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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把盏花雕,徐徐一曲秦桑。九月秋风搀了料峭,细雨洇湿满身风霜。客不来,烹茶醒酒,独饮月下寒降。待挪步隐音清肃地,你便将前世过往忘。拾裂斧砍去今生,携赪鲤换村醪,清切拢丝桐,天垂断书鸿,不入江湖梦。渡泉鸡鸣,焙茶晒谷,一人独老。
转眼已然过去两年光阴,你每想起,还是不自觉的痛彻心扉的自喃自语到
“如果我们再相遇,事隔经年,我将何以见你,以眼泪,还是以沉默?”
摩抽突然在这夜色中出现
“多年后,再回想这样的迷茫或许连执著的原因都记不得了,她就是让你张狂的笑,也给你莫名的痛。”
“你跟燕子两年没见了吧。”
“上次过后,再未见过。”
“答应你的事,我记得。”
“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你中了蛊毒。”
“什么蛊毒?”
“情蛊!”
你似乎不惊讶也不奇怪,只是问到
“何人下蛊?”
“你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否能解?”
“情蛊之毒,尚未听说能解,只不过有一个人,应该可以。”
“谁?”
“养蛊人的后代,散蛊人。只不过他神出鬼没,也只是听说世人传闻,我没见过,正在找。”
“不用了。”
“情蛊会杀死你的。”
“杀死我又如何?因她而死,倒也死的轻快。”
“这就是情蛊已经侵尽五脏六腑的表现,如今看来,就是养蛊人尚在,也难解此蛊。”
此时,云台山。
因山形“四面削成,独出于云霄之半”,山巅如台,加之云雾缭绕,故名云台山。此地百草枯萎,毒物横行,一个轻盈的身影跨越在山线之中,直奔山顶。
山顶有一座小木屋,横在顶峰之上,四处云雾缭绕,犹如仙境。
那人推开了草屋之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便向内屋寻去,门被轻轻的推开,引入眼帘的却是一条毒蛇向那人脸上袭击,那人闪躲也快,抽出匕首。
“蛇蛊,退下!”
那蛇乖乖的缩回了主人手中。
那人身着青衫,白衣白发,不扎不束,颇有仙人之风,只不过脸上脓疮布满,容貌毁其七八。
“散蛊人,别来无恙。”
“三改兄今日跑这深山老林中寻我作甚?”
“想请你救个人。”
张三改收回了匕首。
“哦,下的什么蛊?”
“情蛊。”
“哈哈哈哈哈,此蛊无解,请回吧。”
“养蛊人的后代,竟有解不开的蛊毒?”
“我又为何要帮你,或是,帮他?”
“乱世浮沉,此人可救天下!”
“天下又与我何干?”
“散蛊人未隐退之前,也好似在救天下。”
“可惜呐,我答应了柔儿,不再下山。”
“此人是唯一能帮你复仇之人,也是唯一能查出张柔死因之人!”
散蛊人嫖了轻风居士,厉声到
“你可知道唬我下场?”
“我何故唬你,能破张柔离奇死案者,天下只有他,前提是得解了这情蛊。”
“我查了十余年,线索全无,敢问此人是谁?”
“严天易。”
“原来是他……”
“散蛊人认得?”
“或许是。”
张三改将一大堆银票放在了散蛊人面前。
“规矩我懂,你方便了自行下山寻他,他在云黔。”
说完张三改竟往云间纵身一跃,消失不见在这云台山云雾当中。
散蛊人站了起来,对着刻着“亡妻张柔之灵位”的灵牌拜了拜。
“柔儿,我下山去帮你报仇,很快回来,很快回来。”
那人将衣袖一抚,那蛇蛊便钻了进去。
此时,你站在窗前,看着灯火辉煌的城市,渐渐陷入了无边沉沉深夜,随后再见只是几声鸡鸣,更多的车马声和行人声,忽然你听到几声敲门声。
“主公,我是摩抽。”
你皱了皱眉头,想起昨日跟摩抽讨论的事。
“进来吧。”
“主公,昨日虽说之事,你可否有对策?”
