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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州牧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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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燥热正逐渐远去,秋风卷着枯叶不时的飞舞,诉说着那离别时的衷肠,与依依不舍。奈何落叶有心,秋风无情。
  此时已到九月初,再过些时日,便是中平候与公主殿下的大喜之日。新的中平侯府已经修整一新,韩诩有时仍觉的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可是望着身边充满喜气的诸人,又觉得真实无比,这种反差有时让韩诩心中惶恐,怕有朝一日自己醒来,突然又变得物是人非。
  “侯爷,马匹已经备好。”
  韩诩随手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领着一队护卫往皇宫而去。
  此时已到巳时三刻,深秋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抬头望去,万里碧空如洗,这未曾被污染过的天空,显的格外甚蓝、清幽。
  沿途不时碰到一些刚下早朝的官员,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彼此间要招呼一番,最起码也相互见点头示意。不管立场如何,人类的虚伪在官场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用手拍了拍有些发僵的脸部,韩诩望着前方刚下到广场的一群人,眼神一疑。
  为首者正是朝中三公,袁隗与张温、杨彪三人置身前端,三人均是沉默不语,脸色庄重。
  待到近前,韩诩在马上拱手道:“韩诩见过诸位大人。”
  三人见端坐马上作揖韩诩,脸色均是一楞,袁隗冷冷的瞟了眼韩诩,缓缓开口道:“原来是驸马啊,这是去宫中见礼吧。。。”
  韩诩愣了愣,驸马。。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称呼自己。要知道不管是中平候还是作为一方刺史,在大汉朝都属于位高权重的顶端,而作为驸马,属于皇亲,看似高贵,实则是属于附庸,其间相差何止万里。这袁隗如此当面嘲讽自己,可不像他往日的作风啊,要知此人可是府城极深的老狐狸,怎会为了一时口快而让人病逅。
  他这句话的意思不外是告诉众人,这中平候其实是靠着公主上位。虽然实事并非如此,但他就是要如此恶心你。
  韩诩虽不明白袁隗的用意,但他显然也非昔日的阿蒙了,闻言笑了笑道:“司徒大人倒是深懂此中诀窍,几时得空定然要像司徒大人请教一番。”
  言罢不理脸色变的难堪的几人,打马远去。
  韩诩一路上都在寻思,莫非朝中又有什么大的变动触犯了士族的利益,要不为何这袁隗表现的如此反常。
  到达广场的尽头,韩诩下马,众护卫便在此地等候,韩诩抬步跨上那八十一级天梯。
  在内侍的引领下来道承德殿,天子刘宏今天难得的没在那看奏折。见韩诩进来,便安排人赐坐。
  韩诩见礼谢过之后,跪坐一旁。
  “婚事准备的如何了?”
  韩诩闻言愣了愣,说实话,自己确实不知,这一切都是韩府的管家在操办,自己根本就没过问。因为自己不懂啊,这过问也不知道从那问起。
  “还行,嘿~诩一直着人盯着的。”
  刘宏闻言笑了笑道:“如此就好,若是出了纰漏,看朕怎么收拾你。”
  韩诩闻言脖子缩了缩,然后问道:“今日朝堂上可是有何变动?”
  刘宏闻言朝韩诩望来,“你从何得知?”
  韩诩接着就把路上遭遇袁隗等人的事,一一向刘宏细说。
  “哼~真当这大汉是他们士族的大汉!”刘宏冷哼道。接着又说道:“今日朝堂上主要是商议益州刺史刘焉一份上表,其大意是说,各部黄巾的主力虽已被歼,但溃散在四处的乱兵仍是不少,而地方上的刺史因为手中并无兵权,想要调兵还常要和地方上扯皮,延误战机,因此其提议,由于目前的特殊情况,望朝廷准许部分地方恢复州牧制,以应付当下的特殊情况。”
  难怪,如此一来,地方上的州牧则权力大增,但安道理说此事应该于士族有利才是,为何袁隗会有如此反应,要知道这很多地方上的要员可都是士族门生故吏,深受他们这些士族的影响。
  见韩诩不是很明白这其中关窍,刘宏提点道:“这部分地方就是关键。”
  显然刘焉也明白这其中关窍,因此着重提出了部分地方。至于到底是那部分,这就很值得推敲了。也只有如此,刘宏才会上心,否则你以为当今天子是傻子,岂能随意让地方的一方要员都手握军政大权,他这汉家的江山还要不了?
