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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退陈及广
算我没说过啥,否则一天都会不开心...咱们是碰上了,说这么多话真耽误我买菜,记得上次看中一个地摊,对方认识我,熟人。我呢还买过好几样菜,但她说什么也得给我免费。但是,我带着钱……”话还没说完,村民就发打断了,对周晓睇说:“你现在没事吧...走,跟我上集买菜去!”
吴郦彤:“感知你真的不知自己想法,分明故意让他吃嗅。反正胡思乱想的架在悬空世界里,都一一不会实现...别继续下去了好吗……”
据我所知啊,奶奶给我说过的。周晓睇是新村刚过门的吴灏明的男同学的女朋友,两人介绍认识,吴灏明无辜作了中间“媒丈人”,所谓“媒丈人”已不是新名词了,追过的话应该在“媒婆”出来后人们就有想到了,只是很少有此一说,或者不说,也仍有人愿意出面为关系近的人推以臂力。也是为日后下子辈有更多的备助,用当今武学功夫来说,就是——摆阵布施。
但是,说媒终究是不得资的买卖,却有人甘愿付出,为何?这不是一场管饭,而是个人组织能力,是推荐者与否愿意承担你这门买卖,也要为承担着负责人推销好的。周围集市人来人往,车来后人挤人,就是因为这一趟买到菜,供下一个星期填饱肚子。
既然介绍到周晓睇与吴灏明中间掺杂关系,又因为吴灏明与蒋勤仑年数从一八至二五搁成友伴,这就更都卡,而是靠着自己出色的推荐撞上了机遇,接而得来的。
话到并不奇妙,吴灏明推敲了一番,两人的配字还有缘呢,他兴奋地用树枝划着地上,用熟练的笔法写出了两个人的名字,并把旁边陪伴着的郝邵桦叫上——瞧!蒋勤仑与周晓睇……蒋对周(豇豆),晓对勤(小琴)...
还没等吴灏明说完,郝邵桦就抢上了:“我看这个好,他们的女儿长大一定是个艺术家!”
“少插嘴,人家长大了想干什么也不用你管,权指着父母操心和自己决定~!”吴灏明说。
郝邵桦:“那你继续……”
吴灏明:“我看也别继续了,跟你说......没得聊!”话说完,他扭头便走,郝邵桦刚抽出来的颗烟也没递上,拿着烟愣了几许,又放到自己嘴上,拿跟火柴“哧——”地点燃,最后一阵烟还呛着咳嗽了两下,“真是剑走偏锋了,做什么事都倒霉!”其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倘若吴灏明在旁边听到也会这么想。
周晓睇是新来的,对于村内的事物也并不了解,只是在先前时有人介绍她来说怎么好,却又细细觉得——不过如此嘛。不过也指不定谁会借此拿来说人后头短——不过如此是你来说的吗?不过,看不出毛病的指点,她也头一次听过,是周晓睇望见她父亲的时候,父亲说了一句话:“就你这能耐,也是夜里撞上邪了。”趁机,她还顶撞过一句:“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评论我,撞邪跟发疯是不一样的,撞邪会神志不清,失去理智,而发疯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控制不住!”
“我看你啊,早点继承我的家业种庄稼去吧,养你这么大到头来,用你知道的来糊弄我,我也是过来人,做点踏实的事情好歹也能养活自己,你看你……”父亲嫌弃地说。
“哼,背弃自己的理想做想到的事,不是不务正业是什么!”女儿说,“我的路,就该自己去走……”
“你走吧,好心劝告不听,量你也闯不出什么好门堂来,不信就走着试试。”父亲说。
“好啊,终于自由了!”周晓睇说完,一抬腿迈过家里老式门槛,冲出屋外,院子里正吃食的老鸭子和鸡被吓得扑腾到一旁叫嚣了几声,父亲跑到道边门口说:“有本事别回来!”那时,看过两三眼后,瞧见几辆小奔三轮车和骑着大梁自行车的人之外,女儿便已窜没了影儿,父亲回到屋内继续做他的柴帮斧头,在磨刀石上嚯嚯地搓。
下午,他便去附近的山村里砍些除了茂盛的树木,于是中午吃过饭就去准备了。
几十下后,锈迹斑斑的斧头变得瓦亮,尤其是最锋利的印部,太阳底下最能闪到眼。不得不说,这样的斧头,已是上等好斧头,拿它来砍柴,不费挥毫之力,而且断裂处脉纹格自清晰,一劈至尾,落地清脆成两半,如此随手的斧头,用着是再也随意不过了。
2./回老家
家长的路,遥远而漫长,寸不到边的土地,还有广袤的深墙……
