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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捷普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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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查普曼,捷普静静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换了一身礼服,让管家安排好马车,他要立即前往波尔特的公馆。
  捷普的马车到达波尔特庄园的时候,早已得到管家通报的波尔特,已经站在主楼的门口迎接捷普了。
  捷普下了马车,波尔特脸上带着虚伪而又充满外交色彩的笑容。当然,捷普也一样。
  捷普笑着说,“下午好,波尔特。”
  “下午好,捷普,眼看就要过圣诞节了,您是有什么急事吗?”
  “关于我的朋友查普曼,我有些事要和您谈谈。”
  “请吧,让我们去书房说话。”
  波尔特宽阔的书房里,管家已经准备好了葡萄酒和雪茄。
  当波尔特和捷普在沙发上就坐后,管家将已经仔细剪好的雪茄递给了波尔特和捷普,然后将两杯酒放在两人旁边的小圆桌上。
  波尔特拿着雪茄,用火柴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微笑着说,“说罢,捷普,查普曼先生怎么了?”
  捷普报以微笑,“有个男人,今天威胁了查普曼的儿子。”
  “你是说那个中国孩子吗?”
  “当然,查普曼和玛璐娅正在办收养手续,你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明白,捷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有理由怀疑,这事和葵因有关。”
  “葵因船长?据我所知,他的船三天前才到达阿姆斯特丹。“波尔特说,然后拿起火柴,”需要火柴吗?”
  捷普点点头,接过波尔特手里的火柴,把自己的雪茄点上。
  “即便这件事与葵因先生有关,你需要我做什么呢?在总督人选的问题上,请相信我,我完全是出自对东印度公司利益的考虑。”
  “这一点我相信,我只是希望,您能把我的想法转告给葵因。”
  “请讲。”
  捷普耸了耸肩膀说,“首先,葵因必须离查普曼和他的儿子远点,我是说永远,这将是最友好的解决方式。否则,我们的报复也将不择手段。”
  “然后呢?”
  “葵因先生不会担任巴达维亚的总督,至少十年之内不会。而我希望,您能支持奇利马先生,担任巴达维亚的下一任总督。”
  波尔特依旧笑眯眯地,说,“捷普,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友好的解决方式。”
  “别着急嘛,波尔特,做为回报,我会同意发行这次战争债券,而阿姆斯特丹银行,将作为这次战争债券的主承销商。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实现自己的计划,将巴达维亚建设成一个坚固的堡垒,乃至东印度公司在亚洲的总部。”
  “我需要考虑一下。”
  捷普吸了一口雪茄,然后轻松地说,“波尔特,你不会拒绝的,在目前的形势下,一个态度相对温和的总督,加上一个坚固的堡垒,这是我们都能接受的局面,你说呢?否则在董事会投票的时候,我们恐怕都不会如愿。”
  “好吧,但需要再加上一条。”
  “是什么?”
  “一旦将来需要,东印度公司将继续增发同类用途的战争债券,而你的阿姆斯特丹银行,也将继续成为战争债券的主承销商。”
  “波尔特,你太贪心了。”
  “不,不,不,这同时意味着,关于东印度公司的未来,你和我,完全可以进行更多、更充分的对话,在某些与今天类似的场合。这同样是你我更愿意接受的局面,而不是互相拆台,你说呢?”
  “没问题,波尔特,抛开那些不光彩的小动作不说,你我都必须承认,维持一个强大的东印度公司,才是我们共同的利益所在。”
  “我同意。”波尔特端起酒杯说,“干杯,捷普,为我们今天的共识。”
  捷普也端起酒杯,和波尔特一起轻轻地抿了一口。
  就这样,在圣诞节前夕,捷普和波尔特达成了交易,曾经的重要棋子葵因先生,就这样被无情地抛弃了。
  此时的葵因,却沉浸在一片乐观的情绪中。
  据那个从查普曼家回来的凶恶男人所说,查普曼一家完全被他的行为震惊了。在他看来,查普曼一家甚至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既没有试图抓捕他,也没有惊动官方。因此,葵因有理由相信,查普曼本人,甚至捷普先生,至少会保持中立,这样一来,在波尔特先生的支持下,他将顺利成为下一任巴达维亚总督。
  葵因将一小袋金币扔给那个凶恶的男人,这是他们这次交易的另一半尾款。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侯赛尼,来自一个神秘的阿拉伯教派“穆萨辛派”。由于这个教派自成立之日起,就以刺杀为生,且极少失手,纪律异常严格,而凡是任务失败的刺客,都会使用匕首或者毒药自杀而死。因此,“穆萨新派”在获得赫赫凶名并臭名昭著的同时,也获得了那些神秘主顾的青睐。
  当然,由于“穆萨辛派”收费极为昂贵,它的雇主也就非富即贵。而“荷兰人”号的船长葵因,就是“穆萨辛派”曾经的雇主之一。
  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军人,在过去几年里,葵因曾使用“穆萨辛派”的杀手,铲除过几个对他产生过严重威胁,而用正常手段又无法解决的同僚或者政客。侯赛尼便是他曾经用过的杀手当中,最好的一个。
  用职业杀手对付一个商人,甚至是个才断奶不久的孩子,是否有些小题大做呢?不,葵因真正的意图是敲山震虎。葵因相信,以查普曼的见识,应该很容易猜出像侯赛尼这样一个杀手的身份或者背景。若真是那样的话,查普曼先生,还敢和他作对吗?
