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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孝听到她如此说,高兴的说道:“好!”边说边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手道:“来,小心点!”
看到父爱如此温暖,李仁友叹道:“哎,真好!”不免想起自己的身世,虽然贵为西夏小王爷,是西夏王李仁孝的亲弟弟,也是他最小的兄弟,但他还没出生父亲就已经不在了,母妃又被他以勾结萧达合之罪给处死,而自己自小便没有爹疼没有娘爱。
想到这里他眼睛突然酸,李仁孝跟李清碧出了门回头没看到李仁孝,问道:“他呢?怎么没有跟过来?”
老太监连忙进门对着李仁友道:“哎吆……小王爷,快点吧!”边说边用脚将米朝两边踢了踢,李仁友这才扶墙起身跟着一起出来。
长公主李清碧双手抱着李仁孝的胳膊,两人在前面有说有笑的走着,后面的人恭敬的跟着,时不时的抬头看着这父女俩,李仁友想起养扶自己的奶娘。
“小王爷,你虽然贵为王爷,但你要小心,虽然我们是奴婢,但只要我们尽心尽力伺候好主子便是,但你却要处处小心,皇家可从来没有亲情可言!”李仁友越想越糊涂,想着:“为什么他们父女相处如此融洽?”
李仁孝突然住足,转身对李仁友道:“你以后就多陪陪公主,听说你好几日不曾入宫相伴,公主想干什么你要多让着她,听到没有?”
他先是不知所措,然后糊里糊涂的点头应允,当明白过来王兄和小侄女已经转身前去,不解的想着:“我这是怎么了?”身后的下人一个个绕着他先行了,他忙跟了上去。
李仁友心里极不乐意,边走边想着:“让我跟着她,整天被她作弄,哪天再闯个祸,到时候受罚的还不是我?还好是个女子,要是个男孩那肯定是未来的太子爷,那我……”
“来人哪!快去拿些长公主平日喜欢的点心来!”李仁孝一边往前走一边高兴的吩咐道。
“喏!”老太监应声而去,李仁友不爽的轻声:“亨!”了一声,但没见到有人听到,小心的跟着前去。
“清儿,听说那花园的菊花开的可好了,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如何?”
“那就……听父王的!”
一个别致的小院,虽然不大但景致奇美,院内仆人不多,都在忙着打理,有的修剪浇水,有的搬梯打扫,屋内整整齐齐,屋外干干净净。
朝里走去原来里面别有洞天,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后院,屋后的大石后面一个人正在练剑,原来是刚从宫中回府的李仁友,只见他怒容满面,一个人将气全撒在剑上,只见他剑法奇特,一剑横劈,一剑高挑,时而一剑凌空变幻,时而一剑强中带柔,千变万化让人猜不透其剑锋所指。
“管家,王爷是不是又受气了?”一个穿着普通的下人问那穿着锦绣的王府管家。
“嗯,刚从宫里回来,肯定又是受大王的气了,不然还有谁敢惹他!”管家看着愁容满面的王爷不经意的说,那下人也探头看着怒挥长剑的王爷,那管家扭头一看,一把拍在他的头上,道:“这也是你能问的,去,干活去!”
那下人却一笑,跟着说道:“总管,你可是王爷奶娘的弟弟,也只有你知道王爷不易!”
总管低头深思片刻道:“是啊,虽然他贵为王爷,但打小就没见过父亲,母亲也那么早就离开了!哎……”
“虽然大王是他大哥,本应该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但大王不知怎么就哪里都看他不顺眼,整天让他做那个刁蛮小公主的小跟班,真不知道大王是怎么想的!”那管家百思不得其解。
“你听到什么?”那管家突然想到什么不对问道。
“小人啥也没听到!”
他这才又不断的摇着头道:“我们王爷他本是文武全才,只是大王事事不让他干,处处不让他碰,就连王爷练武也不敢让人知道,只能在府里偷偷的练。”
管家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我姐姐兄然将他养大,但大王竟然看不得有人对他好,最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将她贬到楚王府,王爷也是敢怒不敢言!”