“此蛊天下无解,我又岂能有对策,走,出去喝酒。”
你们来到了一处人烟稀少又安静的酒楼,小酌几杯。
秋意盎然时,而此时你心中却是多了几分冬意逼人,秋雨牵绊引动愁绪,杯中的清酒也难以斩断理清你对她的思念,你自知已经病入膏肓,最好的医治方法就是,永不再见。
你让摩抽出去打探情报,你独自一人坐在酒楼顶层,望着远处若隐若现时有时无的山色,心中不免又生起几分惆怅。
“严公子现如今不应该是春风得意忘形之时,怎一人在此喝闷酒?”
你低下头一望,强颜欢笑到
“怎么会这么巧,张大公子也借这浓浓秋风,来此欣赏湖光山色?”
张柏芝走到你的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自从你醒过来,在这云黔,再夺眼的景色也看不下去呐!”
张柏芝的语气中无处不透露着冷嘲热讽
“呵,向来心是看客心,看风景就好好看风景。”
“人人都觉得我张家家世显赫,当是天下闻名,尽享荣华富贵,呼风得风招雨来雨。”
“难道不是吗?”
“不是!自从你严天易醒了过来,我张家的脸面都被你扫尽了!”
“各自本领各显神通,你斗不过我理应驳了面子。”
“我就不该让你那天活着醒过来!”
其实你早已料到,那日水中孩子,只不过是张柏芝设的一个局,你本不会水,若救那孩子,那自身难保,若不救那孩子,他又可以说的三长两短。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设的局吗?”
张柏芝楞了一愣,然后大笑到
“严天易啊严天易,你就是你,你明知是一个局,也不急着往里跳吗?这就是你的本性,改不了的!”
你微微扯了扯嘴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其实早就该死了。”
你指了指自己
“我?”
“朝中权贵想杀你。”
“权贵要杀我,就不会搞这些小动作了,刺客我已经清理了第三波了。”
“如果你只是云黔首富,怕是你早已经死了千万遍了,自然不用什么小动作,但你不是。”
你看着他愚蠢又高高在上的姿态问到
“那我是谁?”
“我不知道,但有人欲护你。”
“我严天易何时需要别人保护?”
你眉头微皱,闻闻了壶中的酒,清酒散发出强烈的酒味。
“严天易,你还是这么盛气凌人,嚣张至极,我保证,就算杀不了你,我也会让你身败名裂一蹶不振!”
你并没理会张柏芝,走入雨中漫步,如今的你,更是心乱不已。
夜色深沉,你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那是百味杂陈。忽的一下身边窜出十几名黑衣人
“严天易,你让我们好等不久!”
你抬头看着他们,不仅笑到。
“是张家让你们来的吧?”
“上阎王殿问修罗去吧!”
你站着没有动,并不打算逃跑,眼看刀刃就要劈在身上,忽的一声从一旁飞出一物,将刀刃顶开。
“主公,在下救驾来迟!你为何不跑。”
你看着摩抽,笑了笑
“这些人在此埋伏甚久,我竟一点动静都没察觉,想来要么是我已然昏聩无能,要么皆是武艺不凡之辈,你若不来,我又怎么跑的了呢?”
“可是你总得挣扎一下吧,大业未成,主公可不能就如此慷慨赴死”
“随便吧,要杀便杀,要剐就剐,无所谓。”
“主公情蛊已经渗入脑髓了!”
摩抽与黑衣人缠斗起来,时间已久发现不占上风。
“主公,此些人武艺高强,绝非等闲之辈,你先撤离此处吧!”
远处突的传来喊杀声
“保护主公!”
卤蛋带着屈将阁死士前来,厮杀成一片
“主公上马吧,我带你回家。”
“何以为家,何处是家?”
你竟不紧不慢的上了马,一摇一摆的策马前往严府。
“去看看摩抽怎么样,搜查一下黑衣人可否留下什么线索。”
“小的这就去。”
你走进房间准备结束这荒唐无比的一天,你进入房间竟看一人正坐中央
“你是谁,来杀我?”
“我来解你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