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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巧破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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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这女人心狠手辣,想当初连他师父和情郎都能舍弃,真是没有半点人性,素闻任氏姐弟有分土另立新国之心,没想到他们竟然连金人的主意也打,真是不可不防啊!”吴见听完小柔的话不免感叹道。
  “不知道王兄弟现在何处?”不戒僧随口问。
  小柔回道:“师兄现在可能已经到了西夏,听那任氏姐弟说是让毒娘子去引完颜雍和师兄到西夏去!”
  “那就遭了!”吴风生气而担心的说道。
  “怎么了?……”小柔和不戒僧同时不解的问,两人死死的看着吴风,焦急的等待着吴风回话。
  门外突然来了一个三袋弟子,走近便对吴风道:“禀告长老,王玉兄弟求见!”
  三人听完欣幸若狂,相互看了看,只见吴风高兴的说道:“那还不快请!”那和尚高兴的“嘿嘿……”个不停,小柔伸着那早已经期盼的头,只见一个白衣身影入门,三人赶紧走了过去,吴风和不戒僧步子比较大走在前面。
  “哎呀兄弟,可算找到你了!”不戒僧一边走一边对王玉叫着,吴风伸手抱拳激动不异道:“师弟,你总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到西夏了呢!”
  “师兄,大师!”王玉也赶忙上前施礼,接着说道:“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不戒僧早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说:“哎呀,你看这是谁!”边说边转身指了指小柔。
  “师妹!”王玉简直一敢相信自己的眼晴,激动的两步上前握住了小柔的手,吴风和不戒僧相互看了看悄悄的离开了,只留下王玉小柔二人。
  王玉根本想不到在此时此地能见到她,激动的连话都说不顺,道:“师妹,我正是来找师兄帮忙打探你的下落,赶紧告诉我……”
  小柔拿出手帕,擦了擦王玉额头上的汗,王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小柔忙说道:“师兄,看你急的,来,坐下来休息一下,我告诉你!”
  王玉急的像热祸上的蚂蚁,小柔看了看王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拉着他的手来到旁边的石登上,说道:“说起来全靠慧真大师……”
  “哦……原来是这样,师妹,你可担心死我了!下次我再也不敢把你一个人留下!”王玉不停的自责。
  小柔看着王玉的样子也心疼的劝解道:“师兄,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说着站起来转了两圈给王玉看。
  “好了……快停下来,他也没事吧?”王玉看着小柔的小腹轻声的问,问完看了看四周,好像生怕被别人知道似的,小柔哈哈大笑道:“师兄,你看你……”
  王玉羞涩的看了看小柔,道:“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师兄他们!”
  “嗯!”小柔很温柔的回应一声,低头说道:“那你早些过来!”王玉听完高兴的回道:“很快……”边说边退着步子朝吴见和不戒僧而去。
  吴风看到已经走近的王玉,抬手施礼道:“师弟,你此次北行结果如何?”
  不戒僧不解的看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道:“哎呀!原来你们早有计划了,怎么不早说!还害的我在这里担心了半天!”他边说边抬手转了一圈。
  说完吴风和大和尚都看着王玉,道:“哎,黄大哥此招在以前是个绝好之计,但如今的完颜雍与之前大不相同,而且他现在武功高强,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真担心一旦他登上大位将会比完颜亮更难对付!”
  吴风和大和尚听到王玉的话相互看了一眼,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之间武功变的这么高了?难道是有高手相助?”
  大和尚耿直的说道:“哎,那不可能,别说他以前武功平平,哎,他以前那就叫没有武功,他才回辽阳多久,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短数月之间武功大增,我看你们是多虑了!”
  王玉看了看耿直的大和尚,道:“二位有所不知,我也曾经怀疑,所以在来的路上专门暗访了一趟他原来在中京关押的地方!”
  王玉停了停,吴风见状问道:“难道真有问题?”大和尚也转头看来。
  “确定如此!”三人相互看着,王玉继续说道:“原来那破败房子的地下有暗道,虽然被人堵死,我把它又推开了,后面便是一个悬崖,而旁边有一个三间房的大石洞,里面有好几具尸体,想来是有人发现他的秘密被他杀死后拖到洞里,而且洞内还有黄河四鬼的兵器,黄河四鬼近段时间也销声匿迹了,看来现在的完颜雍武功可以以一敌四,就连黄河四鬼也也不是他的对手!”