“最可恨的是那个长公主,都是她,要不是她王爷也不会平白无故受那么多罪,听说你姐姐也是因为她才被罚的?”那下人为王爷打抱不平的同时也不忘拍管家的马屁。
“你……你知道什么,在大王眼里她可是我大夏最大的福星,任何人都不敢对长公主不敬!”听到那下人敢非议长公主管家立时训斥道。
那下人马上低下头不敢再语,管家见状接着说道:“听姐姐说大王刚登大位的时候发生了萧氏反叛,好不容易刚刚平定叛乱我大夏却发生了严重的饥荒,粮价飞涨,一升米竟卖到百钱!”管家说着,往事不堪回首。
这时他想起当初田里颗粒无收,要饭的成群结队,大街上尸体到处都是,哭声不断,父母也都饿死了,姐姐在宫里当差,自己才能免强保住性命。
“我大夏也有这么可怜的时候?”那下人听到管家之言瞪大双眼以为管家是在编故事给他听。
“你才多大,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大庆四年三月,都城兴庆府又发生强烈地震,余震逾月不止,坏官私庐舍,城壁,人畜死者万数。四月,夏州发生地裂,黑沙涌出,高达数丈。树木,民居被陷没。由于地震、饥荒造成的灾难,使党项部民难以生存,只有铤而走险,举行武装起义,反抗朝廷。在这一年的七月间,韦州的大斌,静州的埋庆,定州的竾浪、富儿等部族人民纷纷起义,多者万人,少者也有五六千人,他们攻劫州城,州县连连告急。”管家想着那时接边发生的事,边自己现在想来还不禁发寒。
“管家,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你才多大?”那下人听起来都不敢想象,不禁也打了个寒颤问管家。
管家想起那时候自己才十二岁,也是随着大批人要饭来到这京城,自己举目无亲,还好遇到姐姐也跟着大王施粥这才相聚,道:“那年我才不过十二岁,但大王他能够沉着应对,实行赈灾法,对饥荒严重的地区,下令诸州官吏视察,按灾荒轻重程度采取武装镇压和收买瓦解相结合的办法,逐渐平息了韦州、静州等地起义!”
“大王英明,也难怪如今天下大乱,而我西夏能够一枝独秀!”那下人自豪的说。
管家看了看,摇了摇头,道:“哎,你知道什么!”
“那跟长公主有什么关系?”那下人不解的问管家道,问完转头看了看还在不停耍剑的小王爷。
“白天大王在外面施粥,长公主出世了,由于是个公主,所以下人没有及时禀报,那就是在平定各州消息传入宫中的前一天,第二天一大早飞报陆续入宫,大王大喜,不知是何原由会如此喜报不断,此时却有宫女胆战心惊的来报长公主出生的消息!”管家说。
下人听着也觉得甚是奇怪,问道:“这么巧?”
“谁说不是呢?当时那宫公还担心当时外患不断,内乱众生,而且生的又是个公主,肯定会被责罚,没想到当大王听完后甚是大喜!”管家说道。
“那又怎么样?”那下人还是不太明白。
那管家长叹一声道:“奇就奇在这里,自从长公主出世,大王心情大好,而后这十几年中朝内外风调雨顺,没有再起波澜,就算功高如楚王,看到长公主也是理让三分,所以朝内外都认为长公主乃是上天派来大夏的福星,又加上大王宠爱有加,所以朝内外无人敢欺负她!就算王爷是大王的亲弟弟,也还是一样得处处让着她,慢慢也就助长了她的脾性!”
那下人听完也伤心的说道:“王爷真惨!”边说边看着怒剑长啸的王爷,原来王爷所耍的剑法甚是奇妙,突然不解的问:“那王爷的武功又是谁教的?”
管家突然转身看着那仆人,先是惊讶,而后转头看了看正在耍剑的王爷,马上回头看了看那下人,道:“这也是你该问的?还不去干活!”
成都府外热闹非凡,这是大宋靠西面最大的省府,她南靠大理,北接北宋重镇长安,东接恭州,顺江而下,便可入得大宋腹中之地,自古便有天府之国的美称,这天秀珠和高阿季来到了成都府外,秀珠实在是饿的走不动了。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跟阿季说道:“小阿季,我饿的实在走不动了,不如我们吃点东西再走吧!嗯?”
这时正是艳阳高照,阿季看了看天上斗大的太阳,转身轻轻点了点头,秀珠高兴的像个孩子,飞快的来到一个地摊边,看着那雪白的面条,不禁对着老板便叫道:“老板,来两碗阳春面!”
