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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今天在南河县看到的那一幕幕惨状,褚风更加确定,乱世到来,人命如草芥。
如果自己不改变“太平道”各大渠帅的整体作风,怕将来,还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要因为他们流离失所,妻离子散?!
深吸口气,褚风安慰了两人一声,把两人劝起,道:“颜大哥,文大哥,你们节哀。逝者已逝,我想,伯母也一定不想看到你们继续沉湎与悲伤之中。”
“主公所言不错,我想家母也肯定希望属下有个好去处,”
微微一顿,颜良再次看向褚风,眼中的热忱增加许多,道:“若主公不弃,日后属下甘愿为主公效力!”
“某亦如此!”
文丑同时叩拜起来。
“好,好,好!我有二位大哥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褚风连忙把两人扶起来,言辞恳切道:“如今朝纲混乱,外戚执政,党同伐异,民不聊生!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在这等乱世,我等身为大汉之子,当为万万同胞负责!
日后,你们就留在我左右,助我‘锄奸佞,致太平’,还咱们汉人一个朗朗乾坤!”
“诺!”
见两人答应留下,褚风心里欢喜异常。有这两员大将在手,起码在“太平道”内,也有了可以争雄的资本。
那小乙见褚风出口成章,更是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佳话,心里动荡不已。
最初开始,他和太平道内其他人对褚风看法类似,都知道这个姑爷是“被迫入赘”而来,颇为看不起对方的出身。
可是,这几天在张家老宅,他和波邱同时看到了褚风的一身怪力。
尤其看到他施展凤翅镏金镗时的绝世武姿,就知道自家这个姑爷与众不同,是条潜龙在渊的卧龙。
一旦潜龙入水,便是搅动四方风云动!
所以,他就暗中改变了对姑爷的态度,这才会有今天,帮助褚风拉拢颜良的事情。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以为这算是对姑爷的高看了。
可是,听到他那句“致太平”的宏愿,再加上这句震撼人心的佳话,小乙蓦然有种感觉,自己还是对这个姑爷看轻了。
怕是自家姑爷的才是真正的心怀天下吧?!
想到今天波叔交给他的任务,小乙又暗暗命人把这句话传言开来。
就连小乙也没有想象到,这两句话甫一出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太平道”所在的八州之地,褚风亲民之名彻底传响。
等到褚风和颜良、文丑等人返回平乡,波邱已经率人等在了那里。
有了褚风之前的一系列镇压,就算还有太平道的人藏在南河县,怕是也不敢在做出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了。
“走,去张府。”
和众人汇合,褚风在波邱的引领下,望着张府奔去。
此时的“太平道”势力在三公的引领下,早就划分了三十六大渠帅,也已经开始暗中商榷反汉的时间。
由于起义之事还没开始,这平乡的“粮食大户”张府,就成了众人暗中聚居之地。
就连褚风也没想到,这平乡的张府比钜鹿的张家老宅还要大,前前后后十多进屋子,东、西、南、北,又各有偏房。
到了张家老宅,褚风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在家奴的带领下,前往正堂。
由于“太平道”的“平乡大会”明日才开始,除却亲近三公的渠帅住到了府上,有一多半人都在外宅、外乡甚至是在外县。
走过两条长廊,就看到了正堂遥遥在望。
刚要进门,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一双鹰眼寒芒闪烁,头戴裹巾,身传襜褕大氅,怀中还挂了一把弯刀。
重重的看了褚风一眼,冷哼一声,这男子就错身离开,这让褚风看的一阵纳罕。
“姑爷,刚才那青年将领就是三十六大渠帅之一‘飞燕帅’,同时也是‘圣子’张燕。他现在来这里,怕是得到了姑爷杀死司马俱的消息,前来这边找三公质问了。”
“质问?”
轻轻一笑,褚风挥挥手,风轻云淡道:“不要管他,别说我杀了一个司马俱,就算在杀几个又如何?这等乱寇,如果不除,早晚害了我整个太平道!”
停下脚步,褚风看向小乙吩咐道:“我单独进去就好了,你们各自去忙吧。
小乙,帮颜大哥、文大哥准备好房间,派人好好伺候。另外,再取两万钱给了颜大哥,咱们说到做到。”
“是,姑爷。”
也不等颜良推辞,褚风吩咐完,就转身走了进去。
刚进入,就看到房间中有不少人,仔细看去,竟有三个中旬男子,一个窈窕少女。
那三个汉子面貌相似,下颌含须,最中央的一人身材颇高,面色枯黄,头带黄色裹巾,穿着一身黑色襜褕大氅。
跪坐在那里,身上就不自然而然的有股威势,就算他和普通庄稼汉穿着打扮一般无二,单凭这份气势,也能看出此人贵不可言。
而右侧的那个中年男子身材教授,脸色蜡黄,身子有些虚弱,看他坐在那里,不时咳嗽一下的样子,好似有病症在身。
而左侧的那个男子,要魁梧许多,一双虎眼圆睁,里面精芒闪烁,看得出是一个外粗内细的人。
至于那个少女,则是刚刚及笄(十五岁),一身雪白襦裙身形窈窕,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
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慧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腰插匕首,长辫垂肩,美貌如画,宛如一个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即便是褚风早就知晓张宁的惊艳,此刻再次看的,也是不由的看的痴了。
看到褚风在那里发呆,张角这个气啊,差点以为这小子是个登、徒子呢。
可是一想到人家两人都算是新婚夫妇,原本想要敲打的话,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咳、咳。”
无奈之下,张角只能咳嗽一声,提醒一下褚风他们的存在。
“小婿褚风褚凌天见过岳父、仲父(岳父的二弟)、叔父(岳父的三弟)。”
褚风轻轻一笑,化解了尴尬,向着三人行了一礼。
“好了,别没事搞得那么文绉绉的,老子不喜欢!”
张梁哼了一声,对褚风这个“小婿”很不喜欢,皱眉问道:“听说你来之前还做了一件大事?恩?刚一到平乡,就去南河把咱们太平道三十六大渠帅之一的司马俱给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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