  “啊,这么厉害呀!哎,六年前我可与那四鬼曾交过手,他们武功确实不弱!”不戒僧听完王玉的话大惊说着,而且还比较凭服他的武功。
  “难怪我们丐帮人也没有发现有异常!”吴风惊鄂之余继续说道:“看来对他也不可不防!”
  “不过不戒兄刚才说了我大宋边关久无战事,而且没有什么准备,是不是真的?”吴风突然话锋一转问王玉道。
  “是啊,他说的没错,这也正是我明知那任黄劫走师妹而没有去西夏的原因,我想西夏乐见金宋大战,那样他们便可以坐收渔利!”王玉想到此便觉得对不起师妹。
  “师弟你说的没错,那任氏姐弟正是打算借机掳走完颜雍,到时金宋开战,他们趁机攻入中原,而完颜雍又是唯一金室中有威望的幸存者,到时候只要他登高一呼,北境定会景从,那他们姐弟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吴风讲。
  大和尚听不懂这些,耿直的问道:“打个仗还管那么多,真是麻烦!”
  吴见听完笑了笑道:“大师你有所不知,西夏王并不想开战,而任氏姐弟也不是真想开战,他们只是要借机调兵出关,等西夏内部兵力空虚,他任氏姐弟正借机独立成国,这完全是一个阴谋!”
  吴风说完看着一直不语的王玉,问道:“师弟难道有什么好主意?”
  王玉看了看他们二人,道:“师兄,现在任氏姐弟想利用金宋之战成事,而我大宋边境没有做好准备,如若我二人近日便到城内刺杀那完颜亮,哪怕是让他重伤,那短期之内不会有大兵压境,那也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军做好准备,你看如何?”
  吴风听完略有所思,高兴的说道:“好,师弟果然有胆略,师兄我便依你之计!”
  “哎嘿,还有我哪,我师傅便是被他们害死的,这连少林寺也被他们给毁了,害的咱可是整天的流浪江湖!”不戒僧听完也要参加刺杀行动。
  吴风一听马上提醒道:“大师别忘了你刚才找到害死妻子的线索,你还要去报仇!”
  大和尚略有所思,大手一挥,道:“报什么鸟仇,等俺和你们一起先杀了那金贼再说,国若没有了以后到哪儿落脚,还有命报仇嘛!”
  “好,我们便说定了!此事过后我陪你去找那歹人怎么样?”王玉高兴的说道,三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月黑风高的夜晚,三人穿着夜行衣,悄悄的来到了城下,靠着城墙慢慢的靠近墙角,将兵器背在背上,顺着墙角往上爬,三人武功高强,城墙上的巡逻兵竟没有发现他们。
  三人迅速的躲过了巡城兵,一跃而下,跳入她伸手不见五指的内城暗道,一路摸索到了宫外,隔门听到有人说:“很好,我大军分三路再有半月便可全部就位,传令下去,下月之初我们便一起发起攻击,我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只要有一路攻入腹地,他们便不攻自破!哈……”
  “大王,如果宋军奋力抵抗我们朝内本来就不支持此次出兵,战事若拖久了恐怕对我们不利呀!”原来刚才说话的是完颜少泽,三人从外看去,里面只有三个背影。
  “这个不用担心,宋军没有勇猛大将,遇到我们只能溃退,朝中人知道什么,只要我能攻宋成功,我便是本朝最大的功劳,定能千古永存,任谁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完颜亮自豪的说。
  “是啊,只要有一路先攻入腹地,那我们便可一举获胜!大王英明……”两人听完完颜亮的话不停的拍马屁称赞他,吴风做了击杀的手势,那二人话音未落,王玉和不戒僧吴风三人已经冲了进去。
  吴风的大刀和不戒僧的长铲一人一个两个护卫人头双双落地,王玉直取完颜亮,只见他猛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一拍无数暗器齐出,三人只听到“嗖……”的声音,吴风一脚踢翻桌子,王玉和不戒僧也找到的挡物。