“好唻……”老板一如既往的回了她。
年轻的身影羡煞多少路人,说完瞅了瞅前面有个位置,走到桌前正要坐下,却想起什么,又抬头叫道:“老板,要大碗的,再加点牛肉!”
刚要坐下却发现加木保和加木森两个蕃僧也在这里吃饭,而且加木保正盯着她仔细打量,秀珠将袖提起摭住脸面,不想自己随口一说竟然应验,但为时已晚,加木保起身来到她的桌前,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秀珠假装不认识,故意四下瞅了瞅,道:“走开,我又不认识你!”她放下手没好气的对加木保说。
加木保抬头看着秀珠,道:“姑娘还是这么活泼开朗,上次你不是与王玉和一大群人一起的吗?怎么今天一个人了?”边说边想着:“可惜了那位美人跟着王玉,不然赠与国主定能将理塘和稻城一带赐与我,现在看来也只有在贡嘎山最适合我们师兄弟二人建庙立足!”
“糟了,这死淫僧!对了阿季,小阿季!”秀珠想突然想起小阿季,这时阿季却不声不响走了过来,“咚”的一声一个大锤放在地上,众人吓了一跳。
“阿季,你怎么这么慢!”秀珠见状马上起身来到他身后,加木保没想到他会跟着秀珠,不过看那大锺的样子,想着:“看这大锤的重量每个至少也有两三百斤,要是硬拼肯定我们占不到丝毫便宜!”
“原来高公子也来了!”加木保马上上前打招呼,哪想到阿季根本没有理他,只是极不高兴的对着秀珠问道:“面呢?饿了!”
加木保顿时觉得面上无光,想着:“高家人难道都这么傲气!切,神气什么?要不是段家不想与你们争斗凭着段家祖传武功还不一定谁羸谁输呢!”阿季没有看他一眼,他随意施了个礼便回桌。
加木森此时已经吃完了,看到高阿季对师兄如此无礼,放下碗筷起身来朝他走来,高阿季看着老板的锅焦急的等着,加木保见状马上叫道:“师弟!”
经他一叫,秀珠扭头一看大吃一惊,阿季只管看着老板的锅还没有留意,不过加木森却伸手要拿他的大锤,阿季突然伸手将两锤顺手提了起来。
众人一看吓的马上放下碗筷,只见阿季双手一碰,两锤立时碰出许多火花,同时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两人来到路中,高阿季问道:“你,兵器!”
“没有!”加木森回道。
加木保自知师弟不是他的对手,更是万分担心,也站了起来,阿秀更是信心满满,高阿季听完他的话只听得“咚咚”两声,两个大锤应声落地,阿秀顿感不妙,叫道:“阿季,这个蕃僧的冰封掌很厉害的!”
看到阿季把大锤放下,加木保这才放下心来,想道:“原来是痴傻的蛮牛,看来我是多心了!”想着就坐了下来安心的看他二人。
两人已经抬手相互凝视做好攻击准备,秀珠可是担心到了极点,想着:“糟糕,他们发现阿季智商不高,这下麻烦了,不过阿季肯定不会听我的,怎么办……”
加木保得意的望着秀珠,有随时准备将她制住的信心,秀珠焦急的看着周围,却早已经发现了那不安好心的蕃僧,心里顿时更加焦急:“好你个死阿季,这下被你害惨了!”无助的忧愁更是一览无余。
阿季竟然率先出手,只见他一步上前,一手伸向加木森正怀,原来他用的是点苍派的空手道,加木森一手横扫,将他的手挡在外面,趁势也是凌空一掌,但阿季必竟是独战高手,只见他一脚而起直踢其手,脚手相交,加木森后退一步又掌齐发,高阿季更是双掌来迎。
加木保看着更是信心满满得意洋洋,秀珠顿感不妙,大叫道:“小阿季别接!”
“砰……”四掌相对雷声四起,秀珠双目紧闭,想着:“完了……阿季受伤了我可怎么办!”加木保看着惊慌失措的秀珠更是笑的咧开了嘴。
响声之后旁边的桌椅都被震的摇了三摇,如大风而至,只见加木森被震退十数步,身子不稳,地上被加木森的双脚拉出了两条明显的脚印,而再看高阿季他却原地稳立,丝毫没有受伤的表现,秀珠惊诧不已,高兴的上前观看。
而加木保更是惊的一脸茫然,立刻上前看了看加木森道:“师弟,你怎么样?”