  侯赛尼拿着金币,悄无声息地走了。就如同来时如风一般,他走的时候,也如一片影子,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而对侯赛尼来说,这实在是次再简单不过的任务,更何况,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不以杀人为目的的任务,谁让葵因先生是老主顾了呢!
  这个晚上,葵因终于踏实地睡了一觉。
  闭上双眼之前,他越发确信,等到圣诞节一过,他便会随着董事会会议的召开,一跃成为巴达维亚的总督。而一旦这个梦想成为现实,他便可以咆哮四海,大展宏图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葵因醒来的时候,已是日头高照,日上三竿。
  当葵因的仆人告诉葵因,波尔特先生的信使就在门外,而信使给他送来了圣诞晚宴的请柬时,葵因矜持地笑了笑。
  在那张由波尔特先生亲笔书写的请柬中,充满了波尔特先生洋溢的热情。因此,平安夜当天下午的时候,葵因在认真洗漱一番,并换上新作的礼服之后,便带着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登上了一辆崭新的马车。
  平安夜的阿姆斯特丹,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而波尔特先生家的晚宴,一点也不比热闹的阿姆斯特丹街头逊色。
  葵因发现,他并不是今晚唯一被邀请的客人。波尔特请来的客人很多,有些他很熟悉,有些他则素未谋面。
  客人们简单寒暄的过程中,一支坐在餐厅角落里的乐队,开始演奏优雅的乐曲。仆人们则穿梭来往,在餐厅里那张宽阔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
  很快,在仆人的引导下,波尔特坐在了餐厅最上首的位置,而他的客人,则被分成男女两排,分别坐在长条餐桌的两侧。
  如同所有的平安夜晚餐一样,这场晚宴气氛融洽,宾主尽欢。
  仆人们开始上餐后甜点的时候,波尔特端着他的红酒杯,走到葵因面前。
  “葵因先生,晚餐您还满意吗?”
  葵因赶紧站了起来。
  “当然,非常美味,波尔特先生。”
  “能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
  葵因跟着波尔特,来到餐厅外的院子里。葵因满怀希望地望着波尔特,等待着波尔特会娓娓道来,说出某些必定会令他激动的消息。
  波尔特犹豫了片刻,似乎在考虑着措辞,然后说,“葵因先生,有件事我必须遗憾地告诉你,而不是等到圣诞节之后。”
  葵因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我和捷普先生进行了一次短暂的交流,你必须退出此次巴达维亚总督的竞争。”
  “波尔特先生......”
  “请听我说完。”
  葵因只好住嘴,把要说的话吞进肚子里。
  波尔特继续说到,“想必你有所耳闻,对巴达维亚定向发行战争债券的提案一直进行的很不顺利。原因只有一个,尽管在我的推动下,董事会强行通过了武力增强议案,但捷普先生却一直在用各种方式,抵制我们的这项长期政策。因此,当捷普先生提出新的人选时,我本人,或者董事会的其他人,几乎无法拒绝。”
  “捷普的条件是什么?”葵因强忍着心中失望,还有滔天的怒气,艰难地问。
  “当然是获准发行新的战争债券,而阿姆斯特丹银行,将作为这次战争债券的主承销商,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我被出卖了?”
  波尔特皱了皱眉头,然后说,“这是政治,葵因先生,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有时候我们必须做出难以忍受的牺牲。”
  “为什么是我?”