  暗器刚停,护卫完颜亮的八大侍卫一拥而入,直接杀向他们三人,门外无数的脚步声和喊杀声,王玉一个翻身来到吴风面前,道:“师兄,我们快撤!”说完将桌上的布兵图一把揣入怀中,从地上捡起一把刀朝完颜亮扔了过去。
  三人站起来准备撤退,但王玉扔出去的刀被八大护卫中的一人飞身挡住,七人再次围攻,三人打退了七人的进攻,王玉一掌将桌子劈了个粉碎,一时木棍四飞,王玉一脚挑起地上的刀,又一个侍卫飞身抵挡。
  “给我抓活的!”完颜亮大怒道,由于王玉用力过猛,而飞身挡刀的侍卫被大刀穿身而过,退向完颜亮,他一时躲闪不及,竟然一刀穿两个,他双眼一闭倒下了头。
  六大侍卫见状大惊不已,外面兵勇也已经破门而入,但见到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完颜亮都一时不知所措,王玉三人趁机一跃跳了出去。
  众兵勇紧紧追着,三人如燕身轻,好在晚上城墙上的兵勇只是无的放矢,胡乱放箭,三人一跃上了城墙,不一会儿工夫已经从上面扔下了三四十人,但兵勇越集越多,四周又不断有箭射了过来。
  “师兄!”只听到王玉喊道,原来有一支箭射中了吴风,不戒僧闻声也杀了过来,三人汇合两人扶着吴风一纵而下,城门大开,各处兵士紧追不舍,一时间杀声震天。
  正在此时约有四五十人迎面而来,天还没亮,不知是敌是友,三人马上立定,稍稍蹲了下来。
  而对方此时也已经发现他们,于是也暂缓了脚步,王玉定眼仔细一看,想着:“此人怎么这么面熟,难道我曾经在哪里见过?”
  突然想起在临安时王爷会见武岳派长老,于是便叫道:“前面的前辈,请问可是武岳派的熊项二位长老?”
  熊项二位长老奉命带人刺杀完颜亮,没想到在此遇到王玉一行,熊项两位长老相互一看,道:“我二人深居简出,难道还有江湖后辈识得你我二人?”
  熊长老年纪大了,虽然见过一次王玉但此时天太黑看不清楚,于是开口问道:“正是老夫,请问阁下是哪门哪派?”王玉听到果然是武岳派的熊长老,拉下了面巾。
  王玉对吴风道:“师兄,原来真的是武岳派的长老!”说完站起身来持起了吴风,慧真也起得身来,两人也摘下面巾,一起慢慢的朝熊项二位长老走来,过走边说道:“二位长老,在下王玉,我们曾在临安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二位前辈是否记得?”
  “王玉?”熊长老跟着念叨了一遍,突然想起来,道:“原来是王老弟!”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面前。
  “熊前辈,项前辈!”王玉慢慢放开吴风,上前施礼,吴见也上前一步,道:“熊前辈!”
  “原来是吴长老,受伤了?怎么这么狼狈?”熊长老认出是吴风,但看到连他也受了伤不解的问道。
  “我们三人刺杀那金帝完颜亮,现正被大批官兵围捕!”吴风忍痛说。
  二位长老大惊道:“原来如此,我们也正是准备来刺杀他的,没想到你们抢先了!”
  “你们也是来刺杀他的?”王玉不解的问。
  熊长老看了看吃惊的王玉,道:“其实黄长老早已经有刺杀那金贼之意,在他临……我边境久无战事,此时金人突然想要大举攻宋,我边境守军定然准备不足,就算不能除了他,也必然要让他暂时不敢攻宋,我们才有时间做好准备。”
  杀声越来越近,熊项二位长老和王玉吴风看了看那阵式,熊长老立刻做出决定道:“你们快撤,我们断后!”
  “大家一起走,先到丐帮分舵避一避!”吴风一把将箭柄折断,众人一起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丐帮分舵破败不堪,到处一片狼藉,王玉大惊道:“师兄,晚天这里还……”
  不戒僧也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着急的问道:“昨天这里还有几百号人呢?”
  “哦,二位放心,我这里先前经黄长老指点已经做下的暗房,这里经常有兵士来查,想必是昨天晚上我们的功劳才让他们如此疯狂大肆搜捕!”吴风却像没事人一样说着。
  众人看着他大为不解,王玉正要张口再说什么,吴风马上开口道:“大家随我来!”