加木森看了看双手道:“没事师兄!他怎么会没事呢?”他不解的问师兄。
加木保转身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能化解我们的冰封掌和焰灼掌?”
“阿季,你真棒,不要告诉他们!”秀珠看到阿季没有丝毫损伤高兴的说道,“什么冰封掌?我不知道!”阿季却像个无知的孩子说。
秀珠和加木保都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冰封掌却能够轻易化解?
“阿季,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化解他的冰封掌的?”秀珠反倒是更加奇怪的问。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冰封掌!”高阿季想了想回道。
加木保见状更是直接怒道:“臭小子,你不要再装傻充楞了,你刚才明明中了掌却像什么事都没有,说,你到底为什么没有受伤?”
“我为什么要受伤?”高阿季却不解的反问。
“你……”加木保看到他这答非所问,跟他说话就像是对牛弹琴,更是气的不知所以。
阿季指着加木森道:“还要不要打,不打我就吃饭了!饭好了没有?”边说边转身问秀珠,秀珠拼命的点着头。
看到阿季如此轻视他,加木保怒道:“小子,看来你是真不把我们师兄弟放在眼里啊!”说着一掌打了来来,秀珠大叫一声提醒道:“阿季小心!”
阿季将秀珠一把推到一旁,自己也一飘而过躲开了加木保的攻击,只见他怒道:“你,偷袭!不是好人!”
说完提一飘来到两个锤旁,只见他两手将锤提起,直接一个碰撞,撞出“咚咚”的声响和无数火花,加木保见状连忙收手道:“我没有兵器,难道公子要凭借武器取胜?那样就算羸了恐怕也会胜之不武,会让江湖人笑话吧?”
秀珠一听到他讲话马上想到:“糟糕,这恶憎想诓骗阿季空手与他比试,听说焰灼掌歹毒无比!”而此时阿季听完后却抬头略有所思。
秀珠见状连忙对加木保道:“你这恶僧,师兄弟两个轮流欺负他一个,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加木保看激将法无效,忙对阿季说道:“我们只是比试切磋,为什么姑娘一定要阻拦呢?难道是怕这位公子输了没有面子不成?”
正在这时阿季将两个大锤“咚咚”的放在一旁,加木保见状心中暗喜,秀珠连忙提醒道:“小阿季,不要上当!”
哪知阿季根本不理会秀珠,只见他双手握拳,两脚分开站稳,加木保也同样做好准备,想着:“亨,任你武功再高,终究只是有勇无谋罢了!只要我略施小计,定让你名丧于此,看还有谁能阻止我!”
加木保边想边看了一眼秀珠,得意的笑又挂在脸上,秀珠现在已经无可奈何,高阿季根本不听她所言,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与他比试。
“阿季小心啊!”秀珠现在只能提醒他多多注意。
加木保双手一游冲向阿季,阿季左右一挡竟然轻松的挡开了,两人一来一去打的不可开交,只是加木保多为虚招没有用力,阿季只一会儿工夫便没有了耐性,只见他更是急于求胜,双臂招招尤如千斤之力,而加木保则是碰到及止。
“臭蕃僧,你耍赖!阿季,不要陪他玩了,我们吃饭去!”秀珠见加木保不怀好意,于是打算让阿季抽身不陪这心术不正而又阴险狡诈的蕃僧。
那蕃僧听到秀珠如此一说立时拳拳用力,掌掌带实,果然,阿季马上兴趣大起,两人你来我往的实打实的比了起来,只见加木保已经休息足够,使出一招焰灼掌,只见他双手通红,一掌朝阿季打了过来,没想到只是碰到胳膊一点,衣服马上变成了焦黑色。
阿季朝衣服看了一眼,马上退了两步,加木保见状更是心中大喜,直逼着追了上去,哪料阿季又是如法泡制,先是一脚踢起,加木保也上住足用手来挡,一下就将他的踢腿挡了下去,阿季一个中掌直冲加木保的胸膛,加木保抡起右手被他一掌挡了出去。
高阿季瞅准时机,左手将他伸来的右手抬起,右脚猛起,只见加木保一个翻身跳了出去,突然回头双掌袭来,高阿季同样双掌来接,加木保笑和合不拢嘴,径直的冲了过来,秀珠见状更是转身不敢观看,而加木森瞪大双眼却想看个仔细。
“砰……”四掌相对,震声刺耳,一时间火光四射,加木保后退四五步,而高阿季却仍然丝毫未动,他赶紧收掌站好凝望一动不动的阿季。
“阿季!”没有了动静,秀珠这才转观看,看到一动不动的阿季,秀珠赶忙边上前边叫道,不知是不是已经中了那蕃僧的毒掌。
她看了看阿季的双掌,一片漆黑,赶紧用手去拍,没想到只是衣服被烧黑,阿季只是楞楞的看着被烧黑的衣服,秀珠用力拍着阿季的胳膊道:“你吓死我了!”