顺风而疾,驱车不到六公里;吴郦彤如行若顺畅的远客回到了往日的故乡,这条仅凭意识就走的路,她已走了十九年,漫长的岁月里再也熟知不过,脚印踩,踱步走...不过这次回来,她没感到一丝一缕的普通,也不像往常一样,毕竟,能回来的次数少了。
远见,过去的岁月洪荒,来不及冲洗岁月有过留下的灰尘,有些人总能弥足珍贵岁月里那一点一滴。
……
坐上车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梦,他说睡一觉一切就都过去了;过去都是吴郦彤的主意,现在及以后终于可以顺着他们了,这是她可以报答的唯一方式了,过去太无能现在只能妥协,她清楚这些做法跟她并不配,所以盼望着现在。现在——是她正所面临的。
接受的好与坏,都清醒地记载着乐杂然伤神,在隐形的无声中的感动,就是如今收获的雍容。
林银巷内,树影婆娑,柳丁婀娜多姿,却望及不可穿及。
与其活在别人的世界,不如让自己的世界留下动人光影。
别人的好句好劝说得咣蛾乱飞般,就不是自己中情的,就好像硬生生的青柿子突然说成熟透的;催化之下,紧忙捕捉事物的双眼也会变得干涩,失去水分,好比树木深扎在沙漠间,总得适应气候才能扩展年轮。吴郦彤尽管听着,却心里默念:“只要他们高兴,就好。”
有时,开心的大事小用放于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里,不足为过。
我们唯一的性命是父母给的——“花开结果,落叶归根”本就好像大自然的常理一样,声明知道自己生下来不是讨债,责任和恩惠也理所当然,各其责、任其能,生活每天充实圆满,就这样一生本该没什么遗憾。
终究还是,世上不如意的事太多,还是好时候未能来。梦想既然如此摸不到边际;不能实现,也得狠狠用一辈子实现,一个月不行,一年用行,这辈子不行,下辈子。计划里的存在不例外,她甚至已经想好了下辈子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又怎么调理的线索走完,又不会慌乱;郁闷的时候,抬头望着天空的四十五度角,视线再次被翻滚的泪珠模糊得烫过脸颊,吴郦彤眨下眼,刺激得沙粒就在探向窗外间眼里止不住地流,却又像继续着句句诉说。
然而,在这辈子未翻开之前,谁也不会想“未完待续”这些个字,“未完,待续。”哪怕剩下一半,都要尽力完成。这样才使然觉得,恩与断并无了解。
望着窗外对面的一所学校,吴郦彤可怜地自己哭。她想像可以哭得撕心裂肺一般,可泪就像泻了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总流不完。擦了鼻涕,以为会好些轻松好多,但一起来眼里的一系列动作又开始了,宇昕只好用手抚慰着它,拍着肩膀,好像劝着她——“就算流泪也能放晴。”因为只有这样,那难得的安全感才逢过来。
如果这个话只能有悲伤才作为的灵感,那她终究不是个快乐的人,字字里都包含、掺杂着许许多多张口未闭的耳语。不过,这样的一个人也似乎松散了自己无处安放的性子。飞了奔丢了的野马,是拉不回的,又像车子抛锚了,需要修补才能。
说话工夫,到家了,他不想下车,不想面对眼前即将到来的一切,这样掩耳盗铃的方法终于在自己排斥的词语中化成了头号。在车里望着门前亮着的黄色灯光,静静一人躺在座上望了好久。侧灯看到自己,那是她好久都没有看到过的绝望的眼神。
“灏明,下车了,关你车里啦!”旁边一司机走过来,拍着车门探望着车内说。
什么都不顾了...反正,梦境就是现在的现实,熄火后,车里缺氧憋不住了,吴灏明一鼓作气、开门、冲出车外,踉舱的模样仍故作淡定,连带司机甚至都无语了。
“多大点事,我让你出来不出来,结果还是出来了。”
“呵呵,车里再舒服哪有外面空气好啊!”
“走,紧赶到家门口了,过来坐坐~……”
“不了,下次...下次……”
“好啊,回去慢点!”
“行,别送了!”便嘴拙得礼貌几声,车门“哐啷——”一声关上,渐迹离远。
仅此简单的客套后,两人坐在静止的车窗前...互相招手,也至此走远。
吴灏明回到家,住着再也简单不过的平方,大人很满足,说话糊弄着小孩也高兴,忙碌不停地开门关门洗这吃那,聊聊家常便饭,他就这样真正幸福了吗?一个被别人左右的一生也便如此。
那只形体似大雁的白鸟,究竟飞去何方?望而去处,它飞过的地方,降临、振翅而飞,无不留下掠影。吴灏明不知道,却是被它当时看到时瞬间明朗的心情牵嗦者着,这一次,没有意识也不剩思余。
待到明天,是几号?