  吴风带着大家在一个草垛旁的墙上一按,靠着草垛竟然有一道门打开,众人大吃一惊,吴风前面带路,原来院墙是双层夹墙,中间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众人顺着墙壁不知转了几个弯才来到一个枯井里,顺着枯井慢慢爬出去,方才知道与刚才进的那所院子只是一墙之隔。
  不戒僧跳高一看,道:“这不就一墙之隔嘛,为何弄的那么麻烦?”
  吴风笑了笑道:“这正是它的奇妙之处,大家是由我带路才得以由围墙走到此枯井,如若没人带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所有的门都是朝那院的屋内开的,就算真有能人发现也是走来走去还是走到那屋子里去了!”
  大家莫不惊鄂不已,吴风继续说道:“在金人眼皮子底下活动,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大家也可在夹壁中进行躲避。”他边说边走向一个破烂的门。
  “出了这个门便是另外一条街,因为此宅是个凶宅,所以平日极少有人愿意来,就算官兵搜查也是应付了事,所以几年来都平安无事!”吴风刚说完,后面的人便“奥……”的如梦初醒。
  一众人等都随着吴风转了两个弯,一转身又进到一个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这里等他们,大家看到吴长老回来,都高兴的聚过来,一定要当面再夸赞一番行刺的英雄。
  只见有弟子抢上前道:“长老,你们可真厉害,昨天晚上城内大乱,我们便知道你们得手了,听说金人已经下令暂停出兵,你们三人可比得上千军万马啊!”
  “是啊……”后面大批弟子附合着,两位长老和众人寒暄了几句,便随着吴风来到了后院。
  “黄长老真的巧施布局令人佩服,不愧是我大宋的再世‘诸葛’我汉人经验丰富,能人辈出,如果都能多几个像他和吴师兄这样的人何愁大宋不兴啊!”王玉看到这别出心裁的暗道不住的赞道,只是说到这里吴风、不戒僧和项熊两位长老都是一脸痛悔的表情。
  “王贤弟你又何需谦让呢,吴长老在路上已经告诉我了,你们这次冒险入宫刺杀完颜贼人本就是你计划的,没想到你竟然跟黄长老想到一处,而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智谋,我想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啊!哈……”熊长老边说边看着众人,敬佩之意溢于言表。
  王玉和吴风礼请二位长老坐下,大和尚也毫不生疏的坐了下来,熊长老刚夸完王玉,项长老也夸吴风道:“早听说吴长老是丐帮的顶梁柱,常年在北境奔走,看来真的是智勇双全,难怪丐帮上下都以吴长老马首是瞻!”
  吴风坐正说道:“二位长老客气了,中原大地本是我大宋土地,再能艰难也必须在这里站住脚,我只所以坚持在这里建一分舵便是打算将自己这把老骨头留在这里,只要朝廷有需要我们随时都能为国牺牲!”
  “看来我们这些老头子真是老了~”熊长老听到吴风的话笑着说。
  “岂敢……二位长老不也带着武岳派的兄弟们打算刺杀那金贼来的嘛,看来大家都是愿意为国尽忠之人,又何必客气呢?”
  吴风一提,王玉看了看二位长老,忍不住的问:“二位长老,在下不明白为什么上次在临安时黄长老为什么没有直接让我们去刺杀呢?”
  二位长老看了看王玉没有回答,这时听说师兄回来的王玉赶紧过来以端茶为借口看王玉是否安然无恙,进门便道:“各位辛苦了!”边说边给各位倒水,眼睛一直看着王玉。
  熊项二位长老一看到她为自己倒水,赶紧起身施礼,道:“不敢……”说完看着王玉,王玉没有做声,吴风和不戒僧反而一脸疑惑。
  只见耿直的不戒僧道:“她们是小辈,两位何必客气呢,坐吧!”王玉和两位长老相视一笑,慢慢退了回去,看来这小柔的身份两位长老也是心里明白。
  小柔看到王玉安然无恙,而客房又有外人,倒完茶便退了出去,而熊项二位长老这才回位坐好,吴风看着行为古怪的两位长老,突然感觉胸口的箭伤隐隐作疼,用手扶了扶。
  王玉从怀中拿出从完颜亮桌子上拿来的战略进攻图,道:“这是我们从金人那里抢来的布兵图,还希望两位长老能尽快送到前线!”
