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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师爷,好久不见啊!”看着眼前像磕头虫一样的白胖男人,南霁云打趣地说到。
冯师爷略一愣神,停下了动作,接着月光,仔细地看着南霁云的脸。
“是……是你!”冯师爷激动地一屁股跌坐到后面,活像一只大蛤蟆。
南霁云手里抱着长弓,缓步走到冯师爷的跟前,抬起脚不重不轻地给了冯师爷一脚。
冯师爷立刻翻过身,抱着南霁云的脚:“将军,还请将军饶我一命!”
陈业跟着南霁云,将家丁们扔到地上的刀都归拢到一起。
“我要怎么饶你啊!”南霁云戏谑地嘲讽。
“只要将军饶我一命!”冯师爷又变成了磕头虫:“日后必定为将军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南霁云一把拉起还在磕头的冯师爷:“你是个聪明人,真源县的兵卒,可都是你去联络的!”
冯师爷打着摆子:“是,他们都是我去联络的,哦不,是华南金让我去的,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啊!”
“南将军。”陈业提着长刀:“既然抓了他,咱们现在也该去帮一帮张县令了!”
南霁云点点头,听着大宅另一头的呼喊声,一把抓住冯师爷肥大的脖子。
冯师爷立刻疼得呲牙咧嘴,但畏于南霁云,还是忍住了没发声。
陈业和南霁云押着冯师爷一路快步走回前院,这里灯火通明,已经聚集了近百人,他们明火执仗,正和张巡他们对峙着。
陈业抬起一脚,踹在冯师爷的屁股上:“给他们把情况说清楚,华南金已经死了,让他们别再抵抗。”
“是是。”冯师爷对着陈业直点头,而后转过身去,面对着众人。
这些人里,不仅有华家大宅的家丁,还有各种婢子仆役,以及七八个身着华丽的美艳女子,她们身边簇拥着大部分的婢子。
“诸位,诸位!”冯师爷扯着嗓子,发出一种尖利声音。
冯师爷一说话果然有用,那些叫嚷着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扭头看着冯师爷。
“呦,这不是冯师爷吗!”一个身着红绸的成熟女子在四五个婢子的簇拥下走出人群,来到冯师爷的面前。
“冯师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成熟女子虽像正常聊天,但还是难掩她语气中的傲慢。
“大娘子啊!”冯师爷一脸的尴尬,他压低了声音:“大娘子,这两位是咱真源县的南将军和陈将军,那边是张县令!”
“我管他什么县令将军,也不能直接就提着刀闯进我们家里来啊!”大娘子甩了甩衣袖,一脸鄙夷地看着陈业和南霁云,她身边的婢子们也是一脸嫌弃。
陈业没有说话,他直接举起长刀,手起刀落,一声短促的尖叫声之后,大娘子的头颅便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滚落在地上。
人群立刻躁动起来,几个原先簇拥着大娘子的婢子们更是吓得面无血色,连尖叫也发不出来。
几个家丁提着刀便朝二人扑来,南霁云张弓搭箭,嗖嗖两声,冲在最前面的家丁应声而倒。
其余人见此情形,纷纷停下了脚步,没有人再愿意当下一个倒霉鬼。
“张县令!”陈业大喊一声。
张巡知道这些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彻底击垮他们的反抗意志。
“赵老三!”张巡对着一旁的赵清元说着,赵清元随即从怀里摸出一个滴着血的包裹,那里正是华南金的人头。
“华南金意图谋反,欲杀朝廷命官,现已伏诛。”说着,张巡将华南金的头颅高高举起。
在一片火光的映照下,人群终于看清了头颅的面貌。
“真的是华爷!”
“是华爷,他……他死了!”
人群一瞬间就炸开了,所有人,不管在想什么,他们都在大声呼喊。
“安静!”赵清元如同猛虎一般的吼声镇住了人群,他们一个个看向张巡几人。
张巡举着头颅,走到一处台阶上:“各位,华南金意图谋反,还想杀害朝廷命官,现已伏诛,我为一县之长,上呈圣意,下抚黎民,圣人知民之重,不欲滥杀,今首恶伏诛,逆党已除,望诸位稍安,重归圣意之治,此为首要,若意欲与此逆贼为伍,圣意所指,必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张巡的话说到这个地步,只要是个不傻的人,都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
果然,张巡说完之后,家丁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武器,华南金都死了,自己还要傻傻地去跟朝廷搏命吗!
陈业微笑着走到张巡的身边,两人相视一笑:“兄长,周先生该来了吧!”
张巡点点头:“这个时辰,该来了。”
正当赵清元、吴老大,还有刘家兄弟收集武器的时候,周志武气喘吁吁地从大门处跑了进来。
“县令,来了!”
“好,让他们进来!”
“是。”周志武转身又跑出了大宅。
不一会儿,周志武便带着一众衙役进了华家大宅。
张巡拎着华南金的头颅,陈业紧跟在他身后。
来到衙役们的面前,张巡直接将头颅扔给了带头的捕头韩盛。
韩盛不知就里,直接接过头颅,摸着黏糊糊的头颅,韩盛白了张巡一眼,扒开了散乱的头发。
只看了一眼,韩盛就愣住了,他瞪着小眼,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张巡和陈业不约而同地轻哼一声。
韩盛听到哼声,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其他衙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韩盛直接喝到:“还不快跪下!”
于是一班衙役便跟着韩盛跪的整整齐齐。
“张……张县令,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以前被奸人蛊惑,实在是小的不该啊!”
韩盛说着竟哭了起来,其他衙役跪下之后,也看见了摆在地上的头颅,他们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把你们的令牌都给我收上来。”张巡平静地说着。
“是是!”韩盛挪动着膝盖,一个一个地收着衙役们的令牌。
很快,韩盛便收了二十多块令牌。
陈业摸出一个布袋,将这些令牌通通收了起来。
将布袋系在腰间,两人齐齐看向南霁云和冯师爷。
“还有最后一个地方!”
“我们现在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