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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淮阴韩家,正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韩庚老爷这段时间也是精神抖擞,望着前来道贺的人群笑的合不拢嘴。
“老爷,徐州的人来了。。”
韩庚闻言,领着几人往大门而去。今天可是韩家光宗耀祖的大日子,可不能失了礼数。
“几位一路辛苦,还请里面休息。”
来的正是徐州的几大望族,陈家来的是陈登,孔家是孔侑,这孔侑乃是当今孔北海的堂侄,而曹家来的曹彪,是徐州刺史陶谦手下第一大将曹豹的族弟,而糜家来的则是糜芳。
最后一人则是一个体型微胖,额下留着三寸长须,一副员外打扮的装束。
此人正是徐州刺史陶谦的幕僚,姓许名暢,字温如。乃是陶使君的心腹之人,韩家老三韩宇正在一旁作陪。
“几位大人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还请到里面先喝杯水酒,稍作休息。”韩庚今天格外的精神抖烁,看着这些徐州的顶级门阀,今日竟然齐聚淮阴,虽然都是冲着‘中平候’来的,但从今往后只怕是淮阴韩氏也跟着水涨船高,复兴之路指日可待。
“恭喜恭喜。。”
众人纷纷朝韩老爷子回礼,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淮阴韩氏马上就要一飞冲天了,以后与自己等人都要平起平坐了。纵使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众人随着韩磊入席,韩宇则一直在一旁作陪,表现的不坑不卑,使得众人心里暗暗点头,这韩氏一族还是有些底蕴,没有表现的像个暴发户似得,让人一见恶心。
“孝儒啊,陶使君可是一直对你很是上心啊,如今像你这种既有才华,又肯脚踏实地,能吃苦实干的越来越少了。你和元龙二人可都是陶使君身边不可多得大才,不知对于淮阴县令一事有什么看法?”作为陶谦的幕僚,那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对于淮阴韩氏,他与徐州的这几大望族明显又不一样,对于陶谦来说,徐州多出一家望族也没什么不好,非但与自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反而还可以与其他几族互相牵制。
闻听此言,莫说韩宇与旁边的徐州众名士,就是暂代家主身份的韩磊也望向自己的三弟韩宇。
韩宇闻言楞了片刻,这许畅看似聊家常的一句话,此刻却大有深意。要知他可是徐州刺史陶谦的幕僚,一般不会随口说工作上的事,一旦开口,必有其用意。
那么他此话,定然是代表陶使君探听自己的口风,显然陶使君不可能委身询问自己,由许畅在这种非正式场合试探自己显然就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韩宇腼腆一笑,朝许畅拱手道:“这几年在陶使君身边,宇可是学了不少东西,可学的东西越多,越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对于独领一县,若是三年前,宇定然会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然而此时,宇还是觉得不如再在陶使君身边温习一段时日。”
闻听此言,众人都对韩宇刮目相看,想不到这平时忠厚老实的韩孝儒,也有如此滑头的一面,明明是不想去做那县令,却偏偏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让人吐槽不已。
许畅闻言微微点头沉吟不语,心里却想道:“这韩宇果然其心不小,如此也好,想必陶使君也乐的如此吧。。。
。。。。。。
随着各处探子传回的消息,对于粮草究竟为何人所劫一事也早已打探清楚,毕竟如此大规模的兵马调动,想要完全隐瞒那是不可能的。
“臧霸,我不管你是何心思,既然敢来劫粮,那就要承担此事所引起的后果!”
陈宫脸色阴沉的盯着地图上的开阳城,要说这开阳城,倒也算不得什么坚城。不过此地地势也比较复杂,属于丘陵地带,大山没有,小山不断。而且其周围有三座小城依附左右,相互之间不过百里之遥,形成犄角之势,显然一方受袭,只需几个时辰,便有援军赶至。
陈宫望着地图深皱着眉头,若想破城,必须速战速决,以迅雷之势方能奏效。但这臧霸也是行伍出身,想必对于行军打仗肯定也是此中好手,要不何来底气脱离徐州,自立门户。此事确需再好好思量一番。
“军师,部队已经结集完毕,管将军问何时出发?”此时一个传令兵来到帐中,躬身问道。
“马上出发!”
说完陈宫把案几上的地图一收,反身大步的走出大帐,自有亲兵把马匹牵来。
翻身上马,领着百来亲兵往大部队而去。
博阳道开阳,说起来也不过四百里左右,但青州兵却整整经过十二天的跋涉,才赶至离开阳八十里左右的邱城。着部队在离邱城十里处扎营。陈宫和管亥带着百来亲兵来到邱城的不远处,远远的打量着邱城。
远远望去,城墙高约三丈,城门大开,城楼上兵士倒是不少。但看其松懈的样子,显然也没有把警戒当做一回事。陈宫眼神一亮问道:“此地主事的是谁?”
“此城的主将是孙观,此人也是山贼出身,后来被臧霸收服,便一直跟随其左右。”显然对于对方的重要人物,下边的人也做过一番详细的了解。
“此人性情如何?”
“为人暴躁、易怒,有点好大喜功,自以为是。不过其人弓马娴熟,武艺不凡,算的上是一员骁将。”
陈宫听后,心中已有定计,当下众人回营。
当晚,除了一些巡逻和警戒的哨兵,众兵士都早早安歇,而在主帐中,陈宫正坐着战前部署,管亥,廖化,钟涛等大小将领都汇聚在此。
做完安排后,陈宫又仔细的交代道:“诸位都要谨记宫所言,此城指日可破,切莫自以为是,若是谁那出了乱子,当心军法从事!“
众人虽然习惯于听从陈宫的指挥,但这行军打仗却是头一回,显然对于陈宫如此安排他们都看不懂,即使是廖化,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管亥作为这些人的头领多年,对于这些人的一些想法心知肚明。当下虎着脸吼道:“军师之言就如我管亥亲口所说,以后若是有人敢质疑军师,莫怪我管亥翻脸不认人。”
言罢用手搔了搔后脑壳朝陈宫问道:“明日真如军师所言行事,嘿~~本将也还是有点不明白。。。”
陈宫闻言翻了翻白眼,管亥刚才给他的形象突然崩塌,果然还是那个管亥。。。哎~
你丫的还是那副模样,我还以为你长进了,陈宫无语的摇了摇头,随后叹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攻城。管将军认为我等强攻,几日能拿下此城?”
管亥眨了眨眼,拗黑的脸上又露出了那招牌似的憨笑,闻言道:“此事不是亥所操心的,一切军师说了算。。”
帐中众人见自家将军吃噶,都露出善意的轰笑。。。
管亥两眼一瞪众人,只是过得片刻,也随着众人轰然大笑,战前的气氛竟然一片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