听到秀珠如此说加木保大吃一惊,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双掌,道:“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见到如此无状的加木保,秀珠转身道:“你们这两个恶僧,现在知道小阿季的厉害了吧?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
加木保想着:“上次败给了王玉,这次竟然败在这个智商不全的傻子手里,让别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在中原混下去,我就不信我们师兄弟二人也敌不过你!”边想着握紧了双拳,将双脚分开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双转头看了看他的师弟,跟加木森使着眼色。
秀珠发现加木保表情异常,立刻感觉不对,道:“恶僧,别想耍花招,我们小阿季还没有用他的大锤,要是惹怒他小心他的大锤将你们两个的脑袋砸碎!”
加木保听到这里转头看了看地上两个如斗大的双锤,不禁的打了个冷颤,只见他慢慢的松开了双手,对高阿季说道:“公子果然武功非凡,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如何避开我们的冰封掌和焰灼掌的?”
高阿季看了看,道:“是……”
“阿季,不要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知道了下次你就躲不过这两个坏人的毒掌了!”阿季刚要说出口便被秀珠给打断了。
“臭丫头,敢坏我好事!”加木保愤怒的看着秀珠恶狠狠的说,边说边纂起了拳头,秀珠连忙躲到阿季的身后,高阿季伸手去抓两个大锤。
加木保见状忙松开双手道:“公子,我们还是先吃饭吧!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切撮不迟!”
秀珠朝加木保做个鬼脸,想着:“信你才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拉着高阿季朝桌子走去。
到桌前才发现老板和客人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再低头一瞅,碗都被他们刚才震破了,面早已经倒在桌上,汤已经没有了,面是上面也落了厚厚的一层灰,高季看着那满是灰的面,怒的直跺脚,“咚咚”的两声将锤仍到地上,一只锤掉在凳子上,那凳子立时砸的个粉碎。
高阿季气愤的看着他们师兄弟二人,加木森明显有些紧张,朝后退了一步,加木保见状马上说道:“公子放心,前面不远还有几个小吃,公子不妨朝前再走走!”
“亨!”高阿季怒气的一转身,提起一个大锤朝桌子上砸去,桌子应声四分五裂,大锤将桌子碎片全埋进地下,待他提起大锤只见地上出现了一个两尺大坑。
加木保师兄弟二人见状面面相觑,都没有出声,秀珠见状不免摭面轻笑,接着对高阿季道:“小阿季,两位大师都说了前面不远就有吃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
高阿季提起大锤抬腿便走,秀珠连忙跟了上去,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二位大师,要不要一起去啊!”
加木保看了看师弟,扭头道:“不了……贫僧与二位不同路,姑娘请自便!我们师兄弟二人还有事要办,就不多打扰了,幸会……”秀珠转身便追阿季去了,加木保见他们走远,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弟,你去哪儿?”眼见秀珠和高阿季远去,加木森追了上去,加木保不解的大喊,而他却像没有听到一样飞奔而去,加木保无奈的跟了上去。
秀珠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没等阿季说话秀珠便道:“老板,来十斤酒,再来两个小菜和两大碗面!”正值午时,小小的面摊上吃饭的人不少。
阿季听到秀珠所叫的吃食,突然间开心的一笑,秀珠两手托着腮看着阿季道:“阿季今天很棒,这是奖励你的!”阿季高兴的点了点头却回头盯着那正忙的热火朝天的老板,仿佛无言的催促着。
看到已经等不及的阿季,秀珠又忍不住的问:“小阿季,跟我说说刚才你是怎么化解那两个蕃僧的掌力的?我听说没有人能够幸免!”