  “听捷普说,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去了查普曼家,威胁到了查普曼一家,还有那个中国孩子的安全。”
  “我以为,您不会对此表示介意,波尔特先生。”
  “当然,甚至直到此时此刻,我也丝毫不介意。”波尔特轻轻地抿了一口葡萄酒,然后说,“但是我说过,这是政治,而政治往往意味着妥协。”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波尔特先生,您和捷普先生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而我的利益却被无情地抛弃了。我可是您最忠实的支持者。”
  “请注意你的措辞,葵因先生,如果不能发行战争债券,我们将没有足够的战舰出海巡航,维护越来越长的航线安全,而巴达维亚,也永远无法获得足够的建设资金,别忘了,我们对巴达维亚的规划,是让它成为东印度公司在亚洲地区的总部,所以,我们需要足够多的的钱。”
  葵因沉默了,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葵因的情绪被波尔特看在眼里,他耐着性子继续说到,“当然,我想,对于你的忠诚,我有必要做出必要的的回报。”
  葵因感到很不舒服,对于波尔特打人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政客手段,葵因感到非常恶心。
  “我打算和奇利马先生好好聊聊,要求他把东印度公司派往巴达维亚的所有战舰,都交由你指挥,我相信,作为捷普先生提出的人选,他一定不会拒绝。而这一点,应该足以补偿你的不满了吧?”
  葵因仍旧沉默,波尔特显然失去了耐心。
  “就这样吧,葵因先生,我们都应该着眼于未来。而且,我们显然都低估了查普曼对捷普的影响力,我们可以丝毫不在意查普曼,但却无法忽视捷普对整个阿姆斯特丹,甚至整个荷兰金融业的影响力。”
  “该死的查普曼。”
  “对,该死的查普曼。此外,我还必须说明一点,作为协议的一部分,你必须放弃对查普曼先生的执念,永远不要为难他和他的家人,也包括那个孩子。”说到这,波尔特停顿了一下,盯着葵因的眼睛,加重了语气继续说到,“我是说,永远。否则,在东印度公司,你将永远没有前途。”
  说完这句充满威胁意味的话,波尔特显然不打算再继续这次谈话了。他朝葵因点了点头,便径直朝餐厅走去。可是刚走出去几步,波尔特又停了下来,转身对葵因说,“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你最好想个办法,和查普曼进行某种程度的和解。明白我的意思吗?葵因先生。”
  “好吧,波尔特先生,我想我明白了。”
  结束和波尔特的谈话之后,葵因甚至没有和波尔特或者其他人告别,便带着妻子和孩子匆匆离去。而如何与查普曼实现某种程度的和解,便成为了葵因在随后这个夜里冥思苦想的问题。最后,他决定接受他老婆的建议,举家前往查普曼公馆看看那个孩子,并在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中解决彼此的分歧。
  圣诞节结束后的第二天上午,葵因一家带着葵因老婆精心准备的几件礼物,出发去了查普曼公馆。
  对于葵因一家的到来,查普曼当然是感到了惊讶和困惑,但起码的礼貌和修养,却使查普曼无法做出逐客的决定。于是,查普曼硬挤出一丝笑容,请葵因一家在大厅里坐下。
  “那个小男孩呢?”简单扯了几句淡之后,葵因说,“哦,不对,应该说是您的养子,查普曼先生。他在哪里?自从我们在巴达维亚分开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查普曼颇为警惕地看着葵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啊,我也很想见见那个孩子呢,一定很可爱。”葵因的老婆附和到。
  查普曼只好对着楼上喊到,“玛璐娅,安娜,把孩子抱来,葵因船长想看看咱们的孩子。”
  片刻之后,玛璐娅和安娜抱着小史丁下了楼。
  葵因和他的老婆站起身来,围着玛璐娅怀里的史丁。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我能抱抱吗?”葵因装出一副欣喜的样子。玛璐娅看看查普曼,查普曼很无奈地点了点头。
  葵因抱着史丁,一边在脸上挤出一点虚伪的笑容,一边伸手去捏史丁的脸蛋。但很快,让大家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史丁先是瘪着嘴盯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副要哭的样子,随后忽然伸出小手,在葵因的脸上使劲抓了一把,葵因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渗出血丝的印子。
  “这该死的孩子。”
  葵因在心里咒骂着,心底奔涌着把这孩子高举起来、扔在地上的冲动,但想想波尔特先生的交代以及此行的目的,葵因不禁有些泄气。
  看着葵因阴晴不定的神色,玛璐娅忽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她眼疾手快地蹿到葵因面前,一把抢过了史丁。而一直在旁边凝神观察的查普曼则冲了过来,挡在玛璐娅和史丁身前。