  “哎呀,你们可真是了不起啊!”熊项二位长老起身看着图,原来前线的军力标注的清清楚楚,不免满口夸赞,转言道:“看来这金人野心不小啊!”
  “只不过……”王玉听完熊长老的话说了‘只不过’就没有继续说了,吴风忙说道:“我大宋朝内惧战之人不在少数,师弟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
  王玉看了看熊项二位长老,四人八目相对,熊项二位长老道:“小老弟你有话直说,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又是为了大宋安危着想,你也是王爷的近侍,王爷对你更是依赖有加,又何必瞻前顾后呢!”
  王玉看了看受伤的吴风道:“我想把此战略图广为印刻,派百名弟兄大为传播,不但我们边境战士可以明白金人必定相侵,而且知道他们进攻方向。”
  “这个方法好!”熊长老听完王玉之言大加赞赏,项长老和吴风也点头称赞。
  王玉见状继续说道:“我们再派人在城内外到外宣扬一番!”
  一直默默不语的不戒僧放下茶杯,不解的开口问道:“那这又是为何?”吴风和项长老也是一头雾水,只有熊长老略有所思。
  “大家想,金人战略意图被我方得知,如果再出兵就必定会损兵折将,而且金人内部对此次用兵也有不同的声音,大家想想谁还愿意去前线送死?”王玉说。
  熊长老大喝一声道:“好!此法甚好,若能兵不血刃化解一场危机,那才是上上之策!”
  项长老这才明白其中深意,道:“好,就由我们武岳派一路向东,由丐帮弟子一路向西,我们将他们的阴谋大白于天下,看他金人还敢大举兴兵?”
  大和尚听说他们分析完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一番,吴风起身道:“各位,我以茶代酒祝大家一路顺风,请!”
  “请……”大家一起举起了杯,吴风此时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箭伤之痛。
  辽阳完颜雍府内还是一样吵的热火朝天,大部分人的意见还是让完颜雍马上称帝,忽然一人仓皇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叫:“不好了……”
  完颜雍头也没回便道:“狗奴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没看到这里在商量大事?”
  来人喘着粗气,惊慌失措的回道:“公子,老夫人她……她……”
  完颜雍赶忙转过身,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威风,急切的问道:“怎么了?母亲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她……她……”来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完颜雍一脚将他蹬倒,夺门而出,李石和辽东双侠及几个下人赶紧跟了过去。
  “公子!……”完颜雍刚到寺内几个尼姑便悲伤的叫着,他看着围观和来往不停的人群,双手拨开一条路挤了进去,看到躺在地上的母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用手拉住母亲的手,手早已冰凉,他跪着向前进了两步,双手试着去捧母亲的脸,但手伸到面前久久不敢碰触,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过了许久,他才大喊一声:“娘啊!……”哭声凄凉,悲伤不已,边哭边想着母子的艰苦日子,周围人见状,无不为之动容,也跟着流起了眼泪。
  人群中有一人面容诡异,他冷冷的笑了一下,原来是拓跋英改装混在人群,辽东双侠和李石已经赶了过来,李石看到姐姐的样子强忍着,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
  图门剑看到师太头发中仿佛有发光的东西,用手轻轻拨开,完颜雍也注意到他的动作,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道:“图门兄?”
  “公子你看,这便是黄峰门独有的毒针,它细如牛毛,一般人发现不了,难道是唐笑笑下的手?”图门剑不解的自问着,脸上充满疑惑。
  “毒娘子唐笑笑?”他想起在院中与辽东双侠联手本想除掉此人但被她重伤逃脱,恶恨恨的说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在人群中观望的拓跋英听着图门剑的话,想着:“只是略知毒性便敢下此定论,真是贻笑大方!亨,让你们慢慢猜吧,真是一群草包!”
  图门剑正略有所思,低头却突然看到师太脖子旁边有一点淤青,慢慢用手朝脖子伸去,完颜雍一手挡过来,道:“你干什么?”
