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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斥候一听是吕布同乡,不敢怠慢,返回大营通报,而李肃也被带去的了大营。
很快李肃便被吕布召见。
吕布的营帐并不是很大,只见吕布坐在前方,看了眼李肃,脸色有些淡漠,问道:“李肃,我听闻你在董卓麾下做事,来此何事?”
李肃被吕布那双睥睨一切的眼眸扫了一眼,只觉得无边血腥气息向自己涌来,脸色吓得发白,随后沉闷了一会,李肃稳定了一番情绪,然后扶手道:“我家主公见奉先武艺天下无双,常言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但见奉先胯下却无绝世宝马相配,心中甚是惋惜,特来将这赤兔宝马赠与奉先,以助奉先成就无双之威。”
“赤兔马。”吕布那双血色的眸子闪烁,脑海中闪烁出一匹绝世宝驹,心脏遽然狂跳不停,道:“在何处?”
“你看。”
李肃对着大帐外一指,笑道。
转眼间,只见吕布眸子瞪得斗大,在他看到赤兔马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涌来,这种感觉在他第一次握住方天画戟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
只见那赤兔马浑身上下尽是赤色,无有半根杂毛,汗水如血,有八尺之高,嘶声咆哮,有腾龙入海之势。
吕布双手微颤抚摸着赤兔马,那赤兔马也是乖巧,竟无丝毫动作,任由吕布抚摸。
“哈哈哈,果然是你。”吕布狂喜大笑,纵身一跃,直接跳上马背之上,赤兔马四踢赫然奔走,犹如一道虹芒一般,一跃一俯欲要将吕布扔下去,吕布丝毫不在意,口中哈哈大笑,稳如泰山,任由赤兔嘶鸣跳跃都无法将吕布甩到身下。
吕布上赤兔马,在军营中引来很大的动静,诸将都是出营看到吕布,而当丁原看到赤兔的一瞬间,脸色突然巨变。
“这是董卓的赤兔。”
回头,丁原艰难的闭上了双眸,一路而来的皆是脸色突变的高顺还有张辽,对视连连一眼,眸子深处有着一股不可思议。
他们都认得这赤兔马。
“丁公,你要相信奉先,奉先绝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张辽单膝跪倒在丁原的身前,眸子闪烁出坚定之色。
“我知道。”回头,丁原丢下了一句,便离去了,只留下怔怔的站在原地的张辽与高顺。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心中有着一股不详的预感。
天渐渐的亮了,李肃不知与吕布说了些什么,当晚吕布便是大怒,让李肃带着赤兔马滚,不过李肃却并无带走赤兔,反而将赤兔留了下来。
两日后。
丁原坐在营帐之中一连两日都没有出去,夜里丁原突然召见了吕布。
“唉!!”丁原叹息了一声,看向吕布。
“义父深夜叫布前来,所谓何事?”吕布朝着丁原一拜,问道。
丁原笑了笑,闭上了眸子,说道:“吕奉先,堂堂大丈夫,怎会是我这无能之辈之子。”
丁原的话,让吕布神色大变,看着丁原,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义父,我是什么人,义父难道还不知晓吗?”
“知晓是知晓,但是你要记住,我丁原乃是无能之辈,空让一武艺绝顶的盖世神将屈居主博之位,丁原负吕布在先。”丁原的话犹如无数箭矢刺在吕布的心上,让那无比雄壮堪比盖世凶神的身躯竟是颤抖了起来,双膝跪地,眸子之中竟有泪花闪烁。
“记住,为我监视好董卓,若此人忠心为汉,则尽心辅佐,若其有窃汉之心,为我诛之。”
“义父不可。”吕布神色大变,声嘶悲嚎,连忙起身抓住丁原右手,这时只听丁原扯声大喝:“吕奉先,老夫视为亲子,给你权利名声,而且这并州迟早也是你的,为什么,为什么,老夫待你如此,而你为何要杀我呐!!!!!!!!”
只听丁原扯声大吼在,周围营帐皆是听到,穆然丁原拔出吕布佩刀,眸子遽然闪过一抹的柔色:“柜子之中,你义母为你织的袍子里面,有一封我的亲笔信,可证你的清白。”
话音一落,丁原拿着吕布的佩刀直接砍在自己的脖子之上,一滩热血飞溅在吕布的脸颊之上。
“哇啊啊啊啊啊!!!!!!”吕布嘶声大吼,没有什么时候能让吕布生出恐惧的心神,但这一刻,吕布的心中似乎充满的恐惧,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丁原那瞪得极大的眼睛,似是恐惧,又似乎是死不瞑目,但吕布或许明白,这是自己的义父要看着他,看着他监视董卓。
“义父…义父…!!”
“你这又是何苦啊!!”
“爹,你放心吧。”很快,吕布眸子闪烁出一抹骇人的光华,不过瞬间变隐了下来,他没有再叫眼前这个男人义父,似乎在他的心中,这个人已经成为了他的亲生父亲,拿起刀,闭上眸子,一刀将丁原的头颅斩了下来。
帐外,高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没有阻止,早在丁原闭门两日的时候,他便已经发现了端疑,在粮草缺失却不能退兵的情况下,如此或许是唯一的选择了。
过了一阵之后,张辽手提凤纹金翅戟指着吕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一刻,他发现吕布的眸子变得很陌生,陌生到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为什么?”吕布并没有回答张辽,转身一把高举丁原的头颅,凝声大喝,声如洪钟,震荡在整个大营。
“丁原不仁,吾以杀之,但凡肯从我者留在此地,不从者,滚!!”
高顺没有说话,单膝跪倒在地,口中喝道:“高顺,拜见主公!!”
随后,只见侯成、魏续等人皆是跪倒拜服,只有张辽还站在原地,握住凤纹金翅戟的双手变得青白,不管他人,口中喝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你若不从,滚便是,我吕布如何,还不需向你报告。”
“你!!”
张辽的手都在颤抖,似乎想不到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最让他敬佩的男人会变成这个样子,退后了两步,凤纹金翅戟掉落在地上,这时徐晃走出,扶起张辽,道:“如此不仁不义不孝之人,文远还要侍奉吗?”
这时吕布眯了眯眼眸,看了眼高顺,顿时闭上了眸子,对着张辽喝道:“滚!!”
张辽被徐晃扶着离去了,不少的并州将士愤恨吕布不仁,虽不敢对抗,但也没有留下来,回去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去了。
“为什么?”突然,一声询问之音传来,吕布停住了身躯,没有说话,又是离去了。
“是因为秀儿吗?”高顺喃喃了两声,若吕布不强逼张辽离去,以他们多年的情谊,张辽会留下的,这一点高顺从来没有怀疑过。
“有文远再旁照应,婵儿在李府的地位便不会差。”回到营帐中,吕布并没有点燃灯火,似乎这种黑暗才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