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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妾自孤身,君且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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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绝对的诱惑面前,任你心如顽石,终将被击穿。————朱福禄
  第一次见她时如九天之上的玄女,不似人间绝色,却胜似人间绝色。————原无情
  原无情放下手中茶器,自案桌上果盘中,取出一枚栗子,去壳。沉声道:“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至极。一个高手拼尽十成功力单掌打在一个连心法都未成习得的外门弟子,并且那外门弟子还跌落山崖,崖高百丈,涧不见底。本该死去之人却死而复生,当真有意思。”
  黑子抬头朝原无情看道:“爷,这有什么意思,这是离奇,死而复生,您说这能不荒唐、不离奇吗。”
  ‘呵’
  朱福禄道:“离奇二字怎能形容这般有意思的事,世子爷所言‘三个有意思’在老朱看来最为恰当,不过这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最有意思那火岩不但活着,如今正是炎郡火行宗宗主。而那前火行宗宗主火正廉早已化为一堆枯骨,魂魄荡荡都不知何处寻咯!”
  黑子被世子爷和老朱两人接连而来的‘三个有意思’整得发愣,莫不是此事当真有意思,否则爷和老朱怎会接连道‘有意思’,黑子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有些自责,自己怎的如此笨拙……
  朱福禄接着道:“不过这火正廉倒未曾食言,火岩练武不慎落崖而亡消息传回其年逾六旬老母耳中,其母当场晕厥,吐血数口。醒来后悲伤过度,旧疾新病共发,卧病榻难起,不过月余便已离世。”
  “火正廉亲自披麻戴孝守灵,紧接着又亲扶灵柩,送其母入土为安,此时当时轰动炎地,火正廉的侠名自那时起家喻户晓”
  唉!
  朱福禄一声长叹道:“谁能想到其中真相竟是这般模样,若不是挡不住诱惑,怎会有这等血泪事。数十载侠风傲骨、心如磐石之人,就这么被那一缕藏蓝色麻布条上寥寥数字给击穿了。”
  火岩死而复生倒也罢了,谁能料到他一身武功变得极高,所修内力醇厚无比,火行宗宗主火正廉居然在他手下没走过十招。要知道火岩早已过了三十大关。三十大关一过,练武的最佳契机便不复存在,成为高手都是天方夜谭,更遑论一流高手。想来那山崖下有什么奇遇,才让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外门弟子短短数月时间,跻身当时一流高手。
  就在火行宗宗主被活着回来的火岩杀死后,王姓家臣一家数十口,连带襟亲数百人一夜之间尽皆死于非命。
  发现这王姓家臣死去的正是家臣府的侍卫长,当天本应是他亲自执勤,执勤当天正巧手下一卫长家中娇妻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本来二人关系就不差,盛情难却,便去卫长家中小喝了两蛊,倒也没想着喝醉了会如何如何,再加上本就对自己的酒量有个底,两蛊下去不会醉,更不会误事了。
  毕竟十余年来相安无事,量也不敢有人前来家臣府上放肆。
  这侍卫长只喝了两蛊,出了卫长家本有些许醉意,可是秋风肃杀等回得家臣府中时,零丁的一点醉意早已散去,见过了王姓家臣。
  主子简单交代了几句,一如从前一般,领着几个兄弟在家院中巡视。
  乏了找个歇息的地或倚着、或躺着、或靠着,万万没有想到那天酉时,刚刚巡逻完一圈,领着弟兄们去了熟知的前院假山隐蔽地小憩,歪歪扭扭各自寻了处地躺下,东拉西扯好一会。
  冷不丁一个马脸侍卫说了句,“张哥,今儿个俺瞅着前院怎么不太正常啊!”
  此话一出,张姓侍卫长刚开始并未在意,随口问道:“哪不正常了,我瞧着还是那样。”
  侧面一瘦弱的侍卫道对着那马脸侍卫道:“老马你瞎操什么心呢?张哥在这,难不成还有贼人来此放肆不成。”
  这话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马脸侍卫‘哼’了一声道:“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会前院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以往我们在这休憩之时,还能听到仆人来回走动的声音,还能见到丫鬟们调笑嬉闹,张哥您武功比我高,您现在听听,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张姓侍卫长,运起劲气遍及双耳,耳中只听得秋风忽忽,落叶卷地声。平日仆人来回走动的声音丫鬟们调笑嬉闹在这个酉时消失的无形无踪。
  须臾之间探清马脸侍卫所言真假,忙抄起一旁腰刀,对周遭弟兄们道:“坏了,今儿个我糊涂了,家院肯定出大事了。弟兄们赶紧起来,抄上家伙事,随我去看看。”
  一众侍卫刚刚拿起腰刀,突然间一阵暗香袭来,那瘦弱侍卫口中嘟囔了句,“我好困呐”,方才直起的身子扑棱一声倒下,腰刀‘叮叮哐哐’砸落于地。
  周遭侍卫一个接着一个扑棱倒地……
  惊得张姓侍卫长豁然转首,张姓侍卫长刚欲开口提醒手下弟兄,一阵更加浓郁的暗香袭来,整个人酸软无力,同样昏昏沉沉,轰然倒地。
  等到他昏昏沉沉睁开双眼,低声唤了声‘老马’,无人回应,环顾四下,周遭空无一人,心里堵得慌这帮手下怕是都遭了毒手!
  一阵秋风自假山缝隙滑溜而进,张姓侍卫长打了个冷颤,低头望去,身上所着衣物不知何时被人剥得一干二净。
  暗自运了下内劲,只感觉肩肘乏力,筋脉细长,血流鼓涨。使出浑身解数脸色涨的通红,也无法回复全部气力。不过心下颇为欣喜,虽然不能回复全部气力,勉强能使出两层内劲,足够支撑他起身行步。
  右手摊开呈掌形东摸西摸,寻找着力点起身。掌中突然触碰一件异物,轻手抚之感到一阵嫩滑细腻,好像是女人的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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