前去看看朱棣有没有什么事情,只见朱棣喘了几口气后,直直晕了过去。
这时司礼监太监张公公走了过来,让我们要不先回去吧,皇上现在身体不适,也别让他在劳神动气了。
待我们走后,张公公看着醒来的朱棣,劝慰着,说也不急着赶俩位王爷走,再过没多久就是皇孙的结婚大典了,这两位王爷做叔叔的还是得留下来。
朱棣冷哼一声,让张公公通知朱高煦他们把手中的军政大权全部都交出来,否则立马滚去就藩。张公公诺了一声便出了皇宫。
话说我们出来皇宫后,朱高煦冷冷的盯着我,说我三番四次坏他事情,一直想害他;我盯着他说道:
“敬人者,人恒敬之;当然,害人者,也别怪别人使坏。”
我这话一说完朱高煦立刻拔剑向我砍了过来;我早有准备,拔剑回击,竟与朱高煦打了个不相上下。
过了几招后,我抓住朱高煦旧力褪去,新力未生之时,一把击飞了他的剑,然后长剑直抵他的喉咙;接着我便把剑收了回去,说了句二叔,承让了。
朱高煦双目似火的看着我,我也不理,去把他的剑拾起来塞回他的剑鞘,便骑马回去了太子府。
路上朱瞻基一路夸我现在越来越成熟了,武功盖世,连久经沙场的朱高煦都不是我对手,办事还有条有理,与我为敌的可真没好下场。
这时我停下马,看着朱瞻基;朱瞻基看我盯着他,问我怎么了。
我将看着他的目光转向天空,缓缓说道:
“哥,不管什么时候,弟弟我对这皇位,不感兴趣。”
朱瞻基听完愣了愣,接着拍着我肩膀笑道:
“我的傻弟弟,你说啥呢,哥就是夸你两句你还疑神疑鬼了。”
说完便让我赶快回家吧,刚刚城外真是吓坏他了。我也咧嘴一笑,拍马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