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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自己眼里和在别人眼里总是不一样。世界上最奇怪的事莫过于你明明过得很惨,但在别人眼里,你却是别人崇拜的偶像,明明你需要一句暖心的安慰,但你却收到了莫名其妙的祝福。
“好了,你们不用装了,赶快现原形吧。”“嗻”他们在大殿之上受热受累,而皇帝确玩的不亦乐乎。命运却是不公平啊!可是我记得明明康熙皇帝是一代明君啊,在朝之时政治清明,安定中原,威震四方。完成的西北和西南地区的统一,是康乾盛世的开启者,但现在想想这历史评价然后看到此情此景,实在不敢相信。
不过那又怎样,我们又不是历史的评判者,只是参与者而已,那就只管做好我们的事吧。
“行啊,小玄子,朝中的那些大臣看着你出去一声也不敢吭,看把他们给吓得。”曹寅先开口说话了,也可能是小的原因,什么都敢说,根本不怕什么后果,不光现在,以后也是,曹寅后来成为了一代名臣,可能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吧,曹寅直言进谏,带动了整个朝野敢于进谏的风气。而且小康熙从小就把曹寅当哥哥看待,他的话当然在康熙面前的分量很重。
“什么啊,我更想和你们一样能是一个臣民,至少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得约束,我做错一点事,就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而如今不能当政的皇帝有权无势,甚至稍有不慎就会失去性命。”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他们心里除了相遇的喜悦,还有一丝担忧。也许是时间原因,人与人的距离再也没有这么近了。
“不会的,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成德说,不只是因为他相信历史,更是因为他相信玄烨。“嗯,我一定会的。”“嗯嗯。”
“对了,好久没有来皇宫了吧,我带你们去逛逛吧。”玄烨换了副表情说。
“好,走。”成德和曹寅异口同声。“对了,成德我听说你们家又来了位新成员,你的表妹?”小皇帝问。“这你都知道,消息太灵通了吧。”康熙笑笑“哪里哪里,只是无意听明珠叔叔说起,听说很惹人喜爱。”“嗯,只是表面现象吧,总是装的很乖,可是一到我面前就现原形。”一提到这个表妹,成德心里是既开心又无奈。
“哈哈,那样的话,想必真的是挺可爱吧。”“唉,~什么啊,别提了……”“说不定,你们有可能擦出火花,然后进行一段不伦之恋。”小康熙皇帝露出一份色眯眯的眼神。
“什么啊,再这样讲我就掐死你”成德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去掐玄烨的脖子,摇着他的头,曹寅在一边嘲笑这两个弟弟。不巧,这是有一个已经年迈的太监经过,看到此情此景就站在原地不动双手颤抖着大声喊“来人呐,有人谋杀皇上了。”这时听到这个声音的三人便心生疑惑,谁,谁想谋杀玄烨?
成德骑在玄烨身上,姿势确实不雅,但难以看出这是谋杀,“哎哎哎!喊什么喊,你那只眼睛看见有人谋杀我了。”“唵。不是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完便跪在地上。
玄烨走向前,拍了一下他的帽子,“以后少多管闲事,他们是我朋友懂吗,不是刺客!”“奴才明白,奴才明白。”那个年轻的老头就照着地使劲磕,嗑得响亮急了。
“赶紧滚蛋。”康熙大骂着老太监。“谢皇上。”那奴才撤两步撒腿就跑,看着她的背影,三人都笑了,他不仅跑着跑着就跑掉了鞋子,在捡鞋的时候还碰掉了帽子,把鞋子和帽子同时捡起来就把鞋子往头上扣,扣完才意识到不对的他又把鞋子扔掉如戴帽子,戴完帽子才去登鞋子,总之看得出他脑子里当时一片混乱。真不知道他怕什么。
他们从城东逛到城西,反正除了后宫,好玩的地方都逛了一个遍了。说到后宫,佳丽三千,好向往啊。当然,这是后话了。
“还记得在这里我们捉过迷藏,这里我们打过雪仗,这里...”一切还都是那么清晰,一切又是那么不清了。
当然,除了说笑,也会叙旧。彼此之间说说丑事,说着说着也会禁不住笑出声,偶尔会遇到后宫的太监和做事的大臣,三个人便会收敛起来,装作一副讨论正事的样子,到这个年纪的他们,又有几句话是正事儿呢?其实谁都知道小皇帝是因为宫中苦闷,才找两个玩伴,毕竟皇帝还小,大臣们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和宽容。
他们走着走到了一个拐角处,三人也没注意前边的障碍物,一下子把玄烨撞倒在地“是谁那么不长眼!”