“是……”高阿季转头刚要说话突然却发现加木森跑过来坐在他们同一桌上,直盯着高阿季,秀珠突然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加木保,开口道:“你个臭蕃僧,刚才我们小阿季放过你一命,你竟然还敢追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加木森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老板此时先拿上来了两个小菜和十斤酒来,看到多了一人,没有询问便多拿了一双碗筷过来,加木森看着酒菜开心一笑,刚要伸手,秀珠一把将加木森面前的碗筷打掉,对着老板便怒道:“谁让你给他拿碗筷的!我们可不是一路人!”
看着怒气满面的秀珠,老板没敢说话退了出去,加木森一脸无辜的看了看秀珠,又转头看了看阿季,无奈的低下头闷闷不乐的看着桌上的酒菜。
看到跟自己相像的加木森,高阿季突然站了起来,秀珠一看,高兴的说道:“对,小阿季,把他赶走!”
加木森更是一脸茫然,只见高阿季却转身到老板身边,老板吓的直看着他不敢说话,只见他伸手拿了碗筷,转身来到桌前,将碗筷放在加木森的面前。
“小阿季,你疯了吧,你让他吃我们的饭菜?”秀珠简直不敢相信,边说边靠向阿季,却见阿季并没有回话,慢慢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抬身准备给加木森倒。
加木森见状赶紧起身接过酒坛,两人会心一笑,他自己倒起酒来,两人端起碗竟然碰了一饮而尽。
“你……你们……”秀珠生气的说着,无奈的在桌前转了一圈,见两人已经大吃大喝,生气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他们。
忽然却发现加木保走了过来,秀珠猛的站了起来,慢慢靠向阿季,阿季端起碗看了看,自己尽管吃喝,他径直走了过来,看还有一个空位便打算也坐下来,秀珠起身用手一挡,道:“这里你不能坐!”
加木保看了看高阿季他正在自斟自饮,而师弟也没有理他,于是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桌子,只见那桌只坐了一人,他走近坐了下来,扭头望着秀珠这桌,只见阿季和加木森二人不说话却不停的碰碗,秀珠却露出讨厌的面容,时不时的不屑的瞅上一眼。
“面来啦……”老板一声吆喝秀珠连忙起身,他看了看有三个人,还知如何分配。
秀珠伸手接过一碗,道:“来,这一碗给我!”边说边放在桌上,马上伸手又接过另一碗,道:“这碗给阿季!”
加木森一时无语,加木保却不屑的嘘了一声,回头不看了,老板正要转身,阿季却对老板道:“要碗!”
还是老板眼明手亮,连忙转身拿了个空碗过来,道:“客官,你的碗……”放完转身回去了。
加木保看着对面的小伙子吃的正欢,不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来刚才的一碗面在一场大战后已经化为乌有,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老板,给我也来一碗阳春面!快点!”此时他有些不耐烦了,对面的客人吓了一跳,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起身走了。
秀珠噗嗤一声扭头一笑,加木保愤怒的回头瞪了她一眼,秀珠见状向他使了个鬼脸,这时阿季将那个空碗拿过来把自己的大碗饭挑了一半分给了加木森,秀珠见状也一拍桌子,道:“小阿季,你……”
秀珠不愿意去理他们,抬头问老板:“老板,我问你,从这里到襄阳还有多远?”
“姑娘是要去襄阳?”邻桌的一个中年大叔听到秀珠的话回道,加木保却也跟着自语道:“要去襄阳,难道是去找王玉还是杨义兴?”
秀珠连忙转身问:“是啊大叔,我们急着赶路,要去那里找人,不知道还有多远?”
“姑娘,听说那里正要打仗,这几天那边的人们都往我们这里跑,你们怎么还去那里找人?说不定你要找的人他也逃来川地了!”那大叔说道。
秀珠连忙说道:“不会的大叔!他肯定还在那里!这里离那里远吗?”
面摊老板也腾出双手直了直腰问:“看你们不是本地人,还是等那仗打完了再去吧!姑娘你是从哪里来?”
秀珠爽朗的回道:“老板,我们是从大理秀山来的,都已经赶了好几天路了,我看应该快到了吧?”
