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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梁询问,张角和张宝同时看向了褚风,就连张宁也是一脸好奇的坐在那里,抬着如水的眸子看向对方。
赫然,就算当初张宁把褚风绑上山,和他成亲,有些形势所迫的成分,那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个废柴。
如果褚风真有胆子杀了这个司马俱,不管他是不是亲手杀的,这胆色倒是令人欣赏了。
“叔父说的没错,我来这里之前,的确去那里把那个司马俱给杀了。”
微微一顿,褚风也不等三人让他坐下,就自来熟的跪坐在了张梁下方,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慢慢说道:
“只是我想,这个司马俱就算我杀了,那也是个该杀之人。
岳父、仲父、叔父,犯不着为他亲审小婿吧?毕竟咱们四个可是亲人,那个……是个外人。”
似乎察觉到了褚风的不同,张角三人互看了一眼,这才第一次正式看向了褚风。
“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一张好口才,当初宁儿外出把你绑回来,打算和你成亲,我们都不太同意。毕竟我们的宁儿多么高贵,怎么能和一个叫花子一样的小子成亲?!”
张梁还没说话,就被张宝挥手拦下,咳嗽了一声后,才继续说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三个虽然创立了太平道,如今太平道却有些不受我们的掌控。
那西南车家更是对宁儿虎视眈眈,想要和我们联姻。明天,就是他们车家来这里下聘礼的日子。
无奈之下,我们才想出了让宁儿在此之前,赶紧成亲的方法,杜绝了西南车家在太平道内越做越大。”
褚风知道他还有话,也就没有打断对方,继续听他说道:“结果没想到,这最终便宜了你!”
张宝瞪了褚风一眼,道:“最初你给我们的印象的确不太好,一个差点被饿死的流浪儿,如果不是我家丫头心善,把你绑回张府,怕是你早就饿死了。
你说,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宁儿交给你?可是现在……你似乎和那一般的流浪儿有些不同啊?”
听到这话,褚风就知道正题要来了。
果然,张宝咳嗽了一声后,继续说道:“‘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的太平盛世,这句话是你说的?”
“不错,的确是小婿所言。”
“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话,也是你作的?”
“自然!”
褚风毫无愧疚的占了后世范仲淹的便宜,把这句话名言警句直接盗用了。
“那司马俱也真是你亲手杀的?”
张梁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然也!小婿身边的人都可作证,只是那人太不经打,全然不是小婿的一合之敌。”
褚风也不知道为何要装逼,反正看到张宁正在关注自己,就忍不住把自己的战绩说了出来。
“好你个熊胆!”
谁想,褚风还没迎来想要的赞叹,这张梁一巴掌就拍在了几案上:“你前两句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暂且不说,就算你小子也是个能识文断句的东西。
可那司马俱是我太平道的三十六大渠帅之一,他没犯任何错误你就杀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恩?!你还有脸在这里沾沾自喜?!”
“没犯任何错误?”
淡淡看了这个叔父一眼,褚风终于知道为何张梁会在广宗被皇甫嵩给斩了。
这么一个不辨是非,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的确不是皇甫嵩的对手。
“既然叔父这样说,那小婿有一问,请叔父作答。”
“说。”
“这司马俱的事情暂且不说,小婿只想问问岳父、仲父和叔父,我太平道是以什么起家?”
褚风看了三人一眼,起身问道。
“自然是以太平道教义起家!“张梁还没等张角、张宝说话,径直说了出来。
“那好,那这太平道教义为何?岳父又是如何宣传的咱们太平道?”
“如今生逢乱世,宦官、外戚乱政,民生凋敝,我太平道力要创造出属于黄帝时下的清平世界,是以以‘致太平’为核心,以善道教化百姓,以重塑大好河山为目标!”
想到太平道的理念,张角忍不住说了出来,脸上煜煜生光。
赫然,每次说道关于太平道的核心夙愿,他便是一阵激动异常,连自己的些许失态,也顾不得了。
“岳父所言不错!”
褚风也没在意对方的失态,反而赞同起来,道:“我太平道的确是以‘致太平’为核心,那么,什么叫做‘致太平’呢?”
这次,褚风没等张角三兄弟回答,自己就说出来,道:“一个人的太平不是太平,万万人的太平的才是真正的太平!
就如同小婿所言,我想要创建的最终世界,就是‘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的清平世界!
太平道与此相似,所以,我们太平道才能在十数年内,获得八州之地人民的广泛拥护!”
话锋一转,褚风却满脸热忱,语气铿锵,道:“可如今呢?我们太平道所在之地的人们信奉我们,我们却要自绝与人民?!
这司马俱来到南河县便是烧杀抢掠,奸、银妻女,无恶不作,似这等人物,是我太平道渠帅,小婿都深以为耻!
这叫没犯错?这还叫没犯错?这已经是与我们太平道的核心教义背道而驰!
我敢肯定,如果我们太平道的渠帅还有这种作风,怕是不等官兵来剿,我们就会被人们反抗杀死!
就算岳父你们日后起事,响应者又有多少?支持者又有多少?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致太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致太平’?!如果是这种致太平,那我看这太平道的太平不要也罢!”
“你!“
见褚风一连串的言辞铿锵下,竟然把三人说的脸上无光,就算张梁想反驳,嘴唇蠕动半响,也没有说出什么。
反倒是张角如被雷击,半响,彻底摔在了地上,两眼无神,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纵容他们这么做,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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