“奴才该死,皇上,您没死吧。不是,您没事吧。”事实证明学习好普通话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大胆奴才,竟然这么说皇上,不想活了吗!”曹寅又开始大骂。“奴才不敢,这几天心神不定,四肢发软,头痛欲裂,实在不是奴才刻意所说,再加上见家乡话里本来就s和shi分不清楚才造成如此后果,皇上明鉴,皇上明鉴。”那个奴才一直低着头,可劲儿里磕。
“算了,算了,朕今天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以后别让我撞见你。”康熙傲娇的不要不要的。“抬头让我看看你是谁。”在两个发小的身边也不好惩罚奴才。
“皇上还是别看了,怕造了你的心情。”那人是真的不敢招惹皇帝,万一皇帝记个仇,这皇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快点,少废话!”小皇上真的发怒了,那奴才便很害怕的缓缓抬起头,这……这不是刚刚遇见的那个老奴才吗!
“怎么又是你!赶紧滚!”小康熙彻底发怒了,照着那个奴才的屁股就踢了上去,踢了两脚后那奴才落荒而逃。成德和曹寅看到此情此景也是笑的合不上嘴,只能默默的想“厉害了我的小康熙。”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午饭时间。
成德和曹寅便很幸运的享受了一顿宫中丰盛的午餐,餐桌上只有他们三个,虽然没有酒,但却醉的很深,很浓。走下餐桌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不一会就接近黄昏了,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越发想念越痛的回忆。
“唉~,时间真短,这是我这几年来最快乐的一天,也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有你们。”
“当心,我们永远支持你,谁要是敢对你有半点坏心思,我们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嗯,你们永远是我的哥哥”“曹寅哥哥,我与曹叔叔已经说好,你们明天就可以回江南了。”
他们对着落日,还好有一点余晖,温暖,明亮。天空中也好像被黄色染透,那是光线的颜色。
“不要我在陪陪你吗?”曹寅真希望自己也在京城,像小时候一样天天和他们黏在一起,保护他们。
“不了,我现在已经是皇帝,已经不是小时候的玄烨了,我不能把时间全部用来......,而且你们也说过,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好皇帝,不是吗?”
“嗯,我相信你!”成德在这一方面是非常肯定的。
“我也是。”曹寅也这样说。其实人与人之间永远都是那么近,真希望人与人的距离永远不会变。这样就永远不会厌。
第二天,曹寅和他的父亲回江南了,玄烨亲自去送他。成德和他们却没有再见,因为这种场景经历多了,便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生离,死别。
“真希望我能做皇帝”曹寅曾经说过,但他之所以想做皇帝,绝不是因为贪恋皇帝的权势,而是他觉得,如果他是皇帝的话,玄烨一定会过得更好一点,至少不用装做很有权威,至少会多一点自由。他知道做一个强者不易,因为越强大的人越是会偷偷努力,就像天鹅在水面上看起来姿态优美,但它死也不会让你看到它那两只在水里玩命划拉的小腿。
曹寅过几天后就来了书信,书信中并没有抱怨成德在分别时没有出现,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去了,一定会哭出来,他一定舍不得走,信中更多的是对成德的想念。他说他回去之后就被父亲揍了一顿,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天他们跟皇帝出去玩把大臣晾在金銮殿(太和殿)的事,当然文武百官自然也包括满清正白旗子弟曹寅的父亲。这不是首要原因,最重要的是皇帝还小,而政局又不稳,如果皇帝真的被它物所吸引的话大清还将如何生存?他的父亲告诉他如果是好朋友就要帮助康熙,否则就会对他的朋友造成灭顶之灾,会毁了大清的江山!
也许就是这时候吧,就是这一天的时间,三个人都变了,康熙皇帝开始试着批阅奏折,虽然那是他只有十岁,否则也不会有康熙皇帝十四岁亲政,十六岁铲除辅臣鳌拜的神话。而成德开始更专注的研究汉族文化,十五岁便可出口成章,小有名气,曹寅致力于学习治理之道,辅佐康熙成为一代名臣。
一个人的改变或许理由很简单,甚至简单到不用考虑就能说出为什么。你为什么读书?因为别人都读,你不读就会落伍。你为什么笑,为什么哭,因为你感到了快乐和忧愁。
从那以后,云儿再也没有对冬郎吆五喝六,至少很久都没有,因为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这么疼她的哥哥。她清楚的看到,冬郎脖子里的那块玉佩,已经不复存在,至于拿去做什么,谁也不清楚,但她记得他说过,这是姥姥送给他的,一定不能丢!
从那以后云儿对成德的称呼不再是“冬郎”,而是一声亲切的“哥”“你还是叫我冬郎吧,你这么叫我还真有点不适应。”确实,没正形的人一旦有了正形就再也不分到底什么是正形,有的只有别扭和不适应。
云儿挽着成德“不,我就叫你哥,哥哥哥...”好吧,本性难移。
不过这样的妹妹我想冬郎应该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