那老汉一楞,道:“哎呀姑娘,你们走错了方向,应该往东面的恭州过去,你们怎么到了这西边了?这都到了成都府了!”加木保听到老板如此说也赶忙转身静听。
“什么?”秀珠先是一楞,看着阿季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季,道:“死阿季,你不是说你知道路的吗?”
阿季也有些惊慌无措,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饭,秀珠马上转头问道:“那老板,我们现在到恭州还有多远?”
“你们吃完饭顺着这条路向东,再走五六百里那就到恭州了!”那老汉摇了摇头说道,加木保又自言自语道:“原来连我们也走错了路,不过好在离恭州只有区区数百里路!”于是转身继续吃面。
秀珠却大吃一惊道:“什么!?还有那么远?那不是又要多走好几天的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围吃饭的人看到秀珠如此大惊小怪都不免哄笑起来。
空旷的路上人烟稀少,一男一女两青年嬉戏着走着,加木保也因为走错路也怒气冲冲的向前走着,在一个转弯处突然一人站了起来,原来正是李仁友,看来他还是没有说服那个刁蛮公主,说道:“怎么又是你这个蕃僧?”李仁友眼尖手快,一把将李清碧拉过来藏于身后。
李清碧这才反应过来,大吃一惊,想着:“这下遭了!看这蕃僧武功定然不弱,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叔,怎么办?”李清碧自知不是对手忙问李仁友,而这里又人烟稀少,要想找帮手也是机会渺茫。
李仁友拔剑出鞘,加木保微微转头看着李清碧,道:“哈……没想到此次来中原也算是大开眼界,竟遇到这么多的美女,难道所有美女都是有人相护吗?”边说边看向持剑的李仁友。
“大师,我们只是路过,还请大师行个方便!”李仁友满脸笑容跟加木保交谈,只见他哈哈大笑起来,道:“笑话,我此行本就是为国君寻找佳丽,现在遇到我是你们的福份,你们就准备亨福吧!”
“你这蕃僧,我们还需要你来赠于福贵,我西夏什么没有,又岂是一个吐蕃可以相比的?”李清碧听到加木保的话不屑的说道。
“姑娘好大的口气,难道西夏王还能听你一个小丫头的不成?”加木保盛气凌人的微微昂头挑衅,眼珠一转,想着:“难道她便是西夏王的掌上明珠长公主不成?”
正头望了望,慢慢朝李清碧靠来,围着她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不断的思忖,突然大笑道:“好……真是太好了,不愧为西夏的长公主,人长的也漂亮,如若能将公主带回我吐蕃国主定然满意,以西夏王对公主的热爱,我吐蕃与西夏定能结成秦晋百年之好!”
“大胆,竟敢对本公主无礼!”李清碧怒不可遏吼道。
“公主何需担忧,倘若到了我吐蕃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主是西夏的长公主,国主定当另眼相待!”加木保越想越是心里美滋滋的,这下终于可以梦想成真了!
“你妄想!”说着转身要走,加木保一手抓了过来,李仁友一剑横挑,道:“恶僧,休得无礼!”
加木保见状先是将手一缩,转而双掌尽出夹住了宝剑,脸上露出笑容,心里极是得意,想着凭着自己的功力截断一只剑还不是绰绰有余吗?
正当他用力时只见剑尖随手猛的旋转成圆甩了过来,差点没伤到了自己,令他始料不及,趁势双手一收,道:“没想到竟还是一把宝剑!”
“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李清碧见状得意的一笑说,“怎么样?还要不要我跟你去吐蕃?”
“哈……”加木保大笑不止,她不解的问:“臭蕃僧,有什么好笑的!”
“公主请看!”加木保说完双手尽出,只见他隔空将宝剑吸了过去,李仁友紧握住不放,只见他一脚踢来,李仁友被踢出了两丈。
李清碧连忙跑去道:“小叔,没事吧?”
“哦,原来是西夏王那没用的弟弟,听说你哥哥可是常常找理由来处罚你,如若你跟我回吐蕃,那你每天便不用担心掉胆的过日子了!”
说完看了看李仁友,突然又说道:“不过如若你能拜我为师,练好了武功,那将来定能是西夏第一,武功大成之日,说不定还能当上西夏王,到时候看还有谁敢欺负你!”
