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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勇赴宴会绽心华 此时不见却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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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舒窈虽然已经和陈平约定好了会嫁给他,但其实也不过是口头上简单的说了一次,真的要实施起来还是困难重重。首先要过得就是张思柔母亲和外公的那一关,有张思柔母亲的前车之鉴,外公对张思柔的管教不可谓不严厉,对于私相授受这种事情,除非水舒窈想被打死,否则是绝对不会提的。
  不过,水舒窈盘算着打动外公这件事情交给陈平也好,就当是一个小小的考验好了。水舒窈回了位于阳武城的家,开始了深闺小姐的煎熬日子。
  时光不急不缓的,便是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张府收到了一张请柬,原来是同城的李家要为自己年满十六的嫡次女儿办一场风光的生日宴,水舒窈知道这场生日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李家的女儿到了适嫁的年纪,届时整个阳武的男子都会去参加,这是在为她挑选夫婿呢,一定很热闹!
  想到这里,水舒窈被关了一个月的枯寂的心顿时鼓噪起来。
  然而,当水舒窈表示自己要去参加的时候,旁边的所有下人都震惊了。张思柔的贴身婢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不是最讨厌那李家的姐妹了吗?往日只要是李家的帖子,都是从不理会的,怎么这次……”
  水舒窈兴致勃勃挑首饰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这些日子她就只关心张思柔平日里的行为举止和喜好厌恶了,倒是忘了打听这方面的事情了。
  “是吗,那我现在想去看看,不行吗?”
  水舒窈淡淡的瞥了自己的侍女艳霞一眼,她顿时就噤声了,低头拧着自己的衣脚,姑娘自从又死了一任丈夫以后,看似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看些诗书,不太喜欢出门,但是不知为何,每每被姑娘的眼睛盯着看的时候,都觉得心底发毛,就跟偶尔被老爷训斥一样。
  想着自己一直也没有什么对不起姑娘的,烟霞不禁有些委屈的小声道:“这不是担心姑娘受委屈吗,那李家的姐妹可不是好相与的。”
  烟霞不识字,单纯是单纯了些,但是好在还有护主这一点,妹妹倒是没把她惯坏。这样想着,水舒窈的脸上便带上了笑意。
  “为何就一定是我吃亏,就不能是那李家姐妹?”
  说罢,水舒窈就看见烟霞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
  “……………………”
  不就是克死了五任丈夫嘛!额,严格来说只有四任,最后一个不能算在妹妹身上。除此之外,自己哪里比那李家姐妹差!
  然后…………………………
  “那,那就是李家的妹妹?”
  烟霞不解的看着自家姑娘,她不是和李家姑娘一起长大的吗?怎么指着人家,用这种颤抖的语气问自己。
  “是啊。”
  出现在那边凉亭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女。这少女约摸十五六岁,眉细而颧高,唇又有点厚。这本是有点刻薄的五官,一搭配起来,却让人感觉到明丽无比。
  总之一句话,比自己,不是,是比妹妹漂亮多了,现在水舒窈终于明白为什么妹妹讨厌这个女人了。
  “烟霞,你说,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呃,应该不行了吧,李家姑娘都看见您了。”
  说着话的功夫就见李家的小姐走了过来,城里其余先到的姑娘纷纷跟在她身后,只有一个姑娘淡定的坐在亭子里,远远地看着这里。颜色艳丽的绸缎将这位小姐七分的颜色硬是衬出了十分,水舒窈和这位李家小姐不同,她穿的素净些。当然了,李家小姐的艳丽水舒窈很欣赏,但是她的趾高气昂就有点无法消受了,水舒窈眼帘尽量让自己扥视线瞟也瞟不到这位小姐的脸,免得到时候起了怜惜之心。
  只见这位小姐走近,睁大眼直直的瞪着水舒窈,惊叫道:“啊,张家姐姐怎么穿得这么素净?”随后,李家小姐便用自己娇软清脆的的声音埋怨道:“张姐姐,今日是幼清的生辰,你怎么穿成这样过来啊。”
  水舒窈听到这里,眉头挑了挑。
  “姑娘,你常年在家中不知,张家姑娘方才新寡,穿不得太艳丽的衣裳。”
  李幼清的贴身婢女贴心的解释,看似在给水舒窈台阶下,但是其实句句都戳水舒窈的痛处。李幼清闻言憾着唇,有些惊讶的问道:“怎得又?”