·上山伐柴
柴草,随处遇见,全身好物。提所用处,尚可筑屋、做饭、烧水、取暖;下可成肥、做碳、绿化……无所不能,总之人为用之而不竭。
周晓睇的高中同学原名叫“周覃吏”,(一九五三年),他呢,与当时年代似乎不入格的样子,也难怪那时起名字都叫“狗蛋家”,“猪唠唠”,“瘸愣拐子”……,关于“吏”,一对比其实是好名,也并不无字如其名的说法。古代有关于“吏禄三百石”的语句,令人觉得还是荣光焕发,腹有诗书的气到,其实就是再也普通不过的农民,如不因为周晓睇给他镀了层金,没人会觉得他是个知识分子。从古代来说,有知识没有什么不好,况现在在写字楼台的一群书生,才是他们占身体绝大部分的宝藏。
周晓睇同学毕业后该互为同事。“伐柴”当是“废柴”。哪个是后者的说法?——其实,在自家里来说,所用技巧并不是“浪费”,倒是“用不着”的意思。用不着自然有用不着的好处,起码能当柴烧。
想起周覃吏的劈柴技术,无愧想到他先天所具带的经验——垫砖头、放木头、抡斧头、劈柴火,按顺序来。别看着容易,错乱顺序都是不行的,比如忘了垫砖头,那在地上劈的效率将少于本身的五分之一,如果方法不对把木头竖着劈换成横着劈,用力将额外消耗百分之三十。当然,一些技术很娴熟,亦或本身是闲人,就想怎么劈就怎样劈了,当然还要有自我防护意识下为前提,安全性大幅提升。
以下为了书写方便,就用“周”来代替周晓睇“同事”,不失尊重。
话说,下午周就提着斧头去上山砍柴了,说提总比扛着好。是因为,周在制作斧头的把的过程中用又粗又耐用的做鞋的锥子戳穿做了眼儿,然后栓进一跟用橡胶包裹的铁丝绳,这是其一;其二呢,是因为上山过程中攥着把可以借“P”头来攀爬,只要石头足够坚固不滑落,只要周体力耐撑,就一定可以在大山里趟上个来回。
劈就那样劈,爬还那样爬。就是山上的腐木太少了,尤其是过了清明,正逢雨水期,要赶在冬天来之前,这些茁壮的树木还是能伴随着季节撑住劲儿的。
好家伙,满山的树木要想找“腐木”简直就是望洋兴叹啊!可谁知,周按耐不住了,随即欲朝着身边的树去,一个撮有力的斧头朝着有他一个腰的粗下去,树干只是晃了几下;第二道照此力度也下去,树茎部便开始流出了汁液,知道了——那便是夏天蝉趴在树上不动,一根嘴插进木头缝里用来维生的食物了,这里面的养料多着呢,就连奶奶吴郦彤最落魄的时候也吃过,但那样类似桦树的树纵然没有甘蔗好吃得多。
却不知,周砍了一棵树就双手摊地上了,“我这壮汉怎么因为一棵树给难住?不行……”随后又去砍第二棵,可谁知道呢,树上的穿山甲一溜烟地在他脚底蹿过都视而不见了,第二棵似乎照样有难度。话说回来了,鲜木头总比那些角落周围干的毛发可数,还皱巴巴的好砍吧!那个一斧头下去都拔不出来,而这些,砍一斧是一斧的,斧印都会在树上留下来毫不折耗的。
这也许是上山之路太艰难了罢,爬了半天才到山腰,还没到山头儿就最先看到有树砍了起来。“这不亚于是一种捷径啊。”周还自言自语说了起来。
“唉,都怪自己体力不行,拿来一把好斧头也因此失了效果……”气场之下,纵手将斧头扔了出去,也怪——斧头打了个悬空砍在后面树上。周转过身来,将它拔下,没拔动,上下摇晃之时,不费力树却断了!他眼前一亮,用着这法子,一下午的时间越砍越带劲,一棵树四五斧就完事。“多砍点,带着一把八公斤的斧头上山还累赘,老害怕扛着不注意成反弹效应了。”周略有担心地说。
其实对于多砍而不耽误继续树木生长的影响并不大,无非就是一天接着一天地来,不是十载半年的。这次拿着斧头和一根木头回去,下次说不定两手揣在腰间带两个也是可能的,大不了叫来几个人,开着地排子呼呼推下山去了。
所谓地排子,当地家家户户有。论其形状为“H”,旁边还有俩轮子,中间“–”就是木头板,论长宽约莫有单人床那么大小,说轻不轻,重亦不重。其名字的由来——一听“地排子”便知道以前是耕地用的道具,至于“排子”用各种材料木头或竹子也好,这一种的形状相近,唯独它特别,就都属于“地排子”。
“上山容易,下山难。”周晓睇的同事推到山麓虽然陡但也峭,过了山坡至平地,就会顺风直抵庄园。将木头卸到篷子里堆起来,两人抬一个,人力一一垒起来,一个月的材料就够用了。这当地人都采用的举措,便是贮藏的其中用处。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上砍柴,傍晚驻扎,顺便也能健体,除了本该有的生活方式,应属当地人或善游者最能乐在其中。