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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打包了一大包袱的行囊,从屋里出来,行囊里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值钱的都送给那该死的萧敬了,一想到此,刘瑾的心就好像被锉刀反复的刮擦,因而,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好歹也算是自己曾来过锦州的证明,得打包带回去,不能浪费了。
他悲伤的自屋里出来,心说怎么这般的安静,左右看看。
愣住了。
人哪,人去哪里了?
他驮着身,气喘吁吁的背着包袱,在廊下来回的走,一个人踪都没有,刘瑾大叫:“来人,来人……”
他后襟凉飕飕的,小跑着出了中门,这街上,却也鬼影都看不到一个。
刘瑾龇牙,想哭,手里一松,那包袱散落了下来,从里头,滚落出衣物、铁盆、瓷碟、烧剩了一半的蜡头,散落了在地上。
初冬,京师已连下了半月的雪,大雪压垮了京畿附近数百间房屋,以至于顺天府叫苦不迭。
再加上淮北以及山东一带,灾情频繁,一封封的奏报送到京师,弘治皇帝为此郁闷了很久。
却在此时,一个自西山来的消息,令姬子梦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
他急匆匆的赶至西山,在西山的一处暖棚里,只见杨晓和朱厚照正站在暖棚里的一间小屋子边。
姬子梦一到,杨晓的眼睛发亮起来,道:“师父,总是怎么不见你人呢?你不要总宅在家里,你该出来透透气了。”
杨晓终于逮到机会说教了,这让姬子梦很是觉得惭愧。
不过,好在姬子梦脸皮够厚。
“为师,是南方的人,不太适应北方的气候。”
他今日来此,是有目的的,可没时间顾着杨晓,随即便朝向朱厚照道:“如何了?”
“姬大哥,按照你的设想我们已经不断改进了这纺织机,现在它已经大大的提高效率了,而且我们还简化了它的生产步骤,现在就等姬大哥,正式找人来大批量生产了。”
“好好好!”
“不愧为大明……”
“不愧为什么?”
姬子梦差点脱口而出,朱厚照连忙朝姬子梦使了一个眼神,拦住了姬子梦。
朱厚照现在不想暴露身份了,尤其是在杨晓面前。
朱厚照不想失去杨晓这么一个朋友,而且也是不在乎他身份的朋友,虽然杨晓时常和他作对,但是朱厚照知道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相互称赞的时候,而是要给这个纺织机取一个名字的时候。”
杨晓道:“可是师父,您不是说,这是一个佛郎机人发明的吗?它不是叫珍妮机吗?”
杨晓这么一说,倒是很让姬子梦想来了,这的确是人家佛郎机人发明的,不过姬子梦也不能告诉他们,这要等一百多年后才有吧!
姬子梦瞪大着眼告诉他们:“哦!是吗?”
“那是我骗你们的,这不是佛郎机人发明的,这是你们的师叔小时候的手工作业。”
“手工作业?”
姬子梦见朱厚照、杨晓皆是一脸困惑,便道:“行了行了,竟然你们两人把它做出来了,那么我们便为它取名吧!”
朱厚照一听要取名,两眼顿时发光了:“我要叫它朱寿大将军!”
小朱同学欢欣鼓舞,笑逐颜开。
一旁的杨晓却不干了:“什么朱寿大将军!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
“不行,你能叫这个名字,难听死了。”
朱厚照也不干了“不行,我出力最多,我就它朱寿大将军,你想怎么样!”
杨晓恶狠狠的道:“不行!我要叫它杨小小机。”
“什么杨小小机,听着像一个女人的名字,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
杨晓和朱厚照又吵起来了。
最终还是姬子梦给它定了名,这才止了两人的争吵。
至此,‘珍妮机’正式改名为‘厉害的孙晓朱机’。
这个名字……
的确是让两位小朋友也无语了。
姬子梦也不由的称赞自己,我可真是一个取名鬼才啊!
厉害的孙晓朱机发明问世后,姬子梦立刻让人把李经理找来,召集一大批木匠开始打造厉害的孙晓朱机。
为了垄断技术和保密,姬子梦还采用了后世的零部件拆分定制,为了和让每一个部件都能合上,姬子梦还与朱厚照、杨晓定制严格生产标准,并且给每一个负责生产的木匠提了要求,做得的好加钱,做得不好不要。
而且长度、宽度、榫眼之间不能有一厘米的误差。
许多木匠拿到这个几乎变态的要求,起初也是不敢的,可奈何姬子梦给的钱高呢?
算了,算了,该钱的都是大佬,惹不起。
姬子梦定制了三百台厉害的孙晓朱机,用来试产。
另外,姬子梦还花了几百两银子收购了一家纺织作坊,并将其改造为一家中型的纺纱厂。
为了扩大生产效率和压缩人力成本,姬子梦又招募了一批流民妇女,并给进行简单的生产培训。
好在采用了流水线生产模式,其工作并不难,只要干上过几天就熟悉了。
正当姬子梦正在大展宏图之时,唐伯虎却来了。
唐伯虎畏首畏尾的望着躺在摇椅上的恩师欲言又止。
姬子梦最近累坏了,他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虽然他并没有忙什么,可是他操心得不少啊!
“伯虎!”
唐伯虎听到恩师叫自己,连忙商来:“恩师有何吩咐?”
姬子梦道:“为师看你有话要说,有什么话你说便是了,难不成为师还能吃了你不成。”
唐伯虎闻言很是感动,但又觉得自己很无用,眼看着师兄弟们都是事情做了,而整日却无所事事,写写画画,自己感觉自己太对不起恩师了。
“恩师!学生惭愧,师兄师姐们都自己事业要做,而学生却终日无所事事,学生自觉得愧对了恩师的敦敦教诲。”
姬子梦却笑道:“伯虎何必妄自菲薄,为师看伯虎于诗词书画上就已经一番造化了,就单单伯虎诗和画而言,为师敢说,此后的伯虎必定留名青史。”
唐伯虎哭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唯恩师也!”
“恩师如此看到起学生,不如学生就为画一副丹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