  但是转瞬,李幼清便是一脸娇憨的模样,笑着说道:“不过,姐姐也该早就习惯了。”
  “…………”
  水舒窈一把抓住了想要出头说话的烟霞,垂着头一身素净的衣裳站在那里,旁边围着的女子虽然两不相帮,但是看着水舒窈这般可怜的模样,大家都是女子,心有戚戚焉,便对李幼清多了一份不满。
  水舒窈在基本平静了自己想打人的冲动的以后,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严重早已恢复了平静无波,这才抬头,含着笑轻声说道:“没关系的,你年纪小,姐姐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水舒窈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着实让李幼清噎了一下,毕竟从来两个人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张思柔哪里对她这么温柔过。
  “不过,既然我虚长你几岁,那有些话姐姐就直说了。”前一秒还是好姐姐的摸样,下一刻,水舒窈立时变脸,正色道:“你我皆是家中的姑娘,何时我们说话时,低贱的女婢也有资格插嘴了?再者这女婢说的那些话岂是你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能随意听的?蛊惑主人,羞辱宾客,这又是什么道理?有这等的家仆只怕会辱没了李家的门楣,坏了你的名声。”
  蛊惑主人,羞辱宾客,辱没门楣,败坏名声。
  这一桩桩罪名着实把这两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吓得一惊,周围姑娘的目光也微妙了起来,李幼清见势不对,急忙就想解释。水舒窈立刻上前一步,挽住了李幼清的手,淡淡一笑,盯着李幼清慌乱的双眼忽然一笑道:“不过,说到底,这怪不得你,都是调教的人没有教好,这是李家的婢女,又不是你一个人对吧。”
  水舒窈话说得很轻,很慢,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却从骨子散发出来轻蔑和嘲讽,李幼清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也不只是羞愧多还是气愤多。但是李幼清也是聪明的,她知道自己此刻说多便是错多,于是强扯起一丝微笑。
  “姐姐说的有道理,我日后会严加管教采薇的。”
  “这便是最好了。”
  “那姐姐随意在园中逛逛,我,我还要准备晚上的宴会,那就不陪姐姐了。”
  “你随意。”
  水舒窈看着李幼清的离开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水舒窈环视着李府的花园后院,却发现之前坐在凉亭那里的女子离开了,只留下了一杯余烟袅袅的茶。
  “方才说话的事情,先生看到了?”
  麻衣的男子负手站在湖边,他梳着发绺,插着木簪,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索消瘦。听到女子的声音,他转过身,女子的目光望着他,他冲女子微微一笑,那笑容温雅至极。
  俊雅而清朗,眉目清丽,说人若玉,不过如此。
  这不是别人,正是跟随车队来此的张良,纵使大病未愈,身穿着一身暗色的麻衣,他眉眼间的清俊高华之气还是隐然而溢,那是一种与此刻世人迥异的睿智与成熟。他重病在身,形容枯槁都尚且如此,实在很难想象他无病之时究竟是何模样。
  “适才路过,听见了。”
  “那先生以为如何?”
  张良微微敛眸,似乎是想起了那时他在暗处看见那位姑娘纂衣袖的小动作,眼底泛起了几分笑意。
  “虽不是上策,但应对机智,可称得上一个“善”字。”(注:这个时代“善”字表示好的意思。)
  女子似乎有些比对之心,朗声道:“若是我遇到此事,不会此刻和她起冲突,而是默默忍耐,等我回去了,再找人将今日之情景散布出去。”
  张良闻言扫了女子一眼,众口铄金,女子此言便是不给那个李家的小姐活路,着实歹毒了些,不过一句嘲讽,便要她一生来赔。
  “只可惜,那张家的姑娘已经和她起了冲突,若是做的话,肯定会惹上怀疑。”说到这里,女子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安的看了张良一眼,轻声问道:“我这般说,先生不会觉得我狠毒吧。”
  “你性格刚烈,由此举动,我不意外。”
  张良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个问题,女子看张良说话时的表情不似说谎,于是便兴致勃勃的问道:“先生是才说那位张家姑娘的对策不是上策,那先生可有上策?”
  “君子不言人之过,何况此事?”
  张良轻描淡写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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