  “公子,你看!”图门剑用手指着衣领旁边的淤青,完颜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模模糊糊看到有一丝淤青,他用手轻轻将衣领拉了拉,原来越靠近肩膀的位置淤青越多,他双手将衣服往外继续慢慢的拨着,原来是两个整齐的手印。
  众人也探头观望,完颜雍大惊道:“这……”
  “公子,依在下之见,这便是黄峰门独门绝技玉蜂掌,只有这玉蜂掌掌中带毒中掌之人必死无疑!”图门剑看到两个掌印后肯定的说。
  完颜雍恍然大悟道:“是任黄?对没错,肯定是她,上次她在我家受辱肯定心有不甘,看来黄峰门下都该死!”平日温顺的他早已经忍无可忍。
  “看来我设的局还真能让他金人和西夏先乱起来,到时候金人与宋、西夏和新辽同时做战,再加上他们的内战,到时候我便可以随时起事!哈……”拓跋看着他们朝自己设计的方向而去,再想想自己复国有望心里暗暗高兴不已。
  “公子,好消息!……”完颜雍听到门口有人报喜,怒火顿起,强忍着泪水站了起来,众人紧闭呼吸,看来这次可是要凶多吉少,他慢慢朝门外走来。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大家看着他那奇怪复杂的表情没有一个敢说话,原来正是在中京陪着他度过艰难日子的忠仆巴林,他却高兴异常,道:“公子,好消息!那……”
  完颜雍还没等他说完一脚踢了上去,只见他滚出两丈余,免强坐了起来口吐鲜血,竟不知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辛苦在南京打探消息却落个如此下场,强忍痛苦的问道:“公子,你……”可惜话没说完便鲜血不止的倒了下去。
  众人看到完颜雍如此行为都惊诧不已,慢慢的都退出庙外,拓跋英也偷偷的藏身于庙外的转角,只见另一个和巴林一起回庙的仆人早已经吓的昏了过去。
  “巴虎……”在李石的叫喊中他醒了过来,吓的赶紧跪地不停的磕头,完颜雍却整理整理衣服,怒容满面的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巴林为何如此失礼!?”
  巴虎早已经吓的六神出壳,颤颤惊惊的看了看四周,道:“这个……是那个……他那个……”
  “到底什么事,说!”完颜雍一改常态,连李石也快不认识他了,仆人更是东张西望脑中一片空白,李石看了看完颜雍,他立刻收起怒容,想到:“如今母亲已经不在,这辽东诸部还要仰仗舅舅他老人家来从中周旋!”
  李石这才安慰着巴虎道:“你切慢慢道来,是不是南京发生了什么意外?”
  巴虎这才缓过神来,道:“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在城外打探消息,忽然听说完颜亮遭人刺杀,那时城中已经大乱,我们趁乱逃了出来!”
  “那他死了没有?”完颜雍听完惊喜的问,一时竟忘了尸骨未寒的母亲还躺在自己身后的庙里。
  突如其来的一问,巴虎还没有从刚才的阴影中出来,不经意的缩了缩身子,诺诺的说道:“不……不知道……听说死了,但也听说是重伤!”
  拓跋英听到这个消息也大惊不已,想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完颜亮坏事做尽,如若此时完颜雍趁此上位,那这样一来金人暂时就不会起内讧,而金人暂时就不会进攻大宋,更不会与周边为敌,但新辽却与他近在咫尺,又是他直接威胁,难道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就连一个暂时栖身之地也不留给我拓跋家?”
  众人听到巴虎之言后大喜,但完颜雍刚喜上眉梢却突然转身看着庙内,低头愁眉紧锁,继而又扭头看了看刚才被怒火攻心而一脚送命的巴林,低头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扶起了还跪在地上的巴虎。
  拓跋英计划失败,于是悻悻的打算北归新辽,但刚出辽阳便遇到两个自家死士,只见他们二人也满身是伤,于是大惊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怎么都受伤了?其他的人呢?”
  两位死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头施礼,拳过头顶,道:“禀主人,由于童胜义和操无利投靠了耶律宁,我们遭到大军围攻!是秦公子和他们二人带人来的!”
