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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就喊上小莺便要出门,看到小姑娘兴奋劲,庄家毅心情愉悦,喊上车夫就出门了。
马车上,“老爷,咱们去找王守财干什么?”小莺现在跟庄家毅出门,特别放得开,话也多了,她也感觉到,庄家毅没把她当婢女。
“去借钱”
“借钱?”小莺一听,原本兴奋的小脸蛋,慢慢阴沉下来,沉默不语了。
这小丫头,不会以为咱家揭不开锅了吧,庄家毅赶紧解释道:“借钱是为了双保险”
小莺那灵秀的眼睛眨吧眨吧的看着庄家毅,一脸疑惑。
“就是咱们之前买的200两银购进粮食,已经亏了,假如现在升一点点,咱们还是大亏,但是如果现在最低点在买200两,它只要有升,或多或少抵消前面亏的,损失就拉小,如果超过第一次买的,那就是血赚,我这样解释你懂吗?”
小莺那小眼珠子转了转说:“嗯,懂了”
“真的懂?”庄家毅不相信说道
小莺掰着自己手指头说:“很简单呀,高位买进,到了最低的时候,如果不能涨到最初的高位,那就在最低位再次买进,只要涨了就是赚,前亏后赚,抵消前面亏的,如果超过第一次购买……”
“行,行,懂就行”庄家毅打断她,嗯,这个小姑娘脑子挺灵活的。
到王守财的府邸,别看他商贩,那门面比庄家毅家大多了,说不上气派,但也是实足有面子。
“叩,叩,扣!”小莺上去敲门,一下人穿着的人探出头问道:“找谁?”
庄家毅说道:“某人刘子旭,你们家老爷在否?”
下人一听,连忙开门,曲躬哈腰的说道:“我们老爷说,只要刘公子来访,不用通报直接请到大厅,这请”
看样,王守财一直等我拜访呀,有心了,有心了。
下人领庄家毅去大厅,刚进前小院,这人喊道:“赶紧去通知老爷,他说的贵客到”
刚到大厅就看到,衣衫不整的王守财边跑边整理衣服。
“王兄这是什么造型?挺别致呀”庄家毅看玩笑道
“唉,让刘兄见笑了,见笑拉,昨晚和几个朋友喝多了,一直睡到刚才,这不,为了迎接你,匆忙了,匆忙了”王守财边整理衣服边说道。
互相比请坐的手势,互相坐好后,王守财满脸笑容说道:“刘兄,今天下午得留下来吃饭,让王某尽地主之谊,”
“一定一定,对了,王兄,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来真有正事”庄家毅严肃的说道
“什么事,只要王某能做到定全力以赴”
“信得过刘某人的话,借某人200两,三个月后连本带息还你,”
王守财考虑也没考虑就向外喊道:“叫账房先生过来下”
王守财接着说:“200两,我这就让人取来,不用什么利息的,刘兄只要还本金就行”
这点让庄家毅颇为意外,200两,按照当时的消费水平,相当于现代的30多万RMB,王守财想也没想就借了,可想而知他真心非常看重庄家毅这个朋友。
“这,不合适吧,咱们在商言商,该收利息就收”
“哎呀,刘兄,别跟在下客气了,在客气就生份了不是,我王某从小跟家父就走南闯北,形形色色人见太多,刘兄绝对是奇货可居呀,算在下投资你的”
“行,希望王总不会看走眼呀,哇哈哈”
“刘兄别介意,王某人刚才的妄语,我的意思是刘兄是值得深交的……”王守财刚才一番话后顿时心中感觉有点不妥连忙弥补道。
“哇哈哈”庄家毅大笑打断他说道:“王兄多虑拉,能被投资也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呀”
“是吗?呵呵,王某人就一商人,思想就没你们文化人那有内涵,都是一身铜臭,有失礼之处还望刘兄海涵。”
庄家毅摆摆手,道:“王兄可别把刘欧某人看成那些之乎者也的文化人,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一身铜臭的商人,呵呵”
庄家毅突然想既然人家不收利息,借这么多少给他,给他透露下商机也算报答他了。
庄家毅说道:“最近粮价跌很多你知道吗?”
