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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守将官印呈上,以明身份。
话罢,所有人皆是无言,三秒过后,震惊夏都。
!!!
众人面面相觑,听着不像是假,亦有人低语道:“难怪近年常看见景王府的人里外奔走,尤为频繁,竟是预谋已久!”
“终究是人心难测呐。”
夏帝吃惊,仿佛不敢相信道:“乾儿,你可有解释?”
孟凡生心里暗呸,夏帝这个老狐狸,还真会借坡下驴,不过景王怕也不会想到钱守千里迢迢,这般迅速地寻进夏都,否则这次洛神节,他说什么都会躲着。
“三潭守的兵卫,确实是我的部下。”
间不容息,景王这种时候承认在三潭守跟李三元的兵对干,岂不是引起民怨,与南黎打,已是伤元动肝,竟还要内斗。
群臣惊看,景王亦是大胆,夏帝的意思明显欲给台阶,在万民面前给王室一个脸面下,不至于让其身败名裂,让帝室难堪。
饶是如此,亦无人敢出声,只管屏住呼吸,若是插嘴,触怒帝王不算,被加个莫须有的叛乱罪名,那可就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般说,你是承认了?”
夏帝舒眉,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景王接着道:“臣只是说,兵确实是我的,不过绝无反意,是李三元故意挑起争端,更何况,三潭守本就是臣的封地,若是说反,也是他李三元有二心,却不是臣。”
一语点醒梦中人。
说起来,景王本是王室的近亲,封地自然不会太远太偏,成年时,三潭守的上属城江都经南黎猛攻不下,是景王请命前往支援,后受封于此。
至于这李三元,又是闹哪般?
夏帝要面子的紧,才懒得揭穿他,而是懒洋洋的瞧着孟凡生。
其意思多么明了。
寡人让你查大司徒,现在就看你能不能把造反、命案、景王三者联系起来,若是不能,便合格不得。
这便是夏帝的考验。
看我作甚?
孟凡生还在思考钱守的话,着实不想理会夏帝,夏帝无奈,只好开口道:“说到三潭守,这次的魁首应该了解颇深。”
“孟魁首,你怎么看?”
孟凡生便只有硬着头皮道:“我想问景王殿下一事,不知可否?”
“问便是。”
景王迷惑的看着孟凡生,他还是被牵扯进来了。
见景王点头,孟凡生犀利问道:“三潭守前县令徐安搅民于水火之中,其幕后正是有大量的精兵帮助,这些兵,可是景王麾下?”
景王摇头,孟凡生追问道:“可我见过徐安与其子前往景王麾下大营,又作何解释?”
景王有事瞒着他,至少,就算徐安不受他指使,却也有放任之罪。
“徐安的兵,皆是从李三元手上拿的,而三潭守是管辖之地,李三元强横插手进来,我自然要与徐安对话。”
景王顶不住压力,若是没有个解释,军机坊的深牢怕要给他留一位。
道:“事实上,徐安有外逃之心,李三元也架不住压力,将徐安一家老小屠尽,时候妄想以三潭守为据点,伏击南黎东西商队,我自然不允,于是便纠缠到一起。”
一个字,怪!
还有一事孟凡生也是想不透,徐安既然徘徊在景王与李三元之间,那徐安为何对三潭守百姓不仁不义,岂不是左右为难,上下失衡。
以孟凡生对徐安的了解,他不至于这般傻。
不过此疑却与景王之事无关。
于是孟凡生斥道:“即使三潭守之事与景王殿下脱开干系,可还有诸多问题。”
“敢问,大司徒被刺当日,景王殿下身处何地?”
“我在郊外品茶,不在都内。”
乃不在场的证明么,孟凡生反而笑道:“不错,我调集了军机坊内大量的资料,其中的进出记录,确实表明景王殿下不在宫内。”
“不过资料上面还指出来,当时与景王殿下同行的,却是没有得力干将伏余大人呢。”
“不知道,伏余大人去了何处?”
还未等景王出口,孟凡生便帮他道:“景王殿下是不是想说伏余那时已经去了三潭守,不在夏都?”
景王点头,确实如此。
“既然你知道,还问我作甚?”
孟凡生摇摇头,道:“景王殿下差人侨装,伪造伏余提前一日出城,连军机坊都被骗过,果真是好手段。”
嗯?!
景王死盯夏帝,连这番事情都知道,一定是夏帝派了高手暗中跟他,将消息露给孟凡生的,也一定是他。
而景王,从使至终都没有出了夏帝的手掌心!
“怎么,景王无话可说了?”
孟凡生将大司徒府里找到的纸条摊给景王看,道:“这纸条,便是你行凶的关键点。”
“你怕是万万没有想到,用挥发性极高的颜料作字,也没能将证据销毁。”
“大司徒上了年纪,有些老花眼,于是又将纸上的字又描了一次,而且夹在了书中。”
如此犀利!
景王暗叹,竟然被这一茬给坑了。
孟凡生还原事情经过道:“景王殿下接着叙旧之名,将大司徒引去郊亭在大司徒出宫的路上行刺,还特意嘱咐伏余不可用刀,他便用匕首作案,下手有失分寸,导致大司徒痛苦而亡。”
“是,与不是!”
孟凡生惊斥一声,将众人一语惊醒,引得所有人心里震惊,来龙去脉,竟被孟凡生摸了个透。
其实其中不乏有赵乐整理材料的功劳,而此时,赵乐正在家中睡大觉,若是知道此时正在结案,必定飞奔而来。
这种大场景,怎能少得了我赵乐,次日事情传开,他必定提着自己的脑袋狠狠锤爆。
景王默然,接着道:“司徒之死确实与我有关,却不是我差人做的。”
孟凡生心存疑惑,乃道:“你还狡辩。”
“你故意引大司徒到帝宫一里外的无人巷动手,就是想将自己置身事外,把矛头引向朝中权贵。”
景王打断,眼眸阴凉道:“我杀司徒的理由何在?大司徒向来与我相处较好,我这么做没有由头。”
“哈哈哈。”
孟凡生大笑,众人观台,他们两人唱戏,而且景王不见得多么聪明。
道:“景王殿下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就在昨夜,我失足陷深景王府,你说,我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