  拓跋英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摇摇晃晃的后退了两步,用手摸着那有些发晕的额头,二人见状赶紧起身扶着他坐下,他定了定问道:“怎么会这样,他姓秦的只不过是一个汉奸的儿子又有什么资格?”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惊讶和愤怒的表情一览无遗,全都刻在他的脸上,突然他伸手抓住一个死士的肩膀,无奈的问道:“那……那谢熊弼呢,他可是一直跟着我拓跋家,难道连他也……”
  他不敢再问下去,更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听到结果,又怕知道答案,他期盼着答案,而又有此担心听到不想听到的结果,直盯着他们又将眼睛一闭将头扭在一旁。
  “谢大哥他身受重伤,现在还有四位兄弟保护着正朝南逃,现在算上谢大哥也只剩下我们七个人了!”边说两人又跪了下来。
  拓跋英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初听到他们的话还睁开眼露出一丝希望,但听完后两只手不自觉的垂落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只剩下七个人了……”
  这时不远处四个人扶着谢熊弼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两个死士见到后马上对拓跋英叫道:“主人,你快看,是谢大哥他们,他们来了!”
  听到喊声,拓跋英这才神游归位,本想试着站起来却又坐了回去,两死士见状起身扶起了他,看到朝他们越来越近的谢熊弼,拓跋英脸上表情由悲到喜,又有喜到悲始终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走到拓跋英面前的谢熊弼,推开了两位相持的死士,一下跪倒在拓跋英脚下,将头扭在一旁一时无言相对,过了一会儿,道:“公子!……”他久久不能自已。
  拓跋英无奈的抬头看了看谢熊弼,只见他浑身是伤,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全身还瑟瑟发抖,马上站起身来,扶起他,道:“怎么会这样?”
  “我……”谢熊弼扭头看了看他,又将头转到了一旁,直摇头竟一时无语,其中一个死士抱拳道:“主人,童操二人叛投耶律宁,他们带着大批兵马,还是谢大哥拼死相救,我们几个才得以逃生!”
  拓跋英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伸手将那死士的手放了下去,道:“先找地方给放谢大哥疗伤吧,我们再从长计议!”说完他犹豫了。
  外表虽然平静,但他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不想到自己辛苦谋划已久的大事竟越来越远,设下让金人与各国交战的计划才刚刚流产,现在就连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也都离去了,真是时也命也。
  他想起在江心岛上的时候,看了看谢熊弼,他一直就以一个大哥哥一样存在,而单道诚信痴迷于武学,操无利和童胜义像两个兄弟,他们喝酒比剑,唐四仇五更是唯命是从,一起保护父亲,如今想起不免感慨万千。
  他看了看剩余的六死士,想着当初在江心岛时看到三十六死士结阵练武,想到四位兄弟尽心尽力的培训,想到当时的热血沸腾,而此时的他们如秋天霜打的茄子,哪里还有半点当时的威风,他仰头长叹,但又不想让众兄弟寒心,从死士手中接过剑,一手扶着谢熊弼,沿着来时的脚印朝辽阳走去。
  夜深人静的后山拓跋英独自耍剑消怒,他怒不可遏,将四位兄弟所熟悉的刀法剑法和枪法全部轮流耍了一遍,然后一遍又一遍,直到精疲力尽,满头大汗。
  他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而谢熊弼带着六死士在远处远远的观望,看到累倒在地的拓跋英,有一个死士本想上前去,确被谢熊弼一把拉了回来,带着他们悄悄的回到客栈。
  夜还是那么静,静的可怕,但拓跋英却彻夜未眠,而谢熊弼也没能入睡!
  “师傅!……”正在摸着小柔肚子的王玉被外面的叫声所吸引,小柔也竖起了耳朵,道:“东北双雄?”
  王玉赶紧将小柔扶起,慢慢走了出来,正遇到进门的师兄吴风,只见他进门便道:“看看,我把谁给你们带来了!”边说边瞅向门外的东北双雄和他的师父。
  “爹!”
  “师父!”王玉和小柔看到后同声叫道,而东北双雄也同声叫道:“师傅,可算找到你了!”
  小柔放开王玉的手,虽然挺着大肚还是加紧了两步跑去抱着王玉的师傅,开心的叫着:“爹……”东北双雄在一旁傻傻的笑着,看着。
  吴风看着他们一家人重逢后喜乐,不禁喜上眉梢,这样的场便开口道:“二位大侠里面请!”
  东北双雄哪儿敢放肆,赶忙上前施礼道:“岂敢……你是我们师傅的师兄,当然便是我们的师伯,师侄见过师伯!”
