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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林沐坤准备元宵和自己一起过后,周荔玫也决定元宵大家夜莆!
作为中国情人节,姚芳汝发现有情儿的,都撇开了男友,和自己这等单身人士寻欢作乐。哈哈!
除了常妍要留在大排档张罗,下半夜可能会赶过来;除了曾媛媛,携男友阿宽集体欢度。
为了够High,够闹,够疯,大家决定去西部蹦迪。
一路无话,因阿添也在。黑滚石平安夜的事,姚芳汝再没对谁提起。在她看来,那晚曾媛媛力邀自己,有些刻意,但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至于阿添,她一向烦他。但这回他倒是一直闭嘴,再没话里有话,胡说八道。
到了西部,阿宽、阿添在二楼小转一圈,挑张大卡座。姚芳汝觉得奇怪,大卡最低消费也要680起。难道过了个年,两人就有米了?
“我们才5个人,不用那么大的桌吧?”曾媛媛瞧着阿宽,一副精打细算的贤惠。
阿添淡淡地说:“一会儿还有朋友过来。”
“谁呀?”周荔玫问。
“我二佬。”
“哦……”
周荔玫、曾媛媛释然。阿添自动自觉找了条水鱼埋单,甚好!
姚芳汝懒得理会,交待一句去门外接应林沐坤。阿添在此,她自不会久呆。和姊妹打个照面,闲谈几句便是,她又不缺那口酒!
刚走上二楼正对大门的半圆型瞰台,牛仔裤兜里的8210一阵颤抖。姚芳汝掏出手机一看,是林沐坤的电话。
“喂,你到了吗?”
“我刚到……”
“没看到你呀!”
“我在门口碰见小强哥和小余……”
“那么巧?!”
“是呀。他们在一楼靠左旋转梯那边开了一桌,我在哪里。”
“哦,我过来找你吧。”
今晚还挺热闹!
相对阿添这一桌,姚芳汝更愿意去小强哥哪里坐坐。依瞰台的扶栏俯视全场,一楼基本坐满,舞池里熙熙攘攘,音乐强劲,射灯幻闪。辩认了一下林沐坤说的方位,欲转身下楼。
冷不丁地,肩头给人一拍,她回头一瞪,稍愣,叫道:“干嘛?吓我一跳。”
宽大雪白的衬衣罩在身形高颀的他,又感性又慵闲。一头紫兰色的披肩长发,一双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哦,这就吓着了。不像你呀!”
银狐收回了爪子,却凑前一步,“过来玩吗?还是找我?”
“玩。”
“哦,和朋友一起?坐哪一桌?”
姚芳汝一怔,连忙说:“你可别再送酒!我只想自在地玩。”
他眉头轻蹙,叹道:“你好不容易大驾光临,连酒也没请你喝一杯,我怎么……交待?”
她眨了眨大眼睛,“什么交侍?”
“……”
银狐朝天花板白了一眼。就是不知道主要跟谁交待?青龙,白虎,抑或帮主?反正个个位阶比他高,总之得罪不得。
“算了,反正你有需要就找我。”
“哦,多谢。”
“电话给我一下。”
“干嘛?”
“报一下号,有事给我打电话。”
瞧着他那张难得正经的脸,姚芳汝便说:“138……2280”
“好。”他立即拨了号,“这是我的手机,你存一下。”
低头瞧了一眼8210,抬眸看着银狐,“你叫啥?”
“胡先生。”
“哦,好。”不知为何,她随手输入了“狐先生”三个字。
姚芳汝朝银狐挥挥手,直接下了一楼,拐到了旋转梯左侧,才发现小强哥这边也甚是热闹。
首先,那位长发及腰,脸如圆月,上回和黄强在舞池激吻的女人也在。小余和林沐坤正闲聊,此外还有一男一女在猜枚。
忽然,她有点儿不想过去。
“Hi!芳汝,你来了!”
这种时候,还是自家姊妹最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她。
姚芳汝笑着走到林沐坤身旁,刚坐下,黄强递来了一瓶即开的Heineken,“来了!Faina,好久不见。”
接过Heineken,直视着他那一双桃花滟潋的眼睛,她秋波一转淡淡掠过,妍眉浅笑道:“多谢。”
言毕,仰颈对着酒瓶直灌了一大口。
黄强暗暗吃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Faina瘦了,脸色也不大好。”
“呵呵,前些日子病了而已。”
“春暖乍寒,要注意身体。”
姚芳汝举起Heineken,与黄强面前的那一瓶交颈轻轻一碰,清朗一笑,又喝了口酒。
黄强一边抿了口酒一边悄悄瞧她。这是当初那位一支Corona一晚也喝不到半瓶的姑娘吗?照她现在这灌法,一瓶Heineken下肚,指日可待!
姚芳汝和林沐坤耳语几句,便放下空瓶,朝舞池逛去了。
见她潜入舞池,黄强瓶颈一伸,敲了敲林沐坤的酒杯,“Faina酒量渐长呀!最近怎么啦?”
林沐坤妙目一转,笑道:“你身边有啥单身青年俊才?给她介绍一下。”
“哦,失恋了!”