  而且如今眼下的情况也却是如刘焉所说,再说考虑道目前青州的情况,若是不让韩诩一人独揽军政大权,他这青州还如何经略。即使如此不如买刘焉个好,再着说了刘焉毕竟也是与自己同宗。
  因此以袁隗等人为首的士族才会强烈的反对,他们心中清楚,这部分的范围肯定都是些皇亲,如果有例外的话就是这即将去青州上任的韩诩,由于其特殊的情况,若是一旦重复州牧制,众人找不道任何理由反对。
  当时,就是一直不怎么开口的何进也是心里一动,但迟疑了片刻,还是未做表示。
  至此双方争持不下,其实士族不是反对重置州牧,但对于刘宏目前所重置的三个州牧显然不能满意,这三人一个是益州的刘焉,幽州的刘虞,还有就是青州的韩诩了。
  刘宏显然也知道底下众人的心思,看着底下平时都是一派温文儒雅的士族,而今却在大殿中群情激奋,就是当朝的三公,刘宏也可以从他们阴沉的脸上看出几分异样。
  轻轻的咳了几声,等到底下的喧闹声逐渐平息,刘宏开口问道:“商议的如何了,若是没有异议就如此拟旨宣召吧。”
  过得片刻,袁隗移步殿中朝刘宏躬身道:“陛下,而今冀州、并州和雍州的情况并不比益州或幽州好到那去,老臣以为,陛下又何须厚此薄彼呢?”
  沉吟片刻,刘宏显然也明白今天若是一味的强势,那大家都别想能有什么结果,就算在自己的高压下强行推行此事,以后有士族丛中作梗,只怕也是困难重重。
  “并州和雍州就免了,冀州嘛~~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袁隗闻言心里也松了口气,袁隗也不指望刘宏能全部答应。冀州么,倒也能接受,如今的冀州刺史正是韩馥,这韩馥可与淮阴韩氏没一点瓜葛,此人乃颍川郡人,为袁氏门生,韩馥此人可以说是少有主见,一切唯袁氏之命是从,是彻头彻尾的袁氏走狗。
  对于朝堂上的争执,韩诩能够想象的出当时的情况,依照刘宏的手腕,这些人想占到什么大便宜,目前来说一个字~难!。
  顿了顿韩诩又道:“有件事诩要像陛下禀报,就是关于广宗黄巾的那批钱财。”
  刘宏眼神一闪,随意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要说这件事了?”
  “嘿~~要不是颦儿转告于我,怕是诩也一时想不起来。”韩诩摸了摸后脑,故做懊恼状道。
  想不到韩诩如此坦白,刘宏闻言倒是心里松里一口气,此子倒是实在,并没有欺瞒朕的心思,既是如此,自己倒也没必要再去计较了。
  当下不无不可的点了下头道:“即是你自己缴获的,你此去青州也困难重重,就当是朕送你的资助吧。”
  韩诩心里也松了口气,自从王氏通过颦儿转告自己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还是不够谨慎,以致有此疏忽。好在陛下并不知道那批钱财具体的数目。当时王氏透过颦儿交代自己,甚至还说了王氏自己的看法,至于怎么开口她让韩诩自己拿注意。
  对于刘宏的手腕,韩诩现在有了深切的体会。即使如此,何必再耍那些小聪明,如实禀告就是了,以刘宏的心性,只要你在他面前坦诚,一些小小的过错真的没什么。他最在意的就是欺骗,没人袁遗别人把自己当傻子在耍。
  “嘿~~诩、谢过陛下,权当是诩暂且借陛下的,最多三年,诩一定把这二十万金还与陛下。”
  “二十万金,竟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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