  吴风见东北双雄如此礼敬,回道:“看来师弟收了两个好弟子啊!”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王玉和东北双雄也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师父,你快里面请!”王玉轻轻摇了摇小柔的胳膊,对着师父说,小柔也赶忙放开父亲,然后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起王玉的手进了屋。
  东北双雄的大哥看着小柔挺起的大肚子又看了看王玉,道:“小师妹才到南方一年便吃的这么胖了?”小柔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二弟看了看哥哥,赶忙接着说道:“哎呀,还是南方养人,我们哥儿两个也不回长白山了,也吃个圆肚子看看!”小柔听完更是一头扎到王玉的怀里。
  那老头听到东北双雄的话也跟着说道:“胖了……胖了好,就会生娃娃了!”大家听完相互看了看,都哈哈大笑起来,小柔娇羞的对着老头喊道:“爹……”
  然后又看了看众人,道:“你们……”更是娇羞的转身跑向屋去,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东北双雄也会意大笑起来。
  “师傅,我们听说你在这里所以赶了过来,但我们路过辽阳时听说完颜雍已经带孝登位了,但听说完颜亮还活着,所以我们便马不停蹄的来了!”东北双雄刚坐下便对王玉说。
  “原来是这样,上次我们刺杀完颜亮,没想到他命真大,竟然活了过来,不过他暂时金人不会进军大宋,那吴大人就会有足够的时间来打造战船,我相信到时候足可以抵挡住金人南下!”
  “我们还听到一个消息,拓跋英和耶律宁已经刀兵相见,据说一个姓操的和姓童的投靠了耶律宁和秦公子,还杀了他十几个死士,现在只有一个姓谢的和拓跋英不见踪迹!”东北双雄刚说完吴风马上接道:“哦!这一定是谢熊弼与操无利和童胜义,没想到拓跋英连自己的家务事都理不顺,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想他拓跋英也是做恶多端,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襄阳城外几队守军正加紧城防加固,杨义兴和襄阳守将正带着四方而来的江湖好汉和武岳派襄阳府分舵的弟兄支援,而此时离襄阳城不远的山上却有一队人马扬尘而来,只见他们来到一个小山旁停了下来。
  “国师,我们怎么不走了?你看,前面就是襄阳城了!”辽东双侠坐在马上看着远处的城门问道,其他的人都坐在马背上望着城外的人来人往,原来是国师普赖和辽东双侠带着十几个武功高强的帮手悄悄的来到了襄阳。
  普赖跃身下马,一直闷闷不乐,自己受伤刚愈,而且正值完颜雍初登大位,金宋正打算开战这关键时刻他却被派到交界之处做行刺的任务。
  一路上不知想了多少,想着:“虽然完颜亮他是好色多疑,但对武林人氏向来都还是善加优待,而如今这位大家都看好之人,虽然他以前颇有贤名,但从最近他处事的作风来看完全不是一个诚善之人,行事有时颇为滑稽,而有时却又高深莫测,与这样的人为伍看来一点也不轻松!”想着回头环视了与自己同行的江湖好汉,但见他们却活的轻松非常,没有任何顾忌,取下酒囊大口大口的喝着,无拘无束的聊着。
  辽东双侠看着心事重重而一直没有回应他们的普赖,不禁拉马朝他靠了靠,继续问道:“难道国师是担心我们不能成事?”普赖看着他们兄弟二人,突然想到:“是啊,他将这些人派给我一起来执行刺杀任务到底有何用意呢?如果真的完成不了任务我们的结局又该如何呢?”
  “现在城门牢固,我们晚些时候分散入城,在将军府汇合,大家记着,我们的目标只有大宋原襄阳守将,此行必须一击而中!那杨义兴武功高强,我们短时间内无法取胜!”普赖说到这里突然明白了,“看来不光是拓跋英要暗下杀手,就连完颜雍也没打算让他好过,只要原守将一死,那杨义兴还背负着杀害素有“大宋诸葛”的黄曾的罪名,江湖和朝廷对他都还疑虑未消,不然这次也不可能不让他担任主帅而是来协防!”
  “国师放心,无论在武功还是谋略方面那姓杨的都不是你的对手!”后面的人边喝着酒边夸赞着。
  “是啊国师,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听说当初你在洛阳和南京时就多次与他交手,他每次都是你手下败将,何况现在这襄阳城都是原守将!”又有手下张口称赞,普赖想起和他们交手的情节,杨义兴的夺命枪确实威猛,但想到此次目标只是普通的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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