“知道呀,昨晚那朋友就是损失惨重,硬拉这我喝了一晚上酒,好像官方要大量放旧粮,看情形已经开始放粮了。”
“嗯,一波放粮,还会在压20多天,官方就会大量收粮,到时肯定会涨,而且我分析没错的话,有批人在做它的价格,官方这波操作,他们或多或少有点损失,等官方一收,这批人绝对会顺势哄抬上去,所以现在就可以买进”
他眼睛一转,手拍了下桌子说道“官方这操作,漂亮呀,一放一收就能补满仓,而且还能把成本拉到最低”
果然和商家说商机就是轻松,一点就破。
王守财说道:“好,我跟你买”
“你要自己考虑清楚?你得知道这种投机是有风险,虽然我信息感觉可靠,但是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庄家毅不敢保证信息是否可靠。
“呵哈哈,这点我懂。生意人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放心我对你有信心,即便损失我也承受得起”
“老爷,您找老奴吗?”一位老人过来向王守财说道,
“哦,老李,你从账房中,取出200两给过来,然后再准备300两,准备买粮”
这事解决后,就和王守财聊漕运的事,一聊就到中午,远途商贸物流非常关键,所以我经常和他讨论漕运。
中午,庄家毅在王守财府邸用餐,一到后院大厅,两张大方桌拼起来的桌子,放满山珍海味,心里数下也差不多19道菜,关键不重样,这可是庄家毅到唐朝最丰盛的一顿了。
果然商贾就是不一样,相比下庄家毅招待他的就太寒酸了,果然钱到哪个朝代虽然不是万能,但是也几乎接近万能了。
小莺也看愣了,刘家家道中落,就看那点薄田养活一大家,所以一直伙食挺拮据的。
庄家毅刚入座,小莺就要被下人带下去,按规矩小莺会和他们下人一起用膳。
庄家毅连忙说道“王兄,这小姑娘我带习惯了,就不用讲这么多规矩了,别介意”
王守财愣了下。好像明白什么,点了点头,道:“哦,哦,没事,没事,来,来,多加双筷子”
妈的,不会认为老子带小情人出来吧,我就单纯看到小女子期待的小眼神。不想让她失望而已。
小莺:“老爷,这……”
“没事,坐吧,”庄家毅拉开旁边的圆形椅子
“来来,刘兄,我先干为敬,你随意”王守财豪爽一饮而尽。
“呵呵我酒量不行,就意思意思一下,多多包涵”庄家毅喝了下,
庄家毅看小莺挺拘谨的,对她说道:“小丫头,出门在外,咱们就没那么多规矩,不然我以后不带你出来了”
这命令还真效果,我和王守财谈天说地,她自己吃得不亦热乎。
王守财向她敬酒,她受宠若惊还真一杯一杯喝。要不是后来庄家毅拦了下,都不知道要多少杯下肚。
这个时候王守财靠近庄家毅小声说道:“刘兄好福气,这女子也是万中无一,我后面厢房可以小休息下?”说着向我使脸色。
“噗,咳,咳”,庄家毅一听,口中的酒就喷出,把他呛得。
本来以为王守财想给说什么重要的事,庄家毅一本正经的听着,没想到他说这话。
“咳,咳,我说,王兄难怪能置办起这么大家业,深知此道呀,”庄家毅摇摇头苦笑道
王守财很有眼力劲连忙说:“呦,看样是我误会了,来来,我自罚一杯,别介意”
庄家毅也懒得解释,也没同意,也没否认。随便拉。
庄家毅突然想起有件事,说道“王兄,你接触面广,你帮我把一个信息传播到市场上去行吗?而且动作要快,”
“什么信息”
“你就说,得到可靠消息,今年官方为了稳定淮南物价提前清空旧粮,淮南今年官方不打算收太多新粮,减少老百姓的负担。”
“这消息真的还是假的?”
“那肯定假的,我自己乱编的,给市场加点油,把价在压一压。”
“您这样放消息,商家百姓会信吗?”
“所以你要动用你的人力,各行各业传播,这种东西传的人多了,配合粮价一直跌,肯定有人信呀,古往今来投机的商贩,几乎都是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跑得比谁都快,肯定会忍痛抛货,”
庄家毅这次真不是为了个人利益,官方这样操作应该是为了,压粮价多收粮,毕竟前方要打仗,淮南道输送粮的任务不轻,能帮官方在压下价,也好。
“事不宜迟,我通知人去市场工坊传播。”
回家的马车上,庄家毅扶着喝醉的小莺,看她朦朦胧胧的眼睛,有点好笑,她估计从没被别人正视过,突然有人向她敬酒,把她惊得,一杯一杯的喝难为她了。
庄家毅正想着,突然马车颠簸了下,迷迷糊糊的小莺突然倒在庄家毅怀里,唉,算了,这样她也舒服点,就这样抱着她。
喝完酒的小莺,应该感觉热,一直拉扯她的抹胸衣,没拉几下,眼看两个白皙的小山丘隐约要探出头。
庄家毅连忙按住她的手,要死呀,但是她喝酒难受发出的声音“恩,哦,好热,嗯”
弄得庄家毅是心猿意马。最近可能练那内功关系,欲望特别强烈,一点就起来,庄家毅努力控制自己的邪念,把自己累得够呛,满头大汗。
但是小莺一直在庄家毅身上扭动,还时不时扯自己的抹胸,那两小山丘,时隐时现。要不是很快到家,庄家毅差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出来,
一到家,庄家毅赶紧逃出车厢,深深舒了口气,用袖子擦擦汗,喊道:“芳馨,芳馨”
陈芳馨连忙出来:“怎么了?”
庄家毅边整理衣服边说道:“来来,你去把那个丫头,弄下来,喝多了”
陈芳馨一上车看小莺衣衫不整,撇了庄家毅一眼。庄家毅没注意,还在整理衣服。
陈芳馨扶着小莺下马车,经过庄家毅身边小声说道:“没吃点小菜吧?”
庄家毅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见她使眼色向着小莺凌乱胸衣。
庄家毅一脸无奈,说道:“行拉,行拉,你夫君我还是正人君子,真心没有”
“还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会经常跑青楼”说着便扶着小莺,没好气推给小兰,小兰没差点没扶好。
看样陈芳馨还在介意庄家毅去烟花之地。
庄家毅正喝着茶,考虑如何收粮,陈芳馨推门而进,说道:“也不知道你是老爷,还是她是夫人,反而是她喝得醉醺醺的”
“喝酒呗,我喝不了,拿可怜小姑娘挡酒呗”总不能说,王守财误会我对她有非分之想,故意灌醉她让我好办事吧!
陈芳馨有点不悦道:“我一直都没注意,今天才发现这丫头片子都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呀,”
眼睛斜视庄家毅接着说道:“该大的大,该小的,某人是不是已经验过了呀”
“噗”刚喝了口茶,喷出。
“我说芳馨,你夫君虽然性情中人,但是还不至于这样不堪吧”
“哼,”陈芳馨,接着说道:“今天起,你不许带她出门,只能带其他人”
“不是吧,娘子咱们别闹了,我都习惯了小莺,而且这个小丫头确实挺聪明,突然换别人真心不习惯”
“哼,咱们不要有这种坏习惯,好了就这样定了”陈芳馨气呼呼的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