  “实在抱歉,葵因先生,这孩子似乎不怎么喜欢你。”查普曼说。
  葵因脸色阴沉,片刻之后,挤出一丝笑容说,“没关系,查普曼先生,小孩子嘛,总是难免的。”
  “就是,就是,查普曼先生,小孩子嘛,哪还有准!”葵因的老婆赶紧圆场。
  “我想我们该走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再来看您。”葵因说,然后朝查普曼微微躬了一下身体。
  回家的路上,葵因的老婆和两个孩子惊恐地望着葵因,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在葵因的眼睛里,此时正闪烁着某种受伤的野兽才会激荡的光芒。而望着葵因一家远去的背影,查普曼则知道,他们和葵因之间的仇恨,似乎已经变成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了。
  好吧,好在此时的查普曼先生,也完全没有丝毫和葵因和解的愿望,或者想法。
  大概一个月后,东印度公司正式公布了对新任巴达维亚总督的任命,而就在此时,“荷兰人”号的保养,以及更换部分大炮的工作也已告一段落。在听到“荷兰人”号几乎焕然一新的消息后,葵因迫不及待地打算返回巴达维亚,他的心情直到现在都很糟糕,恨不能立即离开这让他伤心的城市阿姆斯特丹。
  临行之前,葵因心中曾再次涌起去见见侯赛尼的冲动,他甚至都准备好了给侯赛尼的那一小袋金币,但理智却告诉他,他必须等待时机彻底成熟。
  如此一来,葵因算是暂时放弃了这种想法,但当他登上荷兰人号的时候,胸中却升腾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气。葵因知道,这股杀气将注定成为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悬挂在查普曼和他那个小崽子的脑袋上,不死不休。
  听到“荷兰人”号已经起航,葵因已经离开荷兰的消息时,查普曼顿时松了口气。但当他看到瑞德给他找来的那几个保镖时,查普曼又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至于赵真的古董店,查普曼后来又去过一次。
  听完查普曼的诉求,赵真痛快的答应,将从“唐人会馆”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给他。当然,最好的结果是,这个人不仅能充当保镖的角色,其身份和年龄,还应该更加适合陪伴史丁,以便让这个孩子健康而又安全地成长。
  赵真说,在中国的传统教育中,有一种存在叫书童。而史丁可能更需要一个书童加保镖的角色。
  查普曼对书童一词似懂非懂,但查普曼却由衷地认为,这种想法本身,就很美妙。
  赵真先生果然不是食言之人。
  十天后,赵真领来了一个少年。
  那形象质朴的少年名叫麻五,今年刚满十二岁。虽然年龄不算大,但身体看起来却比寻常的少年要壮实许多。
  麻五皮肤黝黑,五官却很端正。据赵真讲,麻五本是个孤儿,赵真从育婴堂将他收养后,便一直在唐人会馆习文学武。由于麻五天赋异禀,到他十一岁的时候,便是三两个寻常小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了。
  “这孩子本性纯良,您完全可以信赖。若以年纪而言,等少爷长到读书的年龄,俩人正好可以彼此作伴。”赵真说。
  望着眼前的少年,查普曼很满意。虽然麻五看起来似乎还需要别人的保护呢,但他的确觉得,幼小的史丁显得有些孤单了。因此,赵真走后,麻五就留在了查普曼公馆。
  在那之后,麻五只用了很短一段时间,便证明赵真所言不虚。
  麻五不仅性格忠厚,为人勤奋,往往天色微明时,便晨起练功,而且手脚勤快,动作麻利地主动帮助查普曼一家分担家务。
  在查普曼公馆住下的第二天,麻五便开始忙前忙后,一会帮助查普曼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一会帮玛璐娅和安娜照顾小史丁,某些时候,他甚至会出现在厨房里,而且很快,便清洗了碗碟,削完了一堆土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麻五少言寡语,经常一整天也听不到他说一句话。
  起初,查普曼以为麻五是个哑巴,末了才发现,麻五只是患有严重的口吃。男孩到了这个年纪,已经有了强烈的自尊心,所以,麻五从不轻易开口说话。
  查普曼为此找遍了阿姆斯特丹最好的医生。而医生给麻五做完详细检查后,告诉查普曼,麻五的器官没有任何问题,这口吃与其说是生理因素,还不如说是心理因素。
  在查普曼耐心的引导下,麻五磕磕巴巴地讲述了如下事实:他的确从小有口吃的毛病,而且几年之前他还可以慢慢讲述连贯的句子,但当他不断遭到小伙伴的取笑时,他就再也无法连续表达完整的意思了。
  查普曼难免忧心忡忡。
  医生又告诉查普曼,或许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不断的鼓励,麻五口吃的毛病最终可以不治自愈。
  “但愿吧,上帝保佑!”查普曼摸着麻五的脑袋说,然后无比虔诚地,在胸口处划了一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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