手中宝剑已失,李仁友看了看大侄女,道:“胡说八道,小清,你离的远一点!”
猛的起身对加木保道:“大师,你休要猖狂,虽然我内力不如你,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当我师傅,看拳!”
听到这不认输的话,他一抬手将剑插在了地上,只见李仁友提气运内力于双拳,两脚微张,右拳向前左手护胸,猛然朝加木保发起了进攻,只听得啪啪两拳打在加木保胸前,加木保后退两步,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拳力。
李清碧在外观战,不由得高兴的大喊道:“好棒……”
加木保怒气上冲,两掌一并使出了焰灼掌,李仁友顺势将剑拔起,横剑来挡,加木保一楞,想起王玉当初用剑导致师兄弟二人自伤,右脚猛起,后退数步。
加木保双掌左右开拨,直取李仁友的中堂,他挥剑再横,这次却没能逃过,只见他双掌将剑夹住,双掌推了过去,两指尖直插胸口,李仁友顿时感到胸口燥热难耐,后退两丈余,加木保趁势收掌来到李清碧身边。
他低头一看,胸前两个手指大的洞,衣服早已经焦黑,李清碧本想上前来看,却被一把抓住,狂笑道:“简直愚蠢至极!敢跟贫僧斗,简直是妄想!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怎么样?”挣脱不开的李清碧只能远远的问,李仁友忍受着痛苦,道:“没事!小叔,你怎么样?”
“臭番僧,你想怎么样?”李清碧无奈的问。
“这就对了,贫僧早已经说明,请两位随贫僧去吐蕃面见国主……”
“呸……”李清碧转身吐道,“你若对我无礼,早晚有一天我父王会带着兵马灭了你们吐蕃!”
加木保将掌一提,道:“臭丫头,随我走,相不相信我现在就一掌劈了这小子!”
“不要啊!”李清碧有些祈求的说道。
“走……”李清碧被推了一把朝前走去,李仁友也只能忍着痛苦依剑为仗跟在后面,她不住的回头来看。
见加木保带着他们二人朝东走,李清碧不解的问:“大师啊,我们去吐蕃不是应该往西走吗?”
“臭丫头,先跟我去恭州,等我办完事再回吐蕃也不迟!”边说边推了推她,而她又回头看了看李仁友。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自然会给他治伤,不过好在贫僧刚才手下留情,不然现在他早已经被焰灼掌给烧死了!”得意的笑容早已经溢于表面。
担心无奈,忧心又无措,开口道:“大师啊,你能不能先给他治伤,要不然他这样慢慢的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到恭州办事呢?”
“好,给,将这药先吃了!”加木保听到李清碧的话从怀中拿出一个褐色的小药瓶朝李仁友扔了过去,他一把接住,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将剑插在地上,倒了一颗在手上。
“放心,我不会毒死你的,我还指着你们叔侄二人到国主面前多多美言,让国主许我以贡嘎山做庙宇之地呢!”看着半信半疑的叔倒俩个加木保直言。
“哦,原来如此!那你可得对我们好点,不然我到时候就把你干的坏事都说出来!”李清碧终于明白了加木保挟持他们的目的。
“你少得意,大不了我再找个比你更漂亮的进献国主,前两天我还遇到一个就比你还漂亮的!”说着想起在成都府外遇到的秀珠。
“亨!”李清碧不知怎地说一脸不悦,转身问李仁友道:“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小清,你放心吧,我没事!”李仁友吃完药感觉明显疼痛减轻了不少,那蕃僧却催促道:“我们走吧!”李清碧抬着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无奈的抬脚前进。
三人来到江心岛外,看着四面环江的小岛,正处在长江中间,而旁边连个小船也没有,只有绿绿的一片竹林,李清碧问道:“大师!我们是要到那个小岛上去吗?”
加木保望着周围,并未理会她,她又继续追问道:“我们为什么要上那个岛?看样子上面没人啊!”
“你再啰嗦我就把你扔江里!”加木保看没有办法过江正在生气,听到她叨叨不休的说话不耐烦的说道。
李清碧脸色一变,道:“看样子是没船过江,本来我是有办法,没想到人家不领情,那就算了!”
加木保喜笑颜开,赶紧靠近两步,道:“真的?有什么办法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