“切!”她秀眉轻挑,纠正道:“这叫除旧迎新。”
“对,对,新年换新衣。”
黄强哈哈一笑!双手连拍数下,掌声清脆。“所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你们女孩子总是舍近而求远,其实身边就有大好青年,何不发展一下?”
话语之间,目光不经意地在她和余俊杰之间打了个转。
林沐坤视若无睹,向舞池方向遥遥张望,片刻扔下一句,“我去跳一下舞。”
趁着一点酒劲,姚芳汝在舞池随意蹦着。过了一会儿,周荔玫寻了过来。二女相视一笑,又扭了一阵,她凑到她的耳边。“芳汝,我这年过得很不开心……”
“怎么啦?”
“我男朋友……我觉得他对我真的不一样了。”
“没以前好了?”
“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姚芳汝心头泛酸,叹道:“找个机会跟他好好沟通。”
“我怎么感觉你也不太开心?”
“呵呵,不开心的就别提了,今晚咱们好好玩!”
之前,她和俞建平的关系,就是奔赴急救途中,生死未卜,现在已然寿终正寝。而周荔玫这厢顶多积久成疾,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会儿,林沐坤也来到舞池,三女又
继续蹦迪。没多久,周荔玫说有些累了,领姊妹们上了二楼。
大卡座除了阿添,阿宽,曾媛媛,还多了一个人,桌上的珠啤全清了,码了两挞Budweiser。
见周荔玫来了,阿添立即迎过去。坐在卡座正中的那个男人,不经意间抬眼,沉沉的目光在周荔玫脸上转了个圈,淡淡地说:“你朋友?”
“哦,对。”阿添边笑边介绍,“这位是我的二佬……”
“叫我小常哥就行。”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干瘦个,比较白,眼细鼻扁,确实其貌不扬。
虽然他是面向三个女生,但姚芳汝觉得他主要是告诉周荔玫。念及此,她淡淡地扫了阿添一眼。
周荔玫落座,阿添提议玩大话骼。林沐坤和曾媛媛上洗手间,姚芳汝找了个最旁侧的座位,抄起一支Budweiser喝了起来。
一局完后,阿宽绕过茶机,坐在正对她的小圆凳上。
姚芳汝看了他一眼,只顾喝酒。
阿宽点燃一根烟,喷了两口后,才慢慢地说:“感情的事,很难勉强……”
姚芳汝一怔,抬眸瞪着他,“什么意思?”
他并不回避,语气却更加温软,“既然都这样了……看开一点,别为难自己。”
虽不知他具体所指,但姚芳汝被这没头没脑的话惹毛了!她蓦然而起,刮了他一眼,恨恨地说:“我偏要勉强!”
看着拂袖而去的她,阿宽有点无奈。阿添凑过来,小声道:“你招她干嘛?”
“我好言相劝,谁知她反应那么大。”
阿添刁着半支烟,不屑地说:“被甩的女人,还讲什么理!你没看我也躲着她……”
阿宽捂着半张嘴,压低声音,“我听说王晖也挺花的……才劝她分了也不是坏事。”
“人家只是玩玩,活该她认真!”
“你俩在低咕什么?芳汝人呢?”周荔玫跟小常哥单挑了三局大话骼。一回头,发现自家姊妹不见了。
阿添目中的冷嘲尽去,瞬间换了张太阳脸,“她去找帅哥了,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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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元宵佳节,帮主要宴请叔辈们。就在不久,狮山狻猊送走了乔老,海叔,钱叔……乔越让夏青焚香打扫,自己到隔壁暗阁小歇。
正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一阵蜂鸣声响起,他看也不看,抄起枕下的8850。
“喂。”
“帮主,我是X。常发的弟弟,常新刚刚去了西部……”
“呵呵。我知道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如一道冷电,闪耀整个黑暗,“常发在哪里?”
“在他姘头家。”
“好,继续盯。”
挂线后,他冷冷一笑。随即翻身坐起,给王晖去一电话。
“喂,大哥。”
“一起去一趟西部。常发他弟来了……”
“你的意思是……江成今晚动手?!”
“不好说。他真要放手一博,少不得拉上常发……”
乔越背立如钟,面沉似水,食指中指轻叩床沿,“适当的时候,我也得引蛇出洞,才好配合这场大戏。”
“现在怎么安排?”
“让斧头将我那辆哈雷停在后门走火通道,我和你去西部踩踩点……其他兄弟……柱子继续陪客,朱阙不能通知她。”
“那你的安全?!……”
“我去西部一定是临时起意,人太多就钓不上大鱼了……”
“这样太冒险了!你是帮主……”
“我不会有事。时间紧迫,赶紧布署。”
“好吧。大哥一切小心!”
随后,乔越又打了两个电话。然后该穿的,该拿的,该带的一一收拾好。末了,站在窗前默默抽了根烟。窗外太子路清辉轻洒,灯火婆娑。遥望中天,一轮金灿灿的圆月当头照……
元宵佳节,应酬完老头儿们,还要孤身诱敌……还怎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呵呵!他